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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好国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宇丑

    “都被人家逼到墙角了,侯爷我还能去哪儿,我要是今天不去给胡公子瞧病,这胡家的仆役跳河死了,明天我的名声就得臭大街,不仁可是个大罪过。”马度伸手点了点远处着看热闹的路人,他压低声音道“何况那胡公子就是被你诅咒撞车的吧他要是死了晚上定来找你”

    张五六咽了口吐沫,讪讪的笑道“那马车华丽的狠,八成是他”

    马度可以舍得财富,可以不要权势,但不能不要名声。他真的不想自家和毛利人或者印第安人做邻居,需要有人舍命追随,老朱没有的东西他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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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肝是没有痛感神经的,能感觉到如此的疼痛,而且牵扯到了腰部的神经,已然时日无多,马度自问没有那个本事救李贞。

    “莫要再到衙门里面应卯了多陪陪李老哥,这瓶药你拿着,他难受的时候你就喂给他,回头我再给你送些过来。”马度把手里的药瓶递给李文忠。

    去年沈万三献宝似得给马度送来一份珍贵的厚礼,可看了东西,马度就对沈万三报以一顿老拳,干什么不好,竟然撺掇他吸毒。

    沈万三喊冤不已,说这是难得的好药,贵比黄金,且有价无市,不少的海商花重金购买服食。他自己好不容易才得了十斤,念在多年交情才忍痛割爱给马度拿了一半,没想到马度这个神医竟然不识货。

    马度让老刘一打听才知道确实冤枉了沈万三,罂粟在这个时候是很名贵的观赏花卉,罂粟壳则是上好的治病良药,生鸦片大多都是海商从海外买来自用或者当礼物送人的,几乎没有人拿来贩卖。

    这让马度把心放在肚子里面,不然他就要给老朱上本禁鸦片了。沈万三送来的生鸦片臭烘烘的一股尿骚味儿,马度让人蒸熟了,做成小颗粒的散剂备用,没想到第一个竟然给李贞用了。

    李文忠紧紧的握着药瓶长叹一口气,“玄重多送些过来,我不想看见爹爹难受,他这辈子受了太多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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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1章 冤杀
    相较于公侯的府邸,胡府的门脸要寒酸很多,毕竟朝廷的律法在那边摆着呢,可胡府之中庭院重重,不少都是新修的,也不知道强拆了多少的民居。

    管家领着马度还没有进后宅,胡惟庸已经快步迎来,还未到跟前,他便远远的深施一礼,“侯爷高义,万万没想到您真的来了。”

    马度已经好久没有跟胡惟庸有过接触了,自从他派儿子来给马度行贿,马度在暗地里向老朱告了他的刁状,也许他被老朱私下里斥责了,反正跟马度再没有任何的往来。

    随着胡惟庸权势渐涨威福渐大,两人偶然在宫里或者衙门里头见了面,也不过是略一拱手点头而已。若不是眼下求着马度救他的儿子,怕不会这般的礼下于人。

    “本侯不敢不来啊,不然我的名声可就要臭大街了,以后怎好站在三尺讲台上教书育人哪。胡相的主意真不少,就是太下三滥了。”

    马度不相信那些仆役和差役有脑子和胆子逼迫他堂堂国侯,定是胡惟庸授意的。

    胡惟庸倒也光棍,“下官只怕侯爷不肯来,实是无奈之举,恳请侯爷先救小犬,日后定亲自上门赔罪相谢。”

    “不敢当,本侯尽医者本分罢了,咱们不要再费唇舌了,还是先救治令郎要紧!”

    “正是!正是!侯爷里面请!”胡惟庸亲自引路,带着马度进入后宅。

    胡府的前院虽然说大一些,可倒也是寻常,一进了后宅才是别有洞天。假山奇石、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标准的江南园林,可见是精心修葺,怕是花了不少钱财,以胡惟庸做宰相的俸禄怕是十辈子也修不起。

    马度随着胡惟庸进了一处轩敞了院落,门前有几个年轻的女子在外面哭哭啼啼的,估计是胡彦清的侍妾。

    胡惟庸不耐烦的摆摆手,“都在这里呆着做什么,都走,莫要干扰了侯爷施术。”

    马度从张五六手里接过药箱,“五六你也在外面等着,不要聒噪胡乱说话。”真的很担心这二货会说什么胡彦清是被他咒死的。

    “都闪开!都闪开!马侯爷请来了!”

