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年相遇的我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澜成安之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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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成收拾了厨房后并没有回房间,而是径直去了书房。下午他视察商场结束后就直接回了家,公司的邮件还没来得及处理,晚上加个晚班是免不了的了。
安之素在浴室里泡了澡,洗了头,又拿出今天宋佳人给她新买的护肤品给自己做了个护肤,最后吹干了头发,一番折腾出来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叶澜成还没有回房,安之素猜他就去书房处理公务了,遂也没有等他,靠在床头上看了会书,到了十点的样子就先睡了。新婚第二夜,安之素在叶澜成的大床上睡的更安心了。叶澜成回房的时候,她已经睡的沉了。叶澜成放轻了脚步,将从楼下端上来的托盘放到她这边的床头柜上。托盘里有半杯凉开水和保温热水壶,方便
安之素半夜再咳醒了喝水。
安之素对这些毫无知觉,她睡的格外的沉,但是到了半夜的时候,她舒展的眉心渐渐拧了起来,似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平躺的身体渐渐的蜷缩起来,嘴里还发出微弱的害怕的声音。
睡眠一向浅显的叶澜成无疑又被扰了清梦,他潭水般的黑眸在暗夜中睁开,就看到安之素正对着他把自己蜷成一团,眉头几乎拧成了一团麻线。
做噩梦
叶澜成黑眸中掠过疑惑。
“思翰……思翰……”一个陌生的名字从安之素的口中喊出来,声音很小,但在格外安静的卧室里,还是被叶澜成听的真切。
思翰
叶澜成的黑眸中又掠过疑惑。
“思翰……”
安之素陷入了如梦似幻的梦境当中,她开着车,在漆黑的没有一盏路灯的道路上飞快的行驶。她很着急,心里很担心贺思翰的安危,车速一提再提,早就超速而不自知。
忽然之间,明亮的车灯前出现了一个人影,安之素大惊失色,条件反射的踩下刹车。车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尖锐又刺耳的声音,安之素感觉耳膜疼的快要炸裂。
嘭!
尖锐的摩擦声中夹杂着一声闷响,车头前的人高高的被抛起,像一道抛物线,在达到最高点后嘭的落在了地上,安之素的眼前滑过一道鲜红的血。
安之素在梦中尖叫,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她撞人了!她开车撞人了!她把人撞死了!
不不不,可能没死,可能只是晕过去了。
安之素抱着侥幸的心理,颤抖着双腿下车跑了过去。她看到地上的人面部朝下的趴在地上,身下全是鲜血,那些血像流水一样,涓涓地从对方身上流出来。
是个男人!
安之素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她用尽了此生最大的勇气,颤抖着手将趴着的男人翻了个身,男人鲜血淋漓的脸瞬间映入了安之素惊恐的大眼睛里。
贺思翰!
“啊……”
安之素被梦中鲜血淋漓的贺思翰吓破了胆,她的尖叫划破了卧室的寂静,穿透叶澜成的耳膜,令叶澜成直接拧起了眉头。
“思翰……思翰……思翰……”安之素尖叫过后就是一声声梦魇般的哭泣,她像是被梦境困住了,全身都在使力,却怎么也清醒不过来。
叶澜成从未见过别人做噩梦,淡漠的人也被安之素惊了一下,他连忙按住了她的肩膀轻轻摇晃:“之素,醒醒,之素,醒醒。”
声音似从遥远的天际传入耳畔,又穿透了安之素的噩梦,在她身上洒下了一道亮光。安之素几乎是瞬间就弹坐起来,惊叫一声:“思翰!”
