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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好国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宇丑

    马度道:“刘中丞就不要提东吴了,吾皇一统天下,孙权偏安一隅,如何比的。”

    刘基可真不会说话,东吴立国区区五十年就玩完了,老朱可是希望江山传承万年,他会愿意跟孙权埋在一起才怪。

    “放心,朕不会惦记方山就是,你那里有作坊又有火器局,尤其还有书院,朕可不希望百年之后有皮猴子到朕的坟头上吵闹。”

    可能因为是苦哈哈出身,在乱世中见多了生死,老朱并不迷信长生之道,朝臣日日冲他口呼万岁,压根没往心里去。

    “既然这地方有你们说的这般好,朕有时间就去瞧瞧。”老朱看看马度手里的食盒,“皇后做了什么好吃的,可有酿豆腐吗”

    “自然是有的!娘娘知道皇上还在和诚意伯商议国事,就让微臣送来款待他。”

    老朱摸摸肚子,“来得正是时候朕也饿了!元生,元生快让摆桌子。把酿豆腐给朕,剩下的都赏给刘卿。”

    “微臣多谢皇上和娘娘隆恩!”刘基超老朱拜了拜,又朝着中宫的方向拜了拜。

    元生搬来一个小桌子,马度把饭菜挨个的摆上,剩下的一盘黄灿灿的酿豆腐和米饭则是端到老朱的御案之上,然后就回过头对刘基道:“诚意伯让一让,给我留点空档。”

    老朱夹着一块




第481章 是病就得治
    老朱闻言呵呵的笑道:“你和李善长政见不合,难得你能这般的评价他。闪舞”

    同是老朱的臣子,刘基和李善长却分别是淮西帮和浙东帮的头子,两人要是能齐心合力的拧成一股绳那才是怪了,估计老朱都睡不着觉。

    刘基虽然不在中书省,但是权力也是相当大,李善长为犯罪的亲信李彬找他求情,基哥却不给面子,一封奏章直接递给在开封巡视的老朱。

    老朱二话不说就传旨把李彬给斩了,刘基和李善长的矛盾也随之爆发了由暗转明,满朝皆知,在朝廷政事上没少冲突。

    刘基拱手对老朱道:“微臣只是实事求是,对事不对人!”

    “不过照爱卿所言,这宰相的位置当真就只能悬空了,可朝廷政务却不能耽搁。”

    马度放下碗筷道:“微臣举荐魏国公,而且他本来就是中书省右丞相。”

    老朱不耐烦的摆摆手,“别胡说八道,老实的吃你的饭。”

    马度不过随口一说而已,徐达文武双全如果让他做宰相应该也是能胜任的,可他作为军中第一人要是再做了宰相那还了得,老朱不会给他机会,徐达也不会接这个差事,他的这个右丞相注定是个虚衔。

    老朱喝了口茶,又道:“爱卿以为汪广洋如何”

    刘基沉吟了一下,“汪广洋其人偏浅,言行轻浮,无宰相气度。闪舞”

    汪广洋一位爱喝酒作诗的帅大叔,现任中书左丞整天喝得云里雾里的,对政事一点都不上心,刘基对他的评价很中肯。

    老朱不置可否,又问道:“那你觉得胡惟庸如何”说完一双眼睛就紧紧的盯着刘基,对他的答案似乎很期待,正在吃饭的马度却知道,胡惟庸才是老朱心仪的人选。

    老朱中意胡惟庸不仅仅因为他会拍马屁,首先胡惟庸是定远人,虽然说起点比较低,但是也跟随他多年靠得住其次胡惟庸并不是个庸才,勇于任事工作积极,几乎快把比他高半级的汪广洋架空了最后则是因为有李善长的举荐,若是没有这颗大树,胡惟庸凭什么就从一个奏差升到中书右丞。

    “胡惟庸”刘基的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轻鄙,“譬之驾,惧其偾辕也。”

    文人的臭毛病就爱之乎者也,刘基的意思是说,比如中书省是一辆马车,如果让胡惟庸来拉车就怕他尥蹶子把车弄翻了,明显的不是什么好话。

    “呵呵……”老朱靠到椅背上,“看来爱卿眼界很高呀。”

