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也算超能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魔王
“我的人”
“你在地牢救了他们,虽然你有叫他们离开,但他们后来聚集在第六据点没有这么做,而是一直等待着你的消息,直到我告诉他们你在这里。”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他们本来就是因为想要追随新王才聚集在第六据点,只不过以前跟着的那个是冒牌货而已,既然真正的新王已经回来了,他们也终于有人可追随了。”
蜂后像是听到了很奇怪的话一样,挤着眉毛解释了一通。
刑杉寺听了没有再提问或回答,也没有从地上站起来。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马上激动地跳起来说“你不要乱盖帽子哟,我可是要远离你们异端世界的,我才不要什么部下呢!”这样的话,然而现在他却无法反驳蜂后。
他自己做的选择,就算他不喜欢蜂后,起码也要尊重自己。
“我听他们说了你在地牢大声宣告的那番话,新王不再沉默真勇敢。”
“谢谢你把我拉回来。”
直接跳过蜂后的话题,刑杉寺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抬起头,上面是已经被彻底毁掉的天花板,有一个巨大的缺口甚至可以从这个负二层的深度直接通到地面,阳光从这个缺口直接照射到这个地底深处的设施里面。
这个话题的答案,不需要回答蜂后也能从他内心感受得到。
“所以你就这么看着荷鲁斯的人接走了那些研究人员和那个青冈。”
刑杉寺这才慢慢把目光向下移。
“没错,他们始终是荷鲁斯,始终是‘魔术师’的人,你已经以牙还牙了,总得让对方有个台阶下。”
蜂后一点也没有迟疑,直接干脆利落地回答。
在人情世故——或者说异端尔虞我诈的世界里,她确实比刑杉寺更为老练。
“为什么你这么在意我”
隐隐然听得出来对方其实是在为自己打算,刑杉寺不禁好奇地问。
&nb
第66幕 成王之路
(是谁呢)
刑杉寺不由自主地想。
他的自主意识仿佛被那种侵染的感觉逐渐影响、夺取了身体的主权,像一个观众一般坠落到自己意识深处,从眼睛这两个窗口看着自己做的一切,却无从阻止。
这样的经历他以前也曾体验过一次,正是那次不可言深的经历,让他下定决心封闭自己这种力量,没想到今天再一次遇到了。
然而那把不知道从哪里,直接飘进他脑海深处的温柔女声,仍然在鼓励他。
“冷静下来,你什么都不用管,跟着我的声音,变回那个我熟悉的翘课王同学。”
他的眼前仿佛有一个模糊的女孩影子踏着光而来。
(…夏窗!)
他有些迟疑地念出那个名字,随后用自己的力量睁开了眼。
他发现自己躺在灯火通明的地板上,有双温柔的手正慢慢抚摸着他的头。
身上不再有那种浑浊的感觉了,吻后状态也消失了。
大概是因为听着那个声音冷静下来了,力量也就是跟随消失了吧,这么想着的刑杉寺尝试着挪动身体爬起来,这时他才看到自己面前蹲着那个一直摸着他脑袋的女生。
是蜂后。
白洁的礼服和暗红色百褶裙——虽然穿着依旧很“蜂后”,但脸上熟悉的笑容,却像极了刑杉寺记忆中的夏窗同学。
“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吓得往后弹走,眼神疑惑地问。
“我再不用心理穿透把你的意识抓回来,你就要把这个地方彻底毁了。”
蜂后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她的脖子上还带了像猫铃铛一样的饰物,十分可爱。
刑杉寺这才有些发懵地环顾四周。
一片狼藉,哪里还有他印象中那个像是巨大地下矿井一般的地下建筑,如今简直可以用废墟形容,所有稍微脆弱一些的什么研究室储物室机械零件全都毁于一旦,看样子即使要修复也非常麻烦了。
在他的自主意识彻底失去主控权之前,他唯一记得的画面就是自己站在猩红的风暴中间,四周围肆虐着血色的狂暴浑浊物质,它们既像液体也像气体,怒吼着执行自己毁灭一切的意志。
他手上的漆黑巨剑也变得异常沉重,赤色纹路疯涨几乎包裹住整把剑。
当然,现在状态已退,他也没办法检查那把如今已经消失了的巨剑。
“有人……受伤吗”
他摊开自己的手望了望,有些停顿地问。
“你是想问有没有人被你杀掉对吧,放心吧,没有。”
不知道是读取了他的内心还是从言语中的停顿听出了别的意思,蜂后又弯下腰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
