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娶妻:娘子乖一点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天下。
董浩博急急摇头,“这哪能啊师父,你别问了,我不让他参与进来,自然是有我的原因的。”
“既然如此,这个案子,你应该很有把握的。我不插手也是可以的。我现在的情况,比阎烈都还差一级。我只是一个平民,这些卷宗,都是机密,我更不能碰了。”
“师父,”董浩博一听,心头更着急了,刷地一下抬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师父,不能啊,没你,这个案子根本破不了的。”
张三水转眸,定定的看了他一会,黑沉的眸子中透着意味不明的眼神。
须臾,董浩博被他看得莫名觉得心虚,手不自觉松了松,喉结紧张的滚了滚,低声唤了一声师父,不知该说什么。
“董浩博,你现在,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让阎烈插手这个案子”
董浩博紧抿着双唇沉默,负隅顽抗。
“呵……”张三水不由冷笑:“我教了你那么多东西,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处理案子是你这样处理的用你自己的脑子好好想想,你现在这么做,究竟对不对!想清楚了,我们谈,想不清楚了,我这个师父,你也不要认了,反正,你已经出师了。”
“不要啊!师父!”
董浩博彻底急了,不敢再固着,三言两语将原因像倒豆子那般,噼里啪啦的说了出来。
张三水听完,只觉可笑至极。
“你是三岁的孩子吗”
“我……”董浩博嘴动了动,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我跟牧奕翰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就靠自己胡思乱想,就来瞎掺合你觉得我现在的状态,你会不退休,我还干的动吗”
这是张三水第一次同他谈论这个问题。
以前不说,不过也是为了面子问题。
那次的案子,伤到了他身体的根本,他已经没有气力与精力去应付警察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了。
退休,也办的病退。
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他少说了几句话,董浩博就能自己脑补出这么大一出戏来。
“你还真是出息了。”
董浩博完全愣住了。
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可……
“师父,你走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是牧队容不下你,那会正好是有一个升职名额,如果你还在的话……”
“胡扯!我都走了三年,牧奕翰的级别还和你一样,再说了,这三年,局里有什么重大职位调动吗”
董浩博傻眼了,脖子僵硬的摇一摇,表示没有。
“呵,人家都说女人八卦。你作为一个七尺男儿,竟然也会听信谣言,做出这种啼笑皆非的事情。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去请阎烈回来帮你吧。我现在哪里还有精力来帮你处理这些事情啊!我回去了,你师母还等我吃饭呢。”
张三水说完,同他摆摆手,转身摇摇晃晃离开了。
他走了好一会,董浩博才幽幽回过神来。
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理由,排斥了牧奕翰那么多年。这一次更是,明明在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解决案子的情况下,还把帮忙的人往外推。
他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急忙调整心
情,抬脚去追阎烈。
他只求对方没有走远。
阎烈确实没有走远。
他离开后,径直去了旁边的办公室找牧奕翰。
牧奕翰看到他一人来时,有点小意外。
“阎队,您又有什么新的线索了吗”
阎烈摇头:“你手头的案子,绾绾会处理了,我来是想同你要一个案子的卷宗。”
牧奕翰眼珠一转,疑惑的问:“什么卷宗”
“五年前,我里京时,特案组的那个案子。”
牧奕翰身形一僵,眸中滑过一抹意外,迟疑了许久,轻声询问:“为什么”
阎烈隐约觉自己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缕深藏的恐惧。
“五年前的案子,真的结束了吗”
他沉默了一会,幽幽反问道。
牧奕翰薄唇轻颤,双脚不受控制一般,向后小小退了一步。
第184章 我们看不得
大约半小时后,牧奕翰一身疲敝的走了进来。
他进门就与眸色黑沉的董浩博对上了。
“来的还挺快。”
他语气淡淡,但还是能听出一点嫌弃。
“上面都发话了,让我快一点,我怎么敢耽误”
董浩博眸中浮着一抹不甘,将卷宗丢到了他面前,冷冷回应。
牧奕翰勾起嘴角轻笑,拿起卷宗同他挥了挥,不冷不热的说:“那就谢谢你了。麻烦你尽快把尸体和物证转过来。”
董浩博紧抿双唇,银牙包在内磨了磨,脸上的假笑终是挂不住,丧了一脸。
“你人多,就麻烦你自己派人去拿一下,我会同他们说,绝对不会阻止你们。”
阎烈眸光沉了沉,头稍稍动了动,看着两人斗嘴,宛如一对幼儿园小朋友。
他深呼吸,忽而蹭的起身。身体带动椅子挪动,瞬地响起一声刺耳的“嘎吱”声,将两人的注意力一下吸引过去。
他面无表情朝两人点点头,算打了招呼,又朝牧奕翰伸出了手:“能把卷宗先给我看看,你们再吵吗”
他只差没有说出“幼稚”两个字了。
两人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不约而同的偏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捂嘴“咳”了一声。
牧奕翰整理好思绪,略带尴尬的同他笑了笑:“阎队,这个案子,一会有人来接,我们看不得。”
阎烈皱眉,褶皱好似山峰,脸色冷沉,“什么意思”
“我想你也明白,这个案子太过特别了。上面会派转人来处理,我们都沾不得。”
牧奕翰说着,自己脸上的神色也变得不太好。
这个结果,他在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只是,这也是迫不得已的。
眼泪冷沉的脸色,听完后又黑了三分。
对方的答案,让他更加确定,这个案子同五年前的案子有关系,并且,那个案子真的没有结束。
看来,他想要查这个案子,必须的另辟蹊径了。
“你们忙,我先回去了。”
沉闷的气氛中,就在牧奕翰以为阎烈会再纠缠的时候,他竟然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径直转身离开了
人影消失了好一会,牧奕翰才从震惊中回神。
董浩博亦然,怔了好一会,瞪大了双眼,带着一抹不可思议的说:“他就这么走了”
刚才在自己那,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就感觉自己快被阎烈压死了。
牧奕翰眸色深了深,轻轻点了点头,语气飘飘:“嗯,他就这么走了。”
……
阎烈离开回酒店,刚将门锁扭开的瞬间,就听屋内响起一声低斥:“过来,敢跑出去,我打断你的腿!”
