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骨村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脚丫
距离赵三斤大概只剩下两米远的时候,林德才侧着耳朵,刚能隐约听见赵三斤和姚千羽窃窃私语声,还没能等他听清楚,不知为何,姚千羽突然脸色一变,伸手捂住嘴巴,朝旁边做了个想吐的动作。
看样子,是真的想吐,不像是装的。
见状,林德才的脚步陡地一顿,愣了一下,紧接着就脑洞大开,作为年近半百的过来人,他看到姚千羽隐隐欲呕的动作,脑海里面崩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额滴个乖乖,这女人肚子里该不会是怀了三斤的娃子吧”
眼光的余光发现林德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姚千羽脸色刷的又是一变,赶紧把手松开,咳嗽一声,迅速恢复了正常神色。
虽然姚千羽的反应很快,掩饰的也很好,但是她那稍微有些慌乱的动作和表情,落在林德才眼里,还是无形中加重了林德才的猜忌,让林德才更加坚信了自己刚才的猜测。
“好你个小王八羔子,嘴上说稀罕我们家青青,背地里却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神不知,鬼不觉,偷偷摸摸就把别的女人的肚子给搞大了……”再次看向赵三斤的时候,林德才眉宇间原来那种赞许和欣赏之意早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歇斯底里的愤怒。
如果不是李志玲在,作为一个村长大白天打人不太雅观,而且韩铁军和小江就站在姚千羽身后不远处,一个个凶巴巴的,担心打不过他们,林德才真想握紧拳头把赵三斤和姚千羽这对儿“不知廉耻”的“狗男女”摁在地上狠狠的暴揍一顿,让赵三斤给他一个交待。
这边。
林德才已经被气得火冒三丈,怒发冲冠,而赵三斤还浑然不知,听到姚千羽的咳嗽声,他才意识到身后有人。
扭头一瞧,林德才正气乎乎的瞪着他。
次哦!
和林德才对视一眼,赵三斤心底顿时就时咯噔一响,暗叫不妙,心说刚才和姚千羽开玩笑说的那个荦段子,该不会被他听到了吧
看林德才那阴气沉沉的脸色,好像是这么个情况。
“林叔,你啥时候过来的,怎么也没个动静”赵三斤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试探性的问道。
林德才哼道:“你们两个聊得这么起劲,就算天被捅个窟窿,你这混蛋小子也不一定听得见。”
还真是……
一听林德才这话,赵三斤马上就确认,荦段子肯定是被他听到了。
“这下完蛋了!”
赵三斤虽然不是玻璃心,但是发生这么操蛋的事儿,他的小心脏也是有些受不了,摇摇欲碎。
“咋的,聊这么起劲,你小子是不是又改变主意,不打算把那些人参卖给李秘书了”林德才冷声问道。
赵三斤赶紧笑道:“没有的事儿,林
叔放心,我说话绝对算话,堂屋那些人参全都归志玲姐姐,谁也抢不走。”
“那她呢”林德才看向姚千羽。
赵三斤搪塞道:“这个我来搞,林叔就不用管了。”
你来搞
农村人嘛,一般都没有读过那么多的书,没有接受过高等的教育,所以说话都很直白,如果放在平时,或者换个环境,“搞”这个字从赵三斤嘴里说出来,林德才也许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偏偏现在不一样,他刚确认赵三斤和姚千羽有一腿,并且已经搞到了一起,而赵三斤倒好,被逮个现形,居然执迷不悟,还要去“搞”姚千羽……
“你们要是真想搞,那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搞,随便你们怎么搞,别他娘的在我面前胡搞八搞,弄脏了我的眼!”林德才快被气疯了,抛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双手背在身后,气乎乎的调头便走。
到了大门口,林德才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怒瞪赵三斤一眼,补充道:“还有,你敢跟她搞,往后就别想跟我们家青青搞!”
