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天下:绝色夫君不好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夜岚熙
这见面第一句话,便让月潇那心中的涟漪凝固了,凝视了眼前的容貌许久,月潇才掩下心里的怒气,与激动。
“你也知道,若非你同意,不然我不会越雷池一步。”对她来说,他们之间的鸿沟正如雷池一般,充满着危机,也充满着刺激与惊险,但越过之后便是苦尽甘来。
“凤主知道便好,那容锦也好安心辅佐。”波澜不惊的言语,似不曾因月潇的话触动半分。
他便是这般,不会因为任何的胁迫而正视自己的感情,也正是算准了她不会因为他的话生气,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也是如此,她当真是不会动他半根毫毛。
她也没有想到经过十年的磨砺,他不但没有变的沧桑,反而更加的吸引着自己,即便是见着世人说称赞的离陌、轩辕澈等人,在她的眼里,也不及他的半分容貌。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月潇重新正视着皇甫容锦,压下心中的躁动不安,“你这些年来,过的可还好”
“劳烦凤主挂心了,容锦很好。”不痛不痒的回答,容锦扫了月潇一眼,微微皱眉,有些不满的开口,“本是见凤主需要解答,却不想竟在意这些事,若是没有事,那容锦便退下了。”
说着便要起身,急的月潇起身想要上前阻拦,手却伸到半路被驳了回来,惊的月潇退倒在座椅上,他的功夫竟然强悍到了这个地步吗
心里虽然震惊的不行,但还是没有忘记留下皇甫容锦,急忙出声道:“别……”
容锦给了月潇一个警告的眼神,便坐了回去,“那就请凤主说些正事。”
他不想说其他的事,特别是与眼前之人,这让他觉得恶心。
月潇吃了瘪,却又不敢大发作,知道他不喜欢她碰他,即便是碰他的衣服,他也是一脸的嫌弃。
“你的功夫……”问了一半,想着容锦方才的警告,月潇将话咽了回去,“你刚说的那盘棋是何意”
“知道你的顾虑,你本是月氏一族之人,自是忌惮恶魔碎片之力,既然决定一统天下,何不借此机会寻得更多的助力”见月潇不再是那般神态,容锦便掩下心中的厌恶娓娓道来。
“你本不是心善之人,何须在意他人的性命,更何况,历代王朝的建立,有谁是不流血便成的注定流血牺牲,何不选一道简洁的路”
“再者,你现在早已被月氏一族的人除名,埋藏在你心里的那点祖族的荣耀还是早点丢失的好。”容锦说话毫不客气,对月潇的尊称都省了。
他知道她在顾忌什么,月潇忍不住在心里自嘲道:这么多年了,他仍旧将她看的透彻,可她却永远也走不进他的心,也终究是看不透他。
除非提到他的前尘往事,其他任何事也不能让他有些波澜。
“我若是摒弃了,那又将如何”她对于他,从不会抬着架子,只为能与他亲近一些。
月潇对恶魔碎片的事一概不知,纵然可以利用,可这被封锁的信息也意味着一场危机。
“寻找空灵之体。”淡漠的声音缓缓响起,似这与他本没有任何的关系。
空灵之体这一天所接受的信息太多,月潇有些懵,并不理解容锦这是何意。
“空灵之体是恶魔
第九十五章 劫狱
若是遇见了南宫浅,容锦的性命堪忧,虽然知道容锦的功夫已经大有长进,可是她还是舍不得他冒险。
当初南宫灵和南宫浅的那场大战可谓是惊心动魄,那般毁天灭地的实力,不是可以随意挑战的。
容锦扫视了月潇一眼,随即背过身去,面向大门说道:“凤主这是不信容锦的实力么我既然出声,就必然有把握。”
随即向门外缓缓迈步而去,不给月潇一丝反驳的机会,徒留月潇呆滞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右护法也是第一次见凤主如此吃瘪失态,顿时哭笑不得,他是不是该降低他的存在感,以免凤主将怒火迁怒到他的身上。
想着在月潇的眼皮子下逃脱也是无望了,死命闭着眼睛等待着所谓的怒火,然而却迟迟没有降下。
“你此行无比保护好容公子,切记不能让他受到半分伤害。”罢了,既然他要去,她便拦不得。
右护法如大赦一般,擦着两颊不断滑落的大汗,“属下定护容公子周全。”
在凤潇阁,也只有月潇和百里季,以及已经去世的副阁主知道容锦的全名,其余人只知他是容公子,也知他是月潇的逆鳞,触碰不得。
即便是没有月潇的庇护,他也是凤潇阁中人人敬畏的存在,如神砥一般的男子,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即便是多看一眼,也是对他的亵渎。
右护法说完便如风一般消失在月潇的眼前,大堂又再次恢复了寂静,似乎这里从未出现过其他人,随着容锦的离开,月潇的心也落空了。
颓然的坐倒在座椅上,他就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她的视线
长使缓缓踱步到大堂中,看着月潇的神色,叹了一口气,这又是何苦呢
容锦可以说既是月潇的弱点,也是她的一把利刃,就看是否使用得当。
“凤主,容锦已经带着人马离开了。”
“本主知道。”已经感知不到他的气息了,想来也是走远了。
“凤主,容锦让属下带话,若要修炼好凤灵决,绝不可分心,它的突破点是心怀天下,凤主可以想想你若是一统天下之后的情景,也许能成也说不一定。”
心怀天下为何不直接告诉她
见百里季欲言又止,月潇心下一动,难道他说了什么她不喜的话
“还有何事”
