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限量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雁声
“你敢,放开我。”
她想挣扎,手腕却被牢固的绑住,任凭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的。
那种濒临恐惧,就好似将她搁置在冰天雪地中,引来野兽来将她整个身体都吞入口腹内。
这里隔音效果极强,就算失声尖叫也没有人听得见,何况江雁声根本就不怎么叫的出来,她身体里的迷药还没完全散去,这点儿挣扎的力气也完全不被人放在眼里。
男人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解开黑色的衬衫,逐渐地露出了强健的胸膛,强健线条的肌肉上,有着很多已经痊愈却看上去还是非常狰狞旧伤疤。
他脱了衬衫,又解了皮带,声响在空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江雁声一声尖叫还卡在喉咙里,就感觉到男人高大的身躯朝她俯低了下来,肌肤的触感可以完全感受到来自他的重量和爆发力,还有肌肉的硬度。
那滚烫又重的鼻息,就一下又一下地喷洒在她的脖侧上,明明湿烫的要命,却让她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江雁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面临即将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侵.犯,她只能用钱财来保护自己,开出高额的条件。
“一个亿,我会给你直升飞机,送你离开宛城。”
“带着这些钱,你要什么女人没有”
她在开条件的时候,男人冰冷的手指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滑,江雁声差点就尖叫了出来,整个人被压的快喘不过气,胸口堵的慌,脸色全白:“两个亿。”
无论几个亿,似乎压在她身上的高大紧绷的男人根本就不感兴趣,此时此刻,他好像对女人的这具美丽身体更感兴趣。
他俯首,薄唇似啃一般的落在她娇软的肌肤上,带来了刺痛感。
1065.第1065章 你叫出一个男人名字,今晚就结束
第1065章 你叫出一个男人名字,今晚就结束
这四年来,她拥有着巨额财产和在霍家显赫的地位,除了私底下自己亲手做出自虐行为外,整个宛城就找不出任何一个能让她感到痛苦的人了。
过的太顺风顺水了,如今被陌生男人压制着,现在不能反抗,不能挣扎的局面让江雁声身体承受不住这份突如其来的折磨。
她乌黑的发丝凌乱披散下来,光洁的额头溢着细密的汗珠,整张脸都是苍白的可怕,呼吸已经经气若游丝了。
什么都看不见,一片阴暗,却能感觉到男人低首时,粗重的呼吸声喷在自己肌肤上的滚烫感觉,还有,他下颚摩擦过时,胡须带来的刺痛感。
强健紧绷的肌肉身躯,滚烫的气息,用她从未接触的陌生体位,狂野又霸道强势至极,还有那下颚处的胡须,刺到肌肤上的感觉。
这就是江雁声对强.奸了她的神秘男人留下的印象。
她的嗓子,不仅是被哭哑的。
这个邪恶的陌生男人用了能折磨女人的所有招数,将她在这张冰冷的大床上翻来覆去,身体有种快要被折断一般的感觉。
她满脸泪痕,眼睛被蒙着,白皙的唇角上破了,一丝血流淌下,沿着往下看,精致的锁骨下方,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头顶的灯光明晃晃亮着,照映着女人孱弱的身躯。
她雪白的手臂和大腿都印下了男人粗暴时的手指印,更私.密的地方也是青青紫紫的,一看就知道遭受到了怎样的凌.虐。
江雁声的脑海中有着强烈的窒息感,被掏空般的身体每个角落都在承受着疼痛,她想咬舌,却被男人长指死死掐着脸颊,唇瓣是肿的,却不是被他吻成这样。
在这个漫长的深夜里,这个男人只是俯首在她耳畔,一声又一声重重地喘息,并没有吻她,在意识迷糊间,似还听见了他沉哑到听不出声调的几句话。
“紧成这样,男人没有把你.操好”
“嗯,谁把你调教的这么—骚。”
还有一些邪恶又粗俗的话,江雁声听得不真切,她不是自愿的缘故,身体从头到尾都放不开,所以承受的疼痛会比正常时要双倍。
这个压着她的男人,却淋漓尽致的来了一场。
男人一旦可以不顾及女人的感受,就会放肆到极致,他刚开始只是狂野和速度上很变态,却又在第一次时很快就结束了。
江雁声哭的太厉害,没察觉到这点上,脑海中都被人强.奸的事上占据着,她情绪失控的在骂,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恨不得杀了这个侮辱她的男人。
所以,也完全没有想到他英俊紧绷的脸庞为什么要阴沉下来。
夜实在太长了。
即便第一次只有几分钟,也够他继续。
江雁声的心脏狠狠地疼着,身体被一次又一次侵.犯,从最开始拼命挣扎,到绝望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流下一滴泪,唇齿间死死闭着,就是不肯出声。
到了后半夜,上方的神秘男人就开始低头,用薄唇抵着她的耳朵,嗓音粗哑得分辨不太清晰他的话,只问了一遍:“给你机会,你叫出一个男人名字,今晚就结束。”
江雁声意识痛苦地沉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嗓音。
她身体僵得不会给他任何反应,不停的流眼泪,胸口堆积起的恨意,心脏那一出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最后,江雁声身体上的痛苦承受到了极限,终于在也撑不下去,脑海浮现出的那一抹深藏在她心中的英俊挺拔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后,她也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
一天
1066.第1066章 送她来的是谁,你们知道吗?
