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夙长心
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现在说出来会把她吓坏的。
不过没关系,好在他一向擅长忍耐。
——直到他的忍耐到了临界点。
他觉得自己像是上了瘾,对孟子期有些非常强烈的渴望,希望能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柔碎在自己的怀里。
他抑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孟子期的冲动,所以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将她弄到了自己身边来。
哪怕不能拥抱她,甚至不能跟她说话,可是只要这样看着她,司马镜悬的心里就奇异的得到了满足了。
司马镜悬感叹于孟子期对自己的影响越来越大了,可是他甘之如饴。
他忍不住自嘲,要是前一世他能够及时发现自己的心意,他们又何至于错过,抱憾终生呢。
孟子期研墨的时候不自觉的将头埋的更低了,可她始终能感受到那人灼热的视线,好像怎么也摆脱不了。
孟子期紧咬着唇瓣,心里直犯嘀咕,王爷老是这样看着自己做什么?
司马镜不再看孟子期,而是提笔开始在面前的纸上写写画画。
他的视线一撤,孟子期就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再这样看下去,她只怕自己双腿都快要站不住了。
司马镜悬的眼神太过凌厉,而且充满了侵略感。
现在的孟子期不太明白当一个男人对女人露出这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那是一种势在必得的狩猎者姿态,而孟子期就是那个即将成为别人盘中餐的猎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马镜悬终于停了笔。
司马镜悬将那张纸推到了孟子期的面前,孟子期看到那纸上的内容顿时浑身僵硬。
他画的正是孟子期,她正在低头研墨,露出一截白嫩的肌肤,玉颈生香,分外撩人。
孟子期惊讶地问:“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司马镜悬不说话,只是笑着看她。
孟子期迟疑了一下,她又接着问:“王爷是想把这画送给奴婢么?”
司马镜悬瞬间皱起了眉头,孟子期心里“咯噔”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了,怎么突然就把这尊大佛给惹着了?
司马镜悬又拿起一张白纸,洋洋洒洒地在上面写着。
——我画的是你,自然是要送给你的,还有你不是奴婢。
你是子期,我独一无二的子期。
司马镜悬的话非但没有安慰到孟子期,反而让她陷入了更大的恐慌之中。
王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是她的错觉么,她怎么觉得王爷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样喜怒无常,阴狠暴戾。
不知怎的,孟子期忽然想起了阿悬跟自己说的话。
他说王爷其实是一个很孤独的人,从来没有人能够走进他的内心深处。
想到这里,孟子期紧张的心也慢慢放松了很多。
她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多谢王爷,这画奴……我很喜欢。”
听到她说喜欢,还能看到她的笑容,司马镜悬真的快忍不住内心汹涌的思念,想将她强留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再做出任何伤害孟子期的事情,哪怕一丁点儿的可能也不行。
司马镜悬点点头,又写了几个字:你喜欢就好。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司马镜悬直接将孟子期按在了凳子上,让她和自己同桌吃饭。
这顿饭孟子期吃的诚惶诚恐,她恨不得痛骂自己一顿,以前怎么会觉得王爷可怕呢?看看王爷的如此的平易近人,还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
只不过孟子期看着碗里堆积如山的饭菜,有些欲哭无泪。她已经吃饱了,可是王爷亲自夹的菜能不吃吗?
算了,撑一撑吧。
司马镜悬看着孟子“大快朵颐”的模样,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实在是太瘦了,得好好补补才行啊。
管家守在门口,不管谁来都被他一律挡了回去。
“管家,王爷在干嘛呢?”
管家气定神闲:“陪姑娘用膳。”
杨远凡一听下巴惊的都快掉下来了:“管家你你你说什么,王爷在陪姑娘用膳?是什么姑娘啊?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他实在太好奇了,到底是什么姑娘竟然能让王爷放下身段,亲自陪她用膳!
管家抬手将他挡住,“好心劝你一句,别进去找死。”
在王府这么多年,管家太了解司马镜悬了。
他看得出来司马镜悬对孟子期可是认真的,别人多看一眼都恨不得灭了他那种。
杨远凡要是现在进去打扰王爷和子期姑娘用膳,他还不得被王爷当成球踢啊。
这顿饭吃的真是格外漫长,孟子期简直如坐针毡。
可是司马镜悬却一直给她添饭加菜,乐此不疲。
孟子期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心想再这么下去自己可能会成为第一个被撑死的吧。
“王爷够了,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了。”为了避免自己撑死贻笑大方,孟子期壮着胆子开了口。
司马镜悬看她,仿佛是在问真的吃饱了么?
孟子期慌忙点头,“真的真的,我吃的已经很饱了。”
司马镜悬笑了一下,突然朝她伸手,孟子期僵在原地不敢动。
司马镜悬从她嘴角上拿下了一颗饭粒,孟子期脸色一阵爆红,太太太太丢脸了!
