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与反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谢颜羡
那些孤魂野鬼被她的往生咒所吸引,本能的平静下来,并跟着她的往生咒前往地府从新投胎。
楠香看着自己头顶上的魂灵越来越少,颇有成就感。可能有那么点普度众生的小意思。
她如今念起往生咒来真是越来越纯熟了。白光骤然间指引了好多亡灵归往地府。就连黑白无常都被吸引过来了,他们是地牢的常客,每过一段时间都要来这里引魂。楠香跟他们略微点头,有种老朋友见面的赶脚。
一道灵力消失后,她颇为疲倦的躺下来休息。
她摊开自己的手掌,突然觉得修炼也是一件蛮有成就感的事情。若是不抓鬼,修一些什么修仙法术好像还挺高级的赶脚,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那个机遇了。
在地牢里都呆了三天了,期间除了有人给她送水送馒头,再也没有人来过探望她。
楠香无聊的躺在干草上,忍不住哀嚎,周荆楚那狗日的,不会把她忘了吧她可不想天天待在地牢里啊喂!关键这里没吃的啊!!整天不是馒头就算水,再这么下去她都要吃成馒头糊糊了!!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终于有人来放她出去了。
周荆楚一身侍卫装扮,处变不惊的出现在牢房前。
楠香顿时一喜,惊喜万分的朝着他跑去。“王爷”
周荆楚食指一点,示意她小声点。然后一脸淡定的把她从地牢中带出去。
她的身上被拷了粗矿的链子,走起路来哐哐响。
周荆楚不是奉命来放人的,所以没有钥匙。但他的本事也不是盖的,伸手将楠香头上的桃花簪拿下来,往锁扣上一插!“哐卡”两声铁链就打开了。
楠香身上一轻,顿时飞奔到他怀里,软软道,“你怎么才来啊”她都想死他了。
周荆楚心疼的亲亲她脏兮兮的小脸,语气疼惜,“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进宫的。以后咱都不来皇宫了,我带你远走高飞去。”
楠香一喜,“什么意思”怎么有种私奔的味道
“先走再说。”地牢早已打点过了,所以无人阻拦。周荆楚抱着她飞速的从暗道离开皇宫。在路上慢慢跟她解释!
“如今我已然辞官,再不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了,没了身份地位,你可还愿跟着吾”如若不愿,那吾也不可能放你归去的!
楠香乐的抱着他的脸就是一亲,开心道,“那感情好啊,咱们不做官更好,无官一身轻嘛。没了身份地位,反而更自在些。以后我们想去哪就去哪,再也不用烦恼那些当官的事了。”
她乐的周荆楚一身轻松。其实楠香何尝看不出他上下不讨好,整天被夹在中间当棒槌!世人都怕他怨他,太后也忌惮他。只因他手段血腥,就给他标上残暴不仁的称号。
但他做的那些为国为民的好事呢感情都不是他做的都是大风自己完成的吗
要不说世人都有双被蒙蔽的眼睛,俗称眼瞎!
楠香心疼的搂紧他的脖子,觉得自家狗日的真是可怜死了。恨不得亲亲抱抱他,给他更多的温暖。
但这狗日的十分不解风情。因她在怀里乱扭乱蹿,觉得十分不像样,喝道,“乖乖抱好,别乱动!”
本来来母爱泛滥的某货:……得,活该你初男!就这样还想娶媳妇也就我了跟你说,也就我不嫌弃你了。个狗日的!
周荆楚见她小脸扭曲,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只当自己话重了,于是放低声音,讨好道,“别生气,今晚就带你出城,明儿就能出去吃好吃的了,你乖。”
“这还差不多!不过就不能出去后立马给我弄点吃的吗我都快饿死了!还有啊,你怎么突然辞官了太后能同意”
这货后知后觉,现在才想起来要问这些事。
 
《含苞待放》39
京城变了天,却不影响楠香他们在城郊外胡吃海喝。
由于周荆楚没有经过太后同意就把地牢里的楠香带走,导致盛华苑大怒,认定他没有真心在投诚,所以派了人在暗地里抓捕他们。
加上周荆楚的仇人颇多,一旦被他那些仇家知道他没了兵权,估计会立马杀过来。所以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小心翼翼的游走在乡间。
好在秋琴会易容术,这厮虽然好色,手艺倒是极好。她的易容术真假难辨,一双巧手把一行人全部变了个模样。原本出色的样貌都被她化成了普通人的样貌。
至于普通到什么程度呢就是把他们放到人群堆里都不起眼的那种。
就连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换成最不起眼的粗布麻衣,灰的灰,黑的黑,怎么看都不像个王爷小姐。
楠香也好奇的她的易容术,却不得奇解,只见她闭眼的功夫,就被秋琴画的黑不溜秋,傻里傻气。
铜镜里面的姑娘不再白嫩水灵,反而黑乎乎干巴巴的,头上只有一根桃花簪,其他首饰全无。身上穿的也是灰朴朴的,怎么看都像是个被晒黑了的土妞!