安之素,你杀人了,你撞死了贺思翰。
安之素,你撞死了贺思翰。
安之素,你为什么要撞死贺思翰
安之素,
第三十章:继续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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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素安静了下来,她混沌的剪眸变的涣散,倒映着叶澜成俊朗的五官。
“叶澜成……”
安之素只来得及喊了他的名字,就疲倦的昏睡了过去。
叶澜成足足等了三四分钟,见她是真的又睡过去了,才缓缓的松开手,从她身上翻身下来。
这么一番折腾,他和安之素身上都出了一身汗。无奈之下,叶澜成去浴室拧了毛巾,简单的给安之素擦了下潮湿的身体。之后将她抱到沙发上,重新换了床单,才又将她抱回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
安之素又睡的沉了,她这会很安静,叶澜成看着她的小脸,被她过于苍白的脸蛋刺了眼,她就像个白瓷娃娃一样,白的惊人。
叶澜成努力回忆了下,在过去的十八年里,他对她为数不多的两次见面印象并不深刻,但他却深刻的记得,她并没有现在这么白。他对安之素算不上了解,甚至说熟悉都勉强。所以他不了解她,可他觉得安之素不是这样脆弱的人。当年她妈妈去世时她才十岁,葬礼上,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小旗袍,面无表情的给每一位来参加葬礼的人
鞠躬。
那时候叶澜成从她身上能够感受到浓浓的伤心和难过,却不觉得她脆弱的不堪一击。甚至他从她的眼睛里还看出了坚韧,似乎有种信念,在支撑着她。他还记得当时他拿玉佩给她,承诺她有困难可以去找他,他会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小小的安之素接下了玉佩,却用很坚定的语气说道:“我救你,不是为了报答。以后如果我有困难去找你,我希望我们之间
做的是公平交易,而不是报恩。”
叶澜成记不清自己听到那番话时的心情了,不过看他现在还记得这么清楚,也知道当时肯定印象深刻,并将这个小女孩记在了脑海里。
一晃十五年,安之素从未找过他,他们又像两条平行线一样,各自在各自的人生道路上成长。叶澜成没有想过安之素还会有找自己的这天,也没有想到她会穷途末路到需要和自己假订婚的地步。
叶澜成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提出和她结婚,现在也还是没有弄明白。他生来感情淡薄,亲情、爱情、友情,于他而言,似都可有可无。没有是寻常,有了是锦上添花。
许是这样,他觉得娶谁都一样,只要不讨厌,就没什么所谓的。但是结婚两天,一夜被她咳醒,一夜被她惊醒。叶澜成对自己这个谜团一样的妻子,终于第一次动了想要知道她过去的冲动。
这股冲动一直到他拨通了老九的电话,听到老九睡梦中迷糊的一声“大少”才平复下来。
“大少,出什么事了”老九本来还睡的迷糊,结果在叶澜成沉默了几秒后,他就立刻清醒了过来。
叶澜成压下了想让老九去调查安之素过去的想法,淡漠的吐出两个字:“没事。”
老九:……
大少,没事您大半夜的给我打什么电话他裤子都穿上了好吗
“继续睡吧。”叶澜成切断了通话,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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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叶澜成知道,只要他下令,最迟天亮,老九就能把他想知道的事调查的一清二楚。可他还是放弃了,那些是安之素不愿说的**,他不该背着她,撕开她隐藏的伤口。
……
安之素坐在餐桌前,一手拿着叶澜成加热过的吐司,一手往上面吐沫番茄酱,看似认真的动作却被飘忽不定的眼神出卖了。
坐在她对面的叶澜成比她还认真,认真的切着吐司,认真的一小片一小片的用叉子送进嘴里
第三十一章:我不需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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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周末没有什么活动吗”安之素端着碗筷,跟着端着盘子的叶澜成跑进厨房。
叶澜成把盘子放进自动洗碗机里,又示意安之素也把碗放进去:“这周没有。”顿了下又补充:“晚上朋友攒了个聚会。”
安之素哦了声,心里却想着朋友聚会,叶澜成带着脖子上的三道挠痕去的话……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安之素捂脸,她真的好对不起叶澜成。挠哪里不好,非要挠脖子。
“一起去。”洗碗机停了,叶澜成拿过干净的擦碗巾,开始擦拭碗盘。
“啊”安之素指着自己:“我也去,合适吗”
“没有哪个女人比你叶太太更合适。是我关系不错的朋友,他们知道我们结婚了,一直吵着要见你。”叶澜成声线平平的说道。
安之素又哦了声,心里更郁闷了。叶澜成自己顶着挠痕去,那丢人的只是他自己。再带上她,那丢人的就是他们俩了。她很怀疑叶澜成是不是抱着“独丢人不如众丢人”的心态带她去的。
嗷……
安之素在心里咆哮了声,她现在装头疼装发烧装不舒服还来得及吗
“大少。”
安之素正嗷嗷叫的时候,老九的声音从门口传了来。
叶澜成这会也擦完了碗盘,他应了声,将碗盘收进了橱柜里。
安之素后知后觉的发现,不是说好了她洗碗的吗怎么又变成叶澜成洗了
“大少,李大夫来了。”老九的声音又传了来。
安之素闻言条件反射的问:“你请大夫干嘛你生病了”
“没有,给你请的。”
安之素的脸色瞬间煞白,脊背一僵,瞳孔也猛然一缩。脑海里似乎啪嗒断了一根弦,发出了嗡的一声。
他给自己请大夫他还是把她当成了精神病,他不信她,他不相信她。
“李大夫医术很好,是名医李时珍的后代。走吧,让他给你看看。”叶澜成伸手就要牵着她出去。
啪!
