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医品狂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六月
袁氏点点头:“好!”
夏丞相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袁氏,“你没听清楚是吗”
“相爷让我去给安亲王道歉,为你前几天的鲁莽。”袁氏复述,口气冷静得很。
“你愿意去”
“是的。”
夏丞相准备了好多说辞,来说服她让她去的,因为按照他以往对她的了解,她是个固执得很的人,也很少跟人道歉。
他动员她去见安亲王,是因为他需要拉拢安亲王,如今皇太后躲起来,太傅那边命人来传话,说要争取皇室其他人对太子的支持,所以,他以袁氏为饵,拉拢安亲王。
皇室中,除了安亲王,还有几位王爷都极为尊崇袁氏,只要袁氏能走出第一步,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便简单很多了。
但是,他没有想过,袁氏会答应得这么快。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虽然他希望袁氏答应,但是,她不该这么快答应,她应该表现得很勉强,很不情愿,因为安亲王是曾喜欢过她的人,如今还在喜欢,两人见面,会惹人闲话,她该向他慎重提出这一点,然后请他不要怀疑她别有用心。
“去见安亲王,本相是不与你一同前去的,你真愿意去”夏丞相不死心,又问了一次。
袁氏看着他,觉得他这样问有写奇怪,便看着他反问道:“相爷的吩咐,我可以不去吗?”
这个回答,让夏丞相挑不出半点的错处,他怔怔地看着袁氏,她的脸色平静如素,眼底没有什么光芒,就像是说着极为寻常的话。
他想了一下,试探地问道:“你是不是不愿意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拒绝的。”
袁氏连想都没想,直接便道:“好,那我拒绝,我不愿意出门。”
她已经许久没有出过门了,对外面的世界,已经失去了兴趣。
夏丞相又是一怔,随即摆手,“罢了,你还是去吧,到底我是拉不下这个面子跟他道歉,他的性子又十分倔强孤傲,你去的话,
第九十五章 多管闲事
袁氏看着夏泉那张倨傲嚣张的脸,轻轻地转过头掀开侧面的帘子,口气淡漠地道:“夏泉。我嫁给你们相爷之前,曾有一段日子钻研周易算卦之术,世间万物万事。都可生成卦象,你可知道。我在你脸上看到什么”
夏泉冷笑。“夫人看到什么”
袁氏放下帘子,看着他,“你眉心上布满衰败之气。气数已尽,安排你的后事吧。”
夏泉哈哈大笑,“想不到夫人也做起神棍来了。”
他驾着马车。往摄政王府而去。
安亲王这两天都在摄政王府坐镇。听得有人来报说袁氏要见他,他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又坐下。深呼吸一口。“请她进来。”
他努力地平静神色。看着她从树影下走来,一身青色的衣裳与石榴树仿佛是一色的。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眼睛里。也不复多年前的神采。
他的心,便莫名地痛了起来。
他记得多年前,曾有一次去袁大学士府中。她在微雨中的凉亭里作画,画的是对岸的湖,她咬着画笔头,不甚满意,蹙起眉头凝视着湖面上的烟雾浩渺,他忍不住走过去,说:“这般美景,只管欣赏便可,强行搬入画中,虽可栩栩如生却总觉得失色。”
她诧异地抬起头望着他,扬唇一笑,把画卷收了。
那一个笑容,叫天地失色。
于是,她看着风景,眼里有着奇异的神采,他看着她,她便是他世界里最美丽的风景。
如今,她依旧是他最美丽的风景,只是,她眼里却已经没了风景。
思绪游离间,袁氏已经到了他的面前,福身行礼,“参见王爷。”
“许久不见,可好”他想这个语气应该是足够平和的,如果不是眼睛一直移不开,这一次见面,应该算是良好。
“好。”袁氏回答。
夏泉也跟着进来,站在一旁,一直拿眼睛瞧着安亲王和袁氏。
“请坐!”安亲王道。
袁氏走过去,坐下来,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显得无比的端庄,和其他的贵妇人无疑。
“我今天来,是要替丞相跟王爷说一声对不住,他日前鲁莽冒犯,望王爷恕罪。”袁氏规规矩矩地说。
安亲王嗯了一声,“转告他,这个道歉大可不必。”
他没说原谅不原谅他,只说不需要道歉。
袁氏嗯了一声,“嗯。”
她也不道谢,仿佛她真的只是来转告一声的。
