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限量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雁声
江雁声伸出指尖,摸着窗帘的花纹,突然身后一声极轻的开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维。
“南……”
南浔这个名字她没叫出口,就被出现在眼前的男人给弄的一顿,哑了声。
江雁声轻眨着眼,怕自己看错了。
光明正大这样推门进来的,正是穿着一身干净衬衫黑裤的顾白,他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守在门外的保镖都搞晕了,单手抄着裤袋,看着她,笑容熟悉:“怎么,不认识人了”
江雁声启唇轻轻啊了声,叫他:“顾白”
顾白将门关上,视线在她身子扫了一眼,见被喂养的不错,还真有几分赚到了感觉。
“上次怎么回事”江雁声没有扑到他怀中哭诉着自己被霍修默抓起来关了,而是很冷静地问他是什么个情况。
为什么去码头,却会被霍修默带人给拦住了。
顾白见她眉眼间隐隐浮动着一股怒气,知道这时候得灭火要紧,他编造了个借口,温声道:“抱歉,老婆……他找上了顾家。”
“什么意思”
江雁声隐隐地有一丝不安的预感,看着男人走到她的跟前,牵着她的手,言行间带着对自己的责备和深深的歉意:“你被他掳走,又怀了他的孩子……顾家已经颇有微词,
979.第979章 我不生了,这个孩子我不生了
第979章 我不生了,这个孩子我不生了
江雁声的心情不是很好,她听到南浔在葬礼举行一半时晕了过去,就没在等了,几乎是板着脸离开的。
她回到了别墅上楼,砰一声将主卧的房门关上,吩咐谁也不许进来打扰,就闷头睡了一下午。
天黑了。
佣人上门敲了两次门,都不见动静。
她们都在忧心的想,这出门一趟又不知道在闹什么脾气了,不过,对这种事情已经早就找到了应对的办法。
佣人拿起电话,直接给霍总打过去。
八点左右,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驶在了别墅门口,在车上,霍修默一身笔挺的深灰色西装下车,敛起眉目间深暗的神色,长腿迈步走了进去。
他一来,佣人都纷纷松了口气。
“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了呢,一直不出来。”
佣人指了指安静的楼上。
霍修默修长挺拔的身形带着冷峻的气场,直径上楼,他走到主卧的门口,伸出修长的大手去拧门把,试了试却纹丝不动。
江雁声生气就爱锁门,这个脾气怎么也改不了。
他转身,去书房拿备用的钥匙,过了一分钟,轻而易举就将主卧的门给打开了。
房间里面静悄悄地,也没开灯。
霍修默从漆黑的夜色下,看到盘腿坐在地毯上的女人,大着个肚子,面对着落地窗前一动不动。
他走过去,还没靠近她,就像是惹怒了女人,听到她很烦躁道:“别碰我。”
霍修默眉头皱紧,让她出去一趟还出去错了
江雁声就算不转身看,也能感到男人的气势压了过来,让人毛骨悚然,有些感到危险。
可她转念一想,为什么要怕他
霍修默修长大手扣住她的肩头,将人强行的转了过来,微微俯下身躯,与她平视:“一整天不吃东西,你就不会饿”
他暗沉的语气里,过多的是对她的无可奈何。
江雁声漆黑的眼睛在与他对视时,略微的发红,想起了顾白说的那些话,她没办法让自己保持冷静,甚至是气愤,恨这个男人把她当成玩物一样糟蹋。
她忍不住,一巴掌就朝霍修默这张英俊的脸打了过去。
大概是没料到她会动手,霍修默硬生生承受下她的巴掌,眉目深寒几度,大手扣住她肩头的力道在加重,嗓音也是:“你闹什么脾气”
“下作。”江雁声骂他。
不仅骂他不解气,指尖还揪着他面料矜贵的衬衫,忍着满心的委屈,还想打他。
霍修默被打了一次就够了,抓住她的手腕,语调阴测测的:“你还闹下去,看我忍不忍你。”
“你要打我吗”
江雁声情绪一上来,眼睛就红,像个被欺负的小姑娘,忍着喉咙的酸涩,犟着脾气道:“哦,你又不是没打过,你又什么好忌惮的。”
许是霍修默至今都没有做伤害到她的事,她在他面前,少了一份对恶人的恐惧感,红着眼哽咽的模样,倒是活生生像在撒娇。
霍修默胸腔内的怒气压下,听到她委屈的哭诉,一下子就没了沉戾之气了,目光扫到她白皙的左耳,还带着很深的复杂情绪。
有心疼,更多的是对于那巴掌的后悔……
江雁声看不出来,她一心都在想他对自己做下的恶事,想到自己怀着大肚子,哪儿都逃不了。
更想到,孩子生下来了,她压根就没得养,都是他的。
凭什么!