安之素倔强的打开了他的手,一字一顿:“我、没、病!”
掷地有声的三个字落下,安之素直接走出了厨房。
“少夫人,您起来了正好,让李大夫帮你……”
“我没病,我不需要医生!”安之素语气不悦的打断老九的话,蹬蹬蹬的往楼上走。
“安之素,站住!”
叶澜成的声音淡漠又冷沉的从背后传来,安之素心里不想听,腿却不听使唤的站住了。
“下来。”叶澜成从厨房出来,朝楼梯这边走近了几步。
安之素僵着脊背,像个全身竖起了倒刺的刺猬,她缓缓转过身,眼底一片坚定:“我不!”
叶澜成拧眉,放轻了语气:“听话。”
老九:……
上帝,他听到了什么,他们家一贯高冷的大少,竟然在哄他们少夫人,这是太阳要打西边出来的节奏啊。
“我不!”安之素不怕死的拒绝。
老九:……
老九忍不住扭头朝外面的太阳看了一眼,然后就看不懂了,今天太阳还是打东边出来的啊。他们家少夫人哪来的
胆子,敢跟大少叫板
老九回忆了下,上次有人敢跟大少叫板,还是十年前在非洲分公司的时候吧。他还记得那个不怕死跟大少叫板的人,似乎是物理消失了。
老九挠了挠头,他在想,大少到底哪里表现的纯良,让少夫人误以为大少是个宠妻狂魔从而有底气和大少对着干的。
此时就连一旁的李大夫都替安之素捏了把冷汗,他虽和叶澜成不怎么打交道,但以前也是他的御用大夫。他可从不觉得,这位叶少是个好相处的人。
气氛莫名的紧张起来,老九看着楼梯上依旧不怕死的僵持着的安之素,有心想给这位新上任的少夫人找个台阶下,但又实在忌惮他们大少的脾气。张了张嘴,还是没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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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不易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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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叶澜成泡茶的声音。安之素没有在意李大夫号脉的动作,视线全被叶澜成泡茶的动作吸引了。她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叶澜成泡茶,感觉他每次泡茶的时候,身上都会多一层温和,没其他
时候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大夫这脉号的有点长,号完了右手又换左手,足足五六分钟他才停了手,收起了脉枕。
“什么毛病”叶澜成给李大夫递了杯茶。李大夫道谢接过,轻抿了一口解渴,而后放下茶杯,神色颇为严肃的说道:“少夫人的肺有内伤的旧疾,当时伤着肺的时候没有好好治疗,这才留下了后遗症。受不得寒,受不得冻。夏天稍微能好一些,入
了冬就颇有些受罪,尤其是到了夜里,更易发作。”
安之素为之一愣,她自己为什么咳嗽,她自己很清楚。就是很意外这位大夫只是号脉都能号的这么准,可见中国古医术不是徒有虚名。
“还能调养好吗”叶澜成听了没什么反应,直接问道。
李大夫脸色微微一缓:“自然是能,我开个方子,让人熬好了药,老九跟我回去拿,一天两次,让少夫人按时吃。多则一月,少则半月,内伤便可痊愈。”
“有劳李大夫了。”叶澜成闻言颔首道谢。
李大夫微微一笑:“叶少客气了。”说着又对安之素叮嘱:“少夫人,你身体不好,平常出门注意保暖,避免受寒受风。等这副药吃个半月,老夫再来为少夫人号脉复诊。”
安之素感激的道谢,毕竟有机会把那破后遗症治好,谁也不想一直拖着。
李大夫走的时候,叶澜成亲自起身去送,安之素被留在了家里,她捧着叶澜成泡的茶,一边喝着一边若有所思。
叶澜成一直把李大夫送出门,出了大门,叶澜成才又问道:“李大夫,除了肺部的旧疾,她可还有其他旧疾”“叶少不问,老夫也是要告诉你的。”李大夫闻言点点头,神色又严肃了起来:“少夫人年纪轻轻,身体却亏空的厉害。不仅肺部,五脏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内伤。以老夫行医数十年的经验来看,那些内伤都
是由外力导致的,是受了外力的重击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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