第1066章 送她来的是谁,你们知道吗
“不会是他。”
在姜岁宝愣怔间,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李秘书就很先出声了,他没有偏袒苏湛的意思,只是到底跟在霍修默身边好些年,平日里也没少跟苏湛几人接触。
不管怎样,是有些熟知苏湛的脾性的。
他劝下已经冲动得看谁都认为是绑架自己姐姐的江锦乔:“苏少这些年是对太太的态度很恶劣,却也没有恶意去伤害到太太,何况……”
说到这,李秘书将目光放在了一身黑色及膝短裙的姜岁宝身上,没有把下句话说完整。
苏湛这几年来一心顾着在姜岁宝身边周旋,还不忘跟霍修城作对,不会无故的去绑架太太的。
绑了她,难不成来威胁姜岁宝抢儿子么
江锦乔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到是幕后的谁动了他姐姐,偏偏姬温纶又不在宛城,完全是乱了分寸。
就在他们想办法先隐瞒下江雁声失踪的事情时,当天下午,却接到了医院打来的一通电话。
通话时间只有一分钟,却让江锦乔双目充血,手掌将手机给折断了。
病房里。
青丝铺枕的女人蜷缩着纤细笔直的双腿躺在被子下一动不动,就像是睡着了,双眼紧闭着,呼吸很浅,几乎快听不见。
她泛白的指尖僵硬地抓着被子一角,袖口微露出的手腕上,沿着往上看,全部都是被凌.虐出来的斑斑红痕。
失踪了一天一夜,出现时人已经被送到了医院里救治,身体大量出血,都是被人强.奸给粗鲁弄出来的伤,就连给她清理的护士看到都触目惊心。
病房被紧紧地关上,外面的声音穿透不到里面来。
医生跟站在眼前这个精致带着几分甜长相的女人说:“江小姐身体有严重撕裂伤,血已经止住了,也给她服用了避孕.药物。一个月内最好别在碰房事,要用药到痊愈为止,还有她的嘴角也是。”
姜岁宝眉眼皱着,听完脸色都不太好看起来。
旁边,南浔更是:“送她来的是谁,你们知道吗”
医生摇头:“是江小姐被送到医院门口,自己走进来的,当时她的裤子全部都是血,谁跟她说话都没反应,只是拉着护士,让护士给她包扎伤口。”
本来以为是出车祸了还是怎么,结果等江小姐说完话就痛晕过去后,护士把衣服解开一看,那白皙的肌肤上都是紫红色的掐痕,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姜岁宝和南浔对扫了一眼。
“看来学姐来医院时还有意识。”有意识,起码能知道自己的处境和记下是谁犯下的恶事。
南浔先让医生将这事对江锦乔瞒下,她说:“我怕锦乔知道了,更要跟霍修城去拼命。”
现在可疑的人,就属他了。
“你先去公司处理那些事吧,声声这儿我守着。”南浔眼中还是有着自责,要是知道事情会到现在这一步,她情愿从来没打通江雁声的电话。
情愿她下班后,就回家了。
姜岁宝点头,也安慰她:“别顾着责怪自己,幕后那人想动学姐,无论学姐在什么地方都有办法劫走她。”
南浔也明白这个理,她看着紧闭的病房门,声音透入几分哽咽:“她才好不容易走出来啊。”
姬温纶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每天温柔陪伴在左右,开导着她的心结,才终于让她能去面对生活了。
即便江雁声对身边围绕的追求者无视的彻底,摆明了是要惩罚自己孤独一生,为霍修默守着寡,南浔却想,起码她会愿意活下去了。
一个人就一个人,好歹她终于挺过这关了啊。
……
医院外。
姜岁宝带着一名保镖从大门出来,她一身紧身黑色短裙,将娇小的身段勾勒的玲珑有致,脚踩着银色高跟鞋,双腿雪白又崩的很直。
及时身高不高
1067.第1067章 你要回家吗?
