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命194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铁质勋章
隔断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自动恢复了原样。任飞回头看了看隔断,隔断的这面儿有个把手,用力拉着把手,隔断就会无声的打开。熟悉了开关,任飞这才留意密道,密室一进来就是一个向下的楼梯,厚厚的地毯,人在上面走动没有丁点儿声音,楼梯有些陡峭,根据雷达上的显示紧挨着外面一楼半的楼梯,因为没有拐角,坡度比外面的楼梯要大。
一米二左右的宽度,让人觉得有些压抑,还好密道的顶部按照了照明,两个白炽灯发出淡淡的黄色。
056老邓头(1/2)
路过老邓头身边时,看到他已经有点着急了,顾不上分辨泥土还是粮食,又舍不得丢掉一粒粮食,大把捧起洒落的小米,一大捧里只有不足一层是小米,看样子是打算回到家里再把小米子挑出来。
任飞没有多做停留,先离开了城门口,走到几十米远找了块石头,坐着等老邓头,自己帮不了太多人,但是遇到了就不能装作看不见。
没过多久,老邓头和另外两个人一起路过任飞,一个人小声的说道:“邓哥儿,你真的不认识那个站岗的大头兵”。
老邓头闻言回头看了看远处的大脑袋伪军陈忠贵,说道:“遇到好人了!俺真的不认识他。”
另一个人说道:“那真是遇到好人了,要不然被人告发,经济犯是跑了不了。”他话题一转,问道:“你家老大咋样了俺听说红馒头能治这病。”
老邓头摇头说道:“俺家可不信这个!”。
开头说话那人说道:“老哥,偏方治大病!试试总比硬耗着强!”。
另外一人附和道:“是啊!就是现在不兴砍头了,听说最近枪毙的也少了。”
“狗屁!”开头那人吐了口痰骂道:“那是你蹲在家里见识少了!”他小心的回头看了看远处没什么人,没注意坐在草丛边石头上的任飞,气愤的说道:“俺可是听人说了,小鬼子死性不改,在暗地里可没少杀人!”。
另外一人对鬼子没什么好印象,但被人说是没见识,觉得脸上无光,反驳道:“老于头就你明白!哪个村谁被杀了你就造谣吧!人家协和会干事的天天在村里宣传,别造谣,别没影儿的胡乱说!”。
“乱说”老于头被激怒了,大声的说道:“七道岭的十几户前两个月被屠了!村里的李结巴前两天喝多了在家耍酒疯,亲口说的,他去收尸看到一个几个月大的男婴还活着,他那样儿的都看不过眼,偷偷救下送给了别的村儿去!”。
另外那人还是不服气,呵斥道:“李结巴的话你也信俺看你就是造谣!”。
“造谣!”老于头冷笑道:“俺也不信,昨天俺好信儿特意去了趟七道岭!亲眼看到了被烧毁的房子!”
几个上了年纪的人走的不快,任飞听到他们的争辩,没敢站起来跟着,坐在草丛边的石头上也挺的真真切切。
一直没有说话的老邓头忽然发话,平静的说道:“要俺说,俺也信七道岭的住户是遭了鬼子的毒手!”他对着还想争辩的老头说道:“宁老弟,五年前的事儿,你这么快就忘了”他停顿了一下,平复激动的心情,才说道:“俺们亲眼看着鬼子在俺们的眼皮子地下用铡刀铡了二十多口子人啊!”。
老宁头没有说话,忽然旁边的老于头呜呜大哭起来,他用力的捶打这自己的胸口,哭着说道:“俺不是人啊!”说完哭声更大了。
任飞看到雷达上显示三个老头儿,一个是绿色的,另个是黄色的,老宁头怎么亲口说自己不是人难道说黄色的显示也做过帮助鬼子残害同胞,而不变成红色听到这儿他侧着身子仔细的听着,看看是不是系统也会有漏洞。
老邓头看老于头哭的那么伤心安慰道:“都这个岁数了,咋还哭鼻子呢,快别哭了,有啥过不去的坎儿啊!”。
老于头忽然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哭着说道:“邓哥儿啊,俺真不是人啊!那天晚上听到了李结巴耍酒疯说的话,俺第一个想法就是去七道岭去捡点儿能用的东西,实在不行就扒死人的衣服”。
任飞听完老于头的话也气愤不已,自己的同胞被害,竟然先想这个!不过,老于头能悔过,看着他哭的如此伤心,想必有他说不出来的难处。
果然,没等老于头说话,老邓头和老宁头都上前安慰,“哎!”老邓头叹了口气说道:“你也别愧疚了,你家情况咱村里的人都知道,要不是缺衣少食,谁去扒死人的衣裳穿啊!要怨只能怨这世道!”。
老宁头儿也没了倔劲儿,柔声说道:“老于,是俺不对,俺给你陪不是了!”
