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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医品狂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六月

    陈二冷笑一声,“你想说什么”勾搭相爷夫




第十五章 毒酒
    子安回到屋中,见漱玉正在沏茶,袁氏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药的作用还没过。方才她也是强撑着熬过来的。

    “大小姐,夫人睡着了。”漱玉见子安进来,显得有些心虚。退到一旁去。

    “嗯!”子安走出去,把灯罩放在桌子上。然后说:“你跟我出来一下。墙角那一株蔷薇横生出来,你去拔掉吧。”

    “是!”漱玉显得无比的乖顺,与子安一同出去。

    墙角确实有一株蔷薇。如今开得正好,子安大声说:“漱玉,你把这一株蔷薇拔掉之后。便与我一同把那损坏的灯罩拿出去修理一下。”

    漱玉应声:“知道了。大小姐。”

    门口有人探头进来看,子安抬头,那人便旋即隐没在围墙那边。

    子安心头冷笑。果然还在等着。

    漱玉把蔷薇拔掉之后。子安便让她回去伺候袁氏。

    漱玉刚进寝室。后脑勺便传来一阵疼痛,她转头。惊愕地看着子安,子安面无表情地转动夺魄环。仿佛电击的感觉放射出去,漱玉轰然倒地。

    子安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衫剥下,再把她挪动到内室的角落里。用一张棉胎盖上,留她呼吸的一个口子,便取着她的衣衫到库房里去了。

    片刻之后,子安带着“漱玉”出门,漱玉手里捧着许多东西,都是些陈旧的盒子,顶端放着一个灯罩,遮蔽了整张脸。

    门口果然有两人在徘徊,见子安出来,两人便装作路过,分两边散去。

    “走快点!”子安厉声呵斥。

    “漱玉”亦步亦趋地跟着,幸好府中侍女为了美观,裙摆都很长,遮蔽了那一双大脚。

    子安顺利地送“漱玉”出到门口,门房坐在一旁,见子安出来,他便站起来躬身,“大小姐!”

    子安瞧了他一眼,滴水之恩,点滴在心头,她记住了这个人。

    “漱玉”见有人在门口喊住,心中慌乱,迈脚的时候竟慌乱踩了裙摆,扑了出去,手上的东西自然散落一地。

    门房小厮急忙上前帮忙捡,凌乱中,他瞧了“漱玉”一眼,愕然地怔住了。

    子安快步上前,把东西胡乱地塞给“漱玉”,口中呵斥,“走路也不仔细点,快走!”

    “漱玉”抱着东西,急忙就跑了。

    门房小厮退后一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仿佛是感受到子安盯着他,他显得有些惶恐,“大小姐,奴才什么都没看到。”

    子安轻声道:“谢谢你。”

    小厮微怔,脸色涩然,“奴才确实什么都没看到。”

    “我说的那馒头和那碗水。”子安轻声说。

    小厮神色有些慌乱,“不是奴才!”

    他转身便进了门房里,躲在不肯出来。

    子安深呼吸一口,转身便回了去。

    她直接去老夫人的屋中,刚进门,便见夏泉领着人出来,翠玉也站在了门口。

    夏泉瞧了子安一眼,面无表情地越过。

    蓝玉姑姑走出来,冷笑一声,“大小姐,你这去茅房去得可真久啊。”

    子安没说话,走了进去。

    屋中的人仿佛连姿势都不曾改变过,老夫人旁边的茶几上的茶水已经凝了一层茶末子,一口未饮。

    玲珑夫人见她进来,神色颇为不悦,“老夫人让你抄写佛经,你去了哪里”

    既然都在粉饰太平,子安自然没有戳破,她规规矩矩地上前,“老夫人恕罪,孙女方才觉得肚子有些不适,便回了屋中找些药服下,感觉好些便急忙赶过来继续抄写佛经。”

    “那也应该回来说一声的,你母亲便不曾教



第十六章 梁王再发作
    子安脸色苍白地笑了起来,不无讽刺地看着老夫人,“有什么办法我这个相府的嫡女。却不得不以这点小聪明抵抗自己的厄运,而我的厄运,是我的至亲带给我的。”

    夏婉儿冷冷地道:“你休要埋怨谁。在这个府中,你已经享受了十六年的荣华富贵。若不是你拒婚。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

    子安冷眼看她,“是吗这十六年的荣华富贵里夹着多少你们母女对我的辱打与伤害”

    这本是最凄凉的控诉,但是。在场无人动容,就连她的生身父亲,都只带着厌恶的眼光看她。更不要说那位老太太了。

    夏婉儿哼了一声。“没有人虐待过你,是你不存感恩之心,母亲对你不好么在这相府里。你吃得饱。穿得暖。你该知足了。”

