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剑说

被白嫖是这些法国人的福分！
利厄海尔财团董事长德姆维尔先生：╮(╯▽╰)╭劳资好想打人！
“呃！~”
布达尼博士楞了楞，有些意犹未尽。
在片刻之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兜圈子，对方并不是冲着这里的收藏来的。
这处实验室自从建立以来，极少有外人来到这里，要不是定期收到撒摩斯家族送过来的外界最新科研成果，可以通过卫星连接互联网，否则几乎就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
实验室的人关起门来，再怎么稀罕的宝贝也就那样，犹如锦衣夜行。
如果没有外人，这些东西根本体现不出它们的价值。
就像一个人流落到满地金银珠宝的海岛，这些在外界价值连城的珍贵之物对他来说值钱么？怕是还不如一个肉包子更有实际性的意义，起码包子还能顶饿，金银珠宝看多了，会使人麻木。
布达尼博士带着万分歉意的说道：“万分抱歉！我这就带你们去看最新的成果。”
李白在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这位黑人博士毕竟不是外面那些逗逼土黑子，好歹也是高学历的精英分子，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社会高层人士，总不能一个响指就让对方身不由己的屈服吧？！
事实上能够从小学一路读到博士的人，大多是心志坚定之辈，读书犹如逆天而行，不进则退，考研不仅得有天赋，更得有大毅力，大勇气，万舸争流，唯有寥寥无几者方能争得上游。
若不然的话，博士岂不成了街边的大白菜，谁都能够挂个某专业博士的头衔装逼，例如搬砖博士、淘米博士、偷菜博士……诸如此类。
尽管现如今大学生满地走，多如狗，但是硕士与博士含金量坚挺依旧。
专项实验室对猴子们的残忍实验并未停止，当黑人博士布达尼带着李白和两个妖女过来的时候，现场正有两只可怜的猴子被束缚在实验台上，延伸出多股数据光纤的工程塑料头盔死死扣住它们的脑袋。
猴子们自然非常不适应当前的这种状态，惊恐不安的吱哇乱叫，不断试图挣脱，却只能做到小幅度的抽搐，仅此而已，想要逃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猴脑能吃么？”
清瑶妖女死死盯着那两只猴子的脑袋，很想冲过去将猴脑壳掀开，倒进糖醋汁，挖一勺猴脑浆，尝尝传说中的猴头。
“猴脑说的是猴头菇，从来都不是猴子的脑袋。”
李白也不知道这妖女究竟从哪里看来的歪理邪说，华夏自古就有类人者不食的规矩。
不止是华夏，其他大部分种族都遵循着这一规则。
类人者不食并非是文明总结出来的经验，而是烙印入dna基因链的本能，第20号染色体潜藏着真正的恶魔。
人类的身体如同潘朵拉魔盒，不仅隐藏着大奇迹，还有大恐怖，这是曾经在上大学的时候，导师在课堂上亲口说的。
“猴子的脑浆不好吃，太腥！”
布达尼博士搓着手，显然有人尝试过，但是败退了。
这是令人印象十分深刻的经验。
“待会儿，说不定猴子的脑袋会爆。”
大魔头对爆掉猴头的经验十分丰富，他至少能够想到一百种办法让猴子的脑袋爆出各种花样。
“李白医生，您对脑组织l5521，h3432，w1988区块的遗传性特征结构判断十分准确，我们通过人工构造相同的结构和模拟生物电反应信号，不仅验证了相关的区域功能，还有许多重要发现……”
除了介绍自己收藏的那些“宝贝”，布达尼博士说到专业项目，再次变得口若悬河起来。
大量的实验数据都是一只只可怜的猴子用自己性命换来的，在此期间，这座备份生物实验室爆掉的猴脑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若不是采用焚化炉毁尸灭迹，附近的维多利亚湖底多半会出现一具具密集分布的灵长类骸骨。
清瑶妖女和洪璃小妖女双双盯着那两只可怜的猴子，一会儿眉开眼笑，一会儿苦大仇深，一会儿呲牙咧嘴，一会儿哀嚎不已，一会儿七窍流血，最多坚持了三分钟，凉了！