老于头擦干了眼泪,说道:“俺说老宁头,你可不能被和协会那帮畜生给骗了!他们嘴上说的好听,鬼子哪干过人事儿天天在村里说什么民族和谐、倭满一德一心,都是骗人的!俺到了七道岭看见那里的房子、地里快要熟了的庄稼都烧光了,刨埋人的坑里看到的不论男女老少,都被砍的没个囫囵(完整)样!”。
“这这”老宁头听完鬼子这么残暴,找不出合适的话,最后忍不住问道:“鬼子为啥事儿,非要屠村啊”。
老邓头摇了摇头,他也不清楚事由,说道:“俺也不清楚,当时鬼迷了心窍,李结巴平时就说不清楚话,喝多了说话更是让人听不懂。后来他媳妇也曾经问过,被李结巴抽了几个耳刮子,谁都不敢提这事儿了”。
他们不知道,任飞联想到自己穿越过来第一天就遇到了鬼子杀人,应该是战士们口中“集家并村”把零散的住户、村子并入到大的村子,烧毁离村距离
057隐患(2/2)
一阵剧烈的咳嗦声,从屋子里穿了出来,邓家儿媳正在刷锅,双手胡乱的在身上擦拭干净,跑到屋里,说道:“爹你快吃饭吧,这儿有俺和俺娘呢!”。
邓氏哭着说道:“老天爷保佑我儿啊,你快点好起来吧”。
老邓头不耐烦的说道:“儿媳在这照看着就行了,你要哭出去哭,赶紧煮粥去!”。
邓氏心疼儿子这么受罪,忍不住发发牢骚,被老邓头一说,不敢再多嘴,用手捋着儿子的胸口,帮他顺气。
任飞在外面看到老邓头和他儿子都是绿色,两个女人都是黄色,决定要帮助他们。他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身上只有一斤肉饼和十几元钱。他想了想跳进院子蹑手蹑脚的来到厨房门口,把所有的钱都放在炤台上面,用肉饼压住,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儿,邓家儿子咳嗦好了,邓家儿媳抹着眼泪走了出来,刷起锅准备做饭。一眼看到灶台上的肉饼,吓得跑回屋里,小声的说道:“爹,妈,你们快出来看看,不知道谁放了好多肉饼在咱家炤台上!”。
老邓头闻言,放下手中的窝窝头,快步跑了出来,用手一摸肉饼还有热乎气,走出房门,轻声的喊道:“谁啊”他四下找了一下,没发现有人,跑到院子门口看到门闩插的好好的,应该有人跳进来送的东西。
他又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害怕引来汉奸,只好回到屋里,邓氏和儿媳都站在厨房瞅着肉饼没敢动,老邓头拿起肉饼,看到了十几元钱,急忙关上门,闻了闻肉饼的味道,小声的嘀咕道:“怪了,这肉饼是县里伍家店的味儿!”。
邓氏和她儿媳都眼巴巴的看着老邓头,老邓头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好人,知道咱家群儿有病,给咱送来了肉饼和钱,他不愿让咱知道是谁,可这份情咱可得记下!”他把肉饼递给儿媳,说道:“群儿还没吃饭,正好给他吃了吧!”。
邓家儿媳开心的结果肉饼,跑进屋里去喂邓群去了。
邓氏等儿媳走了才低声的问道:“当家的,你琢磨着是谁给咱的东西”。
老邓头想了想,喃喃的说道:“俺也纳闷了,这肉饼是县城里伍家店做的,今天和俺一起进城的只有老于头和老宁头,他们家的条件比咱家还不如,再说,他们和一直在俺一起,没离开过,不可能有时间去买肉饼啊”。
邓氏看着老邓头手里的钱,也补充说道:“他们谁家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啊!”。
他们琢磨着是谁帮忙,此刻任飞早已顺着雷达上的显示,去找红色小点的汉奸去了。身上的吃的和现金都给了老邓一家,不收拾个汉奸,缴获点钱财,明天任飞可就得饿肚子了!