抬起头,她看着府外快速行走的下人与巡逻的侍卫,问道:“子安在吗”
“子安出去了。”安亲王没敢说真相,怕她担心。
袁氏转头看着他,“子安,是我袁翠语的女儿。”
安亲王脸上竟露出了稚气的笑容,“本王知道。”
袁氏又嗯了一声,有下人上来奉茶,她接过端在手中,不甚经意地说了一声,“如今这么多皇子中,我最为欣赏的便是太子。”
安亲王侧头,又笑了,这一个笑容叫夏泉看得莫名其妙,然后,听得安亲王说:“是的,太子确实值得欣赏。”
这话听在所有人的耳中,都不觉得讽刺,仿佛是真心的赞赏。
袁氏便起身了,“王爷事务繁忙,我便不打扰了,告辞。”
夏泉一怔,“夫人这就走了?一场来到,不与王爷叙叙旧吗”
夏泉觉今日这三句对
第九十六章 又一股势力
京中各自筹谋,部署,但是在这所院子里。却前所未有的太平。
附近布防的侍卫每日都会来禀报三次,显然没有搜查的人到这边来。
这里是萧拓的地方,没有人知道萧拓在这里拥有一所民宅。加上京中真正寻找慕容桀的人马只有安亲王与慕容壮壮的,就连贵太妃。都只是虚张声势地找了一下。便算了事。
因为她心中有数,她亲眼看着慕容桀死去,她的侍卫也回复说夏子安死在了乱葬岗上。
她自然也想到是萧拓把慕容桀的尸体带走。萧拓这样做,是要故弄玄虚,他认为只要文武百官一天没见到慕容桀的尸体。慕容桀便不算薨了。
“那黄口小儿。到底是过于稚嫩,以为带走了阿桀的尸体,那些人便不谋算了吗梁太傅心中有数。他既然纠结了人入宫去请皇太后主政。便是断定阿桀死了。”
贵太妃坐在太师椅上。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慕容桀是她的儿子。他死了,做母亲的自然心痛。
可有什么办法?她不得不这样做。
贵太妃身边伺候的人丝竹姑姑轻声道:“太妃。今日孙侧妃来过,问起王爷的事情,看来。她已经知道。”
贵太妃擦干眼泪,“安亲王以为可以封锁消息,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如何能封锁?简直荒谬,告诉孙侧妃,说阿桀死了,让她准备守寡吧,叫她回娘家哭一哭,也好叫孙大人知道。”
“已经告诉她了。”丝竹姑姑说。
贵太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丝竹,你也怪哀家,是吗?”
丝竹姑姑神色一僵,“不,奴婢怎么会怪太妃太妃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的。”
贵太妃深深地呼吸一口,眼泪便又滑下来了,“若非不得已,哀家不会这样做,他主政之后,哀家三番四次提出要把老八传回京中,他都不同意,那是他的亲弟弟啊!而且,那日在宫中与他说话,哀家让他远离夏子安,他竟让哀家回府享受哀家该有的荣华富贵,从那一刻起,哀家便知道不能指望他。”
丝竹姑姑轻声道:“王爷或许只是希望太妃能过一些安稳的日子。”
贵太妃冷笑,“是吗他不争取,哀家怎么可能有安稳的日子过如果真有这份孝心,哀家之前与他说一旦皇帝驾崩,让他夺权登基,他怎会三番四次地反对?如今还嫌弃哀家多管闲事,哀家能指望他吗若他不登基,哀家到死的那天,都只是贵太妃,一辈子都要屈居在她之下,哀家哪一样比她差不,哀家不甘心,既然他不明白哀家的苦心,不理解哀家这么多年受的屈辱,哀家也不需要顾念这份母子情。”
丝竹姑姑为她续了茶,“太妃心里不难过吗”
贵太妃继续冷笑,却又一直掉泪,那神情叫人一辈子都没办法忘记,是一种狰狞的扭曲,却
第九十七章 想都别想
吏部尚书道:“如今皇太后拒绝不见,也不下旨让太子监国,更没说自己主政。这如何是好我们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反而会让慕容川主动钳制我们。”
梁太傅阴沉着脸,并无说话。眼底的光芒越发冷厉,似乎心头已经有了计较。
皇太后坐在高座上。看着几年不见的南怀王。心里自然是有感触的。
“起来,让母后看看。”
南怀王走上前去,又复跪下。伏在皇太后的膝头,痛哭起来。
“儿臣不孝,未能承欢母后膝下。还连累母后要担心儿臣。”南怀王哭得十分伤心。眼泪浸湿了皇太后的裙摆。
皇太后不免心疼,也凄然泪下,“你孤身一人在南国。难为你了。”
“不。是儿臣罪有应得。儿臣当初太年少气盛,心头高。皇上贬谪儿臣到南国是对的,这几年。儿臣不断反思自己的过错,且与南国的名士来往,更明白在世道理。儿臣真的错了。只是,儿臣在南国,竟不知道皇上……”他说着,声音哽咽,男儿泪不断地落下,好不伤心。
皇太后抱着他,连连悲凉地叹息,“国运不济,国运不济啊!”
