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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夙长心
但是南宫炎作为阁主,对于这种事情必须要给阁中的人一个交代。
而且那些人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这么做,分明就是没有把无伤阁放在眼里,这也是南宫炎所不能容忍的地方。
可是事情追查至今,也没有什么特别有用的线索。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吧,却也什么都查不出来。
南宫炎叹气:“要是老混蛋在这里就好了。他精通各种武器而且见多识广,他说不定能看出这其中的门道来。”
纪青雪伸手轻轻抚着他的眉头:“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就算事情没有进展,你也不用焦虑。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老是皱眉头,这样很容易老的。”
南宫炎笑着将她的手扒拉下来,然后紧紧地握在掌心里:“照我这么发展下去,以后肯定老的比你快,到时候你嫌弃我怎么办?”
纪青雪笑眯眯地说:“那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休夫,我再另外改嫁呀。”
南宫炎瞬间黑了脸:“纪青雪你这辈子都没有改嫁的可能了,听明白了吗?”
纪青雪没有感受到男人眼中逐渐危险的光芒,反而不知死活的说:“那可不一定啊,到时候把你休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我飞……啊!”
南宫炎在她的惊叫声中直接将人打横抱起,然后慢慢朝床边走去。
“你干什么?”纪青雪恼羞成怒地说。
南宫炎一脸坏笑:“我想要干什么,阿雪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最近这女人实在是太过嚣张了,不好好收拾一下她只怕就要翻天了。
南宫炎将纪青雪放在床上,他则覆身而上。
他在纪青雪耳边低哑呢喃着:“你这辈子就算是再怎么飞,也绝飞不出我手掌心。”
哼,他现在积极努力一些,早点把女儿生出来,到时候看她怎么舍得抛夫弃子,自己一个人去逍遥快活。
于是纪青雪被南宫炎的热情给彻底吞没了,差点儿被啃的渣都不剩。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纪青雪满心愤慨,她嚷嚷着这日子没法儿过了,休夫!
南宫炎一个轻飘飘的眼神丢过来:“你刚刚说什么?”
纪青雪立刻狗腿起来:“没,我就说说而已。您老人家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这还差不多。她要是真敢动什么歪心思,自己保准让她下不来床。
……
百里见舟迟迟不肯召见,仲文旭这心里也渐渐生出了几分慌乱。
之前他没有竞争对手,他自然是稳如泰山的。可是他现在出现了一个金灼,他有预感这个人一定会成为自己最大的阻碍。
仲文旭表情阴鸷,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自己的好事。
“你别弄了,好好的一盆花都快叫你给糟蹋了。”
女子的声音脆生生的在身后响起,仲文旭这才猛然从自己的负面情绪中抽离出来。
他回头就看见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站在走廊下边儿,脸上还隐隐透着一股焦急的神色。
这个女子正是文君。
文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仲文旭的身边,心疼地看着被他摧残过的花儿。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文君眼里有轻微的责备,“这花儿开的好好的,怎么就碍着你的眼了,你干嘛非得将它弄成这个样子。”
仲文旭看着眼前的姑娘,只觉得她像是要被自己气哭了的样子。
“抱歉,在下刚刚在想事情,所以手底下没太注意。”
文君看他斯文有礼,也不像是什么恶人,这才语重心长地说:“就算你心中有怨气,也不能拿它发泄啊。一叶一花都有它的生命,都应该被尊重。”
文君自幼体弱多病,她比任何人都渴望着能够活下去,所以她也比别人更加明白生命这两个字的厚重。
因为明白,所以敬畏。
也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姑娘,一上来开始就训人。不过仲文旭倒是觉得她这性子也挺好的,总比那些虚伪恶心的人强上百倍不止。
“是我错了,不该将自己的不满发泄在这花儿上。在下以后绝对不会了。”仲文旭一字一句地保证,看起来格外的真诚。
文君抱着那盆花,嘀咕着:“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把它救回来。”
仲文旭望见她的侧颜,心念一动,忍不住问:“不知道姑娘芳名是……”
“我叫文君。”
“文君么?这名字挺好听的。”
仲文旭不过随口夸一句,这文君就忍不住红了脸。
这么多年她接触的人只有金灼一个,仲文旭说话也挺直接的,文君忍不住害羞起来。
“文君!”