可怎么可以在王爷面前如此失仪呢?
孟子期此刻真的恨不得能找地缝钻进去!
司马镜悬瞧她如此窘迫的模样,心中甚是愉悦。
那个有血有肉,会笑会哭的孟子还活着。
真好。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三百五十三章 番外:山有木兮(五)
孟子期带着那副画回去的时候,孟子玉不动声色地问:“这是王爷送给你的?”
“嗯,是他画的。”
所以孟子期才觉得奇怪嘛,没事送自己画干嘛?
竟然真的是王爷亲手画的,孟子玉嫉妒的整张脸都快要扭曲了。
她强忍着心里的怒火,问:“王爷没跟你说别的了?”
孟子期愣了愣:“没有,王爷能跟我这样身份的人说什么呢?”
不过孟子期却一闪而过他在纸上认真写的话:你不是奴婢。
这样想起来孟子期更加觉得自己以前是误会了司马镜悬。
他并不想外界传闻的那样喜怒无常,相反的……他是个很温柔的人。
尤其是他笑的时候。
孟子期情不自禁地抚上了嘴角,那里是司马镜悬碰过的地方。
孟子玉推了她一下:“你想什么呢?”
孟子期回过神来,笑笑说:“没什么,今天太累了,我就先休息了。”
看着孟子期的背影孟子玉若有所思,她应该还不知道王爷就是阿悬吧,王爷为什么不肯告诉她呢?
她转念一想,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她就不信了,自己竟然会比不上孟子期!
从小到大,她们虽然长的一模一样,但是性格却截然不同。
喜欢孟子玉的人多的数不胜数,但是孟子期却因为过于无趣,总是被嫌弃的那个。
孟子玉心里总有些瞧不起自己那个姐姐。
血脉相连又如何?
在这样纷乱的年岁里,百姓连易子而食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可见血脉这样的东西也不值了几个钱。
孟子玉早就受够了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日子,她相信凭借自己的美色和手段一定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要做人上人,绝不要再被任何人轻视践踏!
孟子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谁要是敢挡她的路,她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
这天司马珏来了王府,说是和皇上狩猎得了好些野味,便顺道拿来和司马镜悬一丝分享。
此举在旁人看来兄友弟恭,司马镜悬心里却清楚的很。
他不过就是来炫耀的,他和父皇一同狩猎,他才是那个受宠的人,是将来皇位继承人。
这点司马镜悬根本就不在乎,重生有个顶大的好处。
就是很多事情他都提前知道了,所以自然能够规避。
比如上一世,就是在见过司马珏后不久,司马镜悬借酒浇愁,错把孟子期当成纪青雪强要了她,这才有了他们之间错误的开始。
这次他绝对不会再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了,孟子期会是他要珍惜一生的人。
她就是她,不是任何人都替代品。
司马珏笑盈盈地说:“镜悬,这些野味可都是新鲜的,拿去炖汤很好喝的。”
“多谢皇兄,臣弟正愁最近胃口差,吃不下东西呢。皇兄这时候送来东西正是时候呢。”
“那就好,你可要多吃些。”
司马镜悬点了点头:“这个自然,总不能辜负皇兄一番好意吧。”
孟子期端着茶水进来,奉茶的时候司马珏倒是多看了她几眼。
“镜悬,你这府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俊俏的侍女啊?”
司马镜悬看了孟子期一眼,她便自动退到了一边去。
司马镜悬刻意压着嗓子回答:“不过是个粗苯丫头而已。”
司马珏有些奇怪:“你这嗓子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哦,没什么。”司马镜悬咳嗽了几声,“我嗓子突然有些不舒服。”
司马珏站了起来:“既然你人不舒服,那我就先走了。”
临走之前,他还特意看了一眼孟子期。
司马镜悬眼神幽暗,同样身为男人怎么会看不懂司马珏的意思?
他这是对孟子期有了兴趣。
司马镜悬藏在广袖里的手悄悄握成了拳头,在时机没有成熟前,他现在什么都可以忍。
但是现在孟子期是自己唯一的逆鳞,如果司马珏敢打她的主意,自己也不会再顾及什么。
司马镜悬的视线落在了孟子期的身上,今天穿的这么好看干嘛?
真的想把她藏起来,所有的娇俏美丽都只给自己一个人看到。这样就不会有人不知死活的打她的主意了。
孟子期却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那眼神太可怕了,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下午的时候司马镜悬收到了一盅梨汁,他莫名其妙:“管家这是谁吩咐厨房做的,倒掉!”
