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剑说

同时这个问题也是替女朋友问的，可以算作她的业绩。
“抱歉，现在我不能透露给你！”
出乎意料的是，摩勒博士却守口如瓶的拒绝了李白，但是他接着说道：“等你正式加入了‘圣徒会’，我会亲自带你参观研究所，想要知道多少，可以自己看。”
摩勒博士并没有把话说死，依然还是留有余地。
前提就是李白成为“圣徒会”的一员，才能够得到他的完全信任。
不过外行看热闹，只有内行才能看出门道，摩勒并不认为，光靠走马观花般看完一圈，就能够看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最多记住一些设备的名字和型号规格罢了，根本没有多少价值。
“暴甲梦魇”这种生物战斗兵器实在是太敏感了，要不是商务车的司机是绝对可靠的心腹，恐怕这会儿摩勒博士连灭口的心思都有，他的目光转向两个妖女，说道：“她们知道多少？”
尽管这两个泰国姑娘都是李白的人，还是忍不住要多问一句。
此前好不容易才压下去，若是再走漏了风声，搞不好会捅破一个大马蜂窝。
摩勒并不认为李白可以为这两个姑娘挡住那些大佬们的怒火，“圣徒会”恐怕也要遭到波及和问责，那么这次的入会仪式将成为一个愚蠢的举动。
“她们绝对可信，就和你的司机一样。”
李白微微一笑，目光往开车的司机身上扫了一眼。
并不是摩勒博士想要的答案，却也是一种保证。
司机的肩膀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却连视线都不敢扫过来，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心里这点儿逼数还是有的。
“那就好，‘暴甲梦魇’的麻烦还没有过去，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
摩勒博士点点头，这点儿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
再说了，李白并不是那种不入流的小人物。
“搞这种东西有什么用，还不是一剑两个？”
李白并不太理解摩勒博士为什么要弄出这种怪物。
作为战斗兵器，经济性应该是必需要重点考虑的因素之一，光是喂饱它们，就足以让“暴甲梦魇”失去量产化的价值，这对后勤补给绝对是巨大的挑战，足以将现代战争的后勤需求再提升一个数量级。
以当下的运输能力，恐怕需要一支足够强力的运输力量，才能够让“暴甲梦魇”们吃饱。
否则就只能依靠连续不断的吃人，才能够保证自身的活动能力，法国人就是这么干的，非洲土黑子的命不是命，反正每天都要死那么多人，不如成为生物战斗兵器的食物好了。
可是无论什么东西，一旦以人为食，必然会遭到全世界的广泛指责和敌视，“暴甲梦魇”和它的研发者将成为众矢之的，恐怕不会比阿道夫·希特勒的名声好不了多少。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如果成千上万的出现，你觉得会怎么样？”
摩勒博士觉得李白这句风凉话纯属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当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对了，那几头“暴甲梦魇”的帐还没有跟对方算呢！
不过……一想到这华夏人敲竹杠的能力，博士立刻打消了这个愚蠢的主意。
他可不像德姆维尔董事长，有个利厄海尔财团为其走帐报销，自己的研究所就是一只吞金兽，每一笔钱都得精打细算，哪儿有余钱给别人。
“成千上万？”
李白向清瑶妖女看了一眼。
“肉太粗，不好吃！”
清瑶妖女直接摇了摇头，她给出的回答实在是出人意料。
毕竟是妖怪，脑回路怎么可能和人类一样，换成人类，恐怕也很难理解妖怪们的想法。
“成千上万也是一样！”
