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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保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星肥熊

    夏宫涅走后,海王一个小箭步,冲了过来,狠狠地抱住了杨羡的大腿,眼泪不助地往外流。

    “丞相,我错了。我愿意说出一切,我愿意成为你永远的仆人,只要你不再把我交给蜀王。”

    杨羡一笑,这次要不是夏宫涅,他还真的就放走了一条大鱼啊!

    杨羡拍了拍自己的腿,坐在了主位,笑着说道:“说说吧!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那海王止住了哭泣,抽咽道:“我名叫海牙,本是东海海王莫都的手下。”

    “既然是莫都的手下,为何来了南海又为什么要进攻我大周的领土”

    海牙一顿,一脸吞吞吐吐。

    “你不愿意说”

    杨羡的声音响起了耳边,让海牙再度想起了被夏宫涅支配的恐惧。他摇了摇头,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咬了咬自己的手指。

    指间血滴在了他的手臂上,诡异的三角形纹路缓缓显现,泛着青色的光泽。

    “契咒!”

    契咒是一种秘术,是施术人为了让被施术人严守一个秘密而施加的。一般来说,被施术人不能说和这个秘密有关的话题,不然便会立刻被咒杀。

    “纤尘!”

    蓝色的光芒闪耀,海牙的目光之中,杨羡的身旁,一个身材高挑的美丽女子忽然显现。

    “能够解开么”

    念纤尘仔细看了看牙手臂上的契咒,点了点头。

    “没有问题。这么简单,很容易解决。”

    “简单”

    海牙一愣,这契咒可是莫都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在自己身上施加的。

    念纤尘本是元魔,对于这种秘术阵法之类有着很深的研究,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跟随在杨羡身旁,研究周人的典籍。可以说,念纤尘是秘术大家也不为过。

    海牙显然误会了念纤尘的意思,她说的简单,并不是意味着这个契咒简单,而是她要解决这个契咒,很简单。

    念纤尘指间一点,一道灵火透出,附在了海牙的手臂上。

    灵火葳蕤,却是炙热无比。那是直接作用于灵魂之上的力量,海牙手臂上没有一点伤痕,可是遭受的痛苦却比**上的伤更痛。

    灵火烧穿了契咒,而海牙也丢了半条命,痛苦地昏了过去。

    等到海牙再度醒来的时候,杨羡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喝着茶。他站了起来,并没有想象之中那种灵魂损伤的痛苦疲累感。

    “这不可能。”

    海牙




第一百六十九章 桀骜不驯
    雪域深谷,兰香馥郁。

    兰溪谷的门人在前面引路,杨纯则跟在后面,走到了一座小屋面前。

    这座小屋在兰溪谷深处,没有前面建筑那么气派,却是胜在小巧精致,似水乡院落,在这茫茫雪域之中,让人眼前一亮。

    “杨纯大人,我家谷主就在屋中。”

    看着那扇轻掩的门扉,杨纯的心中居然有着一丝的紧张。那是在刀山火海之中拼杀,杨处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过。

    杨纯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屋中。

    牛小花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坐在杨纯的面前,美好而又娴静。牛小花与杨纯年龄相差不大,可是却是满头青丝,驻颜有术,面容似三十妇人。可以看得出来,她妆容精致,得配衣裙,花了很大的心思。

    “小花!”

    杨纯举步又止,言了一声,却听得牛小花一声讥笑。

    “杨纯,你终于还是来了。当年你不是说过,此生你我不会再相见么怎么,堂堂杨纯,今日食言了”

    兰溪谷便在益州大阵附近,想要绕开他们进行绝地天通,几无可能。牛小花知此,所以特意设了个槛,想要引杨纯前来。

    杨纯来了,牛小花心中却高兴不起来。

    “小花,当初是我有负于你。可是今日,益州大阵关系着天下苍生,你不可意气!”

    “意气”牛小花一下站了起来,眉羽之间,满是怒意,“天下苍生,与我何干你杨纯是堂堂男儿,顶天立地,一腔热血,要匡扶世道,又与我何干”

    杨纯就站在牛小花的面前,静静地看着她发泄着,这些年心中积郁的怨恨。

    “小花,你又何必如此你我之间,是我负你良多。”

    “够了!杨纯,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难道你以为天下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么我牛小花就找不到别人了么”

    “小花,你究竟想怎么样,才肯答应少主的要求。”

    “你跪下来,承认自己当初有眼无珠。”

