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夙长心
纪青雪低头看向自己不停颤抖地双手,按照这个情形,恐怕自己数月内都无法再为南宫炎施针了。
这边司马月疼得太厉害了,忽然她看到了房里挂着一把宝剑,她挣扎着起身,直接扑向了那剑。
她抽出长剑,对着纪青雪说道“你这个妖女,我杀了你!”
司马月直直地刺向了纪青雪,纪青雪不躲不笔,始终只是淡然地看着,果然,剑还未到她跟前儿,司马月就已经倒下去了。
纪青雪居高临下地看着司马月,她说“你将他害成了这个样子,还不打算把魂玉果给我吗难道你要眼睁睁看他死在你面前才肯罢休”
司马月泣声不止,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我没有魂玉果,魂……魂玉果在皇兄那儿。”
其实纪青雪早就猜到了,魂玉果在司马镜悬身上,若是魂玉果放在司马月的身上纵然有成千上百的魂玉果也不够她丢的。
纪青雪看着床上双目紧闭的南宫炎,眼神坚定道“放心,我一定会救你。”
说罢,纪青雪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司马月忽然拉住了她的脚“你要……你要去哪儿”
她还能去哪儿,自然是去找司马镜悬要魂玉果,如果没有魂玉果来压制凤尾草的药性,恐怕南宫炎真就无力回天了。
“你的疼痛,会在明日自行消失。司马月,智商不够,就别学人玩儿什么阴谋诡计,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纪青雪离开后,司马月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回想刚才纪青雪的话,司马月忽然觉得身上的痛苦也不是不能忍受。
司马月双手遮住眼睛,遮住了此刻心里的情绪翻涌“十倍啊,比这痛苦难过十倍,炎哥哥……”
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别馆。
纪青雪一路闯了进来,地上的侍卫倒了一片,哀嚎声此起彼伏。
司马镜悬站在庭院里,巍然不动,一时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直到纪青雪闯到他的面前,她朝司马镜悬摊开了手:“把魂玉果给我。”
冷风猎猎,衣衫翩飞,司马镜悬轻声道:“青雪,你的伤可好了些了。”
纪青雪皱了皱眉:“我的伤不都拜你所赐吗”
既然都心知肚明,又何必惺惺作态。
听见这话,司马镜悬心里的愧疚又添了一分:“青雪,你该知道,我无心伤你。”
无心,好一个无心。
纪青雪冷然道:“那请二皇子与我说说,什么是有心,在小镇,在燕回林,你与我们的相遇,这是有心是吗别馆设计,想要置南宫炎于死地,这也是你的有心是吗”
司马镜悬叹了叹,恐怕今日起,纪青雪会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青雪,你我立场不同,我是卫国的皇子,做事自然要为卫国着想。所以无论如何,魂玉果我都不会给你。”
有
第六十章我答应你
纪青雪和司马镜悬打得难分难解,纪青雪明白,再这样下去,不是什么好办法,多拖延一刻,南宫炎便多一分危险。
这边司马镜悬倒是十分意外,事实上,他从未亲眼看过纪青雪对谁动过手,今日见她出手便知,招式极其诡异,他从未见过。
正当他分神的时候,纪青雪已经驱使金线缠上了他的腰间,她手下微微用力,她说“交出魂玉果,我便饶你一命。”
这话在司马镜悬听来未免狂妄了些,他无声的笑了笑,只见他用手直接抓住了锋利的金线,用力一拉,纪青雪一时不察,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血缓缓从掌心滴落,司马镜悬也浑然不在意,他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女子,温柔道“青雪,我等了多久,才能这样拥入怀中。”
可是青雪,无论如何我也不曾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纪青雪越是挣扎,司马镜悬抱得越紧,见徒劳无果,纪青雪立时平静了下来“司马镜悬,你可知我最讨厌别人这样接近我。”
头顶上传来某人满是醋味儿的声音“他就可以,我为何不行”
纪青雪知道,他说的是南宫炎,她叹了一口气,也懒得与他再争辩。
她动了动手指,一枚金针夹在指尖,她快速往司马镜悬的麻穴上刺去,她的手仍有发抖,这是为救南宫炎施针留下的后遗症,她只希望自己可别给扎歪了。
可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让纪青雪十分不解,明明她已经刺中了司马镜悬的麻穴,可是他却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四肢无力的现象。
难道……纪青雪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冲司马镜悬说道“你强行改变了自己身体的穴位”
她果然够聪明!