“……”
目送林德才大步离开,扬长而去,赵三斤整个人都傻眼了,比刚才突然被林德才夸奖的时候还要懵逼。
靠!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要快,这么一比,林德才翻脸的速度也不赖嘛,比他娘的撕书的速度都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从林德才那些话的字里行间,姚千羽显然听出了什么,略微犹豫一下,她尴尬道:“我们刚才……林村长是不是误会了”
“好像是……”赵三斤点头。
林德才误会,这是可以肯定,而赵三斤搞不懂的是,不就讲个荦段子嘛,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赵三斤深吸口气,撇撇嘴,表示这个锅背得很委屈。
“要不要追上去解释一下”姚千羽问道。
赵三斤摇头道:“不用,我站的端,行的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是……”
“没啥可是的,我那里像堂屋的巨型人参一样,只不过个头儿比一般的男人要大几倍,大还不让说了啊”赵三斤不服气道。
“……”
姚千羽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再次升起一团浓浓的红晕,暗骂流氓……
……
被林德才这么一搅,本来还挺和谐的气氛顿时就变得没有那么和谐了,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下吃完饭,已经是下午四点。
赵三斤执意让李志玲和姚千羽在清水村留宿一晚,是想趁着晚上夜黑
第148章 打野食儿
啥情况
赵三斤的耳根子一动,顿时就是一愣。
女人的声音不能算大,而且带着一丝惊慌和压抑,但是因为离的不是很远,再加上赵三斤的听力不一般,比常人要强,所以被他听了个真真切切,一清二楚。
轻点儿……
赵三斤已经和林青青在芙蓉宾馆羞羞过,现在可以说既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听到这三个撩人的字眼,他哪能猜不到隔壁的苞米地里正在上演怎么样的一出好戏
“乖乖,有人出来打野食儿”赵三斤下意识想道。
顿时,脑洞大开。
脑海里就像放电影似的,浮现出一系列神奇的画面,赵三斤咧嘴一笑,没有任何犹豫,随手把铁锹往脚下一丢,就转过身朝对面密密麻麻的苞米地里瞟了几眼,然后猫起腰,迈开脚步,悄悄循着声音朝对面走了过去。
这可是现场直播啊。
难得碰到这样的好戏,怎么能轻易错过
刚走没几步,女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栓子哥,你猴急个什么劲,把人家都给弄疼了。”
依然是惊慌中带着几分压抑,听口气,似乎女人还没有做好和这个叫“栓子”的男人大白天的在苞米地里面羞羞的心理准备,所以有些惊慌,但欲拒还迎,又不敢喊出声,所以有些压抑。
“这声音……”
离得近了,也听得更加清楚,虽然还是没能看到这对儿偷偷跑出来打野食儿的男女是什么人,可是赵三斤的眉毛挑了挑,隐约觉得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毕竟几年没在家,这几年清水村变化挺大的,村里的人几年没见,乍一见,赵三斤未必认得出来,何况只是听声音
不过,赵三斤可以肯定,这个声音他以前肯定听到过,这个女人他肯定认识。
如此以来,好奇心不由变得更加浓烈起来。
“会是谁呢”赵三斤脑海里闪过一张张熟悉的脸,同时加快了脚步。
往前走了大概二十多米远,透过密密麻麻的苞米枝叶,依稀能看到一个由小麦的秸秆堆成的麦垛,麦垛估摸着得有一米多高,占了好大一片地方,在苞米中间像个小山丘似的,十分显眼。
而那个女人的声音,就是从麦垛的另一侧传出来的。
隔着麦垛,声音虽然越来越大,但是由于麦垛的遮挡,还是看不见人。
这样的好戏,如果只让听,而不让看,那对于赵三斤这样碰巧赶上的“观众”来说,简直就他娘的是一种煎熬和折磨啊。
于是,赵三斤屏着呼吸,瞪大了眼睛,绕着麦垛转了半圈儿。
就在这时……
“秀儿,哥早就等不及想要你了,你躺着别动,快让哥摸摸,你放心,哥疼你还来不及呢,不会弄疼你……”那个叫“栓子”的
男人突然喘着粗气猴急道。
秀儿
听到这个名字,赵三斤心底咯噔一响,脸色跟着刷的一下就变了,一片铁青。
是她!
