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限量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雁声
可是,她的婚姻被斯穆森摧毁的彻底了。
裴潆慢慢的声音变得无力,她在这场男人的争夺战,几乎是失去了一切。
被人追捧的完美名声,婚姻,以及她用生命去坚持的舞蹈梦。
裴潆一直躺在床上,江雁声并不知道她被子下,双腿已经无法行走。
两人聊了许久,江雁声知道了裴潆对霍修城的态度,就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
至于黎昕,那边……
江雁声眼眸下,划过了淡淡的暗色。
……
……
人一离开,别墅又恢复了以往的寂静。
房间的窗帘被拉拢了起来,连一丝光线都透入不进来,无声息般仿佛只剩下她,裴潆的平静这才卸下,眼眸泛红的很严重,眼泪早就流干了。
她的手指,揪紧被角用力到已经不知觉中指甲被折断。
没有得到精心修护的指甲,很脆弱,疼痛已经半点无法缓解她胸口内心最深的伤。
裴潆也有自己要维护的尊严,她如今不愿意对任何人承认,自己在这段婚姻中早就深陷其中了,她爱斯穆森,爱他冷峻的外表下对自己的维护,爱他不经意间的柔情,更爱他……
可是,这些爱,却让她成了一个笑话。
裴潆甚至是,也没有跟人提过,这一生,让她自傲的,不是出身豪门成为第一名媛,更不是在舞蹈界获得至高无上的光环,也不是成为被人称赞的慈善家,而是嫁给了斯穆森,当了他的太太。
她付出了自己,也真心渴望得到男人同等的付出。
怎么又会变成这样了呢
裴潆的眼睛很红很烫,闭上时,一幕幕都是回放着萧蓦嫣那张明艳的容颜。
比起这样一个娇俏的女人,她的冷淡是不是就太过古板无趣
裴潆知道回不去了。
当有了萧蓦嫣的存在,有了霍修城的出现,她和斯穆森就再也不可能像当初那般了。
所以,她才会死心的先放弃这一段婚姻。
裴潆想起身却又不能起来,膝盖以下,完全没有了知觉,她双手握紧,隔着被子去捶打着自己的双腿。
没用的。
斯穆森说要毁掉她视为生命的东西,就真做到了。
裴潆痛苦的捂住脸,双肩轻轻的颤抖。
门外,似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从远逐渐到近,很快,便传来了打开门声。
裴潆听到动静,抬起了头。
她眼睛还红着,美丽的脸冷淡到没情绪,看到一身黑色修长西装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他干净斯文的脸部轮廓线条是紧绷的,只有眉目间稍微泄露了情绪,视线盯着她。
见女人憔悴苍白着,他顿在原地片刻,才大步走进来。
显然,萧蓦嫣来闹了一场的事,佣人已经通知了他,否则,也不会这样急匆匆的赶来。
裴潆跟他没话说,连惯来脸上温柔的笑容也早就消磨殆尽了。
她要躺下,微微闭上眼。
而斯穆森已经大步走到了跟前,将她手腕拽了过来,抿紧的冷硬薄唇沉声问:“你和
1017.第1017章 裴潆,你给我说话。
第1017章 裴潆,你给我说话。
“斯穆森,你就知道欺负我。”
裴潆红唇颤着,发出了一声可怜的低泣声。
她纤细的身体被男人强势压在了身躯下,不能挣扎,也无法挣脱出他的禁锢。
只能,任由身上仅剩的衣服,被他大力撕扯下来。
斯穆森低首,借着被愤怒的情绪渲染下,薄唇不停去吻她,湿热的触感,一下又一下,印在女人光滑柔软的脸颊上。
他的气息浓烈带有侵占性,结实的手臂将人捞进怀里,惩罚般的揉着她纤细的腰,透入着想要进一步的举动。
裴潆眼眸含着泪,躲不开。
她别过脸,微微露出的一截脖侧肌肤,上面青色经脉清晰看见。
斯穆森重重吻了下去,强迫她接吻。
不带怜惜的力道,又急着想攻入她。
裴潆软得无力,黑色的发丝四散在枕头上,美丽的容颜红的厉害,唇瓣也被啃咬得红肿,再往下看……
被子下,露出光滑的肩膀,布满了一些娇艳的吻痕。
斯穆森带着他浓烈的男人气息,将她身体,一寸寸地,都碰了一遍又一遍。
她哭也没用。
“你和他那晚做了几次”
斯穆森的力道很重,长指捏住了女人细软的下巴,深眸紧紧的看着她露出痛苦的小脸。
裴潆承受不住这样……
她很痛,更痛的却是心上。
与他做这种亲密的事,以往,是羞涩中带着一丝丝温情,如今,心态完全不同了,也就不再心甘情愿。
“说话,嗯”斯穆森越发地恶意掠夺着她,眸色的怒,带着他隐忍到极端的怒火,长指将她下巴,掐出了红印来。
他知道她在痛。
就是这样越是痛了,才能让他感受到她还在。
裴潆就咬着唇瓣儿不愿意说,一个字都不跟他说,就是睁着泛红的美眸,倔强的盯着她。
她在他面前,一向软的没有骨头。
而如今,却也开始带上了细刺。
斯穆森就像是被刺得一手的血,也要沾染到她,不让她保持着那片纯白。
报复的性格,甚是恶劣至极了。
裴潆到最后痛到没办法了,只好泪眼朦胧地哭出声说:“他比你厉害!”