“虽然你确实毁了这个地下设施的大部分主力墙,几乎所有荷鲁斯的研究人员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没有人死,连那个被你一刺球扔中的猎狗也还有一口气,他们在你平息状态的时候已经被荷鲁斯的人接走了。”
刑杉寺一边听一边环顾四周,虽然蜂后这么说,但这里却仍然走动着很多人。
身穿各种服装的人从不同的出入口来来往往,有些从下面扶着奄奄一息的人上来,有些则抱着各种箱子跑到下面来,更奇怪的是,有些面孔刑杉寺甚至觉得有些熟悉。
“他们是”
“他们是你的人。”
看到刑杉寺好奇地四处张望,蜂后也微笑地跟着也四下扫视。
“我的人”
“你在地牢救了他们,虽然你有叫他们离开,但他们后来聚集在第六据点没有这么做,而是一直等待着你的消息,直到我告诉他们你在这里。”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他们本来就是因为想要追随新王才聚集在第六据点,只不过以前跟着的那个是冒牌货而已,既然真正的新王已经回来了,他们也终于有人可追随了。”
蜂后像是听到了很奇怪的话一样,挤着眉毛解释了一通。
刑杉寺听了没有再提问或回答,也没有从地上站起来。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马上激动地跳起来说“你不要乱盖帽子哟,我可是要远离你们异端世界的,我才不要什么部下呢!”这样的话,然而现在他却无法反驳蜂后。
他自己做的选择,就算他不喜欢蜂后,起码也要尊重自己。
“我听他们说了你在地牢大声宣告的那番话,新王不再沉默真勇敢。”
“谢谢你把我拉回来。”
直接跳过蜂后的话题,刑杉寺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抬起头,上面是已经被彻底毁掉的天花板,有一个巨大的缺口甚至可以从这个负二层的深度直接通到地面,阳光从这个缺口直接照射到这个地底深处的设施里面。
这个话题的答案,不需要回答蜂后也能从他内心感受得到。
“所以你就这么看着荷鲁斯的人接走了那些研究人员和那个青冈。”
刑杉寺这才慢慢把目光向下移。
“没错,他们始终是荷鲁斯,始终是‘魔术师’的人,你已经以牙还牙了,总得让对方有个台阶下。”
蜂后一点也没有迟疑,直接干脆利落地回答。
在人情世故——或者说异端尔虞我诈的世界里,她确实比刑杉寺更为老练。
“为什么你这么在意我”
隐隐然听得出来对方其实是在为自己打算,刑杉寺不禁好奇地问。
&nb
第67幕 通向王座之路
飞驰的轿车后座,年轻的王把脸靠在车窗上,望着窗外的景色被迅速抛离到身后。
时候巴士刚刚通到他们村,他最爱玩这样的游戏,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路边和房子,想象自己正贴着地面飞行。
然而现在的刑杉寺已经没有了那种感觉了,就好像记忆里的画面仍然存在于脑子里,可他再也找不回那种想象的欢乐了。
仅仅几天的变故,他感觉自己好像突然成熟了十岁,开始思考一些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东西。
“怎么,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成为王”
坐在他旁边的蜂后望着这个满眼怆然的少年,浅笑问道。
“只是没想到变化得这么快,之前我还口口声声说不想当这个王,现在却已经在去见部下的路上了。”
“你已经准备好了,我的王。”
蜂后眨了眨眼睛,口吻已经悄然改变。
车子驶离人流集中的路口,转向那座刑杉寺熟悉的铁桥。
他曾在这里被狠狠揍趴在地上。
驶过这座铁桥,前面就是第六据点所在的百货大厦了。
他的心情复杂地无以加复,看着轿车驶过铁桥,在百货大厦门口停了下来。
他拉开车门,自己率先从车上下来,因为他怕自己再有所迟疑,就不敢开门了。
过去他只知道异能的可怕,他害怕被当作怪物,选择了把自己隐藏在普通人之中,为了不伤害其他人,他封锁了内心,自嘲是一个伪善者。
然而现在他却发现,那并不是毁灭的力量,而是守护的力量。
虽然今天差点失控,稍有不慎仍然具有相当的危险,但对于很多底层的异端而言,这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过去他不曾深入了解过异端的世界,就像经济学家没有亲身到灾荒现场看过,只是从纸面上看到那些灾民的数字,然后提出一些苍白无力的建议,但现在他已经体会到了。
