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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夙长心
司马镜悬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只是紧紧地握住了手里的那枚玉环,神情坚毅,仿佛是下了什么很大的决心。
你等着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没过多久,南宫炎他们就出了皇宫,在城里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倒不是百里见舟不让他们继续住,而是南宫炎不喜欢。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宫里最近出现了一些流言,说纪青雪是百里见舟新看上的女人,要被封妃的。
南宫炎听了之后当场就黑了脸,那帮人是瞎吗?就没看出来阿雪是自己的妻子吗!
容声安慰他:“你别生气啊,你从小在宫里难道会不知道吗?他们这些人也就是闲来无事,嘴碎的很。也就是说说而已,没有人会当真的。”
南宫炎紧皱着眉头,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可我当真了。”
他不喜欢这样的流言,更不喜欢阿雪成为这帮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所以他带着纪青雪离开了皇宫,他怕再继续待下去,自己可能真的就忍不了想杀人的冲动了。
遇见司马镜悬是在一个大雨磅礴的天儿,纪青雪正好出门买点东西。
容声向来讨厌下雨天怎么也不肯出门,云儿本来是要跟着的,却被纪青雪一口回绝了。理由是让她多陪陪木青。
至于南宫炎……纪青雪直接让他乖乖在客栈里待着,说自己马上就回来了。
纪青雪看到司马镜悬眼中还有一丝惊讶:“你还没有离开这里?”
司马镜悬神色平静:“你们不是也没有离开吗?”
“额。”纪青雪手里还提着刚买的药材,她说,“孟子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
“青雪!”司马镜悬猛然打断了她的话,他现在变得比以前更加敏感了,尤其不愿意从别人嘴里听到孟子期的名字。
“今天我找你是有事情要跟你说。”
纪青雪愣了愣,随后缓缓道:“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对于司马镜悬这个人,纪青雪的心情实在复杂。
他们之间牵扯的恩恩怨怨实在是太多了,剪不断理还乱,所以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她不想再纠缠不清。
司马镜悬目光骤然一紧,他嘲讽道:“是啊,你对我从来都是如此绝情。不管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在你眼里都是多余的。到现在你已经讨厌我到这个地步了,连话都不愿跟我多说一句。”
很好。她只有如此绝情,自己下手的时候才不会心慈手软。
纪青雪撑着一把油纸伞,微微皱起眉头:“司马镜悬今天我不想动手,你要是来打架的改天再约吧。”
司马镜悬抿紧唇瓣,缓缓吐出一句话来:“今天你非留下不可。”
话音落地周围就出现了一些黑衣人,他们将纪青雪给团团围住了。
纪青雪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他们是有备而来,于是她笑:“看来你早就打算好了,是要拿我威胁阿炎吗?”
司马镜悬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往后退了一步。
那些黑衣人之间像是有一种无声的默契,他们同时出手,且招招凌厉。
纪青雪深陷漩涡的中心,却依旧能够游刃有余。
巨大的雨幕之中,司马镜悬就那样冷漠地看着她。
曾经那样疯狂渴求的人,如今再见司马镜悬却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感觉。
——纪青雪放弃了他两次。
司马镜悬以为只要对她好,给她一切,她就总能够回头看到自己。
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给的东西,别人是不是同样想要。
他陷在自己的偏执里,所以再会一再错过那个真正值得自己珍惜的人。
他还是那个司马镜悬,得不到就不如毁掉。
纪青雪觉得十分头疼,这些人极为难缠,就跟泥鳅似的。在你以为要抓住他们的时候,他们却又溜走了。
在她被缠的分身乏术时,一旁的司马镜悬突然出手点了她的穴道。
纪青雪咬牙切齿:“司马镜悬你又来这招!”
“青雪我说过,今天你走不了。”司马镜悬一记手刀将她给劈晕了。
晕过去之前,纪青雪想要是再让她碰见司马镜悬,一定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司马镜冷漠道:“带她走!”
