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少女升职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就是不扶墙
“好香啊!”chuck梦呓了一下,翻过身,接着睡。
切,一铁板鱿鱼也敢在她面前作妖!晚晚的得意的转动了一下餐刀,这一刻非常非常有成就感。
晚晚正在为自己的勇敢和敏捷而欢欣鼓舞,而就在这时,瓶子里的小肉虫子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转眼之间,那只小肉虫子的脸都贴到酒瓶子上了-晚晚发现这孩子跟后世龙比起来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丑-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重点在于……在这样下去肉虫子就要被闷死在里面了!
“砰”的一声,酒瓶子四分五裂。
“龙嘘气成云,云固弗灵于龙也。然龙乘是气,茫洋穷乎玄间,薄日月,伏光景,感震电,神变化,水下土,汩陵谷,云亦灵怪矣哉!”
出自《韩愈龙说》
它是条很xinggan的黑龙,站在磅礴大雨中,满头都是乌云,晚晚依然花痴的吃着手手,话说身材真是棒的不要不要的。不过就是为啥它变成了条黑色的龙呢不是应该是变成一头皮肤光洁细腻、白里透红、像小猪仔一样肉墩墩的龙吗
第二十八章、圣家族大教堂
晚晚吊在龙尾巴上,冷风啪啪啪的拍在脸上-话说她发现这龙可能真的是喝大了,在半空中做了好几个360度自由旋转。它一打嗝就开始打雷,当然,由于打雷的地方在龙身以外的几千米处,所以晚晚还勉强可以接受。只是冰雹什么的太恐怖了,她身上这件羽绒服可是
摸ncler的!要是被刮坏了可如何是好!
啧啧啧啧,想想想想,她其实是挺爽的哈,有钱人坐有坐直升机的,有坐火箭炮的,还有坐潜水艇的,谁能跟她一样啊,坐着龙跨越喜马拉雅,跨越乞力马扎罗(非洲最高峰),跨越蓝色多瑙河。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
“这是哪里啊”最后,晚晚站在一建筑最高处,看着底下黑漆漆的一片,就跟当年热播的《金刚》里那只在纽约帝国大厦上绝望嘶吼的大猩猩一样。
黑龙倒是挺冷静的样子,把巨大修长的身躯往建筑顶部一盘,双目合十,身上的每片鳞都像是上好的美玉雕成的一样。但是美玉不会这样森冷的感觉。事实上,它的鳞片更像是古代士兵作战用的盔甲。
这是远古玉器特殊的美。明清时期的玉器打磨雕塑工艺越来越好,甚至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但是这种粗犷的美感也就消失了。
它确实是喝大了,一打嗝还是一股伏特加的味道。晚晚嫌弃的把它的嘴巴合上了。
这家伙虽然体型庞大,但是没有牙。
晚晚放心了。好歹这家伙不会因为发酒疯把她当了点心。
她认命似的蹲下,希望戎芥可以早点找到自己。不过好像器灵在空间移动方面的力量都不太强。要不戎芥也就不用花那么多钱买车了。说到这里,都怪chuck不好,这么一个老油条了居然还能一高兴就喝多了显出原形来!
说到这里,晚晚突然灵机一动,往防寒服里掏了一条,摸到一个扁平的东西,顿时眉开眼笑。
手机啊!我爱你啊!!!
晚晚刚要解锁屏幕,就听“嘎吱”一声。
四下寂静无人,房顶上原来有一些乌鸦在这里歇脚,但是龙的到来让它们避之不及。
有人推开了门,出现在屋顶。
同时,漫天乌云散去,明月高悬。晚晚躲在龙的后面,把来人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他的金发在黑夜中像一面旗帜,猩红色大氅华丽而厚重,还有他的大长腿……嘶,晚晚觉得鼻子里热乎乎的,有什么东西顺着流下来了。
“哦!我们的老朋友来了,看来它今天可能有点喝的太多了。”
如果晚晚够聪敏,她就该意识到,那个金发的帅哥说的竟是中文,可惜她没有。
“那么,我们就邀请和它一起同来的姑娘进屋喝杯茶吧。”
金发男子笑吟吟的走过来,他已经弯下腰来,直对着晚晚藏的位置。
ohmygod,月光下看来,他的脸简直完美的无懈可击,可爱,而且迷人,过于苍白的皮肤,鲜红的嘴唇,身上还带着的一种接近于鲜血的味道,真的好像……吸血鬼啊!