李白觉得并不是什么麻烦事。
一支飞剑足矣！
或者一支飞剑不能解决的问题，那就两支。
论起打混战，对于已经沟通天地，能够实现罡气自生的武道中人来说，根本不算个事儿，在异界的时候，拥有罡气的武者哪个不是战场杀将，冲锋陷阵，七进七出就跟玩一样。
“……”
摩勒博士无言以怼，特么吹牛的吧？！
这算是又把话给聊死了。
想想李白的职业，原本就不是擅长聊长久话题的工作，最多几分钟，不是把人打发走，就是该给对方开药了，要不把人往住院部一丢，完事。
车内陷入了沉默。
不过这样也好，作为研究者的摩勒与作为大魔头的李白原本就没有多少可以聊的话题。
有些东西点到即止，就足够了！
商务车行驶了约一个多小时，来到巴黎大城区的郊外。
一出城，繁华的都市景色立刻被满眼的绿植替代，说是田园风光，倒不如说是大农场风光，居民们个个都是大农场主，小门小户的自耕农一个都没有，规模达不到一定程度，根本不具备竞争力，被人吞并是迟早的事情。
车辆拐弯，离开了大路。
在七拐八绕后，道路越走越窄，最后驶上了一条仅供两车交汇的林荫小路。
“我们到了！”
自从把话聊死以后，沉默了一路的摩勒博士终于再次开口。
一边说着，一边降下车窗，初秋的凉风闯入车内，就像秋之女神在温柔地抚摸着每个人的脸庞，让人情不自禁的微微眯起眼睛。
道路两旁的参天大树依旧郁郁葱葱，但是树叶已经开始渐渐枯黄，时不时有半黄不青的叶子脱离枝梢，随风飘荡。
顺着摩勒博士的视线，李白看到了一座外表古朴的白色高大建筑，完全不是那种线条直来直去，要不有着大弧线，甚至鲜明几何外形的现代建筑风格，满满的历史沉淀感。
摩勒博士似在自言自语地说道：“这里以前是路易时代的宫殿，国王们的穷奢极欲，断送了自己的王朝，让荷兰人、英国人和西班牙人走在了前面。”
被称为高卢雄鸡的法国人也有自己的骄傲，尽管已经不复往昔，但还是勉强坚守住了最后的荣光。
哪怕在世界上，不是五常的德国和东瀛，经济实力都比法国强，可是无论如何，后者依然是联合国五常之一，拥有的权柄毋庸置疑。
商务车很快在庄园门口停了下来，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已经恭候多时。
“这是为我一个人专门准备的吗？”
李白有些惊讶，法国人很会装逼。
占地极大的花园，精美的喷泉，还有远处的主体建筑，用这样的阵势迎接一位新会员的加入，难道就不嫌浪费吗？
摩勒博士语气意味深长地说道：“还有十位新人，他们已经提前到了，正在等你。”
言下之意，这次的十一位新会员，李白是最重要的那一个，所有人都在等他。
“呵呵，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李白笑了起来，跟着上了马车。
“这是你应得的！”
摩勒博士摇了摇头，接着提醒道：“还有，在赫拉克勒斯大人面前，千万不要胡说八道，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
毕竟有前车之鉴，他怕这位敲竹杠敲到“圣徒”大人的身上。
赫拉克勒斯大人虽说性情温和，从不易怒，可是一旦生起气来，绝对能够把一头大象生生拍成肉泥。
拥有大力神之名，可不止是虚名而已，而是名符其实。
-





都市剑说 第1503节-庄园
毕竟摩勒博士是自己的引荐人，这点儿面子到底还是要给的。
“如果赫拉克勒斯这里没有问题的话！”
李白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贱，我必抽人。
总不至于对方欠收拾，自己还得认怂吧？
除了老李和老娘，李小白谁也不服！
“怎么可能，赫拉克勒斯大人又不是恶人！”
刚说着不要胡说八道呢？一转眼就开始了，摩勒博士差点儿没给气乐了。
四匹通体纯白的高头大马昂首挺胸，踏着整齐的小碎步，拉着镶有金边装饰的黑色马车，缓缓进入庄园内。
清瑶妖女看着这四匹白马直流口水，拉着李白的袖子，问道:“李白，李白，这马能吃吗？”