纪青雪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绑成了个大粽子,浑身的武器和药也被收走了。
司马镜悬端着饭菜进来:“吃点吧。”
纪青雪忿忿然:“司马镜悬你这人有病吧!怎么老是跟我不过去!”
对于她的话司马镜悬充耳不闻,“我尝过了,这里的饭菜还不错,你吃一点再说吧。”
“司马镜悬你到底想怎么样?有本事咱俩单挑啊!”
司马镜悬回身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我想怎么样?我想要你们两个死!”
他的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此刻他是真真切切地想要纪青雪死的。
纪青雪也完全能感觉到现在的司马镜悬比以前心理更加扭曲了。
他就是认为所有人都欠着他的。
纪青雪觉得脑壳疼,这种倒霉的事情怎么老是让她碰上?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两百五十二章 打个商量
司马镜悬松开了手,又恢复了之前温和儒雅的模样。
可是在纪青雪看来,却怎么都有一种斯文败类的味道。
别看他现在衣冠楚楚,其实骨子里还不知道藏着什么扭曲的心思。
“吃饭吧。”
纪青雪无奈:“你把我绑成这个样子,我怎么吃?”
司马镜悬不假思索地说:“我喂你便是。”
“别别别,我可不敢劳驾你。再说了,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万一给我下毒了怎么办?”
司马镜悬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你还怕毒?”
纪青雪没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不怕?”
老话说得好,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
这人啊还是不能盲目自信,要不然到时候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司马镜悬坐在她对面:“怎么着,按你的意思我还得拿个银针给你试试毒?”
“诶,我觉得这主意不错。这样起码我们两个都放心啊。”
“呵呵。纪青雪你可别忘了,现在你是阶下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纪青雪笑容明媚灿烂:“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亏待自己对不对?你不是还要拿我威胁南宫炎吗,要是我先饿死了,你还拿什么筹码去威胁他啊?”
司马镜悬沉默不语,纪青雪却啰嗦个没完:“不如这样吧,你先放了我,反正我又跑不了。”
司马镜悬冷笑:“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我们还可以再打个商量啊!你不就是怕我跑了吗,你可以喂我一点软筋散,到时候我我想跑都没辙。”
纪青雪冲司马镜悬眨着自己那双诚挚的大眼睛,确保自己是真的人畜无害。
司马镜悬狐疑地看着她,明显是在思考她这话的可行性。
纪青雪看他似乎动摇了,便再接再厉:“你看,是这样的啊。我觉得咱们人与人之间还是应该多一点信任,我说不跑就不跑。我就单纯觉得这样绑着我,我很难受。”
“咱俩各退一步,到时候南宫炎来了你还能落个优待俘虏的好名声不是?”
纪青雪嘴里说个不停,但真是快把自己的口水都给说干了。
司马镜悬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属下去找来了软筋散。
他把软筋散递到纪青雪的嘴边:“把这些全部吃下去。”
纪青雪愣了:“全部?这也太多了吧,就这分量弄倒十头牛都够了。”
可司马镜悬的态度却非常的强硬:“如果你想我给你松绑就别想耍花招,更别想着跟我谈条件。我已经让了一步了,吃与不吃全在你。”
说完他就要把软筋散拿回去,纪青雪赶紧说:“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紧接着她又说:“你好歹给我倒一杯茶水吧,你就这么让我干吃啊。”
司马镜悬:……真是麻烦的女人!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可他还是去给纪青雪倒了一杯茶水来,然后亲眼看着她,把整包的软筋散都给吞下去了。
纪青雪咽下去之后说:“软筋散我可都吃了,现在能放了我吧。”
司马镜悬给她松了绑,她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静默片刻,司马镜悬问:“现在可以过来吃饭了吧?”