    “好一句知足,有这样的家人。夏子安要认命!”子安别有所指,只可惜无人听得出。

    她伸手接过玲珑夫人手中的毒酒。毒酒只有清水般的颜色,跟随杨教授学习中医之外,她还曾帮国际头号杀手毒黄蜂研制毒液。所以,只消看一眼,便可知道杯中的是鸩毒,毒性很强,入口封喉,是绝无生还的余地。

    夺魄环有一种功能,能把毒性散发出去,但是,只能散尽大半,并不能全然散尽,所以,只要她喝下这杯酒,她还是会中毒,只是不会要命。

    宫中。

    梁王自从病倒以后,加上之前子安悔婚,让他丢尽了面子,一直留在宫中没有回府。

    休养了三日,病情算是稳定,前两天有些头痛,但是服用了御医开的药后,慢慢地好转,到了第三天,头痛几乎没有,只是行走间,仍然感觉有些眩晕。

    皇后见他心情不好,便与他到御花园散心。

    他拖着一瘸一拐的脚步走在御花园里,心情糟透了。

    窝囊,窝囊得很,就连夏子安这样的女人都看不上他,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窝囊。

    “鑫儿,别多想,这个夏子安配不上你,母后一定会为你找一个高门贵女,比这个夏子安好一百倍的。”

    “母后,”梁王眼底有阴郁之气,“以后不要再张罗,我谁都不想娶。”

    皇后着实恼怒夏子安,若不是她悔婚,也不至于让自己的儿子变成这般颓废。

    她是真后悔没杀了她,不过,把她指给慕容桀也是一件美事,恶心了慕容桀,也惩罚了那小贱人。

    而且,那天她胡言乱语抛出一大堆关于针灸的理论,事后她跟太医院院判了解过,针灸之术,非同一般,民间少有针灸的高手,即便太医院,能应用针灸的人也不多。

    至于她那一套理论,院判说,原则上可行,稍有不慎,便是要命的。

    皇后为自己犹豫过片刻想要相信夏子安而感到侮辱与愤怒。

    “为了那么一个不知羞耻不识抬举的女人颓废,你还有点亲王的气度吗”太子从小石子路走过来,鄙视地说。

    梁王冷眼睨着太子,“你来做什么还嫌看不够我的笑话吗”

    太子哼了一声,“皇兄,不是本宫说你,就夏子安这样的货色,便是白送本宫都不要,你还为她伤神,值得么这天下高贵的女子多了去了,随便挑一个都比她好。”

    梁王眉心隐隐跳动着怒气,“本王什么时候说过为她伤神”

    太子毫不留情地戳过去,“你一直躲在宫里不出去,不就是不敢面对吗被人悔婚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是她不识抬举,你还要为她的过错惩罚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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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针锋相对
    皇后脸上的肌肉颤动了几下,眸子像是被火点燃,让人不敢直视。她指着御医,几乎力竭声嘶地道:“本宫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要把梁王救回来。”

    “是。是!”御医被吓倒了,急忙转身。让人再去太医院找人。

    所有的御医都来了。便连院判大人都急忙赶过来。

    殿中一阵的凌乱,皇后坐在太师椅上,往日的尊贵已经被恐惧撕裂。她手里捏着一串佛珠,口中胡乱地念着经文,但是心平静不下来。双眼不断地看向床边。

    太子也守在一旁。但是神色颇为悠闲,与这一屋子的着急慌乱形成强烈的对比。

    仿佛,那躺在床上即将丧失生命的人。不是他的兄长。

    院判神色十分凝重。看着汤药灌下去。却呛得梁王几乎呼吸停顿,他不敢再用药了。

    这种情况。若不能快点缓解呼吸的问题,梁王便有生命之忧。

    而用针是最快速见效的。能从穴位中打开经脉,虽不能说一定可以救回梁王,但是。至少可顺畅一下呼吸,暂缓危险。

    而且,如今不能用药进去,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用针了。

    但是,太医院中精通针灸之术的人几乎没有,唯一钻研过的便是院判大人。

    而最后救治的决策权也在院判的手中。

    院判看向一旁转着佛经的皇后,缓缓地跪下,“皇后娘娘,如今要救梁王,唯一的办法便是施针。”

    “施针”皇后的眉心跳了几下,不禁又想起夏子安的话。

    她急忙放下佛珠,看着院判,“施针你可有把握”

    院判神色有些为难,“臣把握不大,但是,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皇后不禁失望,“那日本宫问你关于针灸的事情,你说针灸并不妥当,若你用针的时候有了失误,如何是好”

