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限量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雁声
可是,夺下他的人容易,夺下他的心,却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
江雁声将蜜粉放下,扯开了话题:“还没开始拍”
她这次是自降酬劳接了一个珠宝的品牌广告,对方提了好几条奇葩要求不说,还把价格压得她恶心,现在这个行情,她也只能暂且忍了。
南浔被提醒了一下,也觉得有点久了,站起身去问。
过了会,江雁声坐在化妆台没把造型师等来,倒是南浔冷着脸过来。
江雁声一看她,就知道是出了状况,她唇角微勾:“临时换人了”
南浔眼睛冒火:“你猜我看到谁了”
“谁”
要是别人,南浔也没气成这样,咬牙说:“郭佳美,那个你江家老佣人的孙女,生出来就丑不拉几还照着你脸整容的乡下货。”
“我怀疑前段时间被媒体拍到陪富豪过夜的就是郭佳美,而不是哪个网红跟你长得像被拍到,以前她怎么整也只是跟你侧脸有几分相似,现在,我刚才看到她,那张脸肯定又去动刀子了,跟你整的一模一样!”
江雁声皱眉。
没有哪个女人,是希望别人跟自己撞脸。
何况那个郭佳美跟江斯微都是一路货色,从小就喜欢在她面前碍眼。
南浔抡起袖子,越说越气。
“季总,谢谢你肯给我这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一道娇滴的女声传进摄影棚内,接着就看到了有两抹身影结伴走进来。
其中那个娇小的身影,她身上穿着奶白色的针毛衣和褶长裙,白色加裸色本来就是最温柔的配色之一,这样的搭配,让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温静柔美。
气质,简直了。
江雁声目光停顿没超过两秒钟,就淡淡的移开。
那个被称为季总的男人,一走进来,就是对南浔说:“小浔,我们下次在合作吧,这次公司已经找到了比江小姐更适合的宣传人选。”
“就这假冒品货”
南浔指向了笑的一脸温柔的郭佳美。
这女人倒是真可以,从头到尾,连一根头发丝都在模仿江雁声,她身上这套衣服,也跟江雁声衣柜里的去年某套很相似,也是够够的。
“南浔,你说话客气点。”
郭佳美就算表面是笑,也掩饰不了她眼底的真实情绪:“好歹我们也是旧识一场啊。”
&nb
第26章 修默,你的妻子欠了不少赌债!
……
走出工作室,南浔就说了:“你别死要面子活受罪,刚才季总已经有改变主意的打算了。”
江雁声跟她站在走廊等电梯,她看着被人放置在墙根的玻璃碎渣道具,淡淡开口:“你要我跟郭佳美抢资源南浔,你恶心谁呢”
“噗——”
南浔笑喷:“分明是郭整容来抢你啊。”
“无所谓了。”
江雁声蹙眉,低低说道:“大不了再找霍修默借点钱。”
南浔:“……,你有老公,装逼哦”
“好了,我今晚是必须去霍家了,我得讨好未来的金。”——主大人。
后面三个字没来及说出口,江雁声突然被从工作室冲出来的女人给猛力推了一把。
她脚上踩着尖细的高跟鞋没站稳,一时身体重心失去,朝前方重重摔在地上。
南浔大惊失色:“声声!”
“嘶——”
江雁声倒吸了冷气,她膝盖跌倒在地,偏偏好死不活被她碰倒了放置在墙根的玻璃渣。
等电梯时,她就在想这东西放这里,万一扎到人怎么办
没想到转眼间自己就遭殃了,膝盖上和左手都按在了玻璃渣上,细嫩的手心溢出了鲜红色的血液。
南浔看了一脸愤怒,她用帕子包住了江雁声的手,眼神像看个死人一样,看着发神经的郭佳美。
“你要死啊!”
