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医品狂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六月
柔瑶手僵了一下,把染血的手绢放到一边去,“你别说话。”
“我快死了。”南怀王笑了,一直看着她,“我没想到,我死的时候,你会在我的身边。”
“不要胡说,你不会死的。”柔瑶瞪着他道。
“
第八百八十三章 楚敬去了苗疆
柔瑶冲进去,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恶狠狠地道:“你闭嘴。”
这一巴掌,用了很大的力气,把她心里头的积怨与恨意都打了出来。
南怀王的头一偏,又慢慢地转过来,看着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喃喃地道,意识似乎有些飘散了,“我只是没有更好的办法才那样做的,那一晚,真好啊,这么多年,有不少女人在我身边打转,只是有谁比得上你”
柔瑶恨得是咬牙切齿,那一晚,他对她下了药……
那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噩梦,想起都想吐。
这些年,她都刻意避开这些回忆,她嫁人,为她不是完璧而嫁人,虽然知道那人病重已经不能人道,但是她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她是成过亲的。
她能找到原谅自己的借口,她能欺骗自己。“杀了我吧,我宁可死在你的手里。”他把手放在胸口上,捂住那个地方,“我知道你恨极了我,但是我真的不后悔啊,让我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柔瑶,你杀了我吧,只有杀了我,你才能彻底忘记
这份欺辱。”
柔瑶眼底恨意越发炙盛,从腰间抽出匕首,一步步地走向他。
夜王等人寻找了柔瑶三天未果,柔瑶却回来了,夜王在城外看见她,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见到夜王,她嘴角浮起一朵苍白的笑,“王爷怎么样了”
她昏倒在夜王的马前。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摄政王府里了。
一堆人在围着她,见她醒来,苏青连忙道:“柔瑶,你醒了”
柔瑶眸光环视众人,泪水簌簌落下,“王爷是不是死了”
“没,南怀王呢是不是你带走了南怀王”萧拓问道。
柔瑶一怔,“王爷没死”
她坐起来,“是我救走了老八,但是,他不见了。”
“不见了”众人面面相窥,萧枭问道:“怎么会不见的他没受伤吗”“伤得很重,我都几乎以为他会死的。”柔瑶把救他的经过说了出来,山洞里对话的事情隐去了一部分,“当时他情况很危急,我只带了金疮药和一些止血药粉,因此,我便出去找药材,我出去前后不到半个
时辰,回来就不见了他。”
“听你这样说,老八的伤情很重,他自己是没办法走出去的,是不是刺客追到了”萧拓问道。
柔瑶摇摇头,“不可能的,刺客如果追到,只会杀了他不会带走他。”
“谁会带走他”大家都陷入了一筹莫展中。
线索全部断了,压根没办法找到南怀王。
夜王去见安然老王爷,老王爷听他说了情况,沉吟了片刻,道:“既然找不到,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还有办法”夜王瞪大眼睛,“你有办法怎么不早说啊害我们找个天翻地覆。”
连续三天都没睡过好觉了。
安然老王爷叹息一声,“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洗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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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洗髓”夜王吓了一跳,“这弄不好便要掉命的。”
洗髓,等同脱胎换骨,把经脉打碎,让骨血重生。
“是的,洗髓,而且洗髓还不能彻底解掉蛊毒,依旧需要孙芳儿的血研制解药,但是,洗髓成功的话,能保住一条命等到孙芳儿好起来。”安然老王爷道。