“不能吃，笨蛋！”
李白抬手敲了一记这个馋嘴妖女的脑袋。
把马吃了，谁来拉车，他？还是妖女？
前有老汉推车，后有妖女拉车，老司机不要随随便便的把车飚起来。
“呵呵，你们俩的感情可真好啊！”
见到这一幕，摩勒博士当成了男女之间的正常嬉戏打闹。
以法国人的浪漫，这样的场面如同家常便饭。
李白坦诚地说道：“这是妖女，得看管住，否则不止是吃马，连人都吃给你看。”
会吃人的又不止是“暴甲梦魇”，青蛟妖王才是最能吃的那一个。
“对，吃人！看你这把老骨头……”
清瑶妖女吸了吸鼻子，随即一脸嫌弃地说道：“那么多怪味儿，一定不好吃。”
搞研究的人，各种设备和试剂接触多了，不止是内分泌有问题，连体味儿都串了，不论怎么做，肯定是没法儿吃。
一道美味佳肴，食材的优劣占了七八成。
好的食材甚至根本不需要好厨子，但是再牛逼的厨子也没可能把臭狗屎做成山珍海味。
在青蛟的味觉感知中，摩勒这个老家伙简直就和臭狗屎没什么分别。
现在的妖女嘴巴刁得很，都是李大魔头给惯坏的，一般人真养不起。
华夏本土那些叫嚣着想要包养妖女的家伙们，统统都是吹牛，各种花样美男试图勾引，屡屡碰壁也是有原因。
饭都恰不饱，谁特么跟你过日子，这是最基本的问题。
“……”
摩勒博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泰国姑娘要嘛不说话，一说话就能吓死个人。
特么还吃人！泰国的妖术实在是太邪了。
难怪李白会将其称之为妖女，这就不是择人而噬的“妖怪吗”？
当然了，摩勒博士所能够理解的“妖怪”和“妖女”只是形容词，但是在李白这里却是货真价实的名词。
青蛟妖王一张口，不能吓死人，干脆就别叫妖王，叫要亡算了。
天再次被聊死了。
老天爷：我好难啊！~~
-
踏在铺满细砂石的路面上，清脆的马蹄声带着踢踏有致的特殊韵律，车轮碾压而过，发出粼粼隆隆的声音。
庄园大门内迷宫似的花园很显然下了极大的功夫，即便入了秋，枝叶依旧保持着常绿，修剪的十分得体和用心。
如同走马观花，通体闪亮黑漆和金色纹饰的豪华马车一路平稳的来到庄园中央那座白色大理石外表的建筑前方。
喷泉池子内或粗或细的水柱忽高忽低，随着古典的音乐声起伏不定。
庄园保安人员身披半身板甲，辅以链甲，内衬亚麻制服，腰悬刺剑，手持十字枪，对称而立，站得笔直。
下了马车后，摩勒博士带着李白和两个妖女拾级而上，此时已经有人在台阶上恭候多时。
“摩勒博士，就等你们了！”
对方大腹便便，身上穿着一件样式古老的长袍。
再加上周围的环境和那些庄园保安，仿佛一下子穿越到了中世纪的贵族府邸。
穿着袍子的中年胖子向李白欠了欠身，说道：“欢迎你，李白医生！”
不论是英语里面，还是法语里面，医生和博士都是同一个词，英语都是doctor，法语都是docteur，尽管两者并不是同款语系，但是这个词听起来更像是方言上的发音略有少许不同，英国人说，法国人秒懂，毫无交流障碍，反过来亦然。
“你好！~”
李白同样点头回应。
“这两位是？”
这次新会员的名单上似乎并没有李白身后的那两个女性，中年胖子转过视线望向摩勒博士，投以询问的目光。
“是观礼者！”
摩勒博士早有预料，给两个妖女找到了合适的身份。
不是“圣徒会”内的兄弟姐妹，也不是即将加入进来的新成员，那么以外人的身份观礼更加恰当。
“没关系，我们有多余的观礼服，几位！请跟我来，在正式开始前，需要更换衣服和简单的仪式培训，不过尽管放心，全程有人引导，保证完美无缺，不会有任何问题，那个人就是我，你们可以称呼我‘啰嗦的布尔热瓦’，或者‘大啰嗦’也可以。”
中年胖子满脸堆着笑，向李白和两个妖女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胖子心宽体胖，中年老于世故，两者加在一起，很容易获得他人的信任。
“他叫弗朗索瓦·布尔热瓦，是个啰嗦的家伙，”
摩勒博士生怕李白有所误会，正式介绍了一句。