    牛小花就站在杨纯的面前,长眉入鬓,盛气凌人。

    杨纯为人,一生只拜天地父母,还有便是主公杨慈。牛小花如此,简直便是在侮辱他。

    杨纯看了一眼牛小花,目中没有怒气,单膝跪了下来。

    “小花,是我错了。”

    当今大宗师之中绝顶,军中一脉第一人,叱咤风云的杨纯就跪在了牛小花的面前,她却没有一点兴奋。

    多年的怨气与愤怒,在杨纯跪下的那一刻,非但没有消解,反而更加汹涌。

    心中的冰霜消解,落得了满腔的委屈。牛小花的眼中雾气朦胧,一双眸子看着杨纯,不甘地抱怨着,却不是为了自己。

    “你还是这样!不管杨慈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凭什么,你不过就是他捡的一个孤儿。这么多年了,杨慈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他关中坟头早已经荒草满丘了。你护佑了杨氏两代,挡下了多少明枪暗箭。你欠杨慈的恩情,怎么也该还清了吧!”

    精致的妆容像是一朵花,看着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

    杨纯有多么桀骜,她不是不知道。当年杨纯为了保护杨慈血脉,放言天下大宗师不得踏足益州。当时不是没有人敢去挑衅杨纯,结果那些挑衅的大宗师,都被杨纯一一灭杀。手起刀落,毫不留情。

    杨纯言出必行,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不惜违背自己的原则,甚至不惜忍受这奇耻大辱。

    牛小花多么希望,刚才他能够怒目圆睁,甚至愤然离去。可是杨纯还是跪了下来,为的却不是牛小花,而是那个身埋黄土,早已经死去多年的人。

    “你说啊!你欠杨慈的情,到底要怎么还才算完你要帮助杨羡,完成绝地天通大阵,我可以帮你。你要帮助杨羡,对抗桓武,我也可以帮你。你为了杨慈,耗费了近一生的时光。我只



第一百七十章 一介游方
    夏日炎炎,神都外围尽是良田。青苗长势极好,田地之上却是少有人烟。正值午时,一少年背着药篓,在田垄上走着,有些累了,走到了一旁的搭建的凉篷之中,想要问里面的老农要口水喝。

    这老农也不吝啬,给少年倒了碗茶,就这样坐在地上,笑嘻嘻地说着:“看小哥的举止,倒像是哪里的士子。到神都,是应招梁侯的招贤榜文么”

    少年看了碗中碗中泛着茶叶沫子的茶水,喝了一口,虽无名品的清香之气,却很是爽口。

    “哪里啊!我不过就是一介游方的大夫。来这里混口吃的而已。”

    老农摇了摇头,目光锐利,说道:“看小哥的气度,可一点也不像啊!”

    “我的气度么”少年看了一眼自己,也就坐了下来。天气炎热,少年似乎不打算立刻赶路,便和老农聊了起来,“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哈哈哈哈!”看着少年有些错愕的样子,这老农反而笑了起来,“我四十年前就在这神都,种田也种了十几年,看人的眼光可从来没有看错过。”

    四十年前就在神都么那时候可是启帝末年,天下将乱未乱之时。

    少年一笑,暗道这老头也算是久经风雨啊!

    “那可是不易啊!四十年到现在,这神都几经易主。也就十几年前,梁侯拿了神都之后,这里才安稳下来。”

    “小哥也对这时局有所了解啊!”

    “瞧老兄说的,若是对时局不了解,又哪里敢去游方啊!”

    这一老一少相谈甚欢,就这样坐在厚实的泥土上,手里各自拿了一个碗,喝着粗茶侃大山。

    “那小哥说说,这四方人物”

    “这四方人物嘛,当然首推梁侯。当今第一诸侯,坐镇七州,手握百万大军。听说梁侯执掌这神都之后,废除旧弊,任用才士。这附近大把的田地,听说都是这几年新增的。乱世之中,粮食便是民心!”

    这老农听到这里,眸子之中光芒浮动。

    “是啊!这乱世之中,没有什么比粮食更重要了。我可是亲身经历过那动荡的乱世的。先帝崩逝之后,天下大乱。那时候到处都在打仗,诸侯都在抢粮食。人饿到极处,什么不会吃粮食,就是民心啊!”

    一阵风吹来,给凉篷之中带来了一丝的爽意。老农皱了下眉,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这空荡荡的田地,有些失落。

    “可惜的是,现在的孩子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只知道在战场之上拼杀,要不就是空谈诗文,而想要他们干些农活,却是怎么也来不了。”

    “听老兄的话,膝下皆为良才啊!”

    少年一笑,又是战场拼杀,又是诗文的,这老小子的子侄听起来都混得不错啊!

