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皆倾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依依可人01
庆功皇上一遍阴沉喜色:“哼,厚潶之后,朕再无对手。”
国师马上赔笑:“皇上,厚潶也不敢称是您的对手。”
“太皇后怎样了”庆功皇上走下金銮殿,头微微高昂,国师无法判断他的颜色,只得道:“太皇后身体安康,过得也很舒心。”
庆功皇上眼里闪过一丝阴冷之色,只是太快,国师没有捕捉到。
“走,去太皇后那里看看。”
太皇后盐裕在几十个宫女族拥下,正在后花园里嗮太阳,四月季节,牡丹王、芍药都开了,花园里装扮得花团锦簇,盐裕太后心情也是极好。
庆功没有走上前去,只是远远看着,国师也不敢随便出声,只是低头颔首跟在后面。
站了一会儿,庆功回返,走到一树阴深沉处,庆功问:“国师,知道朕身世者还有何人”
“除了盐裕太皇后,再无其他。”
“你不知道吗”庆功眼光灼烈,箭一般刺向国师。
国师吓了一跳,低头弓腰垂手:“在下有罪。”
庆功收了凌厉如剑的目光,淡淡道:“赐酒太皇后,愿她永久安康。”庆功说完此话,头也不回去了。
国师震的木人一般,好半天才低头颤声回答:“是,皇上。”
在阴沉滞重的月光下,一群黑衣蒙面人带刀进入了盐裕太后的寝宫,盐裕太后盛装坐在金灿的椅子上,声音低沉淡定:“你们来了!”
黑衣人静静看着并无慌乱的太后,一声不吭,其中一个黑衣人从腰腹里取出一小瓶用红布包着的酒瓶,递给盐裕太后。盐裕太后安静接过去,举着酒瓶看了看叹声道:“十年了,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庆功还算是有良心的,让我多活了十年。”盐裕说完,打开酒瓶红色布塞,一饮而尽。
盐裕太后嘴角流出鲜血,那递酒瓶的黑衣人用黑巾擦去血迹,然后带人悄无声息离开。
处理好盐裕太后,庆功招来国师:“太后被你侍候得不错!”
国师低着头:“臣不敢。”
庆功哈哈大笑:“你有什么不敢的,你连我都敢骗!”
国师听此言,吓得倒地跪下:“皇上饶命,臣有苦衷。”
庆功厉喝:“说。”
“既然皇上什么都知道,臣不敢再用隐瞒,据二十八星宿与地上各州相关联,紫微宫并未动
第54章 小幺蛾子
张风索随母亲张书祁住在后院禅房,平日张书祁不许张大户是涉足次院子,现在皇上亲躬,哪里还顾及那么多,敲了院门,把皇上召见的事和张书祁说了,丫头们马上侍候张风索穿衣梳头打扮起来,张书祁心中莫名跳动,皇上半夜突然驾到,太突然了,是不是自己这几日心思浮动躁郁,莫非惊动了天象星动被皇宫知晓
张风索在小厮簇拥下离开了禅房,去了张大户院落。
张风索生性沉静持重,皇上几年前他也拜见过,心里并不是很慌,比其他爹张大户来更显得沉稳几分,皇上见到张风索此情此景,倒是一怔。
“小儿张风索拜见皇上。”张风索不待有人引导,自己走上前行了大礼拜见庆功,庆功未免又是一怔,不过脸上没动声色,哈哈一笑道:“三年不见,没想到张大户你小儿如此俊朗丰逸。”庆功挥挥手:“起来吧。”
“谢皇上夸奖。”张风索起身退立一边。
庆功又问了一些闲话,便起身要去,张大户小心送出庭院。
回到皇宫,庆功马上问国师:“你说的太微星动,是不是这张大户的小儿张风索”
“皇上,恕臣无能,臣只能在张风索额头迹象看出他十年的动向。”
“讲!”