“凤主,容锦还说,眼下四国多多少少都有些不稳,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他便给了一个提示,漠北,他说凤主必定会明白他的意思。”
月潇嘴角浮现出一抹浅笑,他还真是对她了如指掌。
百里季实在是没有明白容锦留下的漠北是什么意思,当初漠北入侵,最终被四国联手攻破,最终以漠北败北,递交投降书,言明五十年决不在中原闹事。
“这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月潇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是不能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即便她不能攻打,她也要制造事端。
“这件事就交给左护法去办,长使你去将左护法唤来。”
见月潇满脸的兴奋,长使将信将疑的去唤了人来。
待左护法落定之后,月潇这才开始缓缓将自己的计策说出,两人闻言,皆闪过一抹震惊,不愧是凤主,竟然能想到这个法子。
“属下这就去办。”
————
南宫逸回到月国皇宫才知道有人妄想将南宫灵劫走,面露寒意,南宫灵,此仇不报非君子。
夜色已深,南宫逸打了一个哈欠,伸着懒腰,堆积的事务太多,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完,便起身向着天牢走去。
走进天牢最深处,在灰暗的烛光照映下,那微微呼吸的人闭着眼,闻见脚步声也丝毫引不起她的兴趣,只见南宫灵穿着满是血迹的衣衫,浑身新旧伤口纵横交错。
有的已经结痂,而有的似乎还在隐隐冒出血迹,看来才被施行不久。
南宫灵的双手被铁链悬吊着,双脚也被铁链禁锢着,在手腕和脚踝与铁圈的交际出已经磨起了一层层厚厚的血痂,蓬头垢面,一点也没有之前见到的嚣张跋扈之势。
南宫逸在一旁的座椅处缓缓的坐了下来,看着南宫灵如今的状况,没有一丝心疼,是她咎由自取,却而代之的是憎恶。
感受到来人的气息,南宫灵不屑的讥笑道:“看来那贱人还有几分本事,竟然能让你重见天日。”
听见南宫灵的讥嘲,南宫逸隐下心里的不悦,淡然的说道:“人在死亡之前,往往只有逞一嘴之快。”
“谁知道呢”南宫灵抬头启眸,恍然间一抹红光从她的眼眸中一闪而过,快的让南宫逸捕捉不到其中的玄机。
见南宫灵的底气十足,南宫逸不以为然道:“你若是在等待救援就可以趁早打消念头了。”现在全皇城都布满了禁卫军,更何况南宫灵的四周已经布满了阵法,想要营救难如登天。
现在之所以不处决她,是在等南宫浅亲自来,南宫逸这样的宠妹狂魔,绝对会将眼前这十恶不赦的人交给南宫浅亲自处置,他也想渐渐所谓的酷刑,眼前这人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决不能死的太便宜了。
南宫灵给了南宫逸一个鄙夷的眼神,随即闭目养息,南宫逸对她来说,终究还是太嫩了。
见南宫灵不愿说话,南宫逸也不想在多看这人一眼,便起身离开了天牢。
当南宫逸的气息消失在天牢的时候,南宫灵的嘴角勾起的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在回寝宫的路上,南宫逸总觉的南宫灵给他的感觉有些不对,不过具体在哪儿也说不上来。
远远的便见到自己的寝宫火势漫天,打斗声不断的传来,南宫逸眉头一拧,这是冲着他来的
顾不得多想,便向着那处冲去,还未到寝宫,便见着一批军队向着他的寝宫急急忙忙的奔去。
“戚将军!”见为首的人脸色很是焦急,甚至带着一丝惊恐,南宫逸便带着困惑的闪身到了戚将军的跟前。
见着来人,戚将军像是松了一口气,随即便急忙汇报道:“启禀皇上,禁地中的那些人突然间像发疯了似的不断的冲撞着禁制,末将见禁制就快被破了,这才不得不来请求皇上启示。”
禁地那是关着那些中了尸毒的人,虽然南宫浅制的解药很有效,但是现在所剩的人几乎是一些不能完全解毒的人,很是令人头疼。
虽然人数不多,但是那些都是以前的朝廷重臣,不能放弃,于是便将他们关了起来,没想到今天竟然遇上了这等事,以往那些人都是好好的,可是今日又是为何
眼前的形势很是紧急,寝宫还不断的传来打斗声,禁地又出了这档事,南宫逸冥思苦想,突然间回想起南宫灵说的话,难道是她搞得鬼
不好,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有人劫狱,想着便要转身回天牢,可是眼前这情形,实在是分身乏术。
“戚将军,若是禁制实在是困不住那些人,就杀了吧,你应该知道一招毙命的方法。”望了望寝宫的方向,“还有,今晚全城戒备,守住城门,连一只苍蝇都不得放走,时间紧迫,务必要快。”
戚将军有些迟疑,“皇上,那些都是朝中重臣,真要舍弃吗”
背过身的南宫逸咬了咬牙,他不是不
第一章 交心
右护法一脸崇拜的看着前面策马的容锦,仅是略施小计便将南宫灵救了出来,而且损失极小,更让他瞠目结舌的是容锦破阵的速度,若是猜的不错,以往救援的人,只怕是连南宫灵的影子都没有摸着便被阵法困住了。
想着这些,右护法更加确信他们的好日子指日可望,只要有了这如神砥般的男子,他们一定可以一统四国。
南宫灵狼狈的趴在马上,他们连夜赶了一晚上的路,就没有歇息过,前方的男子在她的印象中几乎不曾出现过,月潇几时有了这样的强将
既然已经离城了,他们便也不必这样急着赶路,“停下!”