    马度起身凑到御案跟前,施了一礼一本正经的道:“皇上,微臣毛遂求宰相之职。”

    老朱身子一晃,好像看到了一只苍蝇,“嘁等你先把胡子长齐了再说,整天的光胡子,不知道还以为是宫里的宦官呢。”

    元生掩着嘴嗤嗤的一笑,“听皇上一说,奴婢觉得还真像。”

    “你自己长不起来还好意思笑话我,我光胡子是为了和儿女亲近。”

    “奴婢不长胡子也是为了犬儿的前程,为人父母都是一样的。”

    “既然皇上觉得微臣不合适,那微臣就再举荐一人!”马度伸手一指刘基,“微臣觉得诚意伯刘基,为人正派、才智卓绝,也跟随陛下多年在朝中也颇有威望足以胜任宰相之职。”

    刘基闻言身子微微一颤,老朱的卧蚕浓眉也随之一挑,然后呵呵的笑道:“朕倒是忘记了,还有一贤才就在眼前,看来这宰相也就只能刘卿来做了。”

    刘基躬身一揖拱手道:“微臣疾恶太甚,又不耐烦剧,恐负皇上所托,皇上还是另择贤才为好!”

    老朱端起茶饮了一口道



第482章 黄子澄
    花炜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的同窗来给自己送行,他站在船头躬身一揖,“多谢诸位来给我送行,花某感激不尽。”

    周冀拍拍他的肩膀,“咱们是同乡又是同窗,你我父辈还是一个马勺里舀饭的同袍兄弟,说这话不是外道了,到了澎湖有难处尽管来信。”

    赵麟端出一个托盘上面堆得满满的,有金锞子、银锭子、有铜钱甚至还有书院的饭票,粗略的算一下也有一百多两,“大家一人凑了一点,你留着到澎湖花用。”

    花炜摆手拒绝,“使不得!诸位的一番心意花炜心领了,银钱还请收回去。马先生说那澎湖荒僻,没有花钱的地方。”

    “平时你给大家辅导功课也没见你说使不得,不然咱们还不知道要挨多少板子呢。既然你不收咱们就拿去给孙妈妈,家里的事情你放心,只要放假我等自会轮番的到家中看望。”

    这位孙妈妈不是某个青楼中的老鸨子,是当初冒死把花炜从太平救出来的一个侍女,一直抚养花炜长大,花炜也如生母般孝敬,他的后代在嘉靖年间还为孙氏向朝廷请封。

    花炜这次没有拒绝,“那就拜托了诸位兄弟了!”他一揖到底直到船行出老远才起身,船行了一里多,经过岸边的一条大柳树的时候,他的腰又弯了下来。闪舞

    树下站着两个人,马度背手而立,菱角儿挥舞着手里的帕子。花炜一揖之后取过弓箭,一支箭矢就在飘落在两人的身前的河滩上,箭杆上似乎还绑着什么东西。

    菱角儿忙过去伸手取了下来,拿在手里看了看就贴在了胸口,眼泪顺着香腮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嘴里含糊不清的念着不知名的诗句。

    这情景像极了古装版的爱情偶像剧,旁人瞧得心酸,马度看得心累,十几岁的小屁孩懂个什么呀,是他们幼稚还是自己已经老了

    小船已经在秦淮河上消失不见,菱角儿这才回过头来,通红的双眼满是怨的望着马度。这让马度觉得自己就像是偶像剧里面拆散有情人的反面一号。

    他伸手在灵儿的脑门上戳了一下,“还没嫁人就胳膊肘往外拐,真是白疼你了,当心日后花炜来提亲的时候我不同意。”

    菱角儿连忙的投降,“菱角儿知错了,哥哥不要生妹子的气了。”

    马度也不忍再责罚她,“有时间不要光呆在家里,记得要城里逛逛,或者我让人带你到苏杭游玩也可以。”

    菱角儿却认真的道:“哥哥心疼我,我是知道的,不过在花家来提亲之前妹子一定好好的呆在家里哪儿也不会去。”