“你有本事在说一句!”斯穆森看她要跟自己对着干,就更不知节制了。
裴潆身子发着颤,泪水一点点溢出眼睛,去咬他。
男人的肩膀肌肉很结实,她一牙齿下去,伤口不深,却也会痛。
大床上的被单被折腾得褶皱不堪,房间内带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女人无助又柔弱的低泣,维持了很久都没有消停。
……
事后,天色已经黑了。
裴潆被折磨得身子酸涩不堪,光溜溜的蜷缩在床脚一处,很长时间都不去动一下,就像个没有生命,没有情绪的布娃娃。
卫生间的灯光被关上,男人高大冷峻的身形走了出来,只披着深色的睡袍,迈着长腿,站定在了床沿。
他的脸部轮廓,是冷硬紧绷的。
一场痛快地男女之情,让他生理上得到了纾解,却也让他胸腔内赶到越发的空荡荡。
这种情绪,就宛如无形的力道紧紧抓住了他的心脏。
斯穆森薄唇紧紧抿着,眼底的阴鸷压不下去,一想到裴潆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她的美丽,也被人占有过。
那种嫉妒的情绪就弥漫过了他整个理智,嫉妒的发狂。
他眸色深暗了几度,掀开被子,高大的身躯躺在床上,今晚,并没有离开。
裴潆肩膀缩了下,很细微的动作。
她身后,男人强烈的气息清晰地传达过来,引得几分不适。
而斯穆森却没有这样的自觉性,还要伸出手臂去将她拽了过来,很霸道,就这样搂
1018.第1018章 连你的斯太太,我都不想做了……
第1018章 连你的斯太太,我都不想做了……
裴潆脸颊上男人的手指动作故意重了起来,惹得她轻轻蹙着眉头,不愿意面对他,想转头,又被板了回来。
他眼底的眸色戾气密布,看起来很可怖。
裴潆眉眼间笼罩着淡淡的累倦,像是敷衍一个无理取闹的男人,声音平静道:“我不用你每晚上过来,你去陪你女人和女儿。”
他女人和女儿
这番话大概是能惹得斯穆森想掐死她一了百了,眼神分外冷漠,抿紧的薄唇扯动,一个字一个字解读她的意思:“这么说,你是不把自己当成我的女人了”
“连你的斯太太,我都不想做了……”裴潆用惯来的淡然,打破了他极端的怒火,苍白的唇溢出轻轻的笑:“又怎么会想做你的女人呢”
在离婚的这条路上,她势必是要彻底得罪过一次斯穆森,像他这样将男人尊严看的极重的,又恶劣的报复人,怎么会允许她如愿以偿呢
裴潆就算知道,也不想忍了。
即便现在一无所有了,她还是渴望不再依附着家族和男人。
斯穆森紧绷着严峻的脸庞,将她重新压在了身躯下,暗影的光束削薄了他的轮廓,更显得几分说不来的危险。
那一件薄弱的睡裙,预料之内被撕得粉碎,扔到了地上。
斯穆森看这女人不愿意跟他亲密,就越是要占据着她,用唇舌,湿烫碾转地吻遍了她的一片肌肤,嗓音沉哑含着怒:“裴潆,你就算恶心我,这辈子也别想跟别的野男人在一起。”
裴潆微微仰着头,美眸失了神,红唇难受叫出声。
她指尖越发地揪紧了白色枕头,光光的身体在他的控制下,忍不住颤栗不已。
斯穆森仿佛是旱了很久了,缠着她,怎么都不会累。
他低哑急促的呼吸声,在她耳畔响着,性感中又透着慵懒,强势地扰乱了她的心房。
到了下半夜。
主卧的动静才中场休息,暂时停了下来。