江雁声对肚子里的孩子带着占有欲,就对他带着防备,眼睛像是在看一个仇人,咬牙恨恨道:“我不会把孩子给你的。”
“我不跟你吵。”霍修默还能冷静情绪。
跟孕妇吵赢了,他有什么好处
孩子生下,是谁的。
到时候就由不得她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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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0.第980章 我拿命还你一只耳朵,好不好?
第980章 我拿命还你一只耳朵,好不好
一盏台灯被打开,暖色的灯光照映着主卧,在床上,女人蜷缩着身子躺在了被子之下,没哭,小脸在光线下是麻木的,眼睛很黑,干干的,不见半点泪意。
一地,都是衣服。
有她身上扒下的,还有男人被撕破的衬衫,以及一条深色领带挂在床沿,快垂落在了地上。
霍修默去书房换了身衣服,没在进房间了。
过了十来分钟,佣人端着食物来敲门,声音温柔:“太太,你该吃饭了。”
江雁声没出声,佣人等了会儿就推门进来。
她将温热好的饭菜放在茶几上,小心翼翼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孕妇。
想说什么,又怕把人脾气给惹了。
佣人正准备退下,江雁声细哑的声音传来:“有没有消肿的药膏。”
“消肿”
佣人愣了几秒,马上说:“有的,太太,我马上给您去拿。”
江雁声抿了下唇,低声道:“谢谢。”
她没心情去碰饭菜,与其说身子累,不如说是腿间……
被咬肿了!
女人骨子里都天上带着矜持,霍修默这样过分的行为,让两人之间男女的关系被挑破,他对她做出这种亲密的事,让江雁声感到羞涩的同时又愤怒的不行。
佣人上下楼的功夫,很久就把药膏给拿了过来。
江雁声躲在被子里接过,也不说拿来做什么,这种事,几乎是心照不宣。
佣人很看得懂眼色,退下后,还将房门关好。
江雁声这才将被子掀开,她没穿裤子,圆鼓鼓的大肚子下,一双腿美丽又均匀纤细,在肌肤上,还带着被男人掐过的痕迹。
很快,她发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肚子太大了,根本就弯不下腰去碰腿侧。
“……”
江雁声指尖捏着药膏,当下就被气红了眼。
她又不愿意叫佣人进来,只能硬着头皮给自己上药,一个人躲在被窝里试了许久,都没能把药膏涂好,最后气得呼吸急促。
不上药了。
江雁声将药膏扔下床,裹着被子躺下,将眼睛闭上。
她躺的不舒服,腿里面还一阵肿烫。
……
佣人退出主卧后,又去了一趟书房,委婉将江雁声要药膏的事如实汇报了。
霍修默站在落地窗前,身形透着冷贵逼人,听到也没什么反应,而是从抽屉拿了包烟出来,指腹还残留着女人味,来回磨了几下,又拿出打火机点燃烟,等一口气抽完冷静下情绪,才起身离开书房。
他知道,这时候江雁声的脾气,看到他肯定冒火。
明知道,可是站在主卧门口却迟迟没有离开,沉思了许久,侧耳没有听见主卧里有任何动静,霍修默大手还是拧着门把,推门进去了。
才刚迈进去一只脚……
霍修默还没看清主卧里的女人,就被迎面朝他开的枪打中肩膀。
砰的一声。
枪声几乎刺破人的耳膜。
江雁声的手也被震得发麻,她没开枪的经验,打偏了,没打中男人的胸口,甚至,没有勇气再开第二枪,笨重的身子跪在床沿上,看着他,呼吸很重。
这一枪,马上就惊动了楼下的保镖。
霍修默高大的身躯半跪在地上,捂着肩膀的伤口,鲜血迅速地染红了他的黑色衬衫,看不出来,却有着很重的血腥味。
他忍痛,深眸划过一丝讶异盯着她手中的枪。
江雁声下意识把枪往身后一藏,看他受伤了,觉得很解气又有一丝心虚,逞强道:“是你要侮辱我的,是你活该。”
在她的世界里,她是别人的妻子却被霍修默压着做夫妻间亲热的事,是对她的羞辱。
江雁声捍卫了自己的尊严和清白,不觉得有错,可看到霍修默受伤跪在房间门口,还怒吼着不许保镖靠近时,又产生了一丝别样的情
981.第981章 你说我侮辱了你……你自己没享受到?