    院判道:“随意下针,自然是有风险的,但是如果是精通针灸之人下针,则能大大缓解梁王殿下如今的情况,皇后娘娘那日问臣的事情,臣会这样回答,是因为臣至今不曾遇到过一个精通针灸的大夫,只是,那一套刺血放血的理论,倒是可行,可惜的是,不知道去哪里找这么一位神医。”

    他忽地抬头,“娘娘,提出以刺穴放血的人是谁就算他不懂得针灸之术,或许会认识什么高人也不定的。”

    皇后想起夏子安来,料想一个深闺少女是不懂得针灸之术的,不过,她说起这些来是一套一套的,莫非真认识什么高人不成

    不,不,按理也不会,那夏子安与袁氏一直在相府,不曾见过什么世面,夏丞相也不会让她出去与人接触,她如何能认识什么高人

    一名御医听得院判的话,便上前道:“皇后娘娘,夏子安不可能会认识什么高人,一个女子懂得什么医术呢不过是懂得几个字,在野史或者是一些民间大夫编著的三流医书里见过,便夸夸其谈,天下间最好的大夫,都在宫中了。”

    这名御医姓刘,便是那日梁王病发的时候过来抢救的御医,他已经在近日升为副院判。

    那日子安提出针灸刺穴,他便对子安多有不喜,一个深闺女子,便敢对当朝御医提出意见,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不知天高地厚。

    皇后看着刘御医,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正欲说话的时候,一旁的太子听得刘御医的话,陡然来了兴致,“刘御医,你说夏子安提出过要刺穴放血”

    刘御医道:“太子殿下,这夏子安不通医术,所言看似可行,但是执行起来却有难度,处理不好,便会害人性命,这种话,是万不能相信的。”

    太子看着院判,“你方才说针灸已经是唯一的办法了”



第十八章 喝下毒酒
    所以,他对院判道:“大人,正因为如今是梁王生死关头。所以才不得不试,否则,一旦延误了病情。到时候便是想试也试不成了。”

    皇后听得心乱如麻,拿起佛珠走到床边。瞧着梁王那张绀紫的脸。他呼吸很困难,嘴巴张开,虽是昏迷。但是身子颤抖,嘴角还有唾沫流出,她不懂得医术。却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太子再劝道:“母后。既然已经去请皇叔了,不妨也把那夏子安请入宫来,就算她不懂得医术。也不认识什么高人。也对事情没有害处。万一她真的认识呢那皇兄便有救了。”

    皇后想想也有道理,便继续传人过来。“拿本宫手谕,到相府传夏子安入宫。”

    嬷嬷领命。拟了手令便急忙出宫去相府了。

    慕容桀正在府中与大臣议事,听得宫中的人来传说梁王再病发,而且十分危急。他立刻便命人备马车入宫去。

    入宫的路上,他忽然掀开帘子对倪荣道:“倪荣,你马上去一趟相府,把那夏子安请进宫去。”

    倪荣犹豫了一下,道:“王爷,只怕皇后娘娘不会准许。”

    “病情危急,容不得她不许。”慕容桀神色冷峻地道。

    “王爷,您三思啊,如今宫中的御医都必定是守在梁王身边,若连御医都没有办法,夏子安必定也没有办法的,她不过是一个深闺少女,就算懂得医术,又能精通得过御医”

    慕容桀闭上眼睛,想起那天夏子安说的话,她对医术是不是精通,他不知道,但是,从她的话中可以分辨得出,她对针灸之术是有研究的。

    “先不管了,命人去请吧,有什么后果,本王一力承担。”慕容桀道。

    倪荣见他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让车把式停下来,他奔赴相府而去。

    话分两头,且说子安接过毒酒,面容淡漠地环视了一眼在场的人,最后还是落在夏丞相的脸上。

    她实在是不愿意再问他什么,因为明知道所得都是失望,但是,原主的情感还在脑子心上作祟,仿佛不问个明白,便不死心。

    所以,她端着酒杯问夏丞相,“父亲,我最后问你一句,当真要这般绝情吗”

    子安决定,如果从他的脸上眸子里看出一丝的犹豫,看出一丝的心软,她会看在原主对他的这份感情上,以后不为难他。

    子安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白痴,但是,她要遵从原主残留的感情。

    夏丞相也以行动证明了子安的白痴,他眸光冷峻地看着她,神色依旧是不耐,“我曾对你心软,只可惜你没有好好珍惜,若你乖顺上了花轿,便没今日这事,你自己造下的因,苦果便要你自己承受。”

    窗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只翠鸟,通体碧翠,扑在翅膀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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