仲文旭和文君双双望向声音飘来的方向,金灼臭着脸朝他们走来。
看到金灼的时候文君脸上笑意满满:“金灼哥哥!”
隔了老远金灼就看看那个仲文旭在和文君说什么,他这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儿的。
“文君,你怎么一个人到这里来了?”
文君抓着他的手撒娇:“我服了药,感觉身体好了很多。觉得在屋子里待着闷得慌,所以就出来走走啊。”
金灼看了仲文旭一眼,用眼神警告他离文君远一点。
他混迹江湖也有不少的时间了,他一看就知道这个仲文旭有问题。
是不是好人还说不清楚,但最起码不会是个省油的灯。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两百零五章 身份戳穿
文君跟金灼回去之后,金灼虽然一直没有说什么,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似乎有些不高兴。
文君扯着他的衣袖,小声地问:“金灼哥哥怎么了?”
金灼突然停下脚步,然后转过去用十分认真的语气问她:“文君你老实告诉我,你觉得仲文旭好看吗?”
“啊?”文君没有想到他这一路上竟然想的都是这个。
金灼小心翼翼地看着文君,生怕她真的觉得仲文旭好看。
文君歪着头,想了想说:“我刚刚注意力都在花上了,也没仔细看他长什么样啊。”
文君不会撒谎,她心思很单纯,向来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她既然这么说,那就说明她是真的没有注意到仲文旭的长相。
听到文君这么一说,金灼心里的无名火突然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金灼轻手轻脚地将她抱进怀里,他说:“文君,你以后离那个仲文旭远点儿。”
文君笑着问他:“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哼,我就是觉得他看着不像好人。”
耳边传来文君的笑声,金灼垂首望着怀里的人,满脸不悦:“你笑什么?”
“金灼哥哥你也好意思说人家不像好人,你们两个比起来,金灼哥哥更不像好人吧?”
说完文君笑的更欢了。
金灼瞪大了眼,想生气又无可奈何,只好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你啊,就知道嫌弃我。”
中午吃饭的时候,金灼突然问旁边的容声:“喂,你说我跟仲文旭两个相比,谁比较好看?”
容声听了没忍住,一口饭喷金灼脸上了。
金灼闭着眼睛,心里已经气到不行了,他不就是问问而已嘛,至于这么大反应?
容声也是十分尴尬,他连忙把金灼脸上的饭粒给拿下来。
“不好意思啊。”容声赶紧道歉,其实也不怪他反应这么大,主要是金灼这个问题问的太突兀了。
“那个金灼我……”
容声试图解释,谁知金灼却面无表情地说:“你不用说什么了,看你这个表情我就知道答案是啥了。”
金灼郁闷得刨饭,旁边的人早就已经笑成一团了。
纪青雪憋着笑说:“金爷你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
“我……”
金灼把目光投向文君,可是文君却淡定地喝着汤,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金灼垂头丧气地说:“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容声以为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长得凶悍这个事实,再加上他脸上那道疤,往那儿一杵就是镇灾避邪的啊。
他拍着金灼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别为你的相貌发愁,在座的各位都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金灼直接喷饭,大喝一声:“滚!”