村子里红点很少,除了两个淡红色还是分开居住的,另外就是四个红色和一个淡红色聚在一起。任飞一路无阻的来到他们的居处,还以为是村里的自卫团长家,等到了地方才发现不是!原因很简单,房子太小了。
眼前一间小趴趴房子,屋子四敞大开,里面炕上围坐着五个红点,厨房里一个黄色的小点和一个白色的小点,是一个妇女抱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那个妇女蹲在炤台旁边用羹匙喂着怀里的孩子,那孩子迷迷糊糊犯困,吃了两口,竟然含着米汤睡着了。
妇女急忙抠出孩子嘴里的米粒,站起来想要抱着孩子进屋,又怕屋里几个人大呼小叫吓醒了孩子,前思后想为了孩子,还是走进屋里。没等妇女说话,一个左脸嘴角下面有青色胎记的汉奸瞪着眼睛,训斥道:“尼玛的,进来干啥啊!”。
妇女小声的说道“孩子他爹,孩子睡着了,我……”
青色胎记汉奸生气的说道:“睡着你就让他睡呗!”
妇女闻言委屈的看着青色胎记的汉奸,说道:“我想让孩子在炕上睡会儿”
“滚蛋!”青色胎记的汉奸大声骂道:“俺们还没喝完呢!你踏马来砸场子啊”
一旁的几个汉奸对青色胎记的汉奸竟然不顾自己亲生孩子的行为都觉得不太对,坐在炕边儿的汉奸拉着动怒的青色胎记汉奸,说道:“强,强,强子,咋说说,说,都是自己的亲儿,儿,儿子!俺,俺,俺们,喝,喝”
青色胎记的汉奸横了妇女一眼,端起酒碗顺着结巴汉奸,说道:“行,听李哥的,咱们接着喝!”。
却听见结巴汉奸说道:“喝,喝,喝的差不多了!”
其余的几人也说道:“强子,行了,今天喝好了,明天咱们再聚!”。
青色胎记汉奸强子拿起桌子上的酒坛子晃了晃,里面传来流水声,说道:“哪喝好啊!酒还剩不少呢!”他不顾身边人的劝说,瞪着眼睛对着妇女说道:“你给老子滚蛋,不知道抱着孩子去旁边邻居家凑合一宿啊!”。
妇女知道多说无益,含着泪跑到厨房里,她还没有吃饭,想要吃点饭,又害怕孩子被几个醉汉影醒,饭也不吃了,抱着孩子走到旁边的院子外面,拍着大门,喊道:“二婶、二婶,睡了么”。
任飞正好躲在青色胎记汉奸强子家和这个二婶家的中间,只听到二婶家屋子里面有个男人低声说道:“开啥门,咱
058没有绝对(1/2)
任飞听到李结巴的酒话,没敢轻易动手,万一他说的事真的,要有大事发生,自己贸然出手,一定会惊动了鬼子,特别是听李结巴言语之间,听出他和鬼子协和会的关系很近,应该是协和会里的老熟人,要是他忽然出现意外,弄不好会引起大的麻烦。
听了一会儿,其余几个汉奸都是跑腿的货,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任飞想了想还是再找找村里的地主家,看看谁家作恶多端,小施手段劫富济贫,解决自己资金不足和给邓群养病的营养钱吧!
按照系统雷达上的显示,连续走了两家浅红色的小点,没想到他们都是投靠鬼子的小户人家,这个村的村长竟然没有投靠鬼子!白忙活了一个多小时,任飞没有失望,反而很开心!这个村可比别的村子抗日环境好不少啊!
当然了也比别的村子穷不少,他以前没有太注意,但在三羊村和新去的陷牛坳村(他不知道村名)里面除了最富有的村长(兼任自卫团团长)之外,怎么也还有两三户大地主,而这个村子看住房就没看到几户有钱人。
最后,他在雷达的显示上,找到了村长的房子,村长的房子不大,一趟三间大瓦房和现代普通农村人差不多大的房子,不一样的就是后面紧挨着一个大祠堂,任飞在心里想道:这也是刘家庙村的由来吧!