楠香忍不住吐槽,“就不能弄的好看一点这么黑,都不看到我的眼睛了……”
黑的只剩下眼白你想像一下…
秋琴也不想啊但是他们现在的身份是乡下做农活的姑娘啊。做农活有哪个不黑的
喊冤道,“谁叫您的葡萄眼愣个黑亮!”一旦肤色变黑,那黑黝黝的眸子不就融入肤色里了嘛那自然就看不出原来那张脸上有双大眼睛的。
楠香不满意的努努嘴,突然觉得自己这幅模样实在像只丑黑鸭!
虽然不太喜欢,不过确实好用。一路上她怎么跑怎么跳,人家都只看了她一眼就低头干活了。毕竟乡下人种地各个都长那肤色,也没什么好看的。再加上鬼斧神工的易容术,再妖娆的美人,都被那一身雀黑给掩盖住了。
楠香心情丑丑的去找周荆楚撒娇,“王爷,人家这样子好丑…”
周荆楚起初也被她这幅“尊容”吓了一跳,但到底没说什么,只是沉默了好久………
最后摸摸她的头,说了一句,“不丑,很可爱。”如果他嘴脸没扬起那抹憋笑的话,楠香或许就信了。
“哼,你根本就是嫌弃人家!”小嘴气鼓鼓的,“你们男人就这个德行,嫌丑爱美!哼。”
“怎会我可不是那种人!”说罢为了证明自己,周荆楚拿唇对准那种黑乎乎的小嘴巴,结结实实的亲下去。———临了还不动声色的擦了一下嘴巴,义正言辞的证明,“看,我最喜欢你了!”
秋琴:……这谎圆的很有水准啊。
不仅是楠香,周荆楚跟大山他们几个也被秋琴扮成农家汉子的粗糙模样。一行人里打扮的都很低调,全然不起眼。
现在盛华苑跟周荆的仇家正在满京城的搜捕他们。好在她们都伪装的很成功,并都有户籍在手,所以不怕被认出来。
那些户籍都带有官印跟记录,写的跟真的似得。所以不管走到哪,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并不怕被官兵查。
要不说他深谋远虑呢早在太后注意楠香的时候,他就早早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摄政王之位本就不会长久,除非他要谋权篡位自己当皇帝,不然是不可能在那个尴尬的位置上长久坐的。再说太后盛华苑也不可能容忍他那么久不退位,所以早点辞官退位也好过往后冰刃相见,大打出手。
周荆楚对皇位并无兴趣,本来报了仇就打算退位的,只是盛华苑不想没了这条趁手的走狗,所以才没让他离开。
好在现在有楠香,他现在只想带她游走天下,跟她一起浪迹天涯。
周荆楚打算带她在乡下玩几天就离开京城,再不回来。但楠香却抱着他的胳膊问他,“王爷,咱们真的要离开京城再也不回来了吗这里不是你的家吗若是永久离开京城,你不会不舍吗”
这货是觉得,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离开自己的故乡,怕是不厚道,所以再问问清楚。
周荆楚点了点她的小鼻子,说,“不会”。他抱着楠香坐在自己腿上,头靠在她的肩上,头一次跟她讲自己的身世。“京城虽是吾家,却也是吾的灾难地。”
他虽出生京城,却快活没几年,还未成年朝廷就叛变了。“那年楚王叛变,趁皇帝病危时逼宫退位,余下所有皇子皇孙均被斩杀。”
他便是其中一位小皇子,只是侥幸躲过一劫,故事虽然千篇一律,但皇室战争几乎如此。野心勃勃的人为了那个位置,都会在所不惜!
事情过去多年,再次回忆,周荆楚却已经平静许多。“皇位之争,没了便没了,但他们不该动我母妃!她本是个柔弱的女子,若要杀她,一刀致命也罢。但那些人却心肠歹毒,手段残忍的去对待一个弱女子!”