司马镜悬点了点头,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在纪青雪心里掀起巨浪。
改变穴位绝非易事,整个过程极其痛苦,纵然在这里已经有了麻沸散,可是那种痛苦即便有了麻沸散,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一旦失败,非死即残。
因为承受不了这个痛苦,活生生被痛死的人大有所在。
由于整个过程极其残忍,敢尝试这种方式的人屈指可数。
没想到,司马镜悬竟做到了成功改穴。
司马镜悬忽然凑近,附在纪青雪的耳畔,轻声道“青雪,跟我走吧,我不在意你与南宫炎的事儿。”
你不在意,我还在意呢。纪青雪暗自诽腹。
纪青雪抬眼看了看司马镜悬,平静道“你这个人出现得莫名其妙,说的话莫名其妙,连做事情也莫名其妙,我分不清你何时是真,何时又是假。”
司马镜悬认真地说“此刻,我说的便都是真话。青雪,跟我走,我会让你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听司马镜悬这意思,一个区区卫国二皇子的身份可容纳不了他的野心。
不过想来也是,像他这样城府颇深,心思沉沉的人,又岂愿一辈子屈居人下。
纪青雪不愿再与他多费唇舌,抬手便是往他胸口狠狠拍了一掌。
司马镜悬吃痛,只得放开了纪青雪。
纪青雪急忙后退,与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司马镜悬捂住胸口,神情颇为受伤“青雪你……”
纪青雪故意忽略了司马镜悬眼中痛苦的神色,她冷冷地问“你究竟为何一定要南宫炎娶你妹妹!”
“哪有什么为什么,不过是因为月儿喜欢他罢了,我只是成全她。”
纪青雪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你以为我会信的话”
司马镜悬说“我知道,我的话你是不信的……”
所以连我说喜欢你,你也都当作是假话。
“把魂玉果给我。”
如果南宫炎出了什么
第六十一章我拒绝
见南宫炎又若无其事的赶来了别馆,纪青雪顿时就急了,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吗,不好好地躺在床上休息,跑出来做什么。
“南宫炎,你不好好带着府里,来这儿做什么!”
对于南宫炎这种不要命的行为,纪青雪大为恼火,他就不能乖乖听一次话吗,总是这样乱来。
见纪青雪如此着急,南宫炎心里很是高兴,不过……他毫不客气的敲了敲她的额头:“你真是长本事了,你真要我娶那个月公主”
纪青雪一听,心里没了底气,只得低声地说:“这是能救你的唯一办法啊,魂玉果还在他们手上呢。”
南宫炎当然知道纪青雪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可是他就是听不得她要自己娶别人。
他对司马镜悬说道:“承蒙你们看得起本王,千方百计的如此设计于我,可惜,本王向来不喜受制于人,且本王要说的,早已在大殿之上说得清楚分明,所以这人是断然不会娶的。”
我只有一位王妃。
纪青雪记得,那日在大殿上,他这样同那卫国使者说的。
接着,南宫炎继续说道:“有这么一个人就够了。”
纪青雪看了看南宫炎,他旋即一笑,潇洒不羁。
见他二人的举动,司马镜悬的手早已在广袖里紧握着拳头,隐约可见暴起的青筋,便可知他此刻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忍住心里暴涨的杀意。
他不过是晚来了一步,纪青雪便成了别人的王妃,是南宫炎抢走了她,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若非如此,今日站在她身边的人便该是他司马镜悬。
司马镜悬故意说道:“难道睿王真的打算放弃了,那你体内的毒又怎么办呢”
南宫炎眯起了眼,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其实我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儿。我这毒是自小便有的,别人只当我是身体羸弱,却并不知我是中了毒,你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司马镜悬笑了笑:“或许我知道的比你想象得更多。”
南宫炎无所谓地说:“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说罢,南宫炎便拉着纪青雪要走。
纪青雪拉住了他,道:“不行,我还没有拿到魂玉果呢。”
南宫炎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满是无奈道:“走了,回家了。”
身后的司马镜悬忽然冲南宫炎大声说道:“南宫炎,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为何你从一出生体内就藏了寒毒,一直敬重的师父为何忽然要置你于死地这一切一切,你就不想知道真相吗”
