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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的红线搞穿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春泥扶雪

    广蔷薇听到了她娘轻咳的声音心念一动走近了梅树中间伸手去采梅花。她本可近采却想置身于梅树中欣赏美景越走越远。

    “薇儿你干嘛”梅若兰从未见过女儿摘采过梅花也知道女儿从不喜欢梅花见她摘采便出声询问。

    “女儿见娘喉咙有些不舒服采些新鲜干净的梅花给娘泡饮。”广蔷薇边摘边回答做得太专注以至于院中来了人她都察觉不到。

    “老爷,六王爷……”梅若兰吃惊待行礼被阻止。这还是洛赟第一次来她的院子。她知道女儿和六王爷的亲事是她还没怀孕的时候前皇上和老爷亲口订下来的,说只要她生下来的是个女子就指定为六王妃,巧的是她一生便生了个女儿,她怀孕得迟,不然女儿早就为人妻了;她更加知道这个六王爷不喜欢自己的女儿,曾不止一次找寻理由要求皇上解除他们的婚约,好在皇上顾念先皇,顾忌老爷的兵权没有应允,六王爷已经二十二岁娶了两个侧妃,正妃的位置却留给了女儿,等待她及笄。

    洛赟回去后想起广蔷薇竟第一次有了想见她的冲动,这时他见那小小披着粉色抖篷的身影在梅树间穿梭起了捉弄的心思,不自觉悄悄跟在她身后。他见她欣赏了这株梅树后又窜到那株梅树下欣赏完全没意识到身后跟着一个人嘴角扯了一个弧度施展内力隐藏了自己的气息。

    广蔷薇伸手轻扶掉一株开得正艳的梅枝上的雪嚷嚷自语道:“疏枝横玉瘦,小萼点珠光。一朵忽先发,百花皆后春。”她又想起了一首诗停下了手的动作说:“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梅俗了人。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香。你们一定不屑我将




第五章 宝石在石榴的手上
    “也许事情会往好的方向发展。”梅若兰狐精道:“以前六王爷见到薇儿躲都来不及,什么时候主动想见她过”

    广镇斌愣了一下哈哈大笑:“看来是你夫君我多虑了。”

    洛赟施展轻功追上广蔷薇伸手拍了她肩头一下。

    “你不吓人会死吗”广蔷薇生平的初吻被这个讨厌的人夺走心情十分郁闷,一路走来都在想着那事,被人不防一拍吓着火气不小。她觉得自己到古代警觉性降低了,不然为何一天之内连被他吓到两次她哪里知道古代的武功是她这个现代人难以想象的高深莫测

    “人小胆子也小,这么不禁吓!”洛赟揶揄道。

    “谁说我胆子小了”广蔷薇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说胆小,想以前她破案向来不计后果勇往直前,只身闯匪窝从不知怕为何务,当然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她送了命,她也在反省中。被洛赟嘲笑不甘心反驳道:“还不是因为你象鬼一样出现吗”

    这丫头骂他是鬼呢!洛赟非但不气反而觉得有趣逗道:“你见过大白天的鬼吗”

    “是象鬼一样的人!”广蔷薇嗤鼻道。

    “你还不是被吓到了”洛赟看她吓白的瓜子脸想安慰两句变成了逗弄。

    “切!我鬼都不怕还会怕人”广蔷薇翻了个白眼。她说的是实话,她已经接受了这个科学解释不了的灵魂的存在还有什么东西能令她感到什么害怕的她说:“你跟来干嘛我记得你应该很讨厌我才对。你不是见我就躲的吗怎么这会倒变样了”

    “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吗本王怎么不知道”洛赟难得一见的脸红。

    “口是心非!”广蔷薇想到自己和他定有婚约非自由之身在古代来说严重影响到她寻求另一半说:“若是你想和我解除婚约不必挑我错处我会同意的。”

    “那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到皇上面前说服皇上解除婚约。”洛赟总觉得广蔷薇在耍把戏,她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过

    “可以,时间你选,到时让人通知我就行。”广蔷薇说。

    “一言为定,不要后悔”洛赟早想和她解除婚约将他最宠爱的侧妃叶清莲扶正。

    “后悔是小狗!”广蔷薇话刚说完脚就踢到一个东西,低头瞧了一眼惊慌大叫地躲进了洛赟的怀里。

    只不过是一具尸体就让这个小丫头自打嘴巴了,洛赟扯动了一下嘴角。

    广蔷薇没一会就冷静下来,不过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她暗骂原身的胆真是太小了!这种大叫的反映绝不可能是她会做的,身为警察的她什么尸体没见过,又怎么会被一具尸体吓到该死的胆小鬼,你简直把姐的脸丢到姥姥家了!怪只能怪她和原身还没完全契合。