他顿了顿,不禁将动作放轻,侧身朝无奈瞄了一眼,目光所及的地方,空无一物。
他迟疑了一下,正在思考是否要进门的时候,门瞬地被从里拉开了。
“干嘛不进来”
夜绾绾偏着头,站在他的对面,一脸疑惑。
阎烈下意识的盯着她身后看了看。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些模糊的影子在对方身后飘着。
夜绾绾觉得他的眼神忽而变得有些奇怪,跟着目光回头瞟了一眼,一堆小鬼跟在自己身后,好奇的眼中都带着跃跃欲试的光芒,感觉下一秒就哟扑上来一般。
夜绾绾朝身后摆了摆手,沉着脸呵斥:“回去,不准乱来!”
阎烈闻言,确定自己看到的东西是什么,心口缩了缩。
她回头,只看了一眼,就觉得阎烈好像变得有些紧张,垂在腿边的手,此时紧紧攥起,隐约可以看到暴起的青筋。
“阎烈,你还好吗”
阎烈身子微不可见的颤了一下,点点头,表示自己没事。无声的深呼吸几下后,侧身走了进来,“你在做什么呢”
“我把昨天收的小鬼放出来,放放风。晚上还要将他们送回去。”
“送回去”
阎烈疑惑。
他没有忘记昨天夜绾绾说的,那别墅里怨气冲天,一般人甚至不能接触。好不容易将他们收了,为什么还要送回去。
“不是应该给他们超渡,或者……”
夜绾绾浅浅笑了笑:“没想到,你还学到了一些东西嘛。”
阎烈勾了勾唇角,没有说话。
夜绾绾也没在意,她走到沙发前坐下,抬头看着眼前这一团,正隔着一定距离围着阎烈转的小鬼,眸中划过一抹怅然。
“那些怨气不是他们的。地下室的那些罐子,是被人有意摆放的,那是一个非常古老的阵法,也是我们门独
传的阵法,用来镇压已经快修炼成魔的恶鬼的。”
她说到后面,声音不由小了不少。
她今天醒来,想到那个阵的时候,对于做这一切的人,脑中已经有了一个人选。
不过,她这只是猜测,暂时的,她不想把这告诉任何人。
“镇压”
阎烈略带惊讶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扯回。
夜绾绾下意识的抿抿唇,点头:“嗯,那些怨气,其实是恶鬼离开时留下的。我想,阵法被破坏了,他挣脱以后,并没有直接离开。我数了一下,那的小鬼,少了一个,被他带走了。”
鬼把鬼给带走了
阎烈听着,不禁觉得有点晕乎。
“那他带走那个小鬼,做什么”
“若按照阵法要求,那个小鬼,同他有血缘关系。他必须把那小鬼吞噬了,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对了,你是刚从警局回来吗”
第185章 人眼照相机
警局。
牧奕翰自阎烈与董浩博离开后,就一直定定的坐着,看着桌上的卷宗发呆。
几次,他都伸手想要打开卷宗看一看里面的内容。
但上面已经严令禁止他们碰这个案子。
不管这个案子,与五年前那个,是否有关联,他们都将不会知道。
五年前的案子,在他们所有曾经参加过办案的人心里,都是一个坎。若没有一个真正的结案,他们中,可能没人放得下。
只是……
他略显烦闷的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蹭的起身,在办公室中焦躁的走来走去。
大概二十分钟后,他等到了上面派来的人。
在看到来人的第一眼,他心里就浮起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来人皮肤黝黑,一看就是一个经常在外跑的人,体格健壮,简单的黑t下,鼓囔囔的胸肌几乎快要将衣服撑破。脸上的五官周正,浓眉大眼,明明看着像正气凛然的人,周身却蔓着阴恻恻的感觉。
来时,一句废话都没有。同他要了卷宗,只多问了一句,是否有备份,确认没有之后,便朝自己点点头离开了。
牧奕翰有些发愣的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烦躁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几乎没怎么想,就转身冲出办公室,径直去找董浩博。
董浩博对于他的到来,一点也不好奇。
没等对方开口,他就先开口了:“怎么,想问我又没有备份”淡淡的语气中满是讽刺。
牧奕翰抿抿唇,假装自己没有听出一般,点头:“我就不信,你没有留后手。”
董浩博耸耸肩,一脸“让你失望了”的表情:“我这次,还真没有留后手。”
一切发生的太快,他就是想要留后手也没有时间。
他带去给阎烈的卷宗,就是他才整理出来的第一手,也是唯一的一手的资料。所有科室现下手头所有的证据,都在那。
他也不过是只看了一遍罢了。
牧奕翰心底的烦躁更甚,溢出整张脸。
董浩博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只感觉眼前人下一秒可能就要爆炸了。
“呵呵,让你那么狗腿,拿到案子就迫不及待的往上交。现在搁我这着急有什么用反正案子已经谁也碰不了了。”
冷声的话语,带着丝毫不掩藏的讥讽。
牧奕翰脸色一沉,皱眉瞪了他一眼:“董浩博,闭上你的嘴,我来,不是想听你说风凉话的。”
“我这只有风凉话等着你,反正之前狗腿的不是,我,现在挠耳朵的也不知道。我是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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