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邪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乌龟骑士
“一对来自威尔士乡下的中年夫妻,一个德国学者,一个苏格兰诗人,他们自称是情侣,就那么多。”
魔法世界的人出行有很多的选择,幻影显形,飞路粉和门钥匙无疑是最快的旅行方式。
当然,飞行扫帚和骑士巴士也是不错的选择,虽然前者对恐高人群极不友好,后者对晕车人群堪称地狱。
至于魔法列车,这可算不上是个好选择,它的速度太慢,时间又极不自由,除了学生很少会有人去坐列车。
霍格沃茨特快平常日只有4号车厢用于载人,其他车厢更多会用于运送物资。
到了开学和休假期间,尽管车厢全部开放载客,但一般乘客会避开这段高峰期,毕竟谁都不想和上百个闹腾的孩子同坐一辆列车。
 
第十二章 审问和抉择
邢泽没有多问关于尖啸的事情,班森明显知道些什么,但他不说,那就代表着邢泽无权知道,现在他只要专注手头的事情即可。
看着还处于昏迷的塞西尔,邢泽起身舀了一勺水泼了上去。塞西尔哆嗦了一下,很快吐出了几句脏话,接着他剧烈地扭动身子,在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后便放弃了这徒劳的挣扎。
“我知道你在这,兄弟,我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塞西尔咧嘴笑了起来,邢泽用一块破抹布擦去了他脸上的绿色液体。
重获视野的塞西尔眨了眨眼,他看到了邢泽手中的松肉锤,“哦,瞧啊,锤子。真有意思,我没想到你还是个传统的人,兄弟。”
列车的厨房有很多好用的器具,松肉锤,剪刀,砍骨刀,甚至还有一个小型喷灯,这些不起眼的厨具同样可以让人生不如死。
邢泽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这是他在审讯一个人贩子时得出的结论,那家伙被敲掉了一颗门牙后,结结巴巴地招供了所有罪行,处于私心,邢泽敲掉了他另一颗门牙。
塞西尔丝毫都没有惊恐,他继续说道:“你打算用锤子敲碎我的牙,或者手指,你太小看我了,我是被伟大存在选中之人,啊——啊——”
惨叫回荡在房间里,紧跟着的是污秽不堪的咒骂,邢泽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有时候他真觉得英文是多么匮乏,至少在骂人方面远不及中文。
“我不介意敲碎你的牙齿,不过可惜,你还得回答我的问题。”他不紧不慢地问道,“告诉我抑魔咒在哪你可以少受一点苦头。”
“草你妈,啊啊——草你,该死的下等人,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
邢泽伸脚轻踢了下塞西尔的膝盖,碎裂的膝盖能有多疼他并不清楚,不过从源源不断的咒骂声中他感觉到了一丝绝望。
“你的神明看来没有罩着你。”邢泽站起身,松肉锤在手中打了个转。
疼痛是自然的馈赠,它教你躲避伤害,同时它也是一种诅咒。
邢泽从不质疑教徒们的信仰,他们可以为了信仰去死,但疼痛,疼痛远比死亡更让人恐惧。
“你们都会死,它来了,它来了,它会把你们都杀了,啊哈哈哈……”
邢泽端详着犯人,不动声色,狂信徒向来都是最麻烦的,他们对于疼痛的忍耐有时会出人意料。
“说吧,塞西尔。”邢泽低语道,“说了你至少可以留下另一条腿。”
“我……我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已献给了伟大的存在。”
看来疼痛过去了,邢泽考虑着要不要再来上一锤,他之前一锤力道把控的不错,以膝盖骨的硬度应该可以再挨上一记。
就在这时,外头的风雪突然变大,碎雪块砸在窗户上发出了砰砰啪啪的声响,邢泽感觉室内的温度正在急剧下降,这很不正常。
“我们都要死了,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塞西尔再次陷入癫狂,他仰天开始大喊大叫,用含糊不清的话语祈祷着。
邢泽快步走到窗前,这一次,他看到了一个轮廓,一个暴风雪中的诡异黑影,它正缓步朝列车而来。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脸色铁青的班森走了进来,他瞥了眼塞西尔,随后朝邢泽问道:“问出来了没有”
邢泽收回目光,“我需要时间。”
“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不知是因为寒冷,班森嘴唇微微颤抖,“动力模组会在十五分钟后重新运转,局势列车护罩会重新打开。”
