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娶妻:娘子乖一点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天下。
云淡风轻的口气,好
第160章 初见端倪
夜绾绾偏头看了看白水的气色。
还算不错,而且隐隐还有种红面桃花的感觉。
她稍怔了一下,秀眉微微蹙了蹙,“白水哥哥,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人,身上都带着两种气息,一种是命理,属于天生,用来判断人一生的大概命数。而另一种,则是流体气息,是根据人后天自身选择而变化的,会显示出人当下的状态。
眼下,她看着眼前人身上缠绕着丝丝粉色的气息时,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上次事情解决才多久,这就又勾搭上了
白水闻言,眼底滑过一抹不好意思的笑意,微微低头,伸手挠了挠后脑勺,轻声道:“你的眼睛,还是那么利。”
夜绾绾看着她眼中的羞恼,不禁一怔,嘴角不自觉抽了抽,“呵呵”干笑两声,心底忍不住吐槽:“老哥,你这速度就不能慢一点吗上次的教训还没有吃够”
白水听不到她的心声,却也听出她笑声中的尴尬,眼中的羞赧又深了深,轻笑道:“那个,等有机会我再给你介绍我对象。”
夜绾绾瘪瘪嘴,摇头道:“不用介绍了,我知道是谁。”
白水心口一跳,下意识扭头看向身边人。
宋又秋眼中愕然不比他轻,见他目光转过来,非常无辜地摇了摇头。
“得了,你别看他看。你俩身上的气都缠在了一起了,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夜绾绾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
纵使她看出了两人之间的联系,心头也是有百般滋味,完全说不出来。
这人被伤一次,连取向都换了,她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白水则是扯了嘴角笑了笑,眼角轻轻一挑,给了她一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
夜绾绾见状,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好了好了,这个事等有时间再说吧。我们先离开这吧。”
白水看着往来的人群,幽幽转了话题。
这里实在不是一个好的谈话地点。
夜绾绾默叹一声,点头转身。
“你们订了酒店了吗”
一行人走到门口,夜绾绾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白水眨眨眼,面色无辜的说:“这个不是应该由你操心的吗”
他是第一次来这,也不知道夜绾绾家的地址。也就不知道酒店该订在哪个位置。
夜绾绾大而圆的眼睛眨的比他还溜,默默地摇头。
她向来没有人际交往,怎么会注意到这些事情
白水见状,眸底拂过一抹果然如此的了然,点点头:“那先去你家吧,在你家附近找一家干净一点酒店就好。”
夜绾绾略作思量,道:“不用,住我那就行了。房子够大,一个空房间还是有的。反正你们俩个住一个房间就行了。”
她接受的这么坦然,反而让白水觉得更不好意思了。
夜绾绾说完便低头用手机叫车了,没有注意到对方脸上纠结的神色。
上车后有一段时间,三人皆无语。
荣栎看着他们静悄悄地情形,心也不由跟着觉得紧张,小身板缩了缩,贴得夜绾绾更紧了。
夜绾绾本就发寒的身体,被他这么一弄,忍不住又抱紧了自己。
司机见状,不禁有些担心的问:“小姑娘,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我把冷气关了”
夜绾绾一怔,抬眸正好看到司机转开的眼中带着点点担忧,心底浮过一抹异样的感觉,嘴角微微一抿,摇头:“我没事,一会到家吃点药就好了,不用管冷气。”
她现在这个状况,关了冷气也没太大的作用。
司机依旧有些不放心,又问了两遍。
夜绾绾再三保证自己没事,对方才停下。
沉寂被打破,司机便同夜绾绾闲聊了起来。
车后坐着的两人,也参与到谈话中来,气氛好了不少。
达到目的地后,夜绾绾在下车前,给了司机一道平安符,“师父,你把这个放在身上就行了。最近一个星期,尽量少去东边。若出现了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打电话给我。电话在符纸里面。”
司机接过来时,只当她是好心,并灭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说了谢谢后,就把符纸随手丢在了车上的收纳箱里,便将这事忘在脑后了。
直到出事的时候,他才猛地想起这件事来。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下车后,白水看着眼前的房子,顿了顿,忍不住感慨:“你换了工作以后,这么赚钱”
他眼前是一座带小花园的双层小别墅,虽然外观看起来已经历经沧桑,但在桐城这个地段,也不会太便宜。
“这不是我的房子,是阎烈家。进来吧。”
阎烈家
宋又秋怔住,一下没忍住,脱口问出:“你们俩关系都到这地步了这才多久”
夜绾绾回头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说:“你们俩都发展到这地步了,我们俩这样,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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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一句话,挤兑的宋又秋彻底没了脾气,乖乖闭上了嘴。
白水也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一行人进门后,阎嵩依旧在客厅里,像一尊雕塑那般,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宋又秋见过阎嵩,出于礼貌同他打了一声招呼。不想,对方一丁点回应都没有。
他看着眼前人完全放空的双眸,疑惑地将目光转向夜绾绾。
“不用管他,他正在经历人生的转折,想通了就好了。”
夜绾绾一边回答,一边问阎烈,家里哪间是客房。
阎烈知道她叫人过来帮忙了,收到短信后,便让她去找阎嵩安排房间。
夜绾绾看了看短信,再看坐在沙发上如入定一般的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偏头问白水:“你们累吗”
白水不明所以,却也还是照实摇摇头。
他出门虽然比较着急,但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宋又秋安排的,他是一点多余力都没有出。
“那你们就在客厅玩吧,至于他,不用管。
第161章 查一下这个孩子
夜绾绾长长吐了一口气,小脸一鼓,眸色中带着点点不虞:“为什么我不知道”
白水喉头一噎,扭头看了一眼宋又秋,对方眼中的疑惑不必夜绾绾少。
宋又秋稍怔了两秒,有些迟疑的说:“是不是他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夜绾绾摇头,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宋又秋干干的笑了两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空气一瞬陷入了冷凝。