每一次活体实验，基本上九成的猴子都坚持不过去，能够活下来的，基本上都是实验计划有意放一条生路的。
只有侥幸生还的，才会引起实验人员们的真正重视，这意味着最有价值的研究资料。
“死了么？”
两只猴子的惨死，吓了洪璃小妖女一大跳，她不曾想到这个实验竟是如此诡异。
念头一转，想到了还在异界的金瞳六耳猕猴，也不知道这只小妖和其他小妖们过的如何了。
“才坚持了三分钟，真没意思！”
清瑶妖女看到两只猴子先后剧烈哆嗦了一下，不再动弹，她也索然无味起来。
论猴子的一万八千种死法，这实在是没什么可看的。
昔日在昆仑妖域的时候，大妖镇压各路小妖，生杀予夺，无法无天，各种死法儿多了，还是青蛇妖的清瑶早已经看厌，不再觉得稀奇。
将厚厚的实验资料捧在手上，一页页的细看，李白头也不抬地说道：“你们还在做试错验证？”
猴子的命运几乎就是注定的，它跳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正如当初被镇压在五行山下的孙悟空一样。
时间到了，猴子，你该上路了！
这种生物活体实验必不可少，要不然，就只能拿人来试验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不止是华夏人玩的溜，外国人对此也同样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是的，我们还在继续用排除法！”
布达尼博士点了点头，他们并没有因为有重大突破而沾沾自喜的停步不前，反而投入了更多精力到细节完善上面。
相应的是，死的猴子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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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剑说 第1383节-验证
“唔！和我当初想的一样。”
李白继续翻看着手上的资料，看这样的东西，最好还是纸质，随时可以倒回去或者多页同步比对，十分方便，如果是平板电脑，则只有一个屏幕，操作起来会比较繁琐。
“李医生，您看看我们验证的实验数据是否可行？”
尽管李白只拥有硕士学历，而布达尼却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资深博士，但他却并没有任何小觑前者，反而真心实意的虚心请教。
学术一途，无分男女长幼，向来达者为先。
三人行，必有我师，摆老资格，永远不会进步，迟早会被淘汰。
任何人都无法否认，毕竟是李白发现了存在于撒摩斯家族成员们脑组织内部的这一处遗传性特征结构，如今大量的实验逐渐验证了他的推测。
如果没有这个研究方向，撒摩斯家族与这里的科研人员依旧是到处乱撞的没头苍蝇。
依靠穷举法解决问题，需要的不仅仅是令人难以想像的海量资源投入，更要谁也没有办法预料的漫长时间。
答案或许在下一秒，或许是一百万年。
一代又一代撒摩斯家族成员在从满怀希望到充满绝望的整个过程中走向自己的生命终结，也未必能够找到让家族下一代得到解决的办法。
一切全凭上帝的旨意，阿门！
“唔，和我当初想的一样，这个脑部区域确实隐藏着病灶，你们也找到了错乱的脑部生物电信号，这是一个很大的发现。”
李白的翻页很快，时不时往回翻。
很难想像，在非洲内陆，竟然还有如此之多的顶级生物学专家。
不过这里的科研人员普遍偏科严重，他们生而为撒摩斯家族服务，不过偏科有偏科的好处，专心才会更专业，哪怕天文、地理、物理、历史等科目完全是零分都没关系，全身心的投入医学、生物学和化学这些方面，反而能够在短时间内得到比常人更多的进步。
“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
布达尼博士直搓着手，学着华夏人的谦虚。
灵光一闪对于科研的重要性，不啻于神启。
几乎大部分伟大的发明创造，都是无意之间的偶然产物，带有十分明显的意外性质。
最玄奇的不过是门捷列夫的元素周期表。
做梦都能够梦到大致完整的周期表，这已经不止是开挂那么简单，更近乎于上帝直接将答案塞进他的脑子里。
所谓辛辛苦苦的重大发现，那是不存在的，纯属睡觉躺赢的人生赢家。