“外头来的是什么”
这是一个没答案的问题,邢泽没指望班森能告诉他。
“不管发生什么,邢泽,待在列车里,别出来。不管发生什么!”门再次被关上,邢泽听见了班森远去的脚步声。
塞西尔不知何时停止了疯语,他歪着头看向邢泽,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他是在炫耀自己的所作所为嘛邢泽呼出了一口气,松肉锤毫不留情地敲上了塞西尔的另一个膝盖。
随后,他没有管痛苦哀嚎的塞西尔,而是走到了餐桌旁,手指在一众器具中来回摆动,最终停留在了在喷枪上。
“你听到了,塞西尔,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
班森面色沉重地走过4号车厢,事情发展远超他的意料,他心里极不愿意承认邢泽的话,可事实如此,他们的自负将会在今天害死所
第十三章 风雪中的阴影
班森一生参加过不少战斗,他在伦敦抵抗过神秘人,在爱丁堡激战过食尸徒,甚至前往莫斯利沼泽追捕女妖。
要说真正令他难以忘记的,是那段在赛文河谷的经历,为此圣芒戈的医生不得不除去了他脑中的相关记忆。
但有些东西是无法被带走的,就连魔法也不能,它们就像烙印一般,深深印刻在记忆之中,从此之后,班森就一直被噩梦所袭扰,每当黑夜降临,他就看见那些隐藏于黑暗中的阴影,就能听见耳边回荡的呢喃。
它在召唤着他回去,回到那个恐怖的地狱中去,为此,班森走遍了整个欧洲来找寻消除诅咒的办法,可大都收效甚微。
然而现在,噩梦成真了,他止住了脚步,那个笼罩在冰雪中的黑影已清晰可见。
“看在梅林的份上。”巴尔克瞪大了他的双眼,“那是什么玩意”
班森露出了一丝苦笑,绝望地回道:“有人称呼为雪怪,格陵兰的因纽特人称呼它为冰魔。”
……
邢泽大步走出了审讯室,他擦去嘴边的血迹,伸手捋了捋自己凌乱的头发,他早该料到的,早该料到那个抑魔咒就在塞西尔的身上。
没错,这疯子让人把魔咒刻在了自己的后背上,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都能激发,很方便但也足够致命。
一旦魔咒被破坏,魔法就会反噬主人,如果不是他留着还有用,邢泽才不会浪费魔力和时间去救他。
动力模组还未修复,刺耳的咆哮声如同一只无形的手,不断地拉扯着邢泽的心脏。不管班森他们在面对什么,邢泽认为他们撑不了多久,窗外越来越少的魔法闪光便是最好的证明。
班森和巴尔克朝列车相反的方向跑着,沙菲克在离他们约二十步的距离,风雪太大,班森看不见他,他们的视野增强咒简直成了笑话。
迪伦死了,就在见到那只怪物不久,他就因为心智崩溃而陷入了谵妄——这无疑是致命的——他像一位看见神迹的信徒,傻傻地展开双臂走向了那杂种。
班森还清楚的记得当初在赛文河谷时,自己的队友也是这样一个接着一个疯掉的,他能挺过来完全就是一个奇迹。
这些恐怖的存在最得意的手段便是扰乱你的大脑,祂们会污染你的精神,让你产生幻觉,最终堕入疯狂。很少有人能够抵挡住污染,即便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教会修士也在所难免。
列车长的痛苦呻吟让班森止住了脚步,他扭头看向了身边的老友,巴尔克双眼通红,牙齿被咬得咯咯直响,口中断断续续地念叨着什么。
“哦,巴尔克。”班森叹了一声,他抬起手中的魔杖对准了自己的同伴。
巴尔克的心智被污染了,如果不能挺过来就只能杀了他,否则他可能会攻击任何人。
在这场战斗中,最可怕的敌人莫过于自己的同伴,那些疯了队友很大几率会把剑刃对准自己人。
“巴尔克,清醒一点,巴尔克,想想你的妻子,想想你的孩子们。”班森一边往后退,一边大声叫喊着,手中的魔杖闪起了光芒。
“别用那该死的魔杖指着我。”老车长从嘴里吐出了几口污水,“我还没疯呐。”
班森松了口气,可魔杖依旧紧握在手,“看在梅林的份上,我们得赶紧走,帕克撑不了多久。”
沙菲克自告奋勇的想要去引开那只怪物,这和自杀没什么区别。班森心里清楚,却没有阻止他,只要能争取到时间,任何牺牲都将值得。
比起他们,列车里还有上百个
第十四章 一次大胆的合作(求票和收藏)
丽贝卡小姐和其他四名成年乘客正用自身的魔力维持着两节车厢的温度,就算如此,孩子们依旧被迫抱在一起取暖。
他们其中不少人都在低声抽泣,少部分在虔心祈祷,更多的是绝望地着看着窗外。
比起寒冷,邢泽更担心孩子的精神状况,他们被恐惧所折磨,悲伤情绪随着外面的尖啸而不断加强,它在不断蚕食着希望。
恐怕要不了多久,车上的人都会精神崩溃,就像塞西尔说得的那样,他们都会死在这里,但不是被被外力,而是被自己亲手溺死在绝望中。