……
下午的时候百里见舟终于召见了金灼和仲文旭二人。
见到他们之后,百里见舟直接开门见山:“今天是召你们来是有事想说,其实朕贴皇榜寻天下风水师并不是为了什么祭天,而是为找到龙脉。”
此话一出仲文旭十分惊讶,金灼倒是波澜不惊。
“皇上恕罪,龙脉乃一国之根本,草民可不敢轻易测算寻找。”仲文旭诚惶诚恐地说。
金灼斜了他一眼,心中嗤笑,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虽然他进宫之前并不知道自己的作用是寻找龙脉,可是他也清楚皇上如此大费周折,恐怕事情也不单单是只为祭天这么简单。
如果是祭天仪式,那只需要钦天监就可以了,还需要张贴什么皇榜啊。
他相信仲文旭应该心里也是有数的,只是现在在皇上面前做出这幅样子来,是为了让皇上对他放心罢了。
百里见舟对于仲文旭表现出来的惊恐,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因为在他看来,仲文旭也不像是个简单的人物。
百里见舟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就有人给他们一张图纸。
“这是根据高祖皇帝留下来的线索和五蕴石所判断出来的龙脉可能在的几个位置,你们的责任就是……”
金灼淡淡接话:“缩小搜查范围。”
龙脉这样的东西也不是随随便便找一处山脉就可以了,这其中的原理复杂的很。毕竟找龙脉也是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
百里见舟点了点头,“朕只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看这张图,出了这个大殿你们就要把这张图彻底忘掉。如果有一天你们走漏了风声,那就别怪朕翻脸无情。”
龙脉泄露了不是小事,他们要是敢把今天看到了泄露半个字,百里见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诛他们九族。
他会把文君接到宫中来修养也是一样的道理,人只要有弱点就好控制,他需要握住金灼他们的把柄,这样才会稍稍放心些。
如今牵制金灼的人已经有了,可是仲文旭……
百里见舟将目光移到仲文旭的身上,他早就派人去把仲文旭的身家给查清楚了。
他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这样的人飘忽不定,难以控制。
看完图纸之后,太监便通通都收回了。
“想必这图纸里面也记得差不多了,你们回去都回去好好思量着,然后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草民遵旨。”
正当仲文旭要离开的时候,百里见舟突然叫住他:“仲文旭你留下来,朕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仲文旭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来,但是却又不能拒绝,只好留下来了。
之后百里见舟又屏退了其他人,整个大殿就只剩他和仲文旭了。
百里见舟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你是陈家的人。”不是疑问,是肯定。
他果然还是知道了。
但是这件事情仲文旭也没有想过能隐瞒多久,纸是包不住火的。
仲文旭不卑不亢地回答:“是,在下原是姓陈,只不过后来改了姓。”
“为什么?据说朕所知你们陈家可是六大风水门之首。你们陈家逐渐没落本就是个谜,为何竟落魄到要改名换姓的地步。”
仲文旭想了想,沉声答道:“因为草民家中的人都得了怪病,逼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两百零六章 怪病
仲文旭的回答倒是叫百里见舟十分的意外。
“你们家族中的人得了怪病,什么怪病?”
仲文旭淡淡地说:“皇上且看看草民就知道了,草民也得了同样的病。”
百里见舟将他上下都打量了一番,心里面暗自疑惑:“朕看除了长得白净些,看不出身体有恙啊。”
仲文旭苦笑着说:“没错,草民是比寻常的人的肤色要白一些,可是这也是因为草民的病造成的。草民不能在烈日下待的太久,要不然全身就会如同火在烧似的,十分的难受。”
正因为这个奇怪的病,所以他从小到大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家,鲜少出门。
“所以你才是这般模样?”
可是这世上真的会有这种病吗?
仲文旭看着百里见舟那半信半疑的眼神说:“皇上若是心存疑虑,大可叫宫中任何一位御医来为草民诊治。”
百里见舟轻声地回答:“那倒是不必了,朕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所以你们家族中的人都有这个病吗?”