“运气不错！”
李白耸了耸肩膀，手上翻过去的纸页越来越多，其中大部分他都很熟悉，只有不同寻常之处才是关注重点，要确认究竟是新发现，还是失误。
布达尼博士试探着问道：“需要做一次重复实验吗？”
经不起重复实验的发现，那只是一个误差，并非真理。
“方便么？”
李白停下手上的动作。
做生物活体实验并不简单，别看猴子被绑在实验台上动弹不得，往往几分钟就了帐，但是前后的准备却相当费事。
有时候全过程不过两三分钟，甚至仅有几秒钟的实验，需要准备三四天，甚至数年的都不在少数。
“方便，方便！早就准备好了！”
自打听说李白要从索马里赶过来，布达尼博士便提前准备好了一组实验猴。
实验胜于雄辩，唯有亲眼看一回，拉出现场的实验数据，才真正具有说服力。
否则的话，仅凭着那一撂打印纸，很难让人相信，他们非洲内陆的备份生物实验室竟然比华夏本土琼崖省昆仑妖域公司万亩种植基地内的备份生物实验室进展还要快，就像一下子抄到了疑似正确答案。
李白作为老师，框定了脑组织l5521，h3432，w1988区块这一部分重点，几个备份实验室一起联手，找到症结所在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尤其是在第七人民医院的诊疗过程中，李白的方案初见成效后，撒摩斯家族十分舍得砸钱，单价五百万美元的脑组织生物电反应侦测头盔直接为各个备份实验室标配了两只。
每两只这样的头盔，就是一千万美元，却没有半点儿犹豫。
原本以为至少还得两三年才会有所发现，没想到非洲这边的老牌实验室倒是最先有了重大发现。
专门为李白准备的重复实验投入了十只实验猴，早在一个月前，它们就已经被做了脑部手术，人工催化形成了类似于撒摩斯家族遗传性特征结构的脑组织体，一些相似的症状随即出现。
哪怕喂食了高营养食物，这些猴子的体重依然还是越来越轻，早晚会衰竭而亡。
不过没关系，它们绝对坚持不到自然终结的那一天，往往都会提前死在实验台上。
布达尼博士手下的精兵强将们倾巢而出，将实验猴送了过来。
十只猴子一字排开，每一只都被采集脑电波信号反应的专用小头盔死死扣住剃光了脑袋。
为了保证稳定性，小头盔的舒适性肯定是不存在的，猴子们想要将扣住自己脑袋的异物扒拉下来，无奈四肢被紧紧束缚住，甚至连尾巴都未能幸免，完全动弹不得。
一时间，实验室内充满了猴子们的吱哇乱叫，就像到了动物园，热闹的不行。
“开始！”
布达尼博士让操作实验的研究员开始上手。
然后转回头小声对李白说道：“我们先模拟发病的异常脑电波信号。”
撒摩斯家族遗传性精神病在发病时出现的异常脑电波信号片段，还是李白亲自发现的，随即分享给了各个备份实验室。
就在旋扭拨动的下一秒，那些猴子就开始出现异常反应。
“嗯，开始了！”
李白从那些猴子们的表情变化上，发现了熟悉的东西。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都市剑说 第1384节-更进一步
送上实验台的每一只猴子都经过特殊的脑部手术，诱导形成类似于撒摩斯家族的遗传性特征结构，组织功能不详，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猴脑内的这种结构不具备遗传性。
许多生物的大脑利用率并不高，即便是比较高级的灵长类，例如人类，大脑开发程度甚至仅仅只在个位数，脑组织的许多区域都处于沉眠状态，最顶尖的智者，也不过是区区12%罢了。
给猴子的大脑里面增加一些原本不存在的东西，并不会给本体造成太大的困扰。
等若于睡上一觉醒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就这么一丁点儿的小小异常，却给撒摩斯家族造成了几百年生不如死的梦魇。
在冥冥之中，是否真的存在上帝的旨意，恐怕谁都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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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该昏睡过去的猴子却依旧精神十分健旺，孜孜不倦的拼命挣扎。