他冲
第二十九章、论吸血鬼与教堂的兼容性
“family”晚晚虽然英语不好,但是也明白family不是个人名,它的意思是家庭啊。
“你很渴望家庭吗”晚晚问了一句很不靠谱的话。
“爱你身边的人,这样你就会拥有一个家庭。”family头也不回的说。他手里举着一个超级豪华的烛台。
哦,他真的真的太像吸血鬼了。人类走路的样子不可能这么好看。
“这条可不适用于职场,”晚晚假装自己懂得很多的样子,观察墙壁两旁的镜子可不可以照出family的影子来。
“我们同学在一个外企工作,说她每次处理办公室关系的时候,都特别羡慕中东关系的简单。”
“但是总是需要一点爱和一点信仰的。”此刻,family的声音特被温柔,特别缥缈,但还是说不出的别扭。
晚晚心不在焉的说:“其实我们也有信仰的,我们的信仰就是prada、lv、gucci和chanel.”
太好了,镜子里可以照出family的影像。他不是吸血鬼来的。
“爱是温柔的,绵长的,理性的,就想母亲爱孩子一样。华丽的服装和宝石不能给你爱。”
毫无征兆的,family的脸扭了过来,正对着晚晚。一定是他的脖子太过灵活,导致整个头好像是被割下来然后又缝上去一样,要不都没法解释为什么的他的头可以转动的如此灵敏。
烛火下看来,他的眼睛像是刚从海水里捞出来的宝石一样,嘴唇鲜红的像珊瑚。
他好像要笑,又没有笑。
晚晚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不再吭声了。
他们现在在一个奇形怪状的大厅里面,它看起来像是用石头雕成的热带雨林一样。晚晚看着一个巨大的蘑菇,觉得自己好像蚂蚁一般渺小。而那蘑菇的中间,好像就是耶稣呢。
“爱这个世界,感谢自然的给予,这是圣家族教堂的本意。”family推开一隐藏的非常好的门,顺手打开了墙角的灯,“你都没有去做过慈善吗”
晚晚抬头看着屋里:“哦,没有。”
她撒谎了,她今天晚上才大手笔的把吃高级大餐的钱捐给了天津的孤儿院。
苍天在上,她根本都没见过那些孤儿!而且钱和圣诞糕点都是怪兽大叔和雪景寒林送过去的,她连个“谢”字都捞不着。虽然如此,她还是一点都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捐献过。
晚晚绝对绝对不愿意在任何的公益机构那里留下名字和联系方式,因为如果名单公布被她认识的人看到了,就会有一群人哭着喊着说她们也穷,为什么晚晚不帮她们之类之类的。
当坏人要奸,当好人更要奸。
“你如果听过丛飞的故事和扶老太太过马路的梗就知道为什么我不怎么做好事儿了。”
晚晚偷瞄了一下,虽然屋子比较小,但是盥洗室还是有的,而且她看到了浴房。毫无疑问,折腾了这一天之后她太渴望能洗个热水澡了。
晚晚接着说:“都不要说丛飞和扶老太太的那倒霉蛋了,我们博物馆就遇到过这么一遭事情。有一次工商银行在我们那里发爱心雨伞,说是夏季多雨的时候给市民用的,结果你猜怎么着。”
family本来正在检查房间里一应用品是否齐全,闻言转过头来,听的很认真的样子。
晚晚:“一群老太太老大爷打听着了,成群结队的来领,领完一次又接着去排队!就像破产姐妹,goodwill变badwill!好心变死心。你要是见过那些大爷大娘无理取闹的模样就一辈子都不会想尊老爱幼了。”
family把被子的一角掀起来查看一下,然后
第三十章、开溜
第二天早上晚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
“喵!”那只黑猫已经就趴在她旁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白天看来依旧是有点吓人。
“我和你家里联系过了,chuck基本恢复正常了,不要太责怪他,昨天他谈成了好几个大单子,实在太兴奋了,所以多喝了两杯。”
长桌的那头,family正专心致志的切着一只烤番茄。
不知怎么的,晚晚还是觉得他好像吸血鬼。
她很心计的把咖啡壶推到太阳照的到的地方,family很自然的伸手去拿,手指在太阳底下,半点问题也没有。
晚晚松了一口气。
或许……是她多心了吧,这世界有了器灵已经够热闹的了,要是再有吸血鬼岂不天下大乱
晚晚莞尔一笑。
“戎芥他们坐飞机到这里来至少得用一天多一点的时间,”family一边喝咖啡一边说。
很明显,他食欲特别好,糖啊奶啊没命的往咖啡里加,煎蛋就吃了两只下去,面包什么的更不要说,他自己吃了整整一小筐。天底下哪里会有那么饭桶的吸血鬼啊!