怪不得声音听起来那么熟悉。
这个叫“秀儿”的女人赵三斤当然认识,而且印象还挺深刻,因为她不仅是赵三斤小时候的同班同学,也是清水村的女娃,和林青青一样,小时候经常和赵三斤在一起玩泥巴,跟在赵三斤屁股后面一口一个三哥的叫着,那叫一个亲。
最重要的是,她以前也是赵三斤的爱慕者,一直暗恋赵三斤,直到高中毕业的时候,她鼓起勇气向赵三斤表白,被赵三斤狠心拒绝了,从那以后,两个人的关系才渐渐疏远,毕业之后很少见面。
她的全名叫张秀花,秀儿是小名。
在赵三斤的印象里,张秀花小时候长得也挺标致,细胳膊细腿,五官组合在一起,完全对得起“漂亮”二字,当初在清水村,她和林青青是当之无愧的两朵村花,不少附近村子的男娃子都想打她们两个的主意。
然而。
造化弄人,林青青和张秀花居然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不约而同,全都喜欢上了赵三斤这个没钱没势、没爹没娘、学习成绩也不怎么好的穷小子。
说实话,当初在林青青和张秀花之间做出选择的时候,赵三斤曾经犹豫过。
要怪,只能怪张秀花比林青青晚出生两年,小了两岁,所以身体没有林青青发育的早,也没有林青青发育的好,直到高中毕业,倒扣在她胸前的那两个大碗还含苞待放。
而倒扣在林青青胸前的那两个大碗,已经绽放了。
于是,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林青青。
“按照胸的大小来选女朋友,这种奇特的方法,估计也他娘的没谁了……”现在回想起来,连赵三斤自己都觉得似乎有些草率,暗道:“过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倒扣在张秀花胸前的那两个大碗绽放的怎么样了。”
虽然已经失去了重新选择的权力和机会,可是作为一个合格的胸奴,赵三斤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想到这,便停下脚步,伸手扒开挡在眼前的几个苞米叶,探起脑袋,睁大眼睛,朝着躺在麦垛中的张秀花偷瞄过去。
“栓子哥,你别……别这样,让我……让我再想想。”张秀花挣扎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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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饿虎扑食
箭在弦上,却引而不发。
很明显。
栓子被张秀花的犹豫不决惹怒了。
而听到栓子的冷哼声,赵三斤的脸一黑,额头顿时冒出三条黑线。
栓子那番话的信息量似乎有点儿大,不过意思却显而易见,说白了,应该是张秀花嫁给大壮以后,一直都没能怀上娃子,所以,大壮就本能的怀疑是张秀花的身体有毛病,气愤难平,经常动手殴打张秀花,张秀花心里委屈,经受不住大壮的暴打,于是偷偷打电话向栓子哭诉,甚至答应要和栓子在一起羞羞,借栓子的种儿来弄大自己的肚子,以此来证明问题并不是出在自己身上。
在农村,特别是像清水村这样相对来说比较贫困的小山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样的传统观念可以说根深蒂固,远远没有大城市里那么的开放,那么的前卫,女人结婚的时候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基本上没有选择的权力,而结婚以后帮着夫家生娃子,更像是一种难以逃避和推脱的责任,甚至义务,如果你怀不上,生不了,那么不好意思,你的脊梁骨将会被戳烂,被夫家虐待的同时,还会被邻里乡亲瞧不起。
说起来,女人更像是一个繁衍后代、传承香火的工具。
对于这样的封建陋习,赵三斤向来嗤之以鼻、深恶痛绝,只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秀花竟然也深受其害,成了这种封建陋习的受害者和牺牲品。
“栓子哥,是我错了,我对不住你……呜呜,求求你,别逼我,让我再想想……”面对栓子冰冷的喝骂和满腔的怒火,张秀花既觉得委屈,又感到害怕,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犹如水龙头突然开了闸,哗啦啦流个不停,转眼间便打湿了她那白皙中透露着一丝晕红的脸颊,顺着鼻沟流进她的嘴巴里,也顾不得伸手去擦,她聚拢了双腿,把膝盖抵在自己的胸口处,然后用胳膊紧紧抱着自己的腿,整个人蜷缩在麦垛上,就像是一只由于陷入绝望而悲痛欲绝的小羔羊,随着哭泣和哽咽,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还想想个屁!”然而,张秀花的眼泪并没有博得栓子的同情和关心,恰恰相反,反而使栓子的怒气更盛,“我告诉你,今天你弄也得弄,不弄也得弄,再他娘的敢说一个‘不’字,我就把你偷偷打电话约我出来的事儿告诉大壮,再告诉你爹你娘,让你们全村的人都知道,看你往后还有啥脸出来见人!”
“栓子哥,别,你不能……”
“那就给我老实点儿,乖乖躺好别乱动,只要你今天能让我玩个痛快,我非但不会揭发你,还能保证让你在两个月之内怀上娃子。”
“这……”
在栓子的威逼利诱之下,张秀花止住了眼泪,但是她心里很
清楚,作为一个嫁出去的闺女,别人家的媳妇儿,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偷偷溜出来和别的男人打野食儿,这事一旦传扬出去,后果肯定比怀不上娃子更加严重。
所以,在继续忍受大壮的虐待和咬牙接受栓子的胁迫之间,张秀花依然是进退维谷,难以取舍。
而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栓子替她做出了决定。
突然。
没有任何征兆的,栓子一把扯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他那虽然稍微偏瘦、却还有几块肌肉的粗壮虎躯,探手抓住张秀花的肩膀往前一推一摁,紧接着一个饿虎扑食,直接就把张秀花摁倒在麦垛上,一个翻身,再一次欺身压了上去。
“啊呀!”
张秀花大惊失色,脱口尖叫起来,双手握成拳头,使劲拍打栓子的后背,而双腿则是一蹬一蹬的,拼了命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再一次把栓子从自己身上给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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