纪青雪不断舒展着身体,被人绑成粽子的感觉真是又憋屈又不好受啊。
然后她就坐下来开始细嚼慢咽的吃东西。
按照常理来说,都被挟持为人质了应该没有什么胃口才对。
可是纪青雪的胃口却是出奇的好,大白米饭是吃了一碗又一碗,看的司马镜悬都有些咋舌。
不过司马镜悬很快就释然了,之前带她回卫国皇宫的时候她也是这样。
她就是这么一个人,不按常理出牌,也许你永远都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纪青雪很快就以风卷残云之势桌上的饭菜扫了个干净,酒足饭饱之后,她拍了拍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十分惬意的说:“这家客栈的饭菜真不错,改日带阿炎也来尝尝。”
原本心情已经放松了些的司马镜悬一听她这么说,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
“你就这么对他念念不忘吗?”
司马镜悬直到现在也不明白,他到底是哪里输给了南宫炎。
无论相貌学识身份地位,他都自认与南宫炎旗鼓相当,绝对不会比他差到哪里去。
可是纪青雪偏偏心里就只容得下他一个人。
闻声纪青雪笑了笑:“你不是对孟子期也念念不忘吗?”
司马镜悬身体骤然一僵,他别过头去,很不自然的说:“如果你想在这里之后的日子过的轻松些,就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纪青雪一手托着下巴,漫不经心的打量着他:“好,我不提。我们可以说点别的。”
司马镜冷着脸:“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是之前纪青雪对他说的话,现在也轮到他如数奉还了。
“司马镜悬你到底为什么恨我啊?”
司马镜悬怔然。
纪青雪不紧不慢地开口:“我仔细想了想,当初设下瞒天过海之计,又对我用摄魂术,让我忘记了过去的人是你。平白无故生出诸多事端,让我和阿炎不得安宁的也是你。挑起战争纷乱的是你,威胁我嫁人的也是你。”
“司马镜悬我真的很好奇,我到底是有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么急着置我和阿炎于死地!”
纪青雪说的一点没错。从头到尾不过都是他一人纠缠不休,固执的想要把人留在身边。
可就算再怎么不择手段又能如何,除了让他们更加情比金坚,别的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想到这里司马镜悬的表情就有些扭曲癫狂:“你是什么都没有做错。可是现在对我来说,你们两个好好的活着就是最大的错误。”
得勒,纪青雪再一次的确定这个人真的脑子有问题。
“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行吗?干嘛非要搞事情啊?”
司马镜悬狞笑:“我可没有那么大度,况且我这个人向来睚眦必报。伤我的人必定百倍奉还。”
只可他负天下人,天下人却不能负他。
这是哪门子的强盗逻辑?
——虽然纪青雪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两百五十三章 行踪
这边南宫炎他们在客栈久久都没有等纪青雪回来,南宫炎的心里有了隐隐的担忧。
他们这里边儿就属容声最没心没肺了,他边吐瓜子壳边说:“你们就甭操那些心了,小师父是什么人啊!她不欺负别人就好,哪里有人敢来欺负她呀!再说了,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也相信小师父可以处理好的。”
云儿听不过,气的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哎哟!”容声扔了手里的瓜子,抱着大腿哀嚎起来,“云儿你下脚不用这么狠吧!”
“谁让你胡说八道的!”
阿姐没有回来,他们这儿正着急呢,就他一个人在旁边说风凉话,不踢他踢谁?
“好好行,我错了。小师父不会有事儿的,绝对不会有事儿,行了吧?”
“哼!”云儿气呼呼的坐下来,还顺道赏了他一个白眼。
啧啧啧,这个云儿嫁人之后真是越来越暴力了,一点都不可爱。
容声赶紧趁机凑到初九身边,装作可怜兮兮的说:“初九我腿好疼啊,要不你给我揉揉?”
这波操作看的云儿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这容声脸皮也忒厚了点儿吧。
不过好在初九并不吃他这一套,她笑眯眯地说:“要我给揉揉?好啊!”