    听这口气像是来真格的,非花伟不嫁了,如果三年的异地恋也能坚持下来,那就算是真爱了,马度也没有反对的必要,想当年自己和川妹子……唉,不提了,说起来都是心伤。

    马度摸摸她的脑袋,“好,都随你,不过要开心些,不要憋出病来。”

    花炜去了澎湖,有人羡慕,有人伤心,不过还有一个人十分的高兴,那就是平安。没了竞争对手,他自以为有机会了,心里头高兴干活也有劲了,一桶又一桶的水泼在水泥抹成的便槽和地面上,然后就拿起扫帚卖力的清扫,弄得污水四溅。

    黄子澄不太明白,为什么一个人扫茅房也能扫得这么开心,嘴巴都咧到耳根子上了,飞溅的污水都落进他的嘴里了还浑然不自知,这个家伙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痴症。

    眼看着那污水朝着他流了过来,黄子澄连忙的去摸草纸擦屁股,谁知袖子里面却空空如也,竟然忘记带了。

    “兄台!住手!你快扫到我身上了。”黄子澄慌忙大叫。



第482章 黄子澄
    花炜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的同窗来给自己送行,他站在船头躬身一揖,“多谢诸位来给我送行,花某感激不尽。”

    周冀拍拍他的肩膀,“咱们是同乡又是同窗,你我父辈还是一个马勺里舀饭的同袍兄弟,说这话不是外道了,到了澎湖有难处尽管来信。”

    赵麟端出一个托盘上面堆得满满的,有金锞子、银锭子、有铜钱甚至还有书院的饭票,粗略的算一下也有一百多两,“大家一人凑了一点,你留着到澎湖花用。”

    花炜摆手拒绝,“使不得!诸位的一番心意花炜心领了,银钱还请收回去。马先生说那澎湖荒僻,没有花钱的地方。”

    “平时你给大家辅导功课也没见你说使不得,不然咱们还不知道要挨多少板子呢。既然你不收咱们就拿去给孙妈妈,家里的事情你放心,只要放假我等自会轮番的到家中看望。”

    这位孙妈妈不是某个青楼中的老鸨子,是当初冒死把花炜从太平救出来的一个侍女,一直抚养花炜长大,花炜也如生母般孝敬,他的后代在嘉靖年间还为孙氏向朝廷请封。

    花炜这次没有拒绝,“那就拜托了诸位兄弟了!”他一揖到底直到船行出老远才起身,船行了一里多,经过岸边的一条大柳树的时候,他的腰又弯了下来。闪舞

    树下站着两个人,马度背手而立,菱角儿挥舞着手里的帕子。花炜一揖之后取过弓箭,一支箭矢就在飘落在两人的身前的河滩上,箭杆上似乎还绑着什么东西。

    菱角儿忙过去伸手取了下来,拿在手里看了看就贴在了胸口,眼泪顺着香腮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嘴里含糊不清的念着不知名的诗句。

    这情景像极了古装版的爱情偶像剧,旁人瞧得心酸,马度看得心累,十几岁的小屁孩懂个什么呀,是他们幼稚还是自己已经老了

    小船已经在秦淮河上消失不见,菱角儿这才回过头来,通红的双眼满是怨的望着马度。这让马度觉得自己就像是偶像剧里面拆散有情人的反面一号。

    他伸手在灵儿的脑门上戳了一下,“还没嫁人就胳膊肘往外拐,真是白疼你了,当心日后花炜来提亲的时候我不同意。”

    菱角儿连忙的投降,“菱角儿知错了,哥哥不要生妹子的气了。”

    马度也不忍再责罚她,“有时间不要光呆在家里,记得要城里逛逛,或者我让人带你到苏杭游玩也可以。”

    菱角儿却认真的道:“哥哥心疼我,我是知道的,不过在花家来提亲之前妹子一定好好的呆在家里哪儿也不会去。”