郭佳美也料到自己就推了一把,能把人推的满手是血,她有点后怕,又鼓起了底气说:“是她自己撞倒道具的,再……再说她又不怕疼的,她,她根本就个疯子。”
南浔:“你在说一遍试试”
郭佳美怕被打,但是,当她看到江雁声一脸冷静,用那种她最讨厌的眼神看着她时,到嘴边的话就无法抑制的气愤了:“我凭什么不能说你问她,要说被玻璃渣弄伤,有我十二岁时严重”
南浔看她的神比喻,直接说:“你没病吧”
“有病的是江雁声。”
郭佳美指着被南浔护在身后的女人,她就是这副德行,每次在外人面前都装的很淡定无辜,只有私底下才会恢复本性。
她抬手摸了摸脸,冷笑:“呵,我为什么会整容南浔,你问问她啊!江雁声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是个恶毒的女人,斯微也知道,江家人都知道,我以前那张脸是被她亲手用玻璃片划破的。”
“江雁声毁掉我的脸,我就要整成她的模样,这是她欠我的一张脸。”
郭佳美那一声声尖锐的质问响彻在整个走廊,南浔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掐死这个女人的心,是有了。
而江雁声平静的眼眸里,什么情绪都没有。
她忍着痛站起身,抿唇开口:“说够了吗”
“江雁声,你怎么不讽刺我了”郭佳美情绪激动得红了眼,咬字很重:“你就是心虚!”
“随你怎么想。”
这时电梯来了,江雁声连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直接走进去。
……
医院。
医生把玻璃渣从手心的肉里取出来,又把药水涂在伤口上,南浔旁观者都看得心惊肉跳的。
这一段时间,江雁声好像麻木得没有知觉了,坐在椅子上,始终没有开口喊医生轻点,或者她疼。
南浔看了她一眼,跟医生询问完情况后,又重新走回椅子旁边:“郭佳美那张嘴我回头给她堵上,她明显就是要踩你上位,整容史也迟早会被挖出来。”
江雁声低垂的长睫毛轻颤了下,看了包扎好的手心几秒钟,她将袖子拉下,掩饰住了左手的异样。
过了半响,才听见她声音在说:“你没有想问的……”
“……”
南浔立马问:“你毁过她的脸”
江雁声那双平静没有波澜的眼眸抬起,里面没了平日里的伪装和提防,还带着许些的迷茫。
她沉默了很久,摇头说:“记不清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南浔摊摊手:“早就知道你记性不好,算了……你还去霍家吗”
第27章 有个赌徒老婆,丢他脸了?
江雁声从梦中惊醒,手指一下子用力攥紧床单,眼睛睁大很恐怖,呼吸急促发抖,全身处于绷得很紧的状态里。
等她喘息声逐渐的平静下来,身体也才开始放轻松。
江雁声侧头,伸手将台灯打开,淡淡暖橘色的灯光瞬间就照亮了黑暗的卧室,也让她的内心稍微有了许些安全感。
做了一个梦。
那些选择性去遗忘的破碎片段,被她在梦境里拼凑起来,醒来后,再也不愿意去回想。
江雁声眨了眨酸酸的眼皮,她下床,从抽屉最底层拿出一本小怪物日记本。
她翻出其中一张空白纸,拿起笔写下一段话。
……
最后一层抽屉,缓缓被关上。
江雁声情绪完全冷静下来,她穿好鞋,走出房间去倒杯水喝。
她经过客厅,没有任何预兆就看到有个身影坐在沙发上,被惊了一下,很快就认出了是谁来了。
黑暗中,男人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修身西裤,窗外折射进来的夜色衬得他一身冷贵沉淡气质。
那一双阴暗精锐的眸子,正盯紧了她。
“你怎么进来的”
江雁声皱眉,她刚问出口就迟钝的反应过来,没有钥匙,还能怎么进来的
“你撬我门霍修默……你有没有点尊重别人的意识”