第981章 你说我侮辱了你……你自己没享受到
主卧的光线随着窗户的帘子浮动而忽暗忽明,照映在大床上,让江雁声看他英俊深刻的脸孔,看的不真切透着几许模糊。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遇上疯子了。
手中被强行塞进来了一把枪,想扔,却又被他手掌给攥住了手腕,微微有些吃疼。
霍修默双目猩红的厉害,高大的身躯堵在她的面前岿然不动,从他举止间,散发出来的强势更是肆意地占据着她的感官……
“不敢开枪”
霍修默嗓音黯哑,几乎是贴着她脸蛋的肌肤溢出来的:“刚才冲我开的一枪那勇气,去哪里了”
江雁声下意识想避开他强烈的气息,眼眸轻颤,视线不由地扫向了男人被血迹染红的肩膀处,正在无声无息地,宣示着什么。
她白皙的手指,攥紧了冰凉的手枪对准他的胸膛,漆黑的眼睛认真无比:“你别以为我真不敢……”
“你敢。”霍修默被她用枪抵着,却没有躲开。
他字字宛如惊雷般落在她没有失灵的耳朵里:“是我欠你的。”
下一秒。
江雁声真开枪了。
她很讨厌被他拿捏在鼓掌的挫败感,就好似,他把枪扔给她,而她却没有胆子敢伤他一分。
砰一声,枪声快震聋耳朵。
霍修默胸膛被鲜血大面积染湿,他高大的身躯俯低,却没移开,额前的短发掩去了眸子凉薄的底色。
江雁声双手握着枪,强忍着让自己保持镇定,眼眸睁得大大的,深呼吸,冷静道:“第一枪,是你对我动手该受下的,一巴掌换一枪,你不冤。第二枪,是你……刚才欺辱我该受下的。还有一枪。”
江雁声将枪口抵在了他的胸膛上,抿着唇继续说:“你不该禁锢我给你生孩子。”
她看似很冷静,指尖却在细微的冲动。
霍修默都认下她说的罪,深暗的眼底泻出了对自己的自嘲,胸腔内的剧烈疼痛让他说一个字都在疼,英俊的脸庞毫无血色,长指,沾染了血,握着她的手腕,朝别处移了位置,低低开腔:“你说的都对,换个地方打行不行”
江雁声一时紧张的,把枪口对准了他的伤口。
她眼睛透着红,这一枪,怎么也开不下去了。
霍修默靠着体力支撑着意识,他幽深的眼神直直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的模样深深地印在脑海里,呼吸深而沉重,热热的气息都喷在她脸蛋上。
几秒钟的时间里,对江雁声此刻来说却要命的漫长。
她在想。
只要狠下心,是完全可以打死他的。
枪已经塞到了她的手里,对准的是他的胸膛,想杀这个男人,就轻而易举了。
他无法在短时间内,就将她控制住。
……
江雁声这一枪,打不下去。
窗外的光线晕落在她精致的脸上,透着几许白,纤长的眼睫在细密的发颤,脑海中紧紧绷着神经,在长时间的沉默下,她有些气恼,将手枪扔了。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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