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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倾城,妖妃毒步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重吾

    大殿里又议论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

    只听跪在地上的人又微微颤颤的道:“具体情况,微臣也不知。但信中说,羽林卫探得祁王人马的去向之后,就在盟河等待王爷尊驾。谁知……那队人马却说自己是走商的,亦不承认队伍中有祁王。”

    “这是狡辩!”

    “对,不是祁王府的人马,让羽林卫搜便是,哪有跟同羽林卫动手的道理,这不是心虚这是什么!”

    皇帝食指和中指不自觉的抠在龙头的眼珠子里,他的这个弟弟年轻归年轻,做事却精明老道得很。

    顾扶威为人绝不圆滑,甚至算得上尖锐狠戾,但棘手就棘手他太过诡谲多变,总也掐不到他的死穴,便只能继续任由他猖狂。

    皇帝捏着鼻梁骨,”可有抓得一两个商队里的人”

    “未能,对方的人见逃生无望,都当场自刎了。其余人四散撤离,但分散得太过零落,羽林卫追无下落。”

    “堂堂羽林卫连几个商队的人都搞不定,朕养你们何用”

    “皇上息怒,微臣已经下令让各个驿站严加盘查了,羽林卫亦在盟河附近的小道都安插了眼线。”

    “滚!要是在祁王入关之前未把朕的旨意带到,你们就全都提头来见!”

    “是……”

    ————

    离盏迷蒙的苏醒,发现自己趴在一人的腿上。

    她揉揉眼睛撑起来,见顾扶威就坐在她旁边,穿了身极其普通的夹棉长袄。

    那长袄是素面的,材质还是可以,但上头有几朵旧样式的祥云秀样,又是藕色,难免看着有些陈旧。

    若是换成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来穿,就跟那蔫黄的酒醉鬼似的。

    但穿在顾扶威身上……啧啧,该怎么形容,那就泥盆子里坐观音,化朽成仙了!

    而自己身上呢还是那件顶好的袭衣。

    离盏转过视线,他二人的对面,两双晶亮亮的眼睛正好奇的打量着她。她俱不认识。

    ”哟,姑娘醒了啊!”望着她笑咪咪的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妇人,就坐在她和顾扶威的对面,中间隔了张四方的小案几。

    老妇人旁边还有个年轻的男子,看起来跟顾扶威年岁差不多,但气质比起来却稚嫩不少,离盏瞧他一眼,他便立刻低下头去,只露两只通红的耳朵。

    那老妇人笑着跟顾扶威说,“我活了半把的年纪了,公子这样出挑的容貌真是第一次瞧见。按理说,相公生得俊俏风流,该是做娘子的百般迁就才是。老身却见公子对着姑娘百般呵护,搂着她整整一晚上,动也没动,生怕把她吵醒。老身就猜啊,这姑娘定然也生得漂亮极了,否则公子怎会当宝贝似的护着”

    老妇人兴冲冲的说完,又面朝着离盏,上到眉毛下到嘴的细细欣赏着,“哎呀,果然是个美人坯子,真是登对,真是登对啊!”

    “祖母……”

    ”怎么,人小夫妻长得好看,我夸夸还不行了”

    小夫妻!

    离盏两腮各飞起一团红霞,伸手指着顾扶威。“什么时候我们成……”

    顾扶威抓住她的手一把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抬头,笑得自然而然。

    “能得长辈赞誉,晚生心悦不已。”

    “你看,我就说,哪有人会嫌弃别人夸自己娘子貌美的,等你往后成了亲,有了自己的姑娘,听见旁人夸上个一句两句,你就得把下巴抬上天去!”

    离盏还要小声质问,谁知胃里突然一阵翻腾。

    “呕!”

    ……

    “哎呀祖母,你快别说了,人家




第四百二十四章 占尽便宜
    顾扶威半天没反应。

    “你怎么还不放!”

    “嗯你叫了么”

    “叫了!”

    “没听见。”

    “你!”她气鼓鼓的瞪着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夫!君!”