    这条路是通往落梅轩的必经之路,死的人是她娘亲的贴身丫环石榴。洛赟刚想嘲笑广蔷薇两句却见她镇定地从怀里拿出了一条干净的手帕包裹小手对尸体进行检查,边检察还边让他去叫他爹来。

    洛赟觉得广蔷薇前后判若两人,虽很想看她做什么但还是听了她的话先去叫人。

    尸体尚留余温可见是刚死不久,脖子上一条明显勒痕,舌头微凸,双眼睁大并没出现惊恐状,是被人用绳索之类的东西勒住脖子后断气而死。广蔷薇对她身体做了一翻检查并未见到其他伤痕。撇了一眼她身上的一只粘雪泥的脚印,见她的右手紧握成拳状,掰开她的右手一看,看到了女性绣花鞋上的一颗蓝色的圆形宝石。她记得穿越过来的第一天便见到林美瑶鞋子上镶有六颗颜色和形状与之相同的宝石。将宝石攥在手心,已经有了决断,定是那天石榴替娘亲说话顶撞了林美瑶让她记恨在心痛下杀手。她将石榴的双眼合上手帕盖在了她的脸上,起身愤道:“该死的女人好了伤疤忘了痛,真不该轻饶她!”

    “你知道是谁做的”洛赟惊讶道。他已经去而复返,身旁赫然站着广镇斌和梅若兰。

    广蔷薇没回答,眼神深邃得不见底。

    广镇斌浓眉紧锁,梅若兰则是泪眼迷蒙,身体颤抖蹲下身拿开手帕看到石榴没有气息的脸后珍珠大的泪珠终于滚落下来:“石榴……”

    消息传播得够快,这时府里已经有大半的人都来了。桃花泪流满面地扑在石榴的身上痛哭:“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要石榴姐的命啊……”

    “爹,石榴虽说只是一名丫环,但



第六章 赏梅
    众人这才知道广蔷薇话中的意思,纷纷都看着林美瑶,除了一个人,就是洛赟。这时在他眼里的广蔷薇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人。

    广露雪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却听得出来广蔷薇的意思是在说她娘杀了石榴。她想起她娘在这之前来找她显露出的快感心中有了定数,不过很快就淡定下来,不过是死一个丫环而已,像她们这种大户人家死几个丫环无所谓,就算是她娘亲杀的又怎样

    林美瑶大惊后强装镇定道:“你什么意思也许是石榴检了我的宝石呢”

    “哦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可能。”广蔷薇微微点头。林美瑶暗呼一口气被广蔷薇接下来的话震惊了:“那石榴身上带泥的脚印你能解释一下吗”

    “什么”林美瑶还没反映过来广镇斌已经让护卫强行将林美瑶的右鞋脱下来放在石榴身上鞋印的地方,不大不小,吻合得刚刚好。林美瑶滩软在地上,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破绽百出。她暗悔为何气不过石榴的话用脚踩在了她的身上。

    “无话可说了”广蔷薇说:“你这是承认石榴是你杀死的了”

    “是又怎么样她一个丫环凭什么对我冷言冷语的”林美瑶事到如今只有坦言承认的份:“我好歹也是这里的二夫人不是她是自找的,谁让她不尊敬我,辱骂我了”

    “她只是快人快语了些。”广蔷薇说:“你只怕早就看她不顺眼,早就想除掉她了是吗不过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杀她的时候就没想到我娘吗难道正是因为想到我娘你才更要痛下杀手给我娘一个警训”

    “你……”林美瑶想不到广蔷薇会说出她的心声顿改软言求助广镇斌:“老爷,只不过是死了一个丫环而已,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小题大作的吗”

    “丫环也是人,也是有血有肉的。石榴是我的亲人,老爷你说要给我一个说法不能说话不算数。”梅若兰气愤道。早知林美瑶会加害她身边的人她上次就不该轻易饶过她。

    “是石榴先辱骂我,我气不过才要她的命。老爷她是怎么对我说话的,您上次可是亲耳听到了,惩戒这样目中无主子的下人我还不能做主吗”林美瑶只能死咬着一半的事实不放。人都死了,还能指证她污蔑她吗