容声眼睛一亮,还没有等他把腿伸到初九面前去。初九的手就放在了他的腰上,然后轻轻一旋:“怎么样,这么个揉法你满意吗?”
“疼疼疼!初九快放手啦!”
初九终于放了手,容声揉着腰间的那两片嫩肉,撇嘴道:“怎么初九你也学她们啊!”
要不得啊!这以后娶一个无比暴力的姑娘进门,将来可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
初九忍住笑意,然后佯装恶狠狠的瞪他:“怎么啦,现在嫌弃我啦?”
容声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哪儿敢啊!”
这个时候出去打听消息的玄卫们已经回来了。
南宫炎问:“怎么样,有阿雪消息了吗?”
“回主子,我们在一家药铺里问到了关于主母的消息。药铺的老板说主母买了药,并未多做停留,立即就离开了。按照他说的时间主母应该早就回来了。”
可是现在却连纪青雪的半个影子都没看见。
南宫炎若有所思,难道是因为路上有什么事情所以才耽搁了?但他心里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阿雪一定是出事了!
但是凭阿雪的身手一般人奈何是不了她的,能把她无声无息带走的人……
南宫炎猛然惊醒:“司马镜悬!”
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愣,木青皱着眉头说:“主子是认为主母被司马镜悬带走了?”
容声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严肃道:“这个不可能吧,在九龙山的时候,他不是先行我们一步离开了吗?”
可是紧接着他又推翻了自己的话:“不对呀,他的确是比我们先一步离开,可是我们当中却并没有人亲眼看见他离开这花都啊。”
难不成小师父真的又让那个混蛋给掳走了?
南宫炎目光阴沉,声音冷得跟冬日里的寒风似的:“给我立刻去查司马镜悬!但凡有他的任何蛛丝马迹,都必须马上来告诉我。”
“是,属下遵命。”
玄卫们又匆匆离去,云儿看南宫炎的脸色实在难看,忍不住说:“姐夫你也别太担心了,也许事情不是像我们想的那样。”
南宫炎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中盛满了担忧:“如果我所料不错,司马镜悬这次来身边肯定还带着阎罗七杀,要不然凭他一个人绝不是阿雪的对手。”
阎罗七杀和十二玄卫一样,都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武功上乘,且彼此之间默契十足。
若是单挑他们当然都不是纪青雪对手,但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
你就算是再怎么厉害,有时候也很难抵得住这人海战术,更架不住有人要在背后暗害你。
更何况司马镜悬对他们两个早已经是恨之入骨了,他可不觉得司马镜悬会放弃这难得的报复机会。
容声也就是嘴上没心没肺而已,其实心里对纪青雪关心可并不亚于南宫炎。
他冷静的分析:“如果小师父真的是被司马镜悬带走的,我想即使我们不去找他,他也会主动找上来的。”
初九在旁边听的神色有些复杂:“司马镜悬现在就是一个疯子,原本还有一个孟子期能治住他,可惜孟子期也没了。”
毕竟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都已经不能算作是个人了。
南宫炎心头越想越气,一巴掌打在了桌子上,那桌子立刻断成了两半截儿。
周围的人都被南宫炎的怒火给吓了一大跳,一时之间谁都不敢说话,连喘气儿的声音都不由自主的降低了些。
南宫炎目光如刃,眼底泛着寒光,司马镜悬这件事情最好跟你没有关系!否则我绝饶不了你!
……
纪青雪应该是史上待遇最好的俘虏了,吃完饭还在吃水果,日子过得滋润着呢。
司马镜悬看她一副悠哉惬意的模样,好像根本不担心自己会对她做什么。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纪青雪笑眯眯地说:“不怕啊!你要是想杀我早就动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而且阿炎还没有来呢,不是吗?”