    “尽是些愚钝之才,不成器。”那老农挥了挥手,“小哥云游四方,可知道蜀国的丞相杨羡”

    “知道些!听说他在南阳一战搓了梁侯的面子,世人都在评价,其有乃祖之风。”

    “乃祖之风。”老农咀嚼着这四个字,却是悠悠一叹,“的确,这个评价到是恰当。可惜的是,杨慈和杨羡都是生不逢时啊!”

    “老兄这话到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难道不是么”老农给少年空的碗中续了一杯茶,“杨慈生时,天下未乱,他一直在替先帝补窟窿,难有作为。而杨羡出头之际,天下之乱已近尾声,已有七州在梁侯手中。杨羡只有一州之力,又能有什么作为”

    “老兄说得有理。可是有一点,梁侯却是及不上那杨羡。”

    “什么”

    老农来了兴趣,笑着问道。

    “梁侯是个糟老头子,年



第一百七十一章 价值连城
    神都壮丽,依山势而立城,取洛水作内河,据八关为门户,匡**而育万民。

    几经战乱,诸侯掳掠,至于今日,梁侯桓武执掌神都,一除积弊,开垦良田,安抚百姓。神都内外,民有百万。虽然不复启帝之时,民六百万,街上摩肩接踵,滴汗成云的盛景,却也比那动荡乱世之时,民相食的惨状要好了太多。

    夏季洛水暴涨,船只往来,商贸繁荣。洛水西抵关中,东达中原。天下之财聚于此间,四海英才也集于此中。

    两岸酒肆繁盛,招待着来自各地的客商、士子、官员乃至修士。当然,也有附近的渔家,打鱼归来,将所获鲜鱼卖于沿岸的酒家。运气好的话,能获好几百大文钱,就近找了家酒肆,要了叠小菜,喝起了粗醅。

    这两岸有文人雅士聚集的高档酒楼,自然也有苦力、渔家才去得起的低矮酒肆。

    杨羡背着个药篓,拿着个悬壶济世的招牌,逛了一天,就近找了个酒肆,坐了下来。

    酒肆之中,坐客皆着粗布短襟,多为苦力。只是对于杨羡这个生面孔,他们都是面带笑容。

    像是杨羡这样的游方大夫,这神都的达官贵人可能瞧不上,然而他们却不会。谁都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酒肆之中的苦力,去城中药房也看不起病,也只能去找游方大夫讨个土方子。

    也因此,杨羡在这寒酸的酒肆之中,可谓颇受礼遇。

    杨羡刚刚坐了下来,还没有坐稳,正要向店小儿要杯茶,酒肆之外便响起了一阵吵闹声。

    “怎么了”

    这酒肆之中的坐客大多忙了一天,此时歇了下来,就好凑个热闹。无论是苦力还是渔家,都有着自己的地盘,成群结队,大多还相识。酒肆之中就有人拉住了疾跑而去的行人。

    “老张,发生什么了”

    “隔壁的方老实昨夜出去打鱼,去了一夜,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白,浑身抽搐,话也说不出来。他们家的人正在找大夫去看呢!”

    “大夫,我们这里不就有一位么”

    酒肆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茶还没喝一口的杨羡,目光灼灼,看得杨羡不好意思,不去都不行了。

    杨羡在众人簇拥下,去了岸边。那所谓的方老实躺在捕鱼的浅舟之中,口吐白沫,浑身颤抖。

    他们家的人围拢在舟边,请来的大夫正在医治,手把着脉,却是长吁短叹。

    大夫站了起来,背起了药囊,对着方老实的家人摇了摇头。剩下的便是妇孺的哭泣声和周围人的议论声,大多都是在哀叹这家人的不幸。

    “大夫,要不你也去看看!”

    怂恿杨羡来的酒肆坐客,打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其实期望也不大。方家找来的大夫是这附近名声最响的。他都说没救了,其他人也就不抱希望了。

    杨羡在众人注视之中走上前去,查看了方老实的状况。他双眉一蹙,看了看方老实的脖颈,有着两颗细细的牙印。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颗丹药,喂进了方老实的口中。

    方老实服下之后,本是激白的面孔上涌上了一丝润红之色,浑身颤抖止住,口中吐出了一口气。

    “大夫,这是怎么了”

    “他不是得的怪病,是中了毒了。”

    “中毒”

    方老实的家人都有些惊恐,周围本是在赞誉的人群都开始议论纷纷。

    “我家老方一向老实,从来不与人结怨,是谁会下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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