    屋子里面人也不少将卧房塞得满满的,一进去两个女人就拉着马度哭求,救救她的儿子或者丈夫,不用问便知是胡彦清的老娘和正妻。

    “都出去,都出去!”胡惟庸命令丫鬟婆子将二人架出去只留两个大夫。

    躺在床上的胡彦清,脑袋上裹了一圈的纱布,俊朗的面庞脸色煞白,脸上是豆大的冷汗,嘴唇带着一丝的血迹微微的哆嗦着,还在昏迷之中。

    马度掀开他的眼皮瞧了瞧,又解开的他的小衣,只见他的肋下一片青紫,估计是出车祸的时候撞在了什么坚硬的物体上。

    他又取出血压计给胡彦清量了量血压,而后问那两个大夫,“你们两个诊断结果是什么”

    一个大夫上前道:“小人以为胡公子是内创出血,瘀血积于胸腹之中难以排解,已非人力所能为之……啊!”

    话没说完就被胡惟庸一巴掌抽翻在地,他的面孔上布满阴鸷,“庸医自己没有能耐,竟也敢轻看侯爷!”

    另外一个大夫倒是机灵,不等胡惟庸的巴掌抽过来忙不迭的道:“早就听闻马侯爷医术超凡,能剖腹产子,输血续命,有生死人肉白骨的本事,必能让胡公子转危为安。”

    “呵呵……不曾想本侯在同仁之间还有这样的声望,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本侯也不过只有两三成把握而已。”

    胡惟庸闻言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一步,有些悲伤的道“侯爷医术通神,竟然也只有两三成把握”

    “嗯,若是肠道破裂引发感染,怕是连一成把握都没有,时间不等人,还请胡相做个决断,治还是不治!”

    胡惟庸自然没有选择,到底是当了多年宰相的人,一咬牙便道:“自然要治,烦请侯爷尽快动手吧。”

    “那就胡相寻些身体健康的仆役过来,本侯要验血取些备用。”

    “那好,下官这就安排!”胡惟庸快步出了屋子,马度趁机给胡彦清验了血型,不大一会儿胡惟庸便进来,“侯爷,仆役已经找来了,要不要给您叫进来。”

    “不必,外头光线好方便观察!”马度提了药箱出了屋子,院子里头男男女女站了二十个年轻仆役,一个个的低着脑袋不敢看马度。

    马度走到第一个年轻仆役跟前笑道:“没事的,只取你一点点血就够了,不用剌脖子,扎手指就行了。”

    马度用干净的缝衣针在他的手指上扎了一下,一点血珠便从皮肉上冒了出来,马度涂到玻璃片上,又摸了试剂在太阳底下观察。

    几个兵丁押着一个人闯进了院子,“相爷



第672章 老朱的猜忌
    胡惟庸的话还挺管用,他一声令下,那些个兵丁就拦住马度去路,月亮门外面还窜出来几个持刀的劲装汉子。

    “你们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听一个小丞相的话,拦截一个超品侯爵,再不滚开当心俺崩你们的脑袋瓜子!”张五六说着掏出别在腰里的火铳指着眼前的兵丁。

    兵丁刚才估摸着也是下意识的听令,不过立刻回过味来,丞相的权利再大也不过是个一品,人家超品侯爵还是皇亲国戚,自己可不是猪油蒙了心嘛。

    “侯爷恕罪,小人这就给您让路!”一个兵头立刻让手下让路,可那几个持刀的劲装汉子却依旧一动不动,看样子这些不是普通的护院家丁,是他娘的死士呀。

    “再不让开,老子真的要开枪了!”张五六用枪指着对方大声的咋呼。

    “五六你跟他们说这些没用,不如换个目标!”马度抓住张五六的手腕调转枪头直指胡惟庸。

    满脸惊怒的胡惟庸神情一怔,随后呵斥道:“你超品侯爵又如何本官乃是当朝宰相皇上心腹……”