他很讨厌喝梨汁,这个管家是知道的,一直伺候的下人也了解他的口味,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管家不急不忙地解释:“回王爷的话,这是孟姑娘去厨房里亲自炖的。”
司马镜悬惊愕道:“你说这是子期炖的?”
“是的。孟姑娘说王爷嗓子不舒服,所以才炖了梨汁。”
司马镜悬这才想起来,刚刚怕暴露自己,他特意说自己嗓子不舒服,改变了声音。
没有想到她竟然把自己的一句话记得这么牢!
管家试探性地问:“王爷,这梨汁还要老奴拿去倒了么?”
司马镜悬一把端到自己面前,生怕迟了就被管家给拿去倒了。
“没事了,你出去吧。”
管家一脸“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行礼告退了。
司马镜悬看着那盅梨汁,嘴角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她还是没有变呢,一如既往的关心自己。
可是子期,我要的可不止这样啊。
——我要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属于我。
所以子期你要快点喜欢我,因为我已经快要没有耐心等下去了。
那天司马镜悬把自己最讨厌的梨汁喝一口一口的喝完了。
孟子期唯一一个他愿意去迁就的人。
后来司马镜悬让管家送了一些东西给孟子期,上面还附上了一张纸条:
——谢谢你的梨汁,很好喝。
收到礼物和纸条的孟子期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她觉得自己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而已。
管家笑眯眯地说:“孟姑娘,既然是王爷赏赐的你就收着吧。”
他对孟子期的态度格外的和善。
因为他相信,恐怕再过不久自己都要称她一声王妃了。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三百五十四章番外:山有木兮(六)
孟子期再去假山见司马镜悬的时候明显话多了起来,叽叽喳喳,跟个麻雀似的。
看得出来她已经完全适应了现在的生活。
司马镜悬很享受用阿悬的身份跟她相处,如若不然,他都不知道孟子期原来也可以这么活泼。
“对了阿悬,我现在在王爷身边当差了。”
司马镜悬心念一动,悄悄试探着:“那你觉得王爷他怎么样?”
孟子期沉吟片刻,回答说:“王爷跟我最开始想象的很不一样,他……是个很温柔的人。”
温柔?司马镜悬微微挑眉,表情显然有些意外,像是没有想到孟子期会这样评价他。
像是想到了什么,孟子期露出浅浅地笑容:“不瞒你说,刚刚去王爷房里伺候的时候我心里特别忐忑。”
“忐忑?”
“是啊。”孟子期吐了吐舌头,“因为传闻中王爷真的很可怕嘛!”
可事实上,他却比自己遇到的任何一个人都还要温柔。
不。孟子期在心里悄悄反驳着,还有一个人,比王爷还要好。
在这乱世中存活,如果有人愿意给予一点点温暖,那便是最珍贵的了。
司马镜悬很满意孟子期对自己印象改观的事情,他淡淡地说:“只要你喜欢王爷就好。”
到底还是未经情事的少女,孟子期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阿悬你别胡说,王爷是何等人物,我不过就是个小小的暗卫而已。况且……”
“况且什么?”
假山里孟子期扭捏着不肯开口,外面的司马镜悬却急了。
他脱口而出:“难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孟子期的沉默让司马镜悬觉得他是默认了,他顿时撩起一阵心火。
难道孟子期真的有喜欢的人了?不可能啊,从她进王府开始,他都有找人好好盯着她,她没有机会接触到别的男人?
是一起受训的暗卫,还是……
司马镜悬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司马珏!”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只有那天的司马珏了。
虽然这个人不咋样,但皮相还过得去,难道孟子期见了他一面就倾心于他了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可能真的要把计划提前了。
孟子期是他的,老天爷不好容易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来觊觎。
司马镜悬这边快要气炸了,孟子期却浑然不觉,还笑嘻嘻的。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喜欢一个人。
可是她的身份……孟子期神色黯然,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偷偷往假山外面看了一眼,不过几步的距离而已,但有的人能遇见就是缘分了,见或不见显得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阿悬!”
司马镜悬闷闷不乐地应道:“嗯。”
他还在筛选可能会让孟子期动心的人呢,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司马珏最有可能。
想想就不爽!
“阿悬今后我在王爷身边做事,我们见面的时间可能会越来越少了。”
司马镜悬显出不悦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要跟自己划清界限了么?
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别的,司马镜悬粗声粗气地说:“也是。今后你就是王爷身边的大红人了,我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侍卫。”
孟子期急忙地解释:“不是的,阿悬我不是那个意思。”
司马镜悬皱眉:“那你什么意思?”