可是她的这一声被马蹄声所掩盖,众人自是继续赶路,南宫灵由于连日以来的受刑,而且还被马驮着,胃实在是感觉难受想吐,不由得加大音量,“停下!”
右护法闻言,本想忽视继续向前,月潇已经下令,此人已经不再是他们的少主,便没有再尊敬的理由,只要把人带回去即可。
若是由于他们的疏忽,导致追兵追上,他们的安危倒是不要紧,可是容锦却是受不得一点伤,不然回去等待他们的不是怒火,而是灭亡。
容锦的耳廓微动,拉紧缰绳,缓缓的停下了马,优雅高贵的翻身下马,众人一见,都立马停了下来。南宫灵怒气盛然,感情她说了这么久,还不如一个从未见过的人的动作来的要紧,抬头怒视着容锦,刚想开口说话,便被容锦指尖射来的药丸堵住。
倏地掉落下马,南宫灵拍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想要吐出已经下肚的药丸,却怎么也无济于事。只见容锦不紧不慢的开口,“你若是想去掉你全身的旧疾,就安心调息。”
随后一跃到树上,拂袖而坐,看似慵懒的靠在树上,闭目养神。虽不知容锦安的什么心,不过她全身传来一股舒适的感觉到是真实的,便也闭上双眼静下心来吸收药力。
右护法望了望身后,有些担忧,却是不敢质疑容锦的决定,便也随处找了一处坐了下来。
容锦看似慵懒不在意,却时刻的注意着南宫灵的一举一动。药力袭遍全身,南宫灵身上所受的伤,包括被南宫浅弄断的腿也在这一刻变得完好如初,闭上眼睛的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老天不负她,终有一日她会卷土再来。
全身的不适除去,南宫灵启眸清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容锦,本是虚晃的一眼,却是在见到那人时再也移不开眼了。
这是怎样风华绝代的一个人即便是随意的靠在树上,也是一幅绝美的画卷,那般的真实。
自认为,封玄月就是她心中男神一般的存在,可是这人竟然比封玄月还要出色几分,只是慵懒的闭上眼,她也能感觉到他身上那令人咂舌的气势,是那般的耀眼夺目。
只见容锦缓缓的睁眼,一双桃花眼可谓潋滟风华,斜睨了南宫灵一眼,眼眸中闪过一抹厌恶,“既然已经好转,便上路吧。”
起身,脚轻点树枝,一个回旋便跨坐在了马背上,一声鞭响马便疾驰而去,知道容锦的离去,南宫灵才回过神来,有些懊恼,她竟然被那人迷得移不开眼。
侧眸看向右护法问道:“他是谁”只见右护法看她的眼神并不是十分恭敬,“不该问的别多嘴。”
南宫灵从方才便感觉到了众人的态度,现在更是确信了,冷哼一声,“大胆狗奴才,这就是你们对主子的态度”
右护法冷笑一声,翻身上马,奚落道:“还以为自己是少主呢。”
不屑的扫了南宫灵一眼,“若不是因为你,我们怎会失败”接着又是不客气的说道:“是凤主仁慈,不然谁会管你的死活识相的,就快赶路,少废话。”
南宫灵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红光,这些人是有多想找死一个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右护法,竟然这样对她说话,简直是不知死活。
右手微屈成爪,一个闪身便掠到了右护法的跟前,“不知死活的东西。”右护法还没有来得及躲闪,便被南宫灵攥住,脸被憋得通红,任由他的手怎么使劲也掰不开南宫灵的那只手。
“咚”右护法重重的掉落在地上,“咳咳”大喘着粗气,后怕的看着南宫灵,方才他离死神的距离只差一脚,便再也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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