霍修默在她控诉中缓慢地站起身,迈开长腿一步步走来,气场带着迫人气息,让江雁声下意识的朝后退,一直到她背贴上了冰冷的墙壁,被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逼得没地方躲。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今晚没去霍家”
江雁声想说,司机没告诉你么
结果,却遭到男人修长的手指按在了她没什么血色的唇上,嗓音低冷:“嘘别说话,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
不想听,还问
他阴晴不定的,想表达什么
霍修默俯身靠近,呼吸更近了,带着灼热的温度,洒在她干净的脖侧上,一下又一下,很重。
江雁声身体细微的被烫得颤了一下,她浓翘的长睫毛轻眨,看到他这张近在咫尺的完美脸孔,有些窒息。
“嗯长本事了连澳门那种龙蛇混杂地方都敢跑去你做什么不好要做个女赌徒”霍修默薄唇贴在她脸颊呢喃出声,分明是很温柔的腔调,听入耳却带着深冷的的讽刺。
江雁声脑子里那根神经,没有预警地在这一瞬间就绷紧,这话题跳跃的她什么防备都没有。
过了好会儿,才抿唇开口:“你看哪个媒体乱报道的”
男人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死不承认,冷笑了声,说道:“梁诚坤是澳门常客,要我把他叫来找你对质”
江雁声听到梁这个字,一下子笑了:“你真是我的好丈夫,别人说说而已,你就信了”
“宛儿哪个字有冤枉你”
客厅里,那飘窗的缝隙漏进了淡色的月光,忽明忽暗,衬得男人的面孔深刻如铸,也透着冷冽之气。
他怒气,来的无声无息。
江雁声不知道,他在发哪门子的脾气
去澳门赌博的是她,欠下一屁股赌债的是她,就算被追债的给砍死,似乎也不关他什么事吧
还是,他认为有个赌徒老婆,丢他脸了
江雁声想到这里就不舒服了,语气也跟着冷下来:“梁宛儿说的话,你就这么相信对吗”
“不信她,信你”
霍修默将她身体抵在墙壁上,大手捏着攥肩头的力道,好似是要捏碎她的骨头,嗓音低冷无情:“至少宛儿在我面前从来不敢说一句假话。”
江雁声忍着疼,她真的很耐疼,就算眼睛发涩到快掉眼泪了,也能很好的控制语气的情绪,听不出她一点委屈:“是,你的宛儿最天真善良,在监狱那种地方呆了十年都出淤泥而不染,好一朵白莲花呢。”
&nb
第28章 我被霍先生猥亵了!
江雁声真的乱了正脚。
她情愿他像上次医院那般,直接办事结束,也拒绝用这样亲密的沟通方式,他上床前很生气,如今却温柔的吻她身体。
男人心思,深沉的可怕。
卧室黑暗一片,周围的温度升高到了极点。
霍修默低头,眼神深深地望着无助可怜的女人,将她光洁的身体都看了个遍,长指,在她膝盖被涂上红药水的伤口,轻轻的一划。
“又受伤”
江雁声被他折腾的,几乎忘了她的伤。
她眼角还挂着红,就这样委屈地盯着他英俊深刻的脸孔看,声音小小:“我疼……霍修默,今晚别做了好不好……”
霍修默薄唇溢出阴冷的笑:“我还没进去,你疼什么”
“膝盖疼,手也疼!”
江雁声在他男性的强势进攻下,身体止不住的发颤,泪珠挂在长睫毛上,散乱在枕头上的纯黑长发衬得那张小脸越发的小,好像她真有那么的弱小。
“疼也没用,早就想这么弄你了。”
霍修默高大身躯俯低,低下头,咬着她的唇。
缓缓地,最后一举磨入!
……
女人疼的,多半是男人技术不到位,尺寸也不合适。
江雁声被霍修默要了一个晚上,只觉得疼了,哪儿都疼,中场休息时,她委屈的细哑着声说:“求求你了……”
他,却从未放过她,薄唇也始终都没有移开她身体。
也不知道,霍修默是哪来的变态嗜好,格外沉迷于她一身娇嫩肌肤。
……
次日,清晨。
卧室里,墙上时钟指向七点,霍修默生物钟准时醒来,他睁开双眼,入目的就是女人线条纤瘦的后背。
她背对着他躺在凌乱不堪的床上,身体不着寸缕,皮肤很白,上面布满了昨晚被男人印下的痕迹。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