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限量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雁声
今天的牌桌上,形色不一的赌徒们格外兴奋,直勾勾盯着眼前一袭妖艳红裙的女人。
迄今为止,赌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种花钱不眨眼的疯狂女赌徒。
江雁声眉心蹙着,将手中筹码扔出去,又一次输光。
在场所有人都觊觎着她手中的钱,恨不得这个女人在玩几盘。
而她这次输了,就没在下注。
江雁声转身,目光冷冷的看向楼上走廊。
苏湛叼着一根烟吊儿郎当慵懒地靠在栏杆前,看着他这位深藏不露的二嫂在赌桌上——输钱!
而然,很快猝不及防就被她视线给逮到……
两人对视了一秒钟,苏湛邪魅的眸子微眯,对手下说:“请她上来。”
不用他派人请,江雁声已经走上楼梯了。
苏湛一手插着裤袋,神色似笑非笑:“我说今儿出门算命怎么说我财气冲天,原来是二嫂给我送钱花,多谢多谢。”
刚才江雁声赌一次就输一次,都被熟人看见。
苏湛戏谑的话,衬得江雁声一张脸冷艳无比:“你的人在出老千”
“你牌技不行就是我的地盘搞鬼”苏湛还不知道能这样碰瓷。
江雁声冷冷地注视了他许久,然后将视线一转,落在下面的赌桌上。
苏湛感觉到今天的江雁声气场有一丝不同,就连穿衣风格打扮都反差的太大,露背又露胸,一袭长发卷成性感大波浪,唇色涂得红艳艳。
这样的气质,有一点丢丢熟悉感。
苏湛恍然大悟,想起来了。
当初她深夜找来给他下药拍照时,就是这样的气场。
“咳!”
苏湛猛地抽了口烟,一时没注意冲到了嗓子,咳得他撕心肺裂,拿出手机被二哥打电话。
……
霍修默带着李秘书赶到的时候,地下赌场气氛达到了一个顶点,大家都包围着一个赌桌看苏湛和江雁声两人在赌。
520.第520章 她和身体里的主人格相似,又不相似。
半个小时后。
苏湛解开门锁进去,房间里被砸的一片狼藉,花瓶摆件玻璃破碎四散在地上,窗帘也被撕开。
江雁声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听到动静,冷艳的脸上无表情转过来,眼神漆黑冷冰直勾勾的盯着人。
“咳。”
苏湛让了一步,二哥走前面。
霍修默长腿迈步走进来,对四周视若无睹,薄唇微启:“闹舒服了”
江雁声盯着他,眉梢透着淡淡讽刺:“输你点钱而已,有必要大题小做”
“你以前来赌场一次就让她倾家荡产一次,拼命去工作赚钱填补你欠下的赌债,也是一点钱”
霍修默太了解她得寸进尺的贪婪脾性,惯一次下次就会变本加厉得挑破你的底线。
这点上,她和身体里的主人格相似,又不相似。
江雁声勾唇,潋滟的眼眸里却没一点笑意:“你凶什么,心疼她过去了”
霍修默压了压眉目间的薄薄阴鸷,房间里还有苏湛在,他没有跟她发怒,大步走过去:“跟我回去。”
“砸舒服了,可是我还没赌舒服。”江雁声掀起眼皮,视线越过男人直勾勾盯上了苏湛:“你继续跟我玩会啊,我跟你讲故事听。”
苏湛从霍修默口中得知了江雁声有人格分裂后,面对她心情很复杂,态度也转变得很友善了。
“二嫂,我二哥刚才吩咐我了,以后宛城赌场没你进去的份,你还是回家相夫教子吧。”
江雁声一双冷艳眼眸流转,笑的诡异:“姜岁宝的故事不好听吗我看你好像都不感兴趣了呢。”
苏湛邪魅脸上的笑意凝固消失,这下轮到他盯着眼前的女人。
江雁声白皙的指尖卷着发丝玩,似笑非笑的对他说:“你找手下把霍修默打一顿,我就跟你说姜岁宝的事。”
“你少跟我提她。”苏湛情绪难免激动,又隐忍克制着。
这个女人是他不能揭开的伤疤,一提就疯。
苏湛从裤袋掏了烟出来,点燃猛吸一口,神色前所未有的阴郁。
“不想知道吗”
江雁声还想说点,霍修默却把她强行从沙发拽了起来,脸色也不好看。
苏湛看着二哥将江雁声带出去,有一瞬间想拦,想到了姜岁宝当年无情抛弃他的画面,又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靠!
