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当警察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波斯少校
随着猛烈的爆炸声,道奇车被炸的整个人后轮被抬起,随即翻转,来了个1080度的大翻转,翻在路边的一处草丛中,四脚朝天,前边的两个咕噜还在使劲的转。
哇哦!神射!
王灯明不由得称赞,琼斯梅迪将车停在离道奇车越三十米的地方,气势汹汹的先出去了。
王灯明其次,刚打开车门,忽觉得肋骨受伤的位置传来一阵阵疼痛,他的伤都没好利索,刚才紧张,顾着抓人,还不觉得多痛,现在一松弛下来,顿时,那感受受不鸟。
老大,我去,你呆着!
小心!
琼斯梅迪,屠戈登布下去了,王灯明咬着牙,顾不上了,赶紧跟上。
琼斯梅迪双手紧握着手枪,问:头儿,车里没动静,死了没?
不知道,小心,你左,我右。
屠戈登布说道:要不,我们再给他一下?
你想斩尽杀绝那,不行,得逮着一个!
这时,前边的道奇车,钻出一个满脸是血的家伙,不需要喊话,举起手道:我身上没抢,投降,投降,我投降!
头抱在脑后,走过来!
劫匪乖乖地来到跟前,琼斯梅迪一脚踹过去,将他踹倒,搜查了一下,没武器,随即,大耳瓜子狂扇!
等琼斯梅迪的手掌都打红了,王灯明让她停手,问这个倒霉蛋:另外两个,死了,还是活着?
一个腿断了,一个喊着没反应。
王灯明听完,才上前查看,果然,里边有一人在不停的惨叫,口里叫着救命,救命。
中午时分,市警局的费德利亲自赶来了。
下午三点半,王灯明将案件移交给了市警局重案组,这样的抢劫大案子,一般都归重案组侦讯,王灯明虽然心里不舒服,可也受到了表扬和奖励,但是,王灯明将火箭筒说成是自己的,一个普通警察,居然私自拥有这么厉害的大杀器,你想干什么?
市警局大为光火的情况下,王灯明功过相抵,不罚不奖。
琼斯梅迪很想将真相说出来,王灯明眼色威胁,你要是说出去,我们绝交!
晚上七点,王灯明,琼斯梅迪,屠戈登布在刘鸿盛的饺子馆吃饭,将饺子馆唯一的一个雅间霸占了。
老大,你仗义,没把我说出去,要不,我又得进去。
王灯明捂着肋骨,苦笑道:‘我要是将你说出去,我的脸往哪里搁,我就奇怪了,这火箭弹你是从哪里搞来的?还有,你好像对那玩意特别熟,准度还这么好,你以前究竟是干嘛的?
屠戈登布呵呵呵的笑:我就是个爱好,放心,我以后一定去办一个拥有火箭弹的资格证!
琼斯梅迪摇头道:谁敢给你办那样的资格证,你想造反?大块头,你,以前是不是当过兵?
都这样了,我就说吧,是,我在中东呆过一段时间,佣兵。
王灯明恍然大悟,笑道:人才,不错,人才,不但是黑拳打得好,火箭弹打得也不错,谢啦,来,喝一杯!
屠戈登布却没举杯,说道:老大,不公平,我们的是酒,你的是雪碧。
我,不会喝酒。
琼斯梅迪道:头儿,今天这么高兴,不喝一杯?
我说了,我不会。
好好好,老大,不喝酒也行,来啊,干杯,合作很愉快!
好,合作很愉快。
这么说,老大,我的事情,你答应了?
我亲自跟局长说的,他说你冒着生命的危险,协助警察抓着了劫匪,好公民!他答应了,两个名额,明天,你带着你的小弟去市警局报道,好歹训练一下,得正规!要不然,不收你。
好!老大!
三个人在夜里九点半散伙,屠戈登布将琼斯梅迪,王灯明送回了住处。
一进入屋子,琼斯梅迪就想发牢骚,被王灯明截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屠戈登布的本性还是可以的,让他做辅警,可以。
头儿,你就不担心他哪天用火箭弹将警局给轰了?