    嘭!回答他的是一声闷响,胡惟庸的乌纱之上立刻多了个冒着青烟的窟窿,歪歪扭扭的挂在头上。

    小院子里头就像是油锅之中泼了一瓢热水,那些准备鲜血的仆役惊慌大叫着四散奔逃,胡惟庸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奔逃向屋内。

    那几个劲装汉子面面相觑,估计是在盘算要不要干掉马度尽一下死士的本分,可是没有他们的主子发话又不敢动。

    马度慢条斯理的装着弹药,对那些个中书省的兵丁说:“兄弟几个回了中书省,怕是有穿不完的小鞋,没什么好果子吃,给本侯开路,回过我给你们安排好差事。”

    那个兵丁正因为得罪了胡惟庸而发愁呢,听说马度给他们安排差事,立刻像是打了鸡血,那兵头把腰刀一抽,吼道:“兄弟们护着侯爷出去,谁要敢挡道就砍了他,出了人命自有侯爷担着。”

    他娘的这兵头子倒是不傻,马度暗骂一声,把火铳举在手里,直接瞄准挡在月亮门的死士,“想死的就老老实实的站着别动。”

    胡惟庸也没打算眼下造反,死士们似乎也不打算现在就死,不情愿的给马度让出一条路来,几个兵丁举着刀子在前面开道,护着马度出了胡府。

    张五六把胡三的尸体放到马背上,“侯爷,咱们去哪”

    “不是说了吗,去应天府告状!”

    “这案子怕是应天府不敢接吧,要不咱们去刑部。”

    “五六一点都不傻嘛,应天府不敢接,刑部就敢接了皇上不点头这案子谁敢接,可本侯也不能见杀人而不报,总得走一下程序不是。”

    就如马度所言,胡惟庸现在算是权倾朝野,又有老朱宠信,老朱不放话定调谁敢去以下犯上去抓当朝宰辅。

    一切都和他预想的一样,马度亲自敲响了应天府衙前的鸣冤鼓,应天知府亲自将马度迎到衙门里,好生奉茶招待,信誓旦旦的要将凶手缉拿归案,给马侯爷一个交代。

    可当听说凶手是胡惟庸时,这位知府老爷愣了半天都不言语,还问马度有没有看错

    “本侯怎么会看错除了我的长随,另外还有七八双眼睛都看见了,这些都是可都是中书省的值守的兵丁。眼下尸体、凶器亦在,您现在就去胡府搜查拿人,说不准还能找到血衣呢。”

    应天知府自作聪明还以为这位刚刚复爵江宁侯准备大施拳脚,试探的性的问道:“马侯爷给下官透句实话,您是不是想在朝堂一展身手那胡惟庸背后可有韩国公哩,又得皇上信重,您这边是谁魏国公,还是郑国公或者两位都有”应天知府的亮眼之中隐隐的似乎还跃跃欲试,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考虑如何的站队。

    “怕是要让姚知府失望了,我背后什么人都没有,胡惟庸冤杀百姓,本侯身为朝廷命官,自当尽臣子本分,怎能见之不报。”

    知府眼中的神情立刻变了,一脸为难的道:“侯爷您这是把下官架在火上烤呀,下官一个小小知府,如何能抓得一朝宰相,怕是连门都进不去呀!”

    “抓不抓的到是一回事,去不去又另外一回事!赶紧的给本侯录口供吧,时辰不早了,还得回家呢。“

    “多谢侯爷指点!”应天知府转过头就吩咐道:“让刑房典吏带上几个衙役到相府请个人来问话!”