毕竟东西方文化有所不同，笑点不一致，有时候只是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却很容易当作为蓄意挑衅。
东方人的客气在西方人眼里被视为吝啬刻薄，西方人的直爽在东方人眼里往往会被当成傲慢自大。
例如，东方人的“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与西方人的“这是我最好的礼物。”差不多是同样的意思，但是表达的方式却截然相反，如果单纯按照自己的方式理解，非互相打起来不可。
“你好，布尔热瓦先生。”
大清早亡了，闭关锁国的事情已经不再，李白自然是知道其中的文化差异，伸出手落落大方的与对方握了握。
“刷你的卡！”
“萨瓦迪卡！”
两个妖女以泰国的礼节回应，其中的微妙异样恐怕只有李白和小红鲤才能够分辨出来。
不论是摩勒博士，还是啰嗦的布尔热瓦，都毫无所觉。
一人二妖不再跟着摩勒博士，而是转由“啰嗦的布尔热瓦”亲自带领，进入了白色华宅内部。
没过多久，李白和两个妖女都换了一身衣角及地的长袍。
前者的袍衣更长一些，风格古朴刻板，色彩和配饰十分朴素单调，而后者两个妖女身上的观礼者长袍则色彩更加丰富，线条分明，能够衬出女性的身段，多了几分时尚感，哪怕参加走秀都可以得到不低的评分。
很显然，两种衣饰的设计风格都是有意而为，并非设计水平不足。
新成员加入“圣徒会”的仪式感是必须的，法国地区的会员到了九成，欧洲各国与美洲的国家都派了代表过来见礼，还有一些非“圣徒会”的友好人士与重要合作伙伴，两个妖女站在他们中间，一点儿都不显得突兀。
入会仪式同样也是一场介绍会，广而告之“圣徒会”有了新成员，推荐给所有人，便于加强彼此的联系，寻找合作点。
倒是有点儿像网络的新书强推榜，可以在这段时间里，各项指标狂涨，搞不好能够挣到一票大的。
当李白抵达后，庄园内的入会仪式便开始进入了倒计时。
正在后台等候的这段期间，十一位新会员们彼此打量着，有黑人，有白人，也有像李白的这样的黄种人，男女老幼都有。
“你好，是华夏人吗？”
其中一个白人少年在打量了李白片刻之后，主动伸出了手。
-




都市剑说 第1504节-十一会员
“是的，我叫李白！”
李白与对方握了握。
少年松开手后，继续问道：“是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的那个李白？”
用的居然是汉语，听起来还挺标准，就是有点儿吴侬软语的味道。
“那是隔壁老王写的，我的是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李白一点儿也没有想要嘲笑对方的意思。
王之涣，隔壁老王，绝对没毛病。（唐·王之涣，公元688年生于绛州；唐·李白，公元701年生于剑南道绵州。)
华夏的诗词多如牛毛，著名诗人更是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外国人认错十分正常，如果换成李白，恐怕连有多少十四行诗都不知道，更加没有资格嘲笑别人了。
如果把王之涣的《凉州词》和李白的《早发白帝城》放在一起，就会发现……这个事情并不简单。
“原来是这样！我叫……”
白人少年点了点头，刚想要报出自己的名字，突然有人在一旁带着嘲笑般的语气说道：“本尼·杰克逊，你不是号称智商220，怎么连一首华夏古诗词都会弄错？其实你只是一个会说谎的笨蛋吧？”
很显然又是一个能够听懂汉语的人。
“阿曼达，今天我可没有惹到你，你的叛逆期综合征是不是又犯了？”
白人少年有些恼怒的转过视线，怒视向正处于14岁叛逆期的少女。
中二的青春什么都要争强好胜一番，这个时候的男男女女正在拙劣的彼此对峙，试图分个高下，也不想想再过个两三年，当开始彼此略有好感的时候，该如何面对当初的尴尬。
听的出来，这对少年男女彼此并不对付。
“你你，你才叛逆期，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家伙！”