皇上重病,阿桀主政,却又出了这些事,这年头到底怎么了
孙公公在一旁见两人都哭成一团,便上前道:“王爷,贵太妃日前也受了伤,加上摄政王的事情,她伤心过度,身子支撑不住,您还是赶紧出宫去陪着她,免得她想不开啊。”
皇太后松开他,抹了一下眼角,“是啊,你赶紧去陪着你母妃,她老年丧子,经历人间大痛,很需要亲人陪伴在身边,你赶紧去吧。”
南怀王磕了几个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咚咚咚作响,皇太后急忙亲手扶起,“好了,好了,该珍重自个。”
南怀王哭着说:“就让儿臣再磕几个,儿臣这些年,实在想念母后,想念大家,每逢佳节,儿臣对着京城的方向磕头,只是,母后却看不到。”
皇太后心软了下来,本来对他回京还怀着一分警惕和担忧,如今看来,他是真的改过了,竟冲口而出,“孩子啊,母后何尝舍得你在南国这一次回来,多陪陪母后,多陪陪你母妃,回南国的事情,暂且不提。”
南怀王摇摇头,“不,办完皇兄的丧事,儿臣就回去了,如果母后思念儿臣,儿臣在返京探望。”
皇太后怜惜地道:“你这孩子懂事了许多,哀家对你放心,好,你且回去吧,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孙公公在旁边听着,不禁摇摇头,皇太后始终是心软啊。
南怀王走后,皇太后擦拭眼泪道:“这孩子如今是又黑又瘦,看来在南国过得很苦啊。”
孙公公道:“是的,南国靠近海边,日晒厉害,且海风也伤肌肤,王爷是京城人,气候不惯,饮食也不惯,自然就瘦一些的。”
“南怀
第九十八章 偷酒喝
京郊院子外。
萧拓在门口做了一个牌匾,挂在院子外的门楼上。
牌匾上写着“快活楼”三个字,这个牌匾他一直想弄。但是苦于之前忙碌,顾不上,如今趁着慕容桀在这里养伤。便与苏青两人亲手做了一个牌匾。
慕容桀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但是子安吩咐。不能走太远。只能是在院子里来回走动几下。
“凶女人呢”慕容桀走出来,见两人在挂牌匾,便问道。
“说是到山脚下采药。去了有半个时辰了,还没见回来。”萧拓道。
苏青说:“不用担心,这里附近都是我们的人。如果她不怕老鼠蟑螂。估计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慕容桀皱起眉头,“谁说担心她了快,你们进来。给你们尝点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啊”苏青听得有好东西。手里抡着锤子就进去了。
萧拓看着牌匾。心满意足地笑了一下,也跟着进去掏好东西去。
慕容桀拿了三个碗。然后从酒坛子里倒出三碗烧刀子,酒香扑鼻。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苏青看得垂涎欲滴,但是还是摇头说:“这不行的,大小姐禁止王爷喝酒。也禁止我们喝酒,说如果我们喝酒王爷的酒瘾一定会起的。”
萧拓快步进来,酒瘾已经被勾了起来,这几天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分明有一坛酒在,却半滴不能碰,反而是王爷每天都可以用棉花蘸着酒湿润嘴唇,看得他可馋可馋的。
“你傻啊,谁让你喝了去跟她说呢”萧拓小跑着去厨房,“昨夜里还剩下点炒番豆,拿出来下酒。”
他跑进厨房,找了一下,在锅里看到昨夜吃剩的半盘番豆,正要取出去,却见夏子安手里提着两条鱼背着一些草药进来。
“回来了”萧拓神情错愕,“这么快”
“嗯,很近的,你饿了”子安见他端着昨夜吃剩的花生,好吧,他们叫番豆,便问道。
萧拓抓了一把放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道:“是啊,午膳没吃饱,你还抓了鱼这么厉害啊只两条是不够的,我一人就能吃两条,要么你再去抓,多抓几条,咱今晚开大餐。”
“够了,回头侍卫肯定得拿野兔子过来,鱼是生吃的,我回头给你们做生鱼片。”她把东西放下来,便往屋里走去。
萧拓急忙拦住,“生鱼片什么生鱼片怎么做的?要不你现在做,我饿了,饿得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等一下,我先进去帮王爷换药。”子安绕过他,进了屋中往房间走去。
房间里好大的一股酒味,子安猛地掀开帘子,却见慕容桀躺在床上,掀起了衣衫,苏青手里捧着一碗酒,用棉花蘸着酒往慕容桀的伤口扫去,见她进来,他不慌不忙地道:“回来了王爷说伤口有点痒,我便学你那样给他伤口涂抹点酒,这叫消毒,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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