    “滑头!”马度在心中骂了一句。

    应天知府用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亲自给马度录完口供,并将他送到府门外,正好碰见刑房典吏带着衙役回来,一个个鼻青脸肿,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什么,他们还说胡府死了人正在筹办丧事。

    胡彦清真的死了,这下子跟胡惟庸仇算是打了死疙瘩解不开了。

    马度看了看那些个惴惴的士兵,“你们几个若是有熟悉水性不怕晕船的,本侯可以安排你们进海军,日后到澎湖、舟山驻扎。若是嫌远的话,不方便照顾家小,我就安排你们去守城,那里由武定侯郭英管着,胡惟庸伸不进去手。”

    马度原本以为他们应该去守城,谁知道竟都要加入海军,就因为海军俸禄高待遇好,到了澎湖还能分到很多土地。

    回了家之后马度没有提及在胡府发生的事情,吃了饭后到了老



第672章 看不透的老朱
    人生三大悲,晚年丧子可谓是最让人沉痛的,胡惟庸便刚刚经历了此番痛苦,几日下来头发就白了不少。

    可作为大明朝的宰相,却不能在丧子之痛中不能自拔,朝廷还少不得他,这几日怕是攒下了不少的政务需要他处理。

    这一日他早早起身,在侍妾丫鬟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出了府邸,仆从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在府门前候着,看见那奢华的马车,胡惟庸心头不由得一痛,“换轿子来!”

    管家立刻明白自己办错了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小的该死,这就给相爷换轿子来。”

    明初的官员出行多是车马,轿子则是妇人或者年老体弱的人乘坐的。不过八抬大轿坐起来确实舒服,晃晃悠悠的进了皇城,一直行到五龙桥外,已经来了不少的官员,等着宫门开启。

    胡惟庸一下轿,文武百官立刻围了上来,向他致哀慰问,可也不是所有人都上赶着巴结他。

    胡惟庸拱拱手道:“本相家事有劳诸位同僚费心了,在此谢过了。时辰已是不早,诸位同僚还是赶紧的列队准备进宫吧”

    夏日天亮的早,还未到卯时东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宫墙的门楼上火把熄灭,两个侧门缓缓的打开,文武百官列队而入。

    众人在奉天殿前的广场停了片刻,静鞭响罢,接着就有有一个尖利的嗓音宣百官入殿。武官这边由邓愈打头,文官这边自然是胡惟庸为首,分别拾阶而上,待百官入殿站定,接着就响起元生粗犷的声音,“皇上驾到!”

    只见老朱从后殿快步而入,龙行虎步直到龙椅上坐定,跟在后面的朱标则是站到百官前头,他在朝会观政已经好两三年了,可老朱极少让他在朝堂上发表意见,每天起个大早却又像个木头桩子似得在殿里杵着,让他有点郁闷。

    他哪里理解老朱的苦心,这朝堂上一个个的不是狐狸就是猛虎,老朱是不希望儿子说错了话让臣子们轻看了,就像马度给儿子辅导数学一样,老朱每天下了朝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朱标开小灶。

    一如往常,百官参拜之后老朱让众人平身,宰相胡惟庸出班向老朱告罪,因为儿子猝然离世不得已请假治丧,请皇帝处罚云云。

    “人死不能复生,胡卿节哀顺变吧,你应该再休息几日再来当值的。”老朱淡淡的道了一句,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息怒来。

    “叩谢皇上体恤,微臣自当以国事为重。”胡惟庸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可老朱却没有让他起来,沉声问道:“胡彦清是怎么死的”

    胡惟庸有点奇怪,自己儿子是怎么死的请假的奏章上说的很清楚,这大庭广众下不是皆他的伤疤吗。

    可老朱既然在朝廷上问了,他又不能不答只得老实的道:“犬子是从车驾上摔下来,内创出血而亡。”话未说完已是带哽咽之声,不知道是真心的难过,还是在老朱跟前做戏。

    “所以你就杀了车夫泄愤”

    老朱声音轻缓,可胡惟庸听在耳朵里,心头却不由得一抽搐,“皆因那车夫催马太快,不慎撞到了墙上,犬子这才从车上摔下来不治身亡,出了事他也不救人却带着妻儿逃跑,他本就有罪,微臣一时错手杀他亦是情难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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