裴潆此刻,浑身一丝不挂地,腰肢上只盖着薄薄的被褥,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又嫩又白皙,上面布满新的吻痕。
她细细的手腕,被男人用领带绑在了床头,不能动一下。
主卧光线暗淡,不透风,窗户和门都被紧闭反锁了,到处都是乱扔的衣物和一地的纸巾团,空气很闷,让人胸口不舒服。
斯穆森高大健壮的身躯只披着一件睡袍,没有系衣带,胸膛的肌肉紧绷,线条很流畅,还溢着没有滴落的汗珠。
他俯身,在女人的上方。
那修长的手指,将捆绑的领带解开……
紧接着,便低首,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女人靠近他,然后削薄的唇重重碾压在了她红肿的唇上。
裴潆很快就喘不过气来了,她眼眸终于动了动,模糊的视线,盯着上方疯狂吻他的男人,一点点的清晰。
过了一两分钟,她突然抬起酸软的手臂搂住了男人脖子。
两人做了大半夜,她不是像尸体一样躺在床上,就是在排斥挣扎,这样主动,还是第一次。
斯穆森冷邃的眸子有微微浮动,似乎在意外这样,也很快更加疯狂地在吻她那两片柔软的唇。
裴潆眼眸紧闭,细密的睫毛在颤,能感觉到唇齿间的温度,男人湿烫的长舌在她牙齿轻轻碰着,强势地想要占据口腔。
她红唇慢慢张着,与他吻得逐渐深入。
突然,一滴鲜血从两人的唇齿间流淌而下,斯穆森的眉头紧紧皱了下,他掀起沉色的眼皮,直直盯着女人脸上憎恨的表情。
裴潆咬他,用力全身仅剩的力气,将他的唇舌咬得血肉模糊。
即便是这样,也不足以让斯穆森放过她,反而,更加用力地,很重去深吻她,长舌直逼,快吻到了深喉一般。
裴潆开始挣扎,手心不断推着他的肩膀,窒息般的亲吻,让她快断了氧气,呼吸不过来了。
这样深度接吻,就当她快觉得自己快要没命时……
突然,斯穆森松开了她的唇,鲜血从下颚流淌滴落,染晕了她一截白皙的腰肢。
他也没有抬手去擦拭
1019.第1019章 是他,把我腿亲手折断。
第1019章 是他,把我腿亲手折断。
裴潆清退了客厅里的佣人,她给母亲倒了杯茶:“妈,您说。”
这里没了外人,裴母谨慎地在四周打量了番,握起女儿微凉的小手,语重心长问:“你和斯穆森现在关系怎么样了”
这个问话,让裴潆美丽的容颜略微不自然起来,她张了张嘴,还没出声……
“我听佣人说,斯穆森昨晚是在你房里过夜。”裴母言外之意很明显,别想瞒她。
裴潆只好安静了几秒,轻声说:“妈妈,我知道你期盼着什么,可是你应该也很清楚,以斯穆森的脾性,我和他就算不离婚,将来,这一生,也只是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了。”
“潆儿。”裴母心情难以形容。
裴潆对母亲露出了微笑,可是却充满了悲情,有些事,她是无法对别人,即便是江雁声,都无法启唇言出来的。
可是面对母亲,裴潆委屈得像一个贪恋母爱温暖的可怜儿,她含着泪,细细哽咽说:“妈妈,我好疼。”
“潆儿,你哪疼”裴母透露了关切的紧张,不由地,视线看向了她的双腿。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