谁在去管那女人死活,谁是孙子!
……
霍修默将女人扔到车上,砰一声锁上了车门,他眼神沁着深冷之气看着她:“以后少在苏湛面前提姜岁宝。”
“不就死了一个儿子,跑了一个女人有什么装情伤。”江雁声赌瘾上来没让她玩爽了,看什么都不顺眼。
见霍修默抿着薄唇,对她无动于衷。
又将目标转移到了开车的李秘书身上,那冰冷的视线让李秘书后背拔凉。
这样被盯了一路,李秘书差点都开不下去。
江雁声没说话,指甲刮着车窗玻璃玩,尖锐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咳,太太你指甲会不会疼”
李秘书快受不了。
“为什么会疼”江雁声又狠狠刮了一下,声音刺耳得让人不敢恭维。
旁边,霍修默闭目养神很淡定。
李秘书又没胆子叫她收手,只能强忍着,开到半路上,公司的电话打来了。
红灯了,李秘书停下车接电话。
……
“霍总,江总派人到了霍氏,有事让你现在去江家一趟。”李秘书挂了电话,正色道。
霍修默薄唇淡漠扯动:“嗯。”
“那我们先送太太回都景苑”
霍修默睁开双目,视
521.第521章 年纪轻轻,就靠着一身皮肉勾引男人
一句轻飘飘的报应,让王瑗差点气晕过去,她狠狠瞪着眼前妆容艳丽冰冷的女人,上午一个清丽迷人的样,下午就变的换了一个人般。
让她咬咬牙,眼睛里也冒着火气:“声声,王纪千他还没去老婆,才三十岁不到,你这样等于毁了他一辈子啊,如果有报应这回事,你就不怕遭报应。”
江雁声转头,漆黑冰冷的眼眸盯着她要走过去,却被霍修默一手拦住。
王瑗那句毁了一辈子,听入耳无比讽刺。
霍修默将女人微凉的手握在掌心里,没理会王瑗母女的质问,对江亚东开腔道:“爸,有件事我们上楼单独谈。”
自从江雁声跟王瑗矛盾越发的深后,江亚东一边护着妻子,一边又要哄着女儿,很久没有听见霍修默尊称他一声爸。
这让他有些意外,沉思后起身。
……
霍修默和江亚东上楼谈事,江雁声没跟去,她坐在客厅沙发上,喝着佣人端上来的茶。
见王瑗一副势在必得有人撑腰的嘴脸,故意开开要讽刺:“与其你们在这里逼着霍修默高抬贵手,不如叫王纪千在上法庭时给法官哭几声跪认错啊,说不定量刑的时候能少罚几年呢。”
没有江亚东在场镇压着,王瑗狰狞着表情:“你年纪轻轻就这么恶毒,要不是靠着一身皮肉勾引着男人,呵,等你年老色衰的时候,早晚下场会凄凉无比。”
“像你这样么”
江雁声眯了眯眼,语调慢悠悠揭她伤疤:“堂堂一个王家大小姐跟一个三教九流的混混谈恋爱,还私奔出去带了个野种回来。”
说到野种,她刻意扫了一眼江斯微。
“……”
江斯微怀着孕,脸色气的涨红。
“养一个私生女不好过吧唔,所以仗着年轻有点姿色就嫁给了我爸,现在年老色衰了,自己丈夫随便被一个野模特就能勾的走,问题是你还争不回来。”
江雁声字字刺着王瑗的心脏,嗤嗤笑:“我爸要不是看在你为江家生了一个江锦乔的份上,早就休了你。”
王瑗发现她这张嘴,比平时更厉害更什么讽刺的话都说。
她的脸色极为难看,扬手就想去打人。
江雁声躲都不躲,冷声:“你想清楚了,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就断了你好侄儿一条腿,很公平是不是”
王瑗的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显得十分愤怒道:“江雁声,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什么吗”
江雁声没问,眼眸冰冷。
王瑗再也无法伪装贤妻良母的嘴脸,手气的发抖对她说:“我应该在你小时候就把你容貌给毁了,这样你爸就再也没办法看着你这张脸思念叶茗,你也靠不了这张脸去勾引霍修默对你死心塌地。”
要是有后悔药,王瑗恨不得嫁进江家就掐死这个屡次跟她作对的继女,又或者是不为了好名声去养废了她。
江雁声眼底神色一寸寸变冷,笑的诡异难辨:“可惜这世上谁也无法改变过去,你不能,我也不能。”
“你别把事情做得太绝,江家以后是锦乔来继承,你没有了娘家做靠山,我倒是要看看,霍修默能护着你几时”
王瑗心头涌入了咬牙切齿的恨意,她唯一的筹码就是儿子,她熬了大半生,就盼着江锦乔能早日有出息接管江家产业。
这样她才算真正熬出头了,不用看婆婆和丈夫的脸色度日。
一个前妻的女儿,就膈应了她整整二十几年。
江雁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眯眸冷笑的模样说不出的傲慢:“也就你太把男人当一回事,是谁说女人就得靠着男人才能立足”
王瑗嘴里恶狠狠地说:
522.第522章 她赌了多年,怎么就不见赢?