    听这口气像是来真格的,非花伟不嫁了,如果三年的异地恋也能坚持下来,那就算是真爱了,马度也没有反对的必要,想当年自己和川妹子……唉,不提了,说起来都是心伤。

    马度摸摸她的脑袋,“好,都随你,不过要开心些,不要憋出病来。”

    花炜去了澎湖,有人羡慕,有人伤心,不过还有一个人十分的高兴,那就是平安。没了竞争对手,他自以为有机会了,心里头高兴干活也有劲了,一桶又一桶的水泼在水泥抹成的便槽和地面上,然后就拿起扫帚卖力的清扫,弄得污水四溅。

    黄子澄不太明白,为什么一个人扫茅房也能扫得这么开心,嘴巴都咧到耳根子上了,飞溅的污水都落进他的嘴里了还浑然不自知,这个家伙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痴症。

    眼看着那污水朝着他流了过来,黄子澄连忙的去摸草纸擦屁股,谁知袖子里面却空空如也,竟然忘记带了。

    “兄台!住手!你快扫到我身上了。”黄子澄慌忙大叫。



第483章 小贼
    小黄探花虽然常出馊主意,但是脑袋却聪明的紧,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也是性格刚烈疾恶如仇的人,当下就怒斥道:“你……你竟然在书院里面偷东西……”

    对面的那个人也只是十三四岁的少年,被抓了现行立刻吓得脸色苍白,神色慌张的就往外跑。黄子澄虽然文弱,但是已经是弱冠之年,对付一个半大的小孩子还不是问题。

    他一把将少年推回到屋里,连忙的把门关上,怒斥道:“你偷了东西别想跑!”

    那少年连连摆手语无伦次的道:“我没偷!我没有!我只是走错宿舍了!”

    黄子澄从地上捡起自己荷包,冷笑道:“这荷包是我的,还有那串铜钱是余良的,他每天都要数一遍,证据确凿你还敢说没偷。走,跟我去见先生!”他说着就伸手去抓那少年胳膊。

    少年见挣脱不开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求道:“兄台求你放了我吧!”

    黄子澄见他跪下心头不由得一软,连忙的闪身躲开,不过仍是死死的挡着寝室的门,“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快起来!”

    那少年一看有戏,一眨眼睛眼泪就哗哗的流下来押着声音哭求道:“我偷东西实在是有万般的苦处,被逼无奈的,兄台你就放了我吧,不然我就不起来。”

    黄子澄闻言不由得大怒,“胡言狡辩,书院管吃管住,连四季的衣裳鞋袜都发,我来书院除了给先生买了束修一文钱也不曾花过,同是书院的学生你又有何难处。”

    少年继续的哭求,“兄台有所不知,在下自幼家贫,乱世里全靠家父四处乞食将我姐弟拉扯成人,不知道付出多少辛酸艰辛。

    天下太平之后家父才出门做点小买卖谋生,为了我能进书院花了不少银钱,可生意却周转不开已经黄了,年前家父来看我,只见他衣衫破烂两鬓斑白,寒风之中瑟瑟发抖连腰背都塌了,好不可怜。

    我在这边好吃好喝父母亲人却在受苦,我只想弄些银钱给家父做本钱,等赚了钱一定还回来。请兄台给在下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呜呜……”

    黄子澄恨恨的一跺脚,“你虽是孝心,但是也不能偷东西,更何况是在书院这等文华之地,实在有辱圣人门风,跟我一起去见先生,我会替你向先生求情的。”

    “不!不!让先生知道了,书院肯定是要开除我的,家父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书院要把我开除了,家父只能寻死解脱了。兄台是姓黄吗小弟名叫黄富贵,你我也算本家,怎好忍心见我家破人亡……”

    黄子澄乡下小地主出身,家中不算富贵,自是知道百姓的苦处,也知道供养一个读书人要花费多少银钱心血。他性格刚烈心肠却硬不起来,自不忍心看“本家兄弟”家破人亡。

    他拿过自己的荷包,“我这里还有不到二两银子,你且拿去用吧,莫要再做偷盗之事。”

    黄富贵还是要点脸面的,自然是不肯要的,谢过黄子澄慌不择路的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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