司马镜悬最想做的根本不是杀纪青雪,而是想借她去侮辱践踏南宫炎。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你可以杀了他们但也不能侮辱他们。
因为他们往往把尊严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都还要重要。
司马镜悬想要的绝不只是他们两个的命而已,他想从里到外把南宫炎这个人都彻底摧毁。
“呵呵,你倒是看得明白。”
纪青雪十分谦虚地说:“过奖了。我好歹也研究过人的心理很多年了,如果这点都看不透的话,那我不是白混了。”
司马镜悬挑起眼角看她:“是吗?那你不如分析分析我?”
纪青雪毫不犹豫地拒绝:“不。”
司马镜悬有些意外:“为什么?”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都能请得动的?我的诊金很贵的,你付得起吗?”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两百五十四章 嫉妒
事实证明纪青雪是请的动的。
尤其在司马镜悬往她桌上拍下一叠银票之后,纪青雪那双眼睛看得都发直了。
司马镜悬哼笑着问:“不知道这个价钱请得动纪神医吗?”
请得动!请得动!
纪青雪飞快的将那叠银票放入了自己怀中,然后一脸平静地说:“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被人俘虏的情况下,还能敲对方这么大一笔银子。除了纪青雪真的也是没谁了!
司马镜悬左思右想,就问了她一句:“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哦,你就想问这个啊。在我心里你自私狭隘,骄傲自大,整个人阴沉沉的,还睚眦必报。”
她每多说一个字,司马镜悬的脸色就变得更难看一分。
“还有还有……”
“够了!”司马镜悬握着拳头,整个手背青筋暴起。这个女人还说上瘾了。
司马镜悬冷着脸问:“难道我就没有一点好处?”
“唔。”纪青雪深思熟虑了一下,“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我不是值得你对我好的人,所以才会没什么感觉吧。”
“而且司马镜悬付出是相互的,你对别人怎么样,别人是可以感觉到的。但是如果只有一个人单方面付出的话,会觉得很累的。”
司马镜悬愣住了,随后唇边勾起一抹苦笑:“是。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为了我什么都肯付出,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
即便我伤她最深,她却还一心想着如何保护我。
想到这里司马镜悬的心,又开始密密麻麻的痛了起来。
孟子期,孟子期。
这三个字俨然已经成为了司马镜悬心上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他很疼,疼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
可是这份痛苦他却得自己承受着,因为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司马镜悬强撑着站了起来,然后对纪青雪说:“我会派人送一封信到你们所住的客栈,你放心,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司马镜悬忍不住自嘲,花了钱连一句好话都听不到,反而戳中了心里的痛处。也不知道他这算不算是花钱找罪受。
阎罗七杀的办事效率倒是挺高的,没过多久就把信送到了南宫炎手上。
“我们殿主请你过去一趟。”
南宫炎将信揉成了一团:“回去告诉你们的殿主,我一定会去找他的。”
其中一人冲南宫炎点了点头:“那我们就恭候大驾了。”
他们走了之后大家纷纷簇拥前来,云儿着急地问:“阿姐怎么了,难道真的被司马镜悬抓去了?”
容声也心急如焚:“这信上到底说什么了?”
“信上给了地址,让我一个人去找他。”南宫炎将信团甩给了容声,“我先去找阿雪了。”
说完南宫炎就匆匆地走了,容声打开手里的纸团将上面的内容粗略的浏览了一遍。
“这个司马镜悬到底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容声放心不下,“不行,我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得跟过去看看。”
初九愣了:“信上不是说让南宫炎一个人去吗?我们这样跟过去,要是被发现了会不会激怒司马镜悬啊?”
容声笑的跟只狐狸似的:“明着不行,我们暗着来。偷偷跟过去,不让他们发现不就行了。”
南宫炎火速赶到了司马镜悬说的地方,此刻他正在悠哉悠哉地喝茶呢。
南宫炎眼含杀气地问:“阿雪在哪儿?”
司马镜悬放下茶杯,淡定地冲他笑了笑:“你先别着急呀,我们还有事情没谈呢。等事情谈完了之后我当然会让你见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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