“也不是。只有草民的嫡系血亲才有。”
他爹就是因为得了这种病,最后不堪忍受折磨所以才悬梁自尽了。
他们家族中的人遍寻名医,想了很多的办法,都只为能够治好自己的病。
可是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人是成功了的。
所以他们家族中的人就像是鼹鼠,成日都生活在黑暗之中。
他们渴望光明却又十分地惧怕它。
仲文旭有时候觉得老天爷很不公平,因为这样的怪病藏在血脉里,会一代又一代的传下去,永远都没有终结的那一天。
而他们家的人注定会永远的生活在黑暗之中。
得知这件事情之后百里见舟不免对他有了些同情之心。
“朕知道了,这件事情是朕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你先下去吧。”
“草民告退。”
走出大殿之后,仲文旭不由得轻轻松了一口气,起码自己又闯过了一关。
虽然自己说的那些百里见舟不见得会全部相信。但起码在短时间内会打消他的一些顾虑,这样自己做事才不会太过被动。
仲文旭离开后,百里惊蛰才从密道里出来。
“你都已经听到了,有什么想法?”
百里惊蛰眼中无任何波澜起伏:“他虽然并没有隐瞒家中的事情,可是我觉得陈家之所以会急流勇退也并没有那么简单。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他。”
仲文旭这个真的很奇怪。在所有的人都以为他藏得很深的时候,查他的身份背景时却没费丝毫的力气。
可是当你觉得这个人能够信任时,你又会突然生出一种感觉,你所看到的其实只是他早就安排好,你只是按照他所设定的路线在走而已。
百里惊蛰自己也非常清楚,有这种感觉真的特别匪夷所思。
可是事情查到现在,他一直都没能从这种感觉里跳脱出来。
所以百里惊蛰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判断。
“皇兄对于他咱们可能还是要多留个心眼儿。”
百里见舟颔首:“我知道了。”
顿了顿,他又问:“最近这些日子司马镜那边有没有传什么消息回来?”
百里惊蛰摇头:“并没有。”
百里见舟捏紧了拳头,眼里的担忧和愤怒两种情绪相互交织在一起。
“司马镜悬是什么样的人,咱们都清楚。除非找到西域魔兰,否则……”
百里惊蛰没有继续说了,只是安慰百里见舟:“皇兄这个时候没有消息或许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百里见舟揉着太阳穴,疲惫不堪的说:“但愿他们能早一点找到龙脉的所在,这样我们也好进入龙脉找到西域魔兰把乐兮救回来。”
这时候的日头也挺猛烈的,仲文旭根本就没有地方可躲。而且他今天身上也没有带药,只有尽可能的贴着墙壁走了。
纪青雪和南宫炎正好在遇到他,看到他小心翼翼走路的模样,眸色微微一闪。
“阿炎你看那边?”纪青雪朝仲文旭的方向努了努下巴。
南宫炎顺势看过去,将仲文旭夹头缩尾的模样看了个正着。
“他这是干嘛呢?”怎么走路的姿势那么奇怪?
纪青雪了然道:“你忘记了,上次我跟容声说他可能身有奇症的事儿。”
“哦。”经过纪青雪这么一提醒,南宫炎倒是想起来了。
“这么说他是在……”南宫炎颇有深意地看了外头猛烈的太阳一眼。
纪青雪嗯了一声:“没错,他就是在躲太阳。”
“阿雪这天下间真的会有这么奇怪的病吗?”
“有啊。比如日光性皮炎,多形日光疹之类的,都会有一点惧怕日光。患有这种病症的人要是长期照射日光,浑身的皮肤就像是被灼烧似的,感觉像是有虫子在你的肌肤里啃咬。更严重的还会因为这种痛苦产生幻觉。”
纪青雪说的头头是道,南宫炎听的也很认真。
“但是……”
任何事情就怕有一个但是。
南宫炎问:“怎么了吗?”