“但是,洗髓太危险了,即便是一流的高手,也未必能经得住洗髓的痛苦,一旦内力控不住,便会经脉尽断而死,如今七哥还在昏迷,哪里抵受得住这种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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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四章 温意下山
萧枭点兵出城的那天,刚好刀老大回到京中,苏青一把抓住他便让他带路,虽然有地图,但是刀老大去过苗疆,总胜过看地图。
刀老大在回来的时候便知道王爷出事,却不知道王妃也马上要出事,吓得他魂魄都快丢了,急忙跟着大队伍又出发。
他最近,总是在路上,伶俐和柔瑶也跟着出发,劝也劝不住。
以此同时,慕容桀被送往了寒山,夜王也苏青负责送他上去。
夜王也收到了高凤天的信,信中交代了秦舟登基的前后始末,如今,秦舟已经亲率兵马前往苗疆,要一举歼灭楚敬。
“没想到,康平帝最后死得这么惨。”夜王看了信,想起曾见过那如玉般的男子,心里不免可惜。
苏青心头也有说不出的滋味,“当时我还怀疑过康平帝,觉得康平帝可能帮着楚敬害洛亲王与安公主,为了救秦舟,他惨死在秦老夫人的手底下。”“那秦老夫人年事已高武功如此厉害,且心机也不简单啊,竟然能收买洛亲王身边的亲信,还能一举扭转局面,秦舟回去之后,她竟假意和好,摆下鸿门宴围剿秦舟,若不是康平帝冒死相告,秦舟怕是要遭
毒手了,只是,康平帝在最后的叛乱中,死在了秦老夫人手里,哎……”
“我相信这场鸿门宴,秦舟是早有准备的,但是她和康平帝没有交心,没有默契,所以,康平帝以为她会出事……”
夜王心烦意乱,北漠的事情他不甚关心,只忧心七哥七嫂,他们夫妻真是命途多舛啊。
尤其七嫂,她如今眼看就要临盆了,如果真出点什么事,就算七哥能熬过这一关,这辈子怕也不会开心了。
他是不能离京啊,太子眼看就要登基了,朝中必须有人镇住。
且说苗疆。
子安在苗疆除了接受治疗之外,还开始学金针术的下册。
不得不说,有人指点,子安简直是进步神速,连温意都称赞她确实是这方面的天才。
闲暇的时候,两人也经常聊天。
子安发现苗疆的人对温意都十分尊敬,她自称不是苗疆的首领,但是,这里的人都推举她为首领。
这里是没有官员的,属于一个小部落,虽是在大周境内,但是对于谁做皇帝,他们压根不关心,因为他们大部分的人一辈子都未必会走出这个大山。
他们只信奉他们推举出来的首领。
这日,针灸过后,温意便让子安陪她出去走走,看看这秀丽风景。
站在山之巅,俯瞰底下,一片云海,仿若仙境,美不胜收。
子安便很好奇地问温意,“你也不是苗疆人,为何他们会推举你为首领”温意道:“我第一次来到这里,大约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刚治愈了一个被下了蛊毒的人,她跟我说,她是被一个苗疆男人下蛊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她的夫婿,对她下蛊之后,卷走了她所有的家财。当时苗疆
的蛊毒很厉害,但是我也只是听说,并没有接触过什么真实的病例,那病人告诉我,苗疆有很多人下山了,他们不甘心只留在大山里,想出去寻找荣华富贵,你大概也知道,一个没有任何技能
甚至没见过世面的人出到一个大城市,会面临着什么样的生存压力,为了好好地活下去,他们只能把一身下蛊之术卖给别有用心的人,这就意味着,会有人被蛊毒
第八百八十五章 咒术
温意下山之后当晚,子安的噩梦又来了。
她看到慕容桀承受着很大的痛苦,浑身都是血,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她惊醒之后,神思恍惚,想起梦中的情形,心痛如刀割一般。
她忽然想起那一次与慕容桀出游见到的凶杀案,那案子至今还没破,偶尔她总能想起,就像是一个咒语般,但凡心神不宁,便
总想起这件案子里。
只要想起这案子,她的心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慌,心跳加速。
屋中点着油灯,灯罩被映得昏黄,房间也被映得昏黄。
这油灯是吴燕祖临睡前为她点上的,怕她晚上上茅房摔着。
子安披衣而起,坐在灯前,望着那昏暗的灯光,心头稍稍平静了一下。
她想起老七曾为她分析过那案子,说那位妻子不是自杀,而是被杀的,但是她每每想起,总觉得那位妻子是为丈夫殉情。
想到殉情,她心头便一阵阵突突地跳,总有一种奇怪想法,那就是老七死了,她也要死。
“师父!”吴燕祖在外面轻轻地敲门。
子安整个人惊起,这深山的深夜寂静,她又惊悸莫名,一声忽然的敲门声,还真是能把她吓着了。