楼上,书房。
王瑗推门进去,刚哭过的缘故,面容还有点憔悴凄楚对坐在办公椅的男人迫不及待的问:“亚东,我的侄儿……”
“三年前你兄长为了一块地跟人起纠纷,找人打死了两个农名工这件事,你知道吗”
江亚东打断她的话,突然这样一说让王瑗愣怔住了:“怎么可能……”
“霍修默手上有你王家太多把柄,这件事,我今天能管的了侄儿,明天他就会把你兄长送进去。”
江亚东言外之意就是不准备插手了,冷淡的态度,早就没了以前对她的温柔体贴。
王瑗堪堪不稳扶住桌角,双眼红得快滴血,她看着相伴了十几年的枕边人,胸口堵压了什么很难受:“亚东,纪千还是你看着长大的,就不能想想办法救他”
“他才三十岁不到,被判强奸罪名入狱个几年,以后出来了这个污点一生都洗不去啊。”
江亚东脸上神色略沉:“你侄儿犯下强奸罪,你兄长犯下故意买凶杀人罪,王瑗,你让我救哪个”
霍修默的立场已经摆在这,王家父子总有一个要进去。
“我怎么选啊,手心手背都是肉。”王瑗眼泪控制不住簌簌下滑,脸上苍白:“亚东,我在你心里现在到底算什么你为了女儿和女婿就真的置我于不顾”
江亚东是有心偏袒江雁声,被这样挑破了说面子上难免挂不住:“我问过霍修默,他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为什么王家会落入这番地步。”
他眼神犀利,盯着她哭泣的脸:“你到底私底下瞒了我什么”
王瑗心一惊,颤着声:“没有,亚东,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我这十几年来都在费尽心思照顾好婆婆和你的饮食起居,又养育儿女们长大成人,我私底下能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她越说情绪越激动,表情上隐忍着委屈:“我还记得当年刚嫁进江家的时候,你每天忙得不着家,连声声你也没时间管,她小丫头一个,那么小,那么可怜巴巴的,每晚都跑到我房间来问我是不是她的新妈妈,她想妈妈了,能不能让我抱抱她。”
江亚东神色一僵,怒气消了许多。
王瑗眼角余光看到,哭的就更用力:“我承认锦乔出生后,你跟你前妻的女儿我就让她跟自己奶奶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为了这事怨恨上我,认为我只疼锦乔和微微不疼她,就不跟我亲了。”
“亚东,扪心自问在你眼里我有没有亏待过你女儿她要什么,我们夫妻俩都二话不说满足,现在你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转头就来咬上我们家一口,我心里的哭向谁说去。”
王瑗哭的不能自我,无力般跪在江亚东的腿前,手指无助的揪着他衣角:“亚东,纪千要出事了,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回王家。”
江亚东怒气被她的哭诉下消退,语气有些沉重:“纪千的事,你让我在想想办法。”
“好。”王瑗抹着眼泪,很牵强的挤出了一抹可怜笑容。
——
回都景苑的路上,江雁声靠在男人肩膀上,清丽的容颜带着几分苍白,双眸闭着像是在睡熟了。
霍修默将西装外套给她披上,动作很轻,没有吵醒女人。
就连李秘书说话都压低声量:“霍总,我问过别墅的佣人,她们说上午时王瑗和江斯微闯进来一次,跟太太说了几句话,后来太太就上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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