黑人小姑娘就像踩到了尾巴的小花猫，张牙舞爪的奶凶奶凶起来。
西方骂人的词汇原本就少，更何况还是一个姑娘，就像被掐住了嘴的葫芦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愤怒。
占了上风的白人少年本尼·杰克逊有些得意的看了她一眼，转回头来，为李白介绍道：“她叫阿曼达·拉布森，智商218的小姑娘，今年才14岁，正处于叛逆期，擅长乐器和模仿声音，音乐圣徒哈默尔恩·斯密的小迷妹。”
尽管已经过了叛逆期，本尼还是小小的报复了黑人小姑娘阿曼达一句。
李白又得到了一条信息，除了拥有巨大肉体力量的“圣徒”赫拉克勒斯·恩佐·卡米洛以外，又多了个音乐“圣徒”哈默尔恩·斯密，“圣徒会”如今现有的七位圣徒已经出现了两位。
“本尼是笨蛋！~”
仿佛为了证实白人少年本尼·杰克逊的话一样，一旁传来的声音几乎和他一模一样，让人难以分辨。
本尼一脸的无可奈何，这个小丫头片子就是酱紫的，他也没办法啊！
光是擅长冒充他人声音的这个技能就让人万分头痛。
如果不是人在现场，光是这句“本尼是笨蛋！”听起来活脱脱就是自己骂自己。
更何况还是一个未成年的14岁少女，倒不如说是个熊孩子，总不至于吊起来打一顿吧？
现在是黑命贵，白命贱，黄命不算人，因此动不动就是种族歧视，实在惹不起。
所幸这个刻薄的黑人小姑娘只是针对本尼，对李白却并无恶感，反而好奇地问道：“你好，华夏人，你真的活了一千多年吗？”
李白方才的回答明显有问题，小丫头竟没有察觉到。
“这是真的，哪怕等你老了，躺进坟墓里，我依然还会继续活下去，保持着年轻的外表，长生不老，与天地同寿。”
李白不介意趁着仪式开始前，跟这个小姑娘逗点儿闷子。
不论是术道，还是武道，其实都是逆水行舟，在除了能够掌握超越凡人力量的同时，也能够使生命发生不同寻常的变化，寿命增长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否则在异界修炼有成的人族强者，只能再活个三五十年，还怎么与寿命绵长，积累雄厚的妖族争夺族群的生存空间，恐怕世上也不会出现妖域，反而会变成人域，人族只能在妖气冲天的世间苟延残喘，瑟瑟发抖，乖乖成为妖怪们的食粮。
但是与天地同寿纯属吹牛，再长寿的妖怪也活不了这么长久。
“？？？”
受限于年龄这个短板，阅历有限的黑人小姑娘阿曼达·拉布森无法分辨出李白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
白人少年再次说道：“李白，你，我，还有阿曼达，在仪式结束后，我们三个将会成为高级会员，其他人都是初级会员。”
“高级会员？初级会员？这里面还有区别？”
李白点了点头，才来到这里没多久，有价值的信息便接踵而至。
看来如果没有内应，本土的安全局方面果然还是没有办法获得更多关于“圣徒会”内部的情报。
“初级会员占了‘圣徒会’成员数量的九成，来自于各行各业，什么身份的人都有，通过利益或兴趣加入进来，也有内部自小培养的，高级会员除了对‘圣徒会’有足够的贡献或重要性，从初级会员中考核晋升以外，还有另一个重要的途径，就是天赋异禀，高级会员有资格成为‘圣徒’，又被称为‘圣徒’候选人，你，难道你也……”
因为有智商方面的加成，本尼·杰克逊比实际年龄表现的更加老成，遣词用句与成年人一般无二的为李白解惑。
在入会仪式结束后，他们才能够算作真正的“圣徒会”成员，也算是有组织的人了。
不过还没等白人少年说完，又被人打断了话。
“华夏人？你有什么资格能够成为高级会员，就靠自己这张小白脸吗？”
言语之中的挑衅之意毕露无疑。
“阿……”
还没等本尼把阿曼达的名字说出口，他又生生咽了回去。
这一次说话的是八位准初级会员之一，黑发黑眼黄皮肤，亚裔。
讨厌的美国人，黄天立。
“你没看到我的脸，已经晒得很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