失眠对抗镇定剂，互相抵消了其中的效果。
“第二阶段，注射安眠成份，释放乙醚。”
布达尼博士有条不紊的掌控着实验进程。
实验台是完全密封的，每一只猴子都被笼罩在各自的双层防弹玻璃仓内，里面拥有空气内循环功能，能够在第一时间执行消杀程序，紫外线、消毒喷雾和臭氧多管齐下，必要时还可以灌入具有高腐蚀性的强碱或强酸溶液，别说皮肉骨骼，就连细菌和病毒都留存不下来，彻底毁尸灭迹。
一旦猴脑与最初的实验结果一样自爆时，不至于将一些病毒意外传播到人身上。
与此同时，也能保证喷向猴子的乙醚气体不会泄漏出来，对实验室里的人造成影响。
布达尼博士的声音落下没多久，焦躁不安的猴子们纷纷安静了下来，一个个慢慢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眠。
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实验过程中注入的药物剂量往往是超标的，所有人都没有在意这些廉价猴子的死活。
在非洲大陆，猴子根本不值钱，要多少就有多少。
怕把羊毛给薅秃了，造成区域性猴群灭绝，还可以去东南亚采购，那里的数量更多，随便少个万儿八千只，根本感觉不出来，更何况撒摩斯家族的几个备份生物实验室根本消耗不了那么多，一年弄死个千把只猴子已经是顶了天。
在撒摩斯家族的产业旗下，有专门的公司负责采购和饲养这些猴子，将它们处理成为可用的实验猴，保证身心健康的躺到实验台上，等待自己既定的命运。
“激活梦魇反应！”
布达尼博士轻车熟路的指示着。
李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些猴子，时不时看向操控台上的那些显示屏。
系统界面全部都是英文，基本上不存在语言障碍，加上专业关系，一眼就能够看明白那些波动的曲线，伸缩的柱形图，不断变化的饼图和刷新的数字背后的真实意义。
位于乌干达共和国境内，维多利亚湖畔的秘密备份生物实验室对于撒摩斯家族的遗传性精神病各种症状早已烂熟于心。
“吱！~”
也不知是哪只猴子起的头，各个玻璃仓内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要不是双层玻璃仓已经阻断了大部分声音，这会儿实验室里就会变得犹如十八层地狱一般，响彻各种刺耳的喧嚣。
声音中的歇斯底里意味越来越多，显然是害怕极了。
那些猴子不断发出疯狂的尖叫，身体也在剧烈颤动。
被噩梦所困扰，始终难以摆脱，这种想醒又醒不过来，想睡又睡不着的糟糕状态，简直就像被恶鬼紧紧攥住了灵魂，无法得到解脱。
“10号心脏停止跳动，注入强心针，需要心脏除颤和人工呼吸。”
有工作人员喊了起来。
“急救开始，解除实验仓锁定。”
有人快步走向第十个玻璃仓，掀开仓盖，扒掉实验猴身上的那些东西，开始对渐渐失去生命气息的猴子进行现场抢救。
这是实验项目的标准流程，无论是生存，还是死亡，都必须按照归初的预定计划。
没人愿意这些猴子就这么轻易的死了，就算是死，也得将有限的生命价值给彻底榨干才行。
“没救了！”
保持着琉璃心状态的李白看了一眼那只可怜的猴子，摇了摇头。
这是一只被噩梦给硬生生吓子的倒霉蛋儿，也不知道在它的梦里面，究竟遇到了什么，竟然吓到肝胆俱裂，连呼吸和心跳都没有了。
心脏除颤连续电击了两分钟后，负责抢救的人终于放弃了，转过身，摊开手，说道：“没救了！”
“你能看出来？”
布达尼有些意外，光站在远处，简单的打量就能够知道能救不能救，这份眼力可不简单。
“我是医生！”
李白十分谦虚的笑了笑，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职业。
实验室是通过杀死生命来获得经验和知识，而医生却是通过拯救生命来获得经验和知识。
尽管两者的最终收获或许大同小异的殊途同归，但终究还是存在一些不同。
“吱！~~”
一声凄厉的尖叫穿透了两层玻璃仓，又有一只猴子出现异状，浑身剧烈抽搐，似乎要挣脱身上的束缚，连肢体和躯干都发生了变形，看上去异常狰狞。
代表了生命指数的心跳、血压和脑电波反应瞬间不约而同的趋平，大罗金仙降临都救不回来。