他是一个好人。这是一个被救的男孩给邢泽下的结论。那可怜的孩子被人贩子弄断了双腿,好方便卖给乞讨组织。
邢泽并不认同他的观点,不过现在,他确实需要做点什么来救救这辆列车上的人。
他挤过人群来到了丽贝卡夫人身边,年迈的女士脸色煞白,嘴唇发紫,这是过度使用魔力的症状。
在距离她左手的不远处,一位身穿格子长衫,金色头发的男子同样在苦苦支撑。
即便抑魔咒被消除,但想要在这种天气下聚集魔力用于提温也是一件极不容易的事情,低温导致了魔法元素失衡,周遭几乎找不到可用的火元素。
邢泽四下找寻起来,很快他就在人群中找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塞德里克,帕西,过来。”他叫道。
等他们来到跟前,邢泽从包里拿出烘干黄符交给了两人,“把这些贴到地板上,它们可以让温度升起来。”
塞德里克点点头,伸手接过黄符,帕西则有些发愣,他的大部分注意都飘向了窗外。
“我们会死的。”他低声嘀咕着,“没有希望……我们不可能赢……”
邢泽让塞德里克先走,随后在失魂的级长脸前打了个响指,“嘿,帕西,集中精神,你的三个弟弟还在车上。”
帕西如梦初醒,他双眼通红,用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黄符。
“听着,孩子。”邢泽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你们不会死的,我向你保证。”
除了暴力审讯外,说谎也是邢泽的拿手项目,他自信此刻自己看起来一定真诚无比。
他也的确如此,帕西深吸了两口气,寒冷的空气让他咳嗽了几声,他没有说话,起身跟上了塞德里克。
丽贝卡夫人睁开微闭的眼睛,她看清了眼前年轻人,叹气道:“你不该骗他的,我们的情况……”
“他们需要希望,夫人,哪怕只是谎言。”邢泽打断了她的话,“还有,我觉得你不该再继续消耗魔力了,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丽贝卡夫人看了一圈周围的孩子们,她犹豫着,邢泽便又开口道:“那些黄符类似魔法卷轴,它们会让车厢的温度升起来。”
她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魔杖,随后又满怀歉意地说道:“那个声音,我尽力了,但它一直……”
“我知道,夫人,接下来交给我,你需要休息一会。”邢泽扶着丽贝卡夫人坐在了地上,顺便在脑中的嫌疑人名单上划去了她的名字。
看得出来,这位夫人是真的喜欢孩子。
烘干黄符起了作用,地毯恢复了它的柔软,车厢里的气温正在缓缓上升。
这大概能持续一个小时,或许只有半个小时,但足够动力模组恢复,剩下的就是阻止那只怪物接近列车了。
“别去,孩子!”丽贝卡夫人抓住了邢泽的手,她大概是看出了邢泽的意图,“别去,你会死在外面的。”
“他们撑不住了,夫人,护罩还没打开,总得有人做点什么。”邢泽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可做人起码得有底线。他不在理会老人的劝阻,站起身朝着车厢门走去。
事与愿违,有人挡住了邢泽的去路,是那个金发男人。他脸上挂笑,身子靠在一侧,双手抱胸,一只腿横在车门中间。
“烘干卷轴,真是高明,你从哪弄来那么多卷轴的”他笑嘻嘻地朝邢泽问道,丝毫都没有让开路的打算。
“首先,那不是卷轴,是黄符。”邢泽停下
第十五章 图赛尔的烈焰爆破咒
“先生,我能帮上忙。”塞德里克的声音在旁响起,“带我一起。”
“我知道你可以。”邢泽整了整思绪,扭头看向了勇敢的级长,“不过我有另外的事情要你去做。”
“只要能救下大家。”
“当然,你会用电台吗”
“会,我在学校学过。”
“很好,级长,去找丽贝卡夫人拿钥匙,然后去电台室把求救信号发出去。”
塞德里克点点头,转身欲走,邢泽一把拉住了他低声道:“不要相信任何人,塞德里克。”
年轻级长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他恩了一声,快步朝着丽贝卡夫人走去。
“勇敢的孩子,如果可以我真想为他写首诗歌。”雷科走上前道,“我现在文思泉涌。”
伊德温冯温科勒小姐——那位来自德国的学者——至少她是这么介绍自己的,此时,她正专心致志地给三人施加必要的法术。
“等你活下来再说吧,雷科,现在别嚷嚷了,我需要集中精神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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