村长(自卫团团长)家还是有一定的特殊,到了晚上八点左右,别人家都早就黑成一片了,他们家不算是灯火通明,也点着灯。他们家东屋卧房里有两个黄点,西侧的房子里有两个黄点,一个白点。
后面的祠堂里还住着两个人,一个黄点,一个绿点。任飞悄悄的潜入到东侧的卧房墙根儿底下,这间屋子有灯光,再说以东为大,一般正主儿都在东侧卧房。屋里的人没有休息,一个女人说道:“老爷,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一个男声说道:“一想到眼目前儿的秋收,怎么能睡得着啊!”。
女人问道:“今天光景不错啊,不是个丰收年么”。
“哎”那男人叹气说道:“前两天出荷的任务下来了,今天出荷钱又高出一成,咱村里快要一半儿人都断粮了,还没等收成,我算了算,有一大半儿的人家刨除种子,交完出荷钱能不能熬过了这个冬儿都难说啊!”。
两人谁都不说话,停了一会儿,女人悠悠的说道:“老爷,你不是又想免除他们的地租子吧”。
那个男人反问道:“不免,不免难道要他们的命啊都是乡里乡亲,沾亲带故的人!”。
最后还是女人妥协了,说道:“你是当家的,俺听你的!”。
“嗯!”男人说道:“听说今天老邓头去县里买粮了,他家的邓群和我从小长到大,明天你给他家送二十斤小米子,哎!以前多好的一个人啊,咋就得了痨病呢!”。
这次女人没有急着回答,最后还是忍不住埋怨道:“老爷,咱家都舍不得天天熬小米粥喝,俺看给他送十斤就不少了!”。
“你啊!”男人笑着说道:“都给他们十斤了,也不差那十斤!等我想点办法,去县城里买点大米白面,你就别天天惦记着那点小米子了!”。
“大米挺贵的,都要到一元一斤了。”女人说道:“买点白面吧,咱爹年纪大了,吃点面食好消化”。
“嗯!那就五十斤!”
“不用那么多”女人说道:“先买十斤,等秋收粮食价格下来了,再多买点!”
“好!”……
任飞在外面听着,要不是看到这里是全村最大、最好的房子,听到里面的对话,还以为走错房间了,原来地主家也不都是压榨百姓,也不是都是过着奢华浪费的生活啊!屋里一男一女不多的对话,让他明白,原来地主也不都是坏人,他们里也有好人,也有为村里百姓考虑,也会照顾生病的邻里。
再找下去也没有什么合适的目标了,这个村子最坏的几个汉奸已经找到,还不能动,任飞不在耽搁,走出村子。村口站岗的人早已回家,顺着来路,任飞根据雷达找了几个捷径,再次来到上次去过的陷牛坳村。
一两年的平静,让自卫团岗哨都很松懈,陷牛坳村村口的岗哨也早早的散去。任飞走着熟悉的路,来到了村长徐玉良家,此时陷牛坳村的自卫团团部已经搬到了徐玉良家,徐玉良也是被任飞上一次的出现吓坏了,村口的岗位早早的撤了,他们家的岗位设了两个,还安排了两个流动的岗哨。
除了这四个人,团部里还住着二十多个人,里面不乏红色和浅红色的小点,任飞只好选择别的动手对象。向西走了十多分钟,任飞来到一个大户人家,刚刚修缮的房屋,宽敞的大院,里面人还不多,只有三个,一个深红色,两个黄色。
任飞解开衣服,把里面的枪套拿出来,重新系在外面,拿出面罩绑好。走到深红色和黄色两人居住的房间窗下,试着打开了窗户,麻利的翻入屋内。
马大彪自从被丁向荣用枪打断了腿,请来了大夫接上骨头,天天喝汤药,据大夫说恢复的还可以
059本性(2/2)
姚小俏听了马大彪的话,见任飞也没有什么危险的举动,麻利的蹲在地上从床下搬出钱坛子。她刚刚睡醒,只穿了一个肚兜和宽松的睡裤,顺滑小麦色的后背除了一条肚兜线,整个露在外面,没考虑过有人会在睡觉的时候进入卧房,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就会让她走光,两个坚挺的白馒头一用劲儿就不停的晃动,不大的肚兜毫无遮挡可言,反而更添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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