    “石榴是气不过你对我们母女的所作所为,若不是你先惹她,她断不会出言顶撞你。”梅若兰相信石榴的为人。

    “笑话!这条路是通往落梅轩又不是通往你的美宝轩,石榴好端端的怎么传播侮骂你”广蔷薇说:“倒是你出现在这里不是故意为之谁会信定是你派人打听了石榴的行走路线,查知四处无人,便对她下手是吧”

    “血口喷人!口说无凭,证据呢你能拿出证据吗”林美瑶矢口否认。

    “你杀了石榴一定想不到她还留着一口气吧她临死前全都告诉我了。”广蔷薇套话道。

    林美瑶狐疑道:“不可能!我的人乘她不注意从背后勒紧她的脖子她很快就没气了,她怎么可能还能告诉你我确定她死了才走的。”她这话一出就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自打嘴巴承认石榴没有先辱骂她,承认她是在石榴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蓄意谋杀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随便骗你一下你就沉不住气了我发现她的时候她的确是死了不可能活过来告诉我什么。”广蔷薇嘿了两声。她的好朋友吕琼花的大哥可是警界出了名的法医,出于她的身份,她经常与他打交道,碍于她是她妹妹的好朋友,他对她有问必答,至使她学得也不老少;吕琼花的二哥则是著名的律师,能言巧辨;另一个吴玲是盛华集团董事长的千金大小姐,虽然整天吃喝玩乐,专心插花和养身之道,对宝石的鉴定却特别历害。正所谓近朱者赤,加上她脑袋出奇好用,学习能力强,不仅能过目不忘,记忆力也超强,她身边人的特长她不敢说学了十成十却也有八成。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能和那些人打成一片,才有“百变”的外号,若不然跟人南辕北辙话不投机还怎么混熟那个蓝宝石是正品中的正品绝不是府中一般下人用得起的,她记得林美瑶爱现,经常将不同颜色的宝石命人加工镶在了不同的鞋子上,她看到蓝宝石的时候就断定了是林美瑶鞋子上的宝石。石榴一定是在林美瑶用脚踩在她身上时乘她不注意用手掰掉她鞋子上的一个宝石给人留下线索。

    在



第七章 打玉笛的主意
    就在广蔷薇以为众人会因为她败坏的名声对她鄙夷不止时,她听到了哗然声:“幸会幸会。”

    广蔷薇虚假客套地同大家打了招呼心想他们还算客气,不然直接说久仰久仰岂不是太不给面子让她直接下不来台久仰你的大名,久仰你不学无术久仰你胸无点墨久仰你头脑简单久仰你任性无知……切,她已经想到了为什么会被季文娟拖来了,是让她来娱乐大众来的吧想不到广蔷薇还有这等魅力,并不是一无是处嘛她乐观的想法很快就应验了,季文娟说他们正在为梅作诗,让她也作诗一首助助兴。明知以前的广蔷薇不会作诗,还说得冠勉堂皇,不是等着看她出糗是什么她想到以前的广蔷薇也是个奇葩,不会作诗就不会嘛,偏偏那次花展时还要作了一首自以为不错的四不像的诗被大家取笑至今。那诗什么来着一盆两盆三四盆,站在花中看花群,好看折来一两枝,难看一脚踢翻它。若不是她现在是广蔷薇本人,她都要喷笑爆了,她就不知道藏拙吗她就知道这季文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虽然她可以随便拿古人的咏梅诗应付过去,但却不屑于应付这些人。她推辞道:“不好意思,我不会作诗。”

    “不要少了大家的兴致嘛既然来了就不要脱离大众,随便作一首就行。”季文娟眼里闪动狡黠,好不容易让她寻了点乐子,岂能轻易放过她清楚知道大家茶余饭后无聊时常拿广蔷薇曾经作过的诗捧腹大笑。她要让她再次成为众人寻乐的焦点,让她被人批判得一无是处,让最近暂时从将军府里传来她变好的谣言不攻自破,让那个人打心眼里讨厌她彻底和她解除婚约。

    “不好意思,我天生就不是作诗的料,还要和娘亲去赏梅就不在这打搅了大家的兴致了。”广蔷薇知道了季文娟的目的便没了兴趣陪她玩。她待要走被一男一女上前拦住,她认得一位是洛赟的弟弟十王爷洛澜另一位则是布政司的大小姐攀梨锦。他们说什么都不放她走除非她做一首咏梅诗。