她打开门,见吴燕祖披着一件披风站门口,担忧地问道:“我听到您起床的声音,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的房间就在子安房间的隔壁,木制的屋子隔音不是太好,所以,子安这边的动静便都能传到他房间去。
“我没事,做了噩梦。”子安闪开一下,让他进来。
门外的风声呼呼作响,漆黑一片的山体如怪兽林立,十分瘆人。
子安连忙便把门关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吴燕祖见她怪怪的,便问道:“怎么了做什么噩梦”
子安见横竖也睡不着,便与吴燕祖聊起来,“我梦见老七出事了,你说,京中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吴燕祖道:“京中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是,您也别担心太多,我觉得没有王爷摆不平的事情。”
吴燕祖虽然很怕慕容桀,但是他对慕容桀却有一种迷之深信,总觉得天下无他不能办妥的事情。
子安听得这话,笑了起来,“你对他这么有信心啊”
“当然。”吴燕祖没说原因,因为,也没什么原因,就是那么有信心。
这深夜万籁俱寂,听吴燕祖说话的语调,子安感觉到有一丝心安。
“你走南闯北,见识过不少事情,我跟你说说一个案子。”子安忽然便来了谈话的兴致。
“案子”吴燕祖对案子没有什么兴趣,他只对医术和治病有兴趣,但是,师父说要谈,那就谈,“好,您说。”
子安于是便把那天与慕容桀遇到的那桩离奇的案子告诉了他,且道:“这件案子到现在都没找到凶手,那妇人身怀六甲,就这样
死在她夫君的身边,虽然后来说不是自尽,但是,案发现场最初的判断,却一直留在我的心底,我很固执的认为她是为夫君殉
情而死,甚至我如今想起来,都觉得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执念。”
吴燕祖怔了怔,“您说的这个,我倒是似乎遇到过。”
“你也遇到过这样的案子”子安问道。
“不是案子,是一种病。”吴燕祖收敛了神情,认真地道:“这还是我刚行医那年,也就是前年的事情,我是游走的江湖大夫,所
以,居无定所,那天是去到了白州,刚好有一户贫苦人家要请大夫,我便去了,病人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家有三子,皆成
亲,妇人的夫君早逝,那年她病倒,是因为清明时候上坟,见了一只兔子撞死在石头上,那只兔子旁边,有一只被射杀了兔子
,当时,她受了惊,回去
第八百八十六章 先逃走
和吴燕祖聊完之后,子安更加睡不着了,辗转反侧,脑海里不断盘旋的是老七和那对惨死的夫妇,尤其那孕妇的肚子,不断地
在她的脑海里出现,反复出现。
翌日一早,子安便听得外面有人在疾步跑来跑去,阿满大嫂来给子安送早饭,也明显看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和慌张。
子安问道:“阿满大嫂,外面出什么事了”
阿满大嫂不懂得撒谎,但是温意大夫下山之前吩咐过,要好生照顾子安,别让她激动着急,便冲子安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转身就走了。
子安诧异得很,刚好吴燕祖进来,子安问道:“苗疆是出什么事了吗”
吴燕祖也是一头雾水,“我不知道,方才见大家都在跑来跑去,还有人拿长矛,是不是有敌人来啊”
“你出去问问。”
“我问过了,他们不愿意说。”
“我刚才问阿满大嫂,她也什么都没说,跑了出去。”
子安想了一下,站起来道:“我出去找人问问吧,若出什么事,咱不说能不能帮忙,至少不至于拖累了人家。”
“我陪您一块去。”吴燕祖也跟着出去。
子安出去一看,果然如吴燕祖所言,大家是在备战。
长矛,大刀,唤毒蛇的笛子,铁铲,镰刀,但凡可做武器的,都堆放在了大榕树下的空地上。
阿兴叔如今是在族中主事的人,温意大夫不在的时候,大家都是听他的命令,如今阿兴叔与两名苗疆年轻子弟在说话,他说的
是苗疆土话,子安听不明白,但是看样子是在吩咐些什么,大家的神色都很凝重。
子安等他们说完,便上去对阿兴叔道:“阿兴叔,出什么事了”
阿兴叔见子安来到,一扫方才的凝重之色,笑着说:“王妃今日起这么早啊没事,准备去打猎呢。”
“打猎”子安觉得很诧异,这里前有河流,三面深山,不管是鱼还是鸡野鸭野兔甚至野猪,不难打,食物是管够的,怎么需要
集体出去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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