怀里的纪青雪明显感到南宫炎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南宫炎体内寒毒的事儿,她是知道的,可是他师父要杀他,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南宫炎的反应比司马镜悬想象中的还要平静,他说:“不想。”
纸终究包不住火,该他知道的时候,自然也瞒不住。
此刻,他就是不想听这个司马镜悬废话连篇,因为他看纪青雪的眼神,太过,那里面藏着的情意让他很是不舒服。
敢觊觎他的女人,司马镜悬可是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了
南宫炎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司马镜悬站在庭院里出神,良久,他头也不回地说:“他说的,你都听到了吧。”
从屋里出来了一个戴着鬼面獠牙面具的黑衣人,他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死气:“我听到了。”
司马镜悬转过身,看着他:“有何感想”
“南宫炎行事向来如此,只是……”黑衣人的眼神宛如利剑,直直地射向了司马镜悬:“方才,你与那纪青雪动手之时,并未
第六十二章血腥往事
南宫炎对纪青雪道:“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
都盯着自己看了半天,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此刻她倒是把心事都刻在了脸上。
纪青雪想了想,说:“方才,司马镜悬说的,你师父的事儿……”
南宫炎脸色微变,虽然早知她可能会问及此事,不过真当被问起来,南宫炎却忽然背上的伤口忽然疼的厉害。
虽然,它已经愈合很久。
南宫炎思索良久,这事儿该从何说起呢。
“天山与大燕皇族休戚相关,它是大燕在民间与江湖里的眼睛。七岁那年,我被父皇送去了天山学艺。因为体内的寒毒的缘故,我的身体异常羸弱,父皇是想我通过习艺强健体魄。”
“天山历年只收十二名弟子,而我恰好是天山弟子中年纪最小的,所以自然就成了十二。师父和师兄格外疼我,许是厌倦了宫里的勾心斗角,在天山那段日子,是我过得最从容平和的日子了。”
南宫炎此刻地神情特别温和,淡淡地月光落满肩头,纪青雪也笑得十分温柔:“有你这么一个调皮捣蛋的人在天山,想必你的师父与师兄肯定头疼死了。”
南宫炎笑着摇头:“我何曾顽劣了,我可是天山里最听话的弟子。师兄们偷偷下山,可都是我替他们瞒天过海的。”
“哟,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哪儿听话了。”纪青雪故意说道。
南宫炎不再反驳,只是继续说着:“在天山里,除了师父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我只是十二,普普通通的燕十二。”
本来一切都很好,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儿,他还是天山里燕十二,有师父有师兄。
可惜,这世上最没有用的便是“如果”二字。
“后来呢。”纪青雪知道,后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司马镜悬刚才说,南宫炎的师父要杀他。
南宫炎收起了笑意,脸色沉了下来:“我永远都记得,那日是师父的生辰。酒过三巡,我和师兄们都醉倒了,等在醒来的时候,我和师兄们都身处在一个巨大的铁笼里。”
纪青雪心瞬间被提了起来,她心里总有一种很可怕的预感,该不会真的是她所想的那样吧。
接着南宫炎说:“当我们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时,铁笼在站着一个戴着铁面具的人,他说一句我至今都无法忘记的话。”
纪青雪顿了顿,问:“是什么”
——你们十二个,今日只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这个铁笼子。
那个人这样说道。
回想起当日的情形,南宫炎浑身都如同置身冰窖里,他站在笼子里的边缘处,看着往日相亲相爱的师兄发了疯一样自相残杀。
因为他们都要活,都要活下去。
南宫炎却无法动手,那是疼爱自己的师兄啊,让他如何下得了手。
直到有温热的血溅了他一脸,七师兄已经将其余十人尽数给杀了,如今只剩他与南宫炎了。
七师兄举着沾满同门师兄鲜血的匕首,一步一步向南宫炎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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