宋又秋莫名的感觉自己周身的温度一瞬低了不少,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
夜绾绾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白水动了动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现在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他一时觉得有些尴尬,向宋又秋投去求饶的眼神。
宋又秋动作很小的摇摇头,情绪同他差不多。
良久,夜绾绾瘪着嘴抬头,冷哼一声:“算了,他不跟我说,就表示同我们没关系。以后遇到问题,看我还帮不帮他!哼。”
她赌气地高高撅起双唇,像个孩子那般。
白水闻言,干笑两声,算做回应。
夜绾绾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朝楼上走去,边走边说:“你们自便。要是阎嵩清醒了,你们就让他给你们准备房间。我回房间休息了。”
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决定把这些糟心的事情,先放下,等有时间了,再慢慢同阎烈好好“讨论讨论”。
阎烈在局里,莫名的开始打喷嚏。
六月盯了他半晌,发现他竟然一直在发呆时,心头就惊讶不已。这会开始见他开始喷嚏,脑中瞬地涌上完全猜想。
她忍不住好奇,一把扯过另外一张桌子的侯青,神秘兮兮的问他:“你说,老大这是怎么了我跟了他两年,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居然在工作时间发呆。”
侯青正在认真分析视频,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被她这一扯,差点摔下凳子。
闻言,下意识的抬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扭头看了一眼阎烈。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不知道。
“据我了解,阎队的身体一向很好。来队里以后,从为生病过。哪怕是受伤了,他康复的速度,也比正常人快。就这一点,他就一直被称为警队的传说。没想到,他今天不仅在发呆,还一直在打喷嚏,你说,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诅咒他”
自从夜绾绾来了以后,他们队里的人,多少都变得有点神神叨叨的。
侯青因她靠近,心底不由浮起点点紧张,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身子挪了挪,想要躲开她一点。
不想,六月却完全不给他机会。
在他动的瞬间,又一把把人扯了回来。
“我问你话呢,你像个泥鳅一般,扭来扭去的干嘛”
侯青干巴巴的笑了笑,拼命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六月见状,不禁有些嫌弃的“啧”了两声,将人放开。
“算了,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这个新来的怎么会知道呢”
侯青“呵呵”傻笑着,见她松手了,急忙向后退了几步,离她又远了一点。
他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让六月不由蹙了蹙眉,不悦的轻哼了一声,却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这几天的相处,她也弄明白了侯青的性格。
内向、胆小。
她想,幸好对方不出外勤,不然那天被吓死了都有可能。
他俩的小动作,阎烈看得一清二楚,只是不想搭理罢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夜绾绾同自己说的那些事情,乱糟糟的缠成一团,几乎快把他逼疯了。
他发现,自从夜绾绾出现后,他的生活,就变得愈发奇幻了。
现在,对方竟然告诉他,说他是地府阎王。
那地方,不是阴气聚集之地吗
夜绾绾又说他是至阳之人,真的可以确定自己是那地方的人吗
如此矛盾又玄幻的事情,他真的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相信。
他从家里离开,几乎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局里根本什么事都没有。
他来了以后,也只能发呆了。
阎烈深呼吸,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心绪,抬眸看向侯青:“查的怎么样了”
侯青头也没抬,答了一句“稍等”后,匆匆将自己查到的东西整理了一下,抱着起身,跑到阎烈面前,将资料递给他:“这是我查的,我们这一片区,植物人的资料。其中,五岁以下的男性孩童,有四人。两个是车祸,一个是父母虐待,还有一个是父母离异,母亲有点精神失常,抱着他跳楼造成的。”
阎烈闻言默默翻了翻资料。
本以为是大海捞针的事情,不想,孩童植物人的病例,在本市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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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当他翻到那篇被抱着跳楼孩童的报道,手不自觉微微攥紧,思绪出现片刻微怔。
他心底莫名出现了一个声音,告诉他,就是这个孩子了,就是这个孩子了。
“查一下这个孩子,把他所有的资料都给我。”
侯青闻言愣了愣,忍了一会,还是没忍住好奇,小心翼翼的说:“队长,能告诉我,为什么是这个孩子吗”
阎烈略作思量,说出一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语,“怨气最重吧。”
声音有些飘,说完他自己都怔了一下。
侯青又是一愣。
他知道最近队上处理的案子都有一些神奇,但这个……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队长,你难道不觉得相较于这个,那个被父母虐打成重伤,又因抢救不及时,而变成植物人的孩子,怨气更重吗”
阎烈抿抿唇,沉默。
说实话,
第162章 他的魂脉不见了
白水看着夜绾绾脸上的凝沉,心也不由跟着沉了沉。
他来了近四个小时,阎嵩从始至终都像一个雕塑那般坐在那一动不动。
他最初以为是对方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毕竟夜绾绾离开时,丝毫没在意阎嵩的状态。
“他怎么了”
“我摸不到,”夜绾绾扣着阎嵩的手,不禁收紧,手背青筋暴起,双唇咬的死死的,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压住心头的情绪,将话说完:“他的魂脉,我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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