第1067章 你要回家吗
苏湛看着女人那双眼尾带着妩媚的大眼睛,正很控诉着自己般,他胸腔内的那股烟瘾上来了,修长大手伸到裤袋去掏烟盒,又去找打火机。
这样一通忙活,姜岁宝已经没有耐心等他说了。
她捡起掉到了地上的西装外套,也扔进车内,然后坐上去,开动着车子准备离开。
苏湛手臂伸过来,控制住了她的方向盘,阴鸷的眸子落在她精致妆容的小脸上。
姜岁宝开不了车,与他对视半响。
“你想怎样”
“你自己心底没点数”苏湛喉间溢出了低低的嗤笑,男人的暗示味很重。
姜岁宝将他的手推开,带着嫌弃的动作已经很明显表态了:“要滚床单的话免谈,你中看不中用,谁知道是不是女人玩多了已经肾虚,想看儿子……”
说到这,她话顿了下,似乎还没想到怎么拒绝,只好说:“我回去问问他的意见,要是懒得见你,你就别来我们面前讨人嫌了。”
苏湛懒得听她长篇大论的拒绝,直接撬开车门上去,本来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被她几次挑刺,能忍
“老子今晚要睡你。”
“……”
……
姜岁宝这几天都忙成狗,就算苏湛要硬上,她八成都得跟死尸一样躺在床上毫无反应可言。
医院里的情况,都是密切关注着。
江雁声昏睡了长达快48小时后,终于意识清醒过来了,身体的每一处都穿透给她的信息是疼痛异常。
她几乎不能动,双腿僵硬的在被子下。
医生和护士都进进出出了几次,后来,最后一次是姜岁宝进来的,病房内还弥漫着消毒水的气息,外面窗户的阳光透入进来,却察觉不到半分的暖意。
江雁声眼眸半合,就这样安静无声的躺了一上午。
姜岁宝瞒下了姬温纶,或许是觉得将来,最有可能跟江雁声在一起的就是这个男人了,这段遭人暴力强.奸的污点,姜岁宝不信没有男人会完全不去介怀。
所以,她瞒下了。
没有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辅导着受到重大创伤的女人,姜岁宝怕江雁声的心态会崩,她将整个下午都空了出来,就静静地,在病房陪伴着她。
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过去几个小时。
在窗外的天色快黑下来时,姜岁宝看到江雁声眼眸下垂的睫毛颤了两下,才主动开口说:“学姐,医生说等你能下地走路了,就可以办手续回家。”
江雁声的眉眼间那点颜色已经开始轻轻凋谢了般,她连看人的眼神都是空洞的。
姜岁宝去握着她冰凉的手,声音本来就带着有些甜,放慢说话时,更是很诱人去听:“学姐,我知道,我都知道你遭遇到这种伤害,心里上无法接受,觉得背叛了自己过去的丈夫。”
要不是心念着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江雁声又怎么会不愿意打开自己的世界,让别的男人走进来
“学姐,这也不是你想发生的。”
姜岁宝想劝着她的心,江雁声能懂,她终于说话了,嗓子从醒来开始就很疼痛,甚至是,一想到被怎么折磨的,就有股反胃的恶心。
她声音很干哑,人也异常虚弱:“胡须。”
“什么”
姜岁宝一时没听清这两个字背后的深意。
江雁声的气息微弱,压下胸口的杀意,忍着喉咙的疼痛,重复道:“那个强.奸我的男人,身材高大,胸膛上很多伤疤,有胡须。”
这是她意识里仅存的一丝信息,而且,到了现在,她的身体仿佛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和力道,想到这,江雁声就感觉浑身都在厌恶着,她对姜岁宝说:“倾尽全力也要把这个男人给我从宛城揪出来,早晚有一天,我要亲手阉了他。”
这种恨意,跟杀了她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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