“十年之内,张风索是修仙炼道,其它没有异象。”
庆功冷哼一声:“料也无什么大动静,朕的江山岂能是说改就改的,你下去吧。”
皇上突然驾凌,张书祁也是心惊肉跳,皇上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张家,一定是有什么特别要事驱动。等皇上走后,张书祁便来到张施巴房中,详细问了皇上来时的细枝末叶,张大户对此并无疑心,夫人要问,他还以为夫人虚荣好奇,不以为意,把所有细节都说了。
张书祁随后带着张风索回禅房,打发儿子入睡,自己坐在灯下默然思考。
她想起那本《剑阁古篇》,天生识字能力极强的优渥也读不出来,这让她心中一个疙瘩。
张书祁心事重重,不觉天亮。
还没等优渥起床,外
第55章 暗里线眼
缕衣阁主手下侍从加舞者樊杋被毒打一顿的消息很快传出去,采葛和云衾两小妾听了传闻,心中既高兴又生气,高兴的是有人收拾羽衣阁那群傲慢无礼藐视群小舞者了,樊杋就是其中最嚣张的一个,生气的是,优渥再也不会去羽衣阁练舞,那么她们以练习【噬骨散舞曲】暗害优渥的阴谋就破产了。
“云衾,你说怎么办我不能就此罢手吧。”
“当然不能罢手。”云衾奇怪道:“羽衣阁舞者被打,绿衣怎么就这样无声无息算了呢”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以绿衣阁主的性格,完全不是忍气吞声的主。”采葛眼睛一亮:“云衾,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秘密”
云衾也道:“是啊,其中必定有蹊跷,我们不如前去找缕衣阁主,她拿了我们的龙龙凤力金钗,还没有替我们办事,岂能就这样便宜她。”
采葛道:“走,我们现在就去羽衣阁。”
云衾还有一些顾虑:“姐姐,听说那绿衣阁主一直贪研修仙炼道的术法,只怕我们斗不过她。”
采葛一听,顿住了:“是的,我也听说这个绿衣一直在四处寻访收集修仙炼道的法术,如果她真有一些道法,我们这样去和她斗,岂不是飞蛾扑火。”
“难道就这样算了”云衾没了主意,在她和采葛之间,她什么事都是有头无尾,叫得凶,真正遇到事情就焉巴了。
采葛比较云衾更加冷静一些:“云衾,我们怎么就这样算了,我们在大太太面前已经很没地位了,长此以往,我们就会沦落比丫头都不如。”
“姐姐,你出主意,我照你说的做就是了。”
采葛微微点头:“云衾,我们也可以修仙炼道啊,听说,这修仙炼道讲的就是一个仙缘,有仙缘,有好的灵根就可以修仙得道了。”
“姐姐,什么是好的灵根。”云衾对修仙一无所知,虽然时下流行修仙炼道,许多人都可以进入炼气期,但是云衾一直是贪图享乐不肯吃苦的,所以她几乎没有接触过修道。
采葛对此还稍稍有些了解:“正灵根为好。其中还有纯阴或者纯阳体质的人,这样的人极少,但是也不是没有,另外还有一种五行灵根的,这种体质因为五行相生相克,修行极慢,就如废体。”
“姐姐,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我不懂不行啊,现在时下修仙炼道,如果我们不跟上时流,随便出去就遇着修道者,我们岂不是要吃亏。”
云衾觉得采葛的话非常有道理,她贴近采葛的耳朵悄声说:“我听说张大太太在禅房里除了念经书,还修道呢。”
云衾的话一下提醒了采葛,采葛记起前几日张大太太对优渥非常反感,怎么区区几日之间突然态度大变了呢,便道:“云衾,张大太太如此器重一个买来的小丫头优渥,会不会是优渥身上
第56章 取古书来
正如烨媛打探到的消息,优渥确实每日和张风索一起打坐炼气。张风索虽然读书习文资质聪明,但是修仙体质只有三灵根,修道再努力也难成大器,这是斡月宫主持莲池拒收他为徒的主要原因,但是张大太太心中有大筹谋,她不想问张风索修道天赋如何,她最终要的报仇雪恨,成就千秋大业。
优渥读了自家地窖里的古书,对修道打坐炼气知道一二,因而自己一边炼气打坐,一边教张风索:
保持呼吸细而匀而深,细而不粗,听不到呼吸的声音,匀而不湍,如涓涓流水。深而不浮,所吸之气虽入肺部,但意念中要想着它进入下腹气海……
张风索学得很认真,掌握要领也很快,但是就是练不出灵气,没有灵气也就没灵力,没灵力基本等于没练。
两人坐了一二个小时,张风索觉得累了,就停歇下来。
优渥和张风索相处几日,渐渐熟悉,说话也就随意一些了。
“优渥,听说你来我娘禅房之前,去过缕衣阁主的羽衣阁练舞”张风索对长相清丽,气质脱俗的优渥很有好感,便对她做过的事情也有好奇。
优渥道:“采葛和云衾送我去练习《噬骨散舞曲》,我竟然跟着绿衣一起跳完了整支舞曲。”
“《噬骨散舞曲》那是当今世上最难跳的舞曲,你能跳”张风索朝优渥娇小的身躯看了又看,能量也太大了吧”
优渥有些气馁:“我只跳完一次,以我的记性,跳过的舞曲我绝对再能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不能跳了。”