    她跟这两个人素来都无交集,今天这般强硬留下她是存心要看她的笑话喽好啊,给脸不要脸,既然他们想看笑话,那就让他们看好了,她倒要看看最后谁笑谁广蔷薇被挠火了,给他们三分颜色他们就想开染房,不给点颜色瞧瞧真当她是吃素的!要想鱼儿上钩就必须有耐心,她强忍怒意羞涩道:“你们都知道人家不会作诗还硬要人家作,作了也不过是让你们笑话罢了。”

    梅若兰总觉气氛不对,女儿要吃亏,想挤进人群劝阻却苦于挤不进去人群传不了话,加上红玉在一旁的安抚她只能坐着和丫环们干着急。

    红玉是季文娟贴身的丫环,自家小姐是什么心态打什么主意她焉能不知道她得好好配合,她好话说尽见梅若兰不再想挤进人群暗呼了一口气,佩服自己的口才真是好得没话说。

    “不笑,我们一定不会笑话你的。”季文娟隐忍笑意保证道。对她来说一个保证随口就来,说了不知多少次,根本就不在意。

    “随口的保证本小姐不知道说了多少,一点信用度都没有,何况单只是作诗太没劲了。这样吧你我各把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各自作咏梅诗一首比比谁的诗作的最好,诗作的最好的那个人将把东西赢走如何”

    季文娟张大了嘴要掉下巴暂时忘了答应。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广蔷薇竟然要跟她这个宝灵国第一才女比诗刚觉得广蔷薇有点自知之名的想法瞬间消散了,世上怎么能有人蠢笨得这般历害她是嫌被人笑话不够身上钱太多想撒钱吗

    “有意思。”洛澜道:“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个够吗”广蔷薇从手上脱下一串平日最喜爱的颗颗浑圆鲜活生动的红色的珊瑚手链放在石桌上。她不喜佩戴金银,但这红珊瑚手串倒是一见到就喜爱地天天戴在手上。她听吴玲说过,红珊瑚对小孩骨骼的成长发育是有促进作用的,她现在正是生长期,佩带再适合不过。而且红珊瑚能够使肌肤更加娇嫩,养颜驻容,还能预防一些妇科疾病让女性们更加健康,虽然这些对现在的她还太遥远。

    十王爷一眼就看出了广蔷薇的手链不错,想得之迅速从身上解下玉佩放在桌上说:“这么有趣的事怎么能少得了本王呢”

    “不好意思,我对十王爷的东西没兴趣。”广蔷薇挑眉看向季文娟。

    “吆呵!你的意思是你包赢的喽”十王爷大笑。见过没有自知之名的但没见过这么没有自知知名的。谁不知道未来的六王妃是个胸无点墨、傻头傻脑的小女孩不只是他,在场的所有人有谁不知道广蔷薇呢

    “季文娟你敢不敢”广蔷薇直接把十王爷当成了空气说:“不会是你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吧”

    “你……”季文娟愠怒要发作看清场合强忍下来,穿过人群从红玉手上拿过一支晶莹剔透的白玉短笛再钻入人群蔑视道:“有本事就把它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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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可惜她们天生对立
    “你以为呢”广蔷薇挑眉道。

    “瞎猫碰到死耗子,不知哪里死背来的一首诗就想赢我了我第一才女的封号可不是白来的!”季文娟不能接受自己输给一个被人人嘲笑的笨蛋:“你敢跟我再比一次吗”

    “不想。”广蔷薇不屑道:“这里的东西我只对白玉笛有兴趣,别的本小姐看不上眼。”

    “你……”季文娟气得说不出话来。白玉笛是她心爱之物,她是打着必胜的心理才将它作了赌物,不然她哪里舍得真要输了,她非得心疼死她强忍怒意挤出难看的笑脸道:“妹妹拿了笛子也无用处,不然这样,我给你一万两银子换回白玉笛如何”

    “那白玉笛本来就是你的为何要给她银子”攀梨锦急道:“我们这么多人,她还能将东西拿走不成”

    “愿赌服输,我季文娟不是不守信的人。”季文娟气归气却不会因此而丢了原则。

    “跟这种人守什么信”攀梨锦觉得她这个好朋友的脑袋太不会转弯了。

    “这种人终于说实话了吧你们又好到哪去”广蔷薇嗤鼻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强硬留下我要我作诗是想看我的笑话。怎么事情不像你们所想不如你们所愿便想以多欺少了你们这里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就不怕传出去跌了你们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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