如果连樱十夜这么强的异端都会身陷让自己痛苦无比甚至要求死来解脱的麻烦,那其他那几十万异端呢他们的救赎又在哪里
正是这种日益壮大的渴望,这种对拯救者的渴望,创造了他的王之名。
在那个异端世界水深火热、极度两极分化的大势之下,那些底层异端们渴望救赎出现的时刻,他刚好出现了,刚好补上了这个短暂出现的历史空缺,于是顺着大势被推上了王座。
到底是命运成就人,还是人成就自己命运,一念之差,天壤之别。
蜂后在另一侧车门也下了车,跟到了刑杉寺身后的右侧。
刑杉寺没有多作停留,只是抬头看了看,而后一头扎进了那个昏暗的地下通道入口。
穿过相对更昏暗的楼道,他仿佛已经听到下方传来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声音。
就好像平时那样,暖和的下午,忙碌的异端们各自外出巡逻维持治安又或者各有各忙,一切都这么和谐。
然而如今发生了林朔假冒新王的事情,他们还能维持这样的日常么刑杉寺带着内心的疑惑,踏下了最后一级阶梯。
出乎意料的,第六据点依旧还是那个第六据点,一切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粉饰雪白的大门和墙壁依旧这么明亮,和其他残旧昏暗、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的异端据点形成鲜明的对比,然而透彻的白色大门之内,满脸疲倦的人们进进出出,有的围坐在大堂之中,伤痕累累,有的抱着纸箱子或是往外或是往内走,似乎在搬运着什么东西。
那些没有受伤的人们在大堂里辗转走动,传递着水、纱布和绷带,为那些刚刚从地牢里死里逃生出来的人们包扎伤口。
虽然那一批刚刚经历了被囚禁的异端们只有五十个,但事实上大堂里已经挤满了人,所有人脸上都带着茫然和悲痛,显然大家都已经知道了真相。
对于那些仅仅是前来寻求力量的人倒还没什么,最多只是感到被愚弄了这么长时间。
但对于那些视林朔为真正的新王,甚至把他当作精神领袖指引自己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世界观的崩塌。
凌迅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然而即使那些人刚刚经历了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从那个地牢逃了出来之后,他们依然聚集在这个大堂里,没有离开。
哪怕他们之中有的人甚至伤痕累累,却依旧只是用简单的包扎处理了伤口,继续坐在这里。
刑杉寺不解地望着他们,一边走向第六据点的白彻大门。
大门之外正在搬箱子的一个异端刚刚抬起箱子,视线上移看到刑杉寺之后,他凝住了自己的动作。
刑杉寺在向前走的同时,视线也有那么几秒和这个异端相交,仿佛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他继续往大门走去,沿途所有无论正在搬东西、出去或者回来的异端,在看到刑杉寺之后,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凝住了。
“…他们怎么”
刑杉寺望着这么多人的目光,茫然地继续往里面走去。
那些同时聚焦的目光里,竟然有他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像那个雨夜,他回头猛然看到山上密密麻麻黑压压的那一片人群时,那些异端注视着他的目光。
他走进大门洞开的第六据点大堂,蜂后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迎面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凌迅。
凌迅正在包扎着某个人的伤口,在看到刑杉寺的脚步之后,他也停下了动作,目光注视着他。
不仅仅是他,整个大堂所有人都是一模一样的动作,仿佛水中泛起的涟漪一般,从最接近刑杉寺的那一圈人往外不断蔓延,直到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目光注视在他身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