回忆到自己母亲的死状,周荆楚脸上的平静骤然破裂!眉眸间尽是恨意!没有哪个孩子能忍受自己的父母被残害。
楠香的心疼的抱抱他,摸摸他的脸,怜惜道,“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周荆楚把头靠在她肩上,一时有些无力,将重量暂时放到楠香身上,“我那时年纪小,被藏在密室里。那时被吓傻了,不敢动弹。最后等到天黑后才自己偷偷跑出去。”
那满地的红血,刺鼻的血腥味,都汇聚成了仇恨,那股仇恨支撑着他要活下去。
细想当年,他仍然记得,“那天,我跑到乱葬岗去找我母妃的尸体,但是没找到。后来有个丫鬟告诉我,她家小姐帮我母妃敛了尸骨并安置了石碑,那个小姐就是当今太后,盛华苑。”
“盛华苑本是两朝元老盛太傅的庶女。因家中子女众多,她又是个心高气傲的,自然样样都想盖过嫡女。”
周荆楚回忆幼时,记忆仍是很清晰。“盛华苑此人心气颇高,野心极大。她不仅想压过嫡女,更想一步登天,做人上人。”
“她暗地里把我送进暗卫局,一心要把我培养成为一把锋利的利刃,替她斩尽阻碍。”那时候的盛华苑也才刚及笄不久,就已经懂得利用他的仇恨来培养他当杀手了。可见其深谋远虑,野心勃勃。
“她虽利用我,我又何不尝不是跟她相互利用所以这么多年来,我除了给自己的亲人报仇之外,也算的上是她手上的一把利刃。”为她做尽坏事,也算是还她的恩情。
周荆楚用力的抱了抱楠香,身深感无力。他贪婪的吸取着她身
《含苞待放》40
这几日京城不太平,城门大关,楠香她们一直被困在郊外出不去。
不过周荆楚并不慌张,反而从容不迫的带着自家二货在乡下吃吃喝喝,走走看看。
这天,他又带她去水田里捉田鸡,准备晚上给她吃碳烤田鸡肉。
好笑的是,这货居然怕田鸡那双刚下泥地的小腿这会儿因为害怕正死死盘在周荆楚身上呢,说什么也不可肯下来。
周荆楚真是服了她了,“是谁一大早说要来田里玩儿的”
这货今儿起的早,一大早起来看见人家小孩嘴里说晚上要吃碳烤田鸡。她一听立马就要跟人家去田里。要不是周荆楚拉着她,这丫的早跟那些小孩跑了。
这会到水田里了,她反倒怯场了。
周荆楚头疼的扶额,耐着性子问她,“怎么不下去捉田鸡了不是要吃田鸡肉吗”
楠香也不想啊,但是她没想到的是田鸡的长相居然那么辣眼睛,那表皮坑坑洼洼不说,还张着大嘴巴凶巴巴的看着人家,长舌头一伸一伸的像是要咬人。这货怂啊,立马就怯场了……
于是小腿死死的圈在人家周荆楚身上,说什么也不肯下地。她还颇为委屈,声音娇怯怯的,“王爷~,人家不想吃癞蛤蟆了…”
周荆楚双手托抱着她,亲亲她的额头的小胎毛,抬头看了眼那丑丑的田鸡,难得替一只田鸡作辩解,“人家只是长得丑,并不是癞蛤蟆…”
这货也看过去一眼,还是那坑坑洼洼的丑模样,“明明就是癞蛤蟆啊……”
秋琴:……人家癞蛤蟆招谁惹谁。
最后争执不下,这货还是闹着要上岸。小腿紧紧盘在周荆楚身上,说什么的也不肯下来,就是要他抱着。
周荆楚心下叹气,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最后看了眼那丑丑的田鸡,啼笑皆非,“罢了,谁让你丑…”
田鸡:招谁惹谁…
周荆楚最终还是把她抱出水田区,上岸去了。
脚下的泥巴都没来得及洗,就问她,“那上山摘果子去不去”这段时间他养二哈也养出心得来了。只要天天带她出来玩,让她玩累了她自然就没办法闹腾了。
力气都用光了,等到了晚上,人家自然一觉到天亮,天塌下来都不带醒的那种。
楠香觉得采果子不错,比较斯文。
于是坏坏的对秋琴喊道,“秋琴,那我去摘果子啦,你好好捉田鸡,回来的时候我拿果子跟你换”
秋琴嘴角抽抽,很是不爽,“谁要跟你换啊喂!明明是你要来捉田鸡的!现在自己走了算怎么回事啊喂!”
暗卫混到挽裤腿在泥地里捉田鸡的也没谁了……
大山兄弟倒是面不改色,粗壮的汉子认真挽起裤腿,埋头苦干,———捉田鸡!
晚上楠香摘果子回来,如愿的吃上了碳烤田鸡。
第二日一早,天才微微亮的时候,城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踢踢踏踏的马蹄声。
那声整齐洪亮,倒像是部队进京,有种破城门的声势浩荡。
因为声音太大,不仅把楠香她们惊醒了,城里城外的百姓也是纷纷惊醒过来。
“怎么回事”村子里面聚满了村民。
这里的地理位置属于城门脚下,虽是乡下,却离城门近的很,所以马蹄声都能听的很清楚。
门外已经有好些人在嘀嘀咕咕,“怎么一大早的那么大的马蹄声这都多少年没听过了”
村民纷纷附和,“是啊,眼下天下太平,怎么会有军队进京莫不是又要大乱了”
说的人心惶惶,“那可怎么办啊,好不容易过几年好日子,怎么又要动荡啊哎,真是苦了我们老百姓了。”
楠香在屋里跟周荆楚面面相觑,“怎么回事谁进京了”怎么周荆楚才刚退位几天就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啊
其实楠香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周荆楚的退位,让远在荒北的盛南靖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进京来。
盛南靖早就盯着京里的一举一动,周荆楚一退位,他就立马火速的带着军队回来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