张风索对优渥的话简直就是质疑,——优渥能跳《噬骨散舞曲》整支舞曲本来就是个奇迹……可是他也不忍心打击伤害这个比自己还小一二岁的妹妹。告诉她自己根本就不相信她跳过这支舞,她说的话就是瞎话。
“风索哥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认为我根本就不可能跳《噬骨散舞曲》”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呢。”张风索一本正经地说。
优渥摇摇头,叹气一声,低下头。
张风索道:“会不会跳有什么关系呢,为这个纠结不快乐就不好了。”
优渥道:“我不是为这个不快乐。”
“那你为什么焉焉不乐”
优渥道:“我好久没回家了,我想看看我娘和我弟弟。”
“你弟弟”张风索记起那个矮矮小小的小孩。
“我弟弟是不爱说话,可是,他时常会恨惦记我,过一段时间就会来看我。”
张风索不想说自己对优渥的弟弟非常没感觉,每一件可能打击优渥的事情他都不想做。
“优渥,你想回家我可以帮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今晚我晚饭后,你悄悄出来,然后我就带你回家去。”张风索起身:“我现在去和我的小厮说晚上偷偷给我备好两匹马……”
张风索还没走到门边,门外进来一个人,是他娘,——张大太太:“风索,你也打算不学好吗,竟然要背着我做偷偷摸摸的事情”
张风索没想到他娘如此厉害,关键时刻会出现,一下就把他们的计划打破,低着头不敢回言。
张书祁又把目光看向优渥:“优渥,在张风索没进入修道第一步炼体阶段,你别提回家的事。”
“是,义娘。”优渥低声回答,她自从被剥离仙身,又远离灵气重重的自家地窖之后,很多事情都越来越力不从心,她虽然搞不清楚缘由,但是本能的就想往家里跑,每每进入一次地窖,她全身经脉都要舒怡很多。
“优渥,你的《剑阁古篇》第四篇还没有读下来吗”张书祁本来走到门口,想起《剑阁古篇》第四篇优渥还没有给她讲解内容,就莲步暂停。
“回义娘,优渥鲁钝,还没有读出来。”
张书祁皱了皱眉头,想起什么似的,问:“优渥,我记得你说过你家有一本传承很久远的家谱奇书,是仙鹿皮的。”
“义娘,我家确实有一本家谱古书。”
优渥道:“这本家谱书和义娘的《剑阁古篇》有同样神奇之处。”
“什么神奇之处”
 
第57章 阴谋尾随
采葛云衾两个抬足准备出门,嚓了一声,一截梧桐树枝落在她们面前,随之绿衣飘飘落下,外面虽然大雨,她滴水未沾,把采葛云衾惊得目瞪口呆,云衾喃喃道:“绿衣阁主,你……你和梧桐树枝是从天上一起落下来的”
采葛恍然若醒,瞪圆眼睛道:“缕衣阁主,你会御驾飞行!”
绿衣冷冷道:“你们两个背后说我”
“妹妹们岂敢。”
“你们不是在惦记你们的龙凤力金钗吗”
“这个”云衾采葛不想承认,也不想不承认。承认了拿不回金钗,不承认,还可以留下悬念。
“哼,云衾、采葛我告诉你们,龙凤力金钗既然你们给了我,就是我的,所以我不会还给你们了,你们趁早收起这份心思。不过……”绿衣话锋一转:“不过我可以帮你们做另外一件事情——杀了张书祁,让你们从此无忧!”
“杀了张书祁”杀了张书祁这个采葛和云衾从来没想过,不过从此无忧倒是极好,她们同声问:“阁主杀了张书祁是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嫌自己在张府地位低下吗,杀了张书祁这个大障碍,你们在张府不就是人上人了吗”
绿衣阁主太厉害,什么都知道。采葛、云衾情不自禁微微退后一步。
绿衣无视,道:“张书祁现在去优渥家地窖的半途,被大雨阻截了,躲在一破庙里躲雨,我带你们前去,神不知鬼不觉手刃了她,如何”绿衣说到杀戮,绿色的眼珠泛着红光,汪汪的一遍,像要溢出来,看得采葛云衾心惊肉跳,连一个“好”字都吓得忘了说出来。
“胆色如此,竟敢还说要争宠。”绿衣声色俱厉,冷喝一声:“还不快站到梧桐树枝上。”
采葛、云衾迟疑了一下,战战兢兢站到树枝上,她们第一次尝试被御物飞行,有一种生死不保的感觉。
绿衣对着地上树枝一点,口中念了一个行风诀,树枝渐起,腾起来,飞向雨中,采葛云衾本能的去护住脑袋,竟然无一滴雨珠,明明是大雨倾盆,可是,行飞处却滴雨未沾,采葛云衾惊讶中是羡慕,羡慕之后,更加决心要从此修道。
行了大略半小时,遥遥可见一破庙:“停。”绿衣一声令下,梧桐树枝缓缓下沉,停在破庙门前。
杀字见血,采葛云衾对人虽狠,手上却还未粘过血,杀过人,如今她们要杀的是她们的主子,心里忐忑难安,踟躇不前。
“怎么,临阵退缩”绿衣冷笑一声:“那么我来。”绿衣伸出长臂,手掌出力无形,嚯的一声推开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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