    “我家娘子又不是杀猪匠。听过戏没陈三娘叫给自己丈夫践行的时候,临别喊的那声‘夫君’你学学。”

    他又把脑袋凑过来,还死不要脸的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蹭得她好痒。

    离盏看看周围,马车还离得远,这里又隔着几株歪脖子树,倒没人关注他们。

    ”快。这回离得近,一准儿能听见。”

    离盏胳膊是实在酸得开始打颤了。

    她想了想戏本子里陈三娘的形象,酝酿了下,别过头唇对着他的耳窝窝里,轻轻送了口气。

    “夫君……”

    那声音忒柔,忒酥了,就像三月里的桥下潺潺的河水似的。

    顾扶威一下就松开她,双手一合,把她整个人都抱住。

    “娘子好软。”

    “你还没完没了了!”

    离盏猛的挣开他,这回他倒没继续耍赖,只是右手放在腰间的佩刀上笑吟吟的看着她,就跟昨夜在悬崖下笑得一模一样,特别好看。

    真真是要命啊,若换了旁人这样调戏她,她早一脚往裤裆踢了,奈何这人偏偏是他,一身腱子肉,打也打不痛,反把自己弄得一脸羞红。

    罢了……

    她揉了揉胳膊,绝望的环伺了一周,这又是一条鸟不拉屎的石路小道。

    踩踩脚下的积雪,大概有半掌厚,周围一户人家也无,只有些柿子树上坠着几只黄澄澄的野柿子。

    她没好气的问他,“这是何处”

    “盟河已过,再走十里,到邳县了。”

    “盟河已经过了啊,是冰结厚了,直接走过来的”

    “嗯。”

    “你就不怕羽林卫……”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倒也是,他们挠破脑袋也猜不到你会独自过河。”她攒着袭衣袖口上的一圈细绒毛绕了绕,“你……你能把镯子给我下么”

    “做什么又想耍花招”

    离盏跺脚,”我都知道镯子的秘密了,我还能耍什么花招,我若藏进空间里,你至多守株待兔,原地等着我出来就是。我不过想从里面拿点药出来罢了。”

    “什么药”

    “晕车药啊。”

    顾扶威闻所未闻,“晕车还能治我以为是天生的。”

    “是天生的,药也是治标不治本,暂且缓缓。原本不想问你要的,以为是那天太累了,才回晕车,结果到现在都不曾好。想着这一去两千里,你门都不走官道,这小路实在颠簸,我一路病怏怏的也是个麻烦。”

    顾扶威将信将疑的审着她。

    “哎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了会帮你,就一定会帮你。我现在身上连银子都没有,要是耍滑跑了,这地方前不靠村后不着店的,我怎么跑啊”

    顾扶威从胸口摸出那红手镯来,递给她。

    她让镯子列出所有的晕车药,最后选了一盒晕车贴,取了两片贴在耳垂后头。

    那晕车贴上有薄荷等植物的萃取成分,具有凝神醒脑之效,心想着先试试看,不管用再吃药。

    手镯用完就被顾扶威收了回去,他连袖子都不放,一直放在衣襟里生怕她偷拿。

    二人上了马车,顾扶威小心翼翼的搀着她落座,她亦配合。

    老妇人连忙从篮子里翻了两个橘子递到她面前,“头三个月反胃,想吐是正常的,有些运气不好的,要一直吐到生了。本来早上想叫醒你吃两张饼的,你夫君说你怀着身孕,吃不下饼。可现在都快正午,你饿着自己也不能饿着肚子里的孩子,饼吃不下,橘子这样的酸味儿的东西应该会喜欢,你快剥来吃了。”

    离盏不好意思的接下,“多谢妇人。”

    “谢什么,两个橘子又值不了几个钱。瞧你们小两口多不容易,亏得运气好,才从京城里逃了出来。我听说啊,皇城里不光民宅,就是寺庙都烧了七座呢。你们可知道京城里的情况”