紧接着一只纤细地胳膊从假山里伸了出来,还拿着一只香囊。
“这个是送给你的,里面有我绣的平安符。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也算是我的一片小小的心意。”
他们各自都有自己要忙的事情,能见面的日子恐怕也会越来越少了。
如果她想要活着,那就得在不断地试炼中活下来,下次见面就不知道自己还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孟子期的手中的香囊,司马镜悬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身影一闪直接拐进了假山,一把将孟子期抱进了怀里。
孟子期被他的举动给惊到了,她想挣扎却被司马镜悬死死地按在怀里,不让她有机会逃离。
“阿悬!”
司马镜悬命令似的开口:“别动,一下就好,让我抱一下就好。”
天知道,当他再次见到孟子期的时候有多想像这样紧紧地抱住她,告诉她自己从今以后只会为她一人等待。
可是他终究还是有所顾忌,他怕自己的反常被把孟子期给吓到。
所以他只好不断压抑自己的欲望,想徐徐图之。
直到今天,他所有的忍耐统统崩塌成沙。
所以他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地就把孟子期揽入了怀中。
活了两世,哪怕在面对纪青雪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的冲动。
想要把她彻底地绑牢,想要把她嚼碎了吞到肚子里,明明这样的欲望是那样的强烈,他也可以这么做,就像他之前对纪青雪那样。
可是司马镜悬没有,反而还一直顾忌着孟子期的感受。
直到真正把她抱在怀里,司马镜悬的欲望才稍稍得到舒解。
可是他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孟子期临死的模样。
司马镜悬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子期你留就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孟子期发现他竟然在发抖,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时心软,手忍不住攀上了他的肩膀。
这样的夜色,他们仍然看不见对方的脸,孟子期想就这样放纵一回吧。
今晚过后,她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忘的干干净净,不会再有任何的奢求。
当孟子期回应司马镜悬的时候,他的忍不住僵了一下,随后更加用力地抱她。
“孟子期。”
“我在。”
我爱你,你知道么?司马镜悬在心里默默地说着。
晚上郎月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爷拿着一个香囊出神傻笑,一看那个就是姑娘的手笔啊。
之前杨远凡说爷可能凡心动了,他们还都不怎么相信,现在一瞧果然有戏啊。
“爷。”
司马镜悬看他来了,慢慢将香囊收了起来。
“爷,您要的人属下已经挑选好了。”
司马镜悬接过名单一看,孟子期的名字赫然排在首位。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三百五十五章番外:山有木兮(七)
司马镜悬想从暗卫中挑选一些合适的人进入阎罗殿,帮他去做一些朝堂之外的事情。
他摩挲着榜首的孟子期三个字,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果然,她始终都是那帮人里最拼命的那个。
其实司马镜悬也曾犹豫过,要不要给孟子期一条新的路走,不让她沾染这些腌臜之事。
可他仔细想过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注定是要去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回来的,他希望那个时候孟子期能待在自己身边,和他并肩作战。
司马镜悬垂眸,淡淡地说:“我等着你。”
等着你可以再次和我站在一起的那天。
孟子玉这两天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司马镜悬,可管家属于油盐不进的性子,所以人没有见着,她倒是碰了一鼻子灰。
待在王府多年管家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看人的眼光也非常的毒辣,孟子玉心里打的什么主意都一目了然。
有多少女子都想爬上王爷的床,管家对于这种攀权附贵的人很是不屑,所以对她一直很冷漠。
碰壁的孟子玉气呼呼地离开了,边走还边嘀咕:“有什么了不起的,等以后我做了王妃,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给赶出去!”
正巧遇到孟子期端着参汤要去送给司马镜悬,只是她看起来脸色苍白,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孟子玉赶紧迎了上来,佯装关切地问:“姐姐你没事儿吧?”
孟子期摇摇头,“只是昨天训练的时候受了点轻伤而已,我还得去给王爷送参汤呢。”
孟子玉灵机一动,如果她能借着这个机会接近王爷那不是正合自己心意吗?
“姐姐,你看你脸色这么难看,还是去休息吧。这参汤我帮你送给王爷就行了。”
“可是……”
孟子玉强行把参汤从她手里夺了过来,“没什么好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反而会惹得王爷不高兴。你放心,我去送不会有问题的。”
……
司马镜悬正在处理事情,孟子玉端着参汤就送过去了。
“王爷歇会儿吧,喝点参汤。”
这甜腻的声音司马镜悬一听就觉得脑壳痛,他表情阴骘,“怎么是你?子期呢?”
孟子玉笑容满面,将参汤放在了他的桌上:“姐姐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就让奴婢来送了。”
司马镜悬面无表情:“那你现在可以滚了。”
他心里却在想孟子期是怎么了,难道是昨天受的伤很严重?
算了,等下还是得亲自去看看她,自己才能放心得下。
司马镜悬抬头一看,见孟子玉还站在那里,顿时心生不悦:“你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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