晚晚这次终于彻底把心放在了肚子里面。然而抬头的时候不小心看到那只黑猫正躲在柱子后面偷看她。嘴里还叼着一只肥硕的老鼠。
“可怜的felicia,它很能干,但是有点害羞,因为它有一点点残疾。”family开始对着一块三分熟的烤牛肉左右开弓。那牛肉还是血淋淋的,弄得family特别像油画里吃人的恶魔一样。
“残疾它哪里残疾了”晚晚又看了看黑猫,没缺胳膊没断腿的。耳朵鼻子牙齿都完好无缺,莫非是……
哎,一定是春天的时候太兴奋了,被割了dandan,可怜的小家伙。晚晚流下来鳄鱼的眼泪,她支持宠物节育,去年年初还捐过100大洋给b市大学的流浪猫做绝育手术。
“那只黑龙去哪里了”晚晚不知道吃饭的时候到底能不能说话,但是又舍不得嘴边的食物。
“哦,它一大早就飞回去了。”family终于吃饱了,放下餐刀,还非常文雅的用餐巾擦了嘴。
同样的动作,戎芥和chuck都做过,但是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细致而优雅。阳光下,他的皮肤更苍白了。瘦的好像都可以看到那张皮底下的骨头。
晚晚借着喝咖啡的机会四下打量,发现这间屋子是没有柱子的。事实上,它也不是方形或原型,而像是用自然博物馆里的霸王龙骨架支撑起的小帐篷。
晚晚偷瞄了一下手机,发现还是没有任何信号。她略微不安的用手指敲着桌子。
“今天孤儿院正在召集领养人,我要去看一下,挑几个面包圈回来,希望还有草莓味的。”family起身说“你最好呆在屋子里,不要到处乱跑,也不要出门。哦!我的小天使。”
family弯下腰去摸了摸那只黑猫的下巴,黑猫很受用的样子,“你会陪着她的对吗”
黑猫绵软的长叫了一声。
晚晚看着教堂墙壁上彩色玻璃反射过来的光,而family沐浴在那光中,让人想起了传说中翅膀上镶嵌着宝石的魔鬼,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房间里没有电视,幸好还有一张破旧的报纸,但是上面都是西班牙文。
晚晚又想起在餐桌旁见到的死老鼠,觉得有点反胃,她总觉得那只黑猫是在把死老鼠叼回来送给family享用。
报纸上面的那张照片她倒是看过,是某位社会学家讨论现在为什么新一代年轻人越来越自私。
第三十一章、不能说的秘密
“哦,对不起,我无意偷听,我的工作卡丢了。”family好像是无意打开了旁边的门,而正在哭泣的姑娘低声说了句“没关系”。声音有点冷漠。
晚晚看着family搭着电梯往楼上了,略微松了口气。
或者,她应该趁着现在跑出去
就在这时,那只名叫felicia的黑猫正不好怀疑的趴在对面忏悔室的窗延上。如果晚晚现在出去,肯定会被它看到……还是稍等一下吧。
“谢谢您,神父,听我哭了这么久。”对面的姑娘好像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
晚晚只好压着嗓子干咳了两声,表示“神父”在听。
姑娘抽抽搭搭的,好像又笑了一下。
“今天我父亲和我母亲正式离婚了。我知道该为他们高兴,毕竟这样纠缠下去不是个办法……可是我妈妈……我真的不想说。”
……于是她就从她老妈出生的时候开始讲起了。
晚晚:mmp!
这是一个无比之老掉牙的故事
君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这原本是中国式罗曼蒂克爱情的范本。可是谁又会想到,男人的心啊,本就海纳百川,又怎会为这一点清澈的溪流而停下自己的脚步。
“我小的时候,基本一年改一次名字。都是我妈妈给我改的。”姑娘长叹了口气,然后又笑了。好像在自我嘲讽。
“我四岁那年,叫陌非。”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我五岁那年,叫佳期。”
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蛾眉曾有人妒。
“我六岁那年,叫南薰。”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
这三句古诗,每一句单读来都够让人牙疼的,要是连在一起,概括一个女子的一生……那就不光是牙疼的事情啊。
不过说到底,这得是多中二的亲妈啊,一年给孩子改一次名字。晚晚突然有点理解姑娘她爸了。
怎么说呢……多情而敏感的妹子其实更适合于谈情说爱,真正适合过日子的还是温和坚定又比较会套路的那种。因为世俗中的男人,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像琼瑶剧中的男主一样去跟自己的配偶谈情说爱。事实上,他们为了维持生计已经疲惫不堪了。
姑娘已经数到了第十个曾用名。
“这个名字我用了好几年,最后办身份证时才定下来一个新的。叫‘挽’。”姑娘接着说,然后又很可爱的笑了一下,“不是‘婉若游龙’,不是‘莞尔一笑’,而是‘无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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