“这些猴子缺乏足够的求生意志。”
布达尼博士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
撒摩斯家族成员日复一日的与遗传性精神病对抗，一个个将自己的意志锤炼的远胜于常人。
若非如此，别说五十岁的大限，恐怕就算是四十岁，甚至连三十岁都未必活的到。
撒摩斯家族的血脉能够延续至今，过人的求生欲望与坚定的意志功不可没。
而这些普通的猴子，意志连普通人类都比不上，理所当然的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噩梦刺激。
第一阶段，所有猴子都活了下来。
第二阶段，十只猴子死了三只，剩下七只精神萎靡不振的幸存了下来。
这还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健康实验猴，否则玻璃仓里起码要死掉一半。
“唤醒，释放幻觉信号。”
布达尼博士将整个实验进程推到了最后一个阶段。
一只只猴子终于如逢大赦般摆脱了噩梦，相继睁开眼睛，喘着粗气叫唤个不停。
可是它们的劫数并未结束，下一波折磨如约而至。
有些发出怪声，有的瞪着眼睛，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哪怕释放的幻觉信号完全一致，但是产生的幻觉却各不相同，完全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这里有两个参照组，a组不施加任何干涉，b组则向特定脑组织结构注入封闭阻断剂。”
布达尼博士向李白递过来一张刚刚打印好的表格。
因为刚死了三只猴子，作为互相参照，a组和b组两个实验组需要重新分配。
a组得到3只猴子，b组则有4只猴子，7只猴子互相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命运岔路，它们不是一棵藤上七朵花的葫芦娃。
在这样的实验里，想当年的齐天大圣恐怕都要凶多吉少，刀枪不入，水火难侵的脑壳，也架不住它自爆啊！
“希望能够得到终结！”
李白感慨的看着这份表格。
困扰了撒摩斯家族几百年的遗传性精神病，如今研究进程大大加快，或许要不了多久，就能够找到真正的解决方案。
“阿门！”
布达尼博士却在胸口划了个十字。
他是撒摩斯家族的家臣，接受奉养，为其效力，自然也是信那个。
尽管被视为叛徒，但是撒摩斯家族的信仰却一直都不曾改变。
在《圣经》中，该隐虽然受到诅咒，但他和亚伯一样，都是亚当和夏娃的儿子。
至于吸血鬼始祖的身份，纯属美国游戏公司的游戏设定以及以讹传讹，在正统的经义中，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东西，就和西游记的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和白龙马一样，都是游戏之作，只是被愚人当了真罢了。
嘀！~
“3号失去生命反应！”
又是三线归零。
血压、心跳和脑电波变成三条直线，大罗金仙都无能为力的救无可救。
“6号失去生命反应！”
“1号出现器官衰竭，注入肾上腺激素，注入……”
看到最后一只猴子还没有被秒杀，研究员们连忙开始施救，这可是硕果仅存的幸运儿。
与几近团灭的a组3只实验猴相比，b组的4只实验猴却显得平安无事。
布达尼博士不仅验证了实验结果，还找到了针对性的解决方法。
b组的4只猴子对以往屡试不爽的致幻信号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有的好奇的东张西望，有的舔着嘴唇，饥肠辘辘，有的惊恐不安的盯着玻璃仓外的人类，不过这些都是正常反应。
李白通过琉璃心观察到，不断释放幻觉信号的探针并没有出现故障。
哪怕出现故障，也不可能四只猴子一起出，这意味着在局部屏蔽了那个遗传性特征结构后，实验猴已经完全免疫了这种伤害。
尽管已经是第十一次重复实验，布达尼手心依旧捏了一把冷汗，自言自语的小声道：“上帝保佑，又成功了！”
“返回前两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