纪青雪眉心微蹙:“这个仲文旭的病症像是这其中的一种,但是又不太像。”
“这话什么意思?”南宫炎对医术方面只懂的皮毛,不如纪青雪精通,所以仲文旭这事儿还得听她的才行。
“容声上次悄悄给他搭脉,他的脉象似有若无,就跟个活死人似的。”
就这个脉象来说,又跟纪青雪所熟知的那些病症不像。
而容声说这个仲文旭这个病闻所未闻,也并不是因为之前没有见过。
而是之前有类似这种情况的人,早已经在床上躺着不能动弹了。
而仲文旭除了怕日光以外,其他任何时候都是行动自如的,看起来跟正常人也没什么区别。所以这才是让他们费解的地方。
纪青雪忽然用力地晃了几下脑袋,“算了算了,我还是别想了吧。事情总有弄清楚的一天,咱们还是先好好想想眼前的事情该怎么解决吧。”
文君这几天服了药,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可纪青雪知道她的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阿炎,跟我去找一趟百里惊蛰,我有事情要跟他说。”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两百零七章 借玉
百里惊蛰看着突然造访的两个人觉得莫名其妙:“你们来找我干嘛?”
纪青雪笑嘻嘻地说:“我找你借点东西啊。”
百里惊蛰扶额,就知道看见这俩雌雄双煞不会有什么好事儿,这不一开口就是借东西。
“你要借什么?”
纪青雪说:“之前你身上不是有一块古玉嘛,能不能暂时先借我用一段时间。”
百里惊蛰下意识捂紧了腰间的玉佩,警惕的看着她:“你要它来做什么?”
自从百里惊蛰得到这块古玉之后,就一直将它带在身上,那可是十分的宝贝。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治病救人啊。”
文君体弱,这古玉经过百里惊蛰这么多年来的滋养,它温养人经脉的功效应该是越来越好了吧。
这老话说的好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百里惊蛰这块玉佩现在可是个大宝贝啊。
百里惊蛰觉得十分的肉痛:“你就不能要点别的东西吗?”
当初为了让纪青雪给百里见舟治病,百里惊蛰忍痛割爱将古玉递给了她。
可是后来纪青雪并没有要,又将这玉给完璧归赵了,自此以后百里惊蛰是更加是玉不离身。
纪青雪跟他要什么东西不好,偏偏一来就是看上他最喜爱的古玉。
纪青雪看出他的依依不舍,忍不住说:“哎呀,你是王爷,以后要什么宝贝没有呢。我这边还等着救命用呢,你就牺牲一下吧。”
说着叫伸手去把他腰间的玉给拽下来。
吓的百里惊蛰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你说的容易,这玉已经跟了我好多年了,我们已经有感情了。哪能说借人就借人?”
百里惊蛰打死都不肯让,“而且你救人不用药,拿我玉佩做什么?”
南宫炎淡漠地开口:“这玉是阿雪要拿去救人的。救的是文君姑娘,她现在基本已经算是病入膏肓了。”
顿了顿,南宫炎接着说:“文君姑娘对于你皇兄的作用是什么,想必不必我说你也清楚。如果她真的死了,你觉得你皇兄会高兴吗?”
百里惊蛰愣了愣,细想想之后,他还是将挂在腰间的玉佩扯下来交给了纪青雪。
“你拿去吧。”百里惊蛰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纪青雪一把拿过玉佩,笑容可掬:“这样才对嘛。”
她晃了晃手里的玉佩说:“那就多谢你肯帮忙了。”
百里惊蛰心里不爽,咬着牙,“你现在可以走了。”
要不是为了皇兄,他怎么会把玉佩就这么拱手让人呢。
回去的路上纪青雪一直把玩着玉佩,还不停的夸奖南宫炎:“阿炎你真厉害,不过说几句话,就让他心甘情愿的把玉佩交出来了。”
南宫炎笑着说:“让他心甘情愿把玉佩交出来的人不是我,是他皇兄。”
“嗯?”纪青雪疑惑地看着他,“这话什么意思?”
南宫炎淡淡地说:“阿雪觉得,百里见舟为什么要把文君姑娘接到宫里来休养呢。”
纪青雪一想,对哦,百里见舟为什么要如此多此一举呢?
为了笼络金灼的心吗?那也大可不必这样做,金灼已经揭了皇榜,他要是不安分做事,这期间的罪名可承担不起。
而且以百里见舟的身份,根本犯不着去如此讨好一个风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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