    离盏心一下揪了起来,抬头望着那老妇人还想问些情况,可还是止住了。

    听她话里的意思,顾扶威衣衫不整的背着她来狼狈投靠,估计就是找的京城动乱的借口,说他们是从京城里连夜逃出来的两夫妻。

    所以京城里的情况,他二人应该比谁都清楚。

    然而,这老妇人没仔细算过京城到盟河的路程到底有多远,顾扶威可是一路不停才在昨夜赶到盟河的。

    依着这样的逃命速度,不可能在京城停留,他们又怎知道城里后来的情况呢

    老妇人只是主观臆断,觉得正常人从京城里跑出来,肯定不会立马跑得太远。

    一来家在京城,钱财屋舍抛不下,二来亲戚朋友总归要寻一寻。

    如此一推断,便觉得他二人应该



第四百二十五章 被掳
    老妇人一副丈母娘看女婿的样子,越看顾扶威越喜欢。“合适便好,你好好照顾你家娘子,到了用膳的时候我再来叫你们。”

    “多谢。”

    ……

    辞去众人,顾扶威人把门合上,闲庭信步的走到屏风后头的长桌上捣鼓着茶壶,好像自己言行并无不妥似的。

    茶壶里倒出来的是清水,天冷,还放得凉了,一丝儿热气也无,他端着茶杯匀了匀,又走到床前,“嗖”的一下把水全都映进海棠里。

    那慢条斯理的样子,让窝着一肚子火的离盏想炸毛都炸不起来。

    她走到床边坐下来一手拍在梳妆台上,不重不轻“嘭”的一声。

    顾扶威听到这动静,转头喵了她一眼,“怎么了”

    “怎么了!”

    离盏一副要拿他三司会审的样子,直叫顾扶威觉得好笑。

    听说中原女子比起西域女子来,个个都算得上妻管严。朝堂之上半数官员,上朝听皇上的,下朝听夫人的。

    如今得见,果然如此。

    离盏表面上看起来,算是温柔贤惠的那种,没成想教训起男人,倒是有板有眼的。

    ”你笑什么你存心的是不是”

    “我存心”

    “你没看懂我的意思么”

    顾扶威赏心悦目的看着她急火攻心的表情,就如同和她真的过起了寻常夫妻的生活,很是受用。

    “夫人什么意思”

    “你不要叫我夫人,我同你说正经话!我冲你转眼珠子,意思是很不满意。”

    “我当你要说什么,原是说这个。”

    “原是说这个你是看懂装不懂,觉得这个不打紧你还想不想让我帮忙了!”

    这绝对是离盏有史以来火气最大的一回。

    顾扶威顿了一下,回想起父王说过的话。

    父王说,中原男人很会哄女人,只要女人在外面给足他们面子,家里由得她们掐胳膊揪耳朵,也绝不说半句不中听的话。

    怪不得西域老是有女人嫁中原来,中原却很少有女人愿意嫁到西域去。

    “盏盏,你觉得中原的男人好,还是西域的男人好“顾扶威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把原本大开的窗扉给合得紧紧的。

    离盏莫名其妙,但下意识的就想起顾越泽来。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但话刚抛出去,蓦地想起自己的爹爹和哥哥。

    哥哥没有娶妻,对女人好是不好,已经无从取证了。

    但爹爹对娘亲确是十分体贴上心,纵然娘亲过世得早,父亲也从没有过续弦的想法。

    她知道,爹爹心里只有娘亲一人。所以,她自小对男欢女爱都有种极其完美的追求。

    离盏甩了下头,浑道:”不过中原男子再不好,也比你们西域强!”

    果然父王说得对,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欢耳根子软的男人。

    他很想试试这招,朝她走了两步,又觉得嗓子眼发堵,根本装不成。

    且一踢腿就挪了张凳子,歪歪斜斜的坐在了她对面,伸手就朝她脑门子上弹了个暴栗!

    “笨,你脑袋瓜子里装的是不是全是水”

    “你脑子装得是片海!”离盏捂着脑门提防着他,“你自己看看,这间房寒酸也就罢了,只有一张床怎么睡”

    “你没出过远门么离盏打尖住店都是要符引记录的,你带符引了吗”

    “我……那天晚上逃命似的,谁时时刻刻把符引带在身上啊,丢了可麻烦了。”说罢又想到什么,“可你逃出京城,一路上都不打尖住店么你应该有伪造符引才对啊!”

    “有是有,祁王府所有人马伪造符引花去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但那日你坠崖,我把你捞上来了,符引掉崖下去了。”

    “啊,这样啊……”

    “我给了他们五百两,吃住都在里面。所以不仅今日我们得合住一起,往后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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