不担心,他要是真的将警局炸没了,我们再盖一座新的,对了,旅馆的事情,有进展了吗?那些人是来挖金子的不?
正在跟进中,我实在忙,没顾得上。
你看看,你看看,是不是,我们是需要警力辅助一下,屠戈登布来得及时,哎哟,我的排骨。
第31章 洋妞的心
剧烈的大动作,拉伤了原本的伤势,王灯明去医院拍了一个片子,肋骨裂折的位置还好,没有重新开裂的痕迹,他放心了。
医生跟他说,他的那根肋骨复原的很快,恢复的很好,再有个十天八天,应该就可以基本痊愈。
阿丽喏雪那是巴不得王灯明的伤慢点好,这样,他才能有双倍的工资,可王灯明从医院出来,好像啥事都没了。
三天后,屠戈登布从市里回来,领了辅警的服装,必要的装备来警局报道。
老大,不,警长,我们来向你报道了!
屠戈登布的小弟有个很好听的名字:雷神。
雷神,并不粗壮,反而显得很瘦小,小胳膊小腿,一头的黄色卷毛,小眼睛,塌鼻子,看上去很精明,是他所有小弟中唯一一个瘦小的家伙,可屠戈登布却非常器重他,将他当做军师对待。
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了要两周培训?
费德利局长说,就冲着我的这份勇敢,很多繁琐的事情就免掉了。
是嘛,好,精神不错,就是警帽怎么像是牛仔帽?
费德利局长说,我们这地方的辅警就是这样的帽子,我觉得不错。
王灯明饶有兴趣的将帽子拿过来,自己戴上,笑问:像不像以前的西部牛仔?
琼斯梅迪笑道:像什么,我倒是觉着屠戈登布戴上后,倒是很帅!
是吗?!
屠戈登布受宠若惊,琼斯梅迪能够这样夸奖他,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是的,我觉得你没以前那么讨厌了。
那是当然,我们都是同事了,对了,老大,费德利局长还说,他下个星期给我们多调两辆车来,新车。
王灯明闻言,惊讶道:这个老家伙,转性了,居然这么大方,好!什么车?
福特,有一辆是越野车。
越野车,为什么要给越野车?
局长没说,对了,老大,局长好像对你特别的关照,你和他?
我和他就是上下级关系,别瞎想,好,你现在已经是警局的辅警了,我知道你加入警局的目的,如你所愿,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我们这地方来的外地人很少,只要可疑的,盯着,况且镇子里旅馆就这么两家,很好盯。
明白,老大!
琼斯梅迪纠正道:叫警长!
老大,叫习惯了,不习惯那。
那你就跟着琼斯梅迪叫头儿吧,听着舒坦。
好的,头儿!
屠戈登布叼着香烟,兴冲冲地的离开了警局,琼斯梅迪说道:头儿,我一直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干?他不经营他的会所了?
不就是金子弄出来的事儿,费德利跟我说了,北边,确实发现了疑是可待开发的金矿,他要我们注意点,去北边,我们这个镇子是必经之路。
琼斯梅迪还是不解:既然如此,屠戈登布自己去就行啊,为什么要当辅警?
屠戈登布贼着呢,他自己去,那就是违法的,他打着辅警的招牌,就是合法的,懂了吧。
琼斯梅迪恍然大悟,随即道:那就这么让屠戈登布的奸计得逞?
这个,就不要你费心了,行了,现在有了两个帮手,我们会轻松一点,再说,金矿的事情还没完全确定下来,我们慢慢看吧,屠戈登布会给我们消息的,我们等着就是。
头,没想到你这么狡猾!
是嘛,承认了。
对了,帮我看看,我的脸破相了没有,有没有留下疤痕,我担心死了。
你自己不是每天照镜子,没事啊,没留下什么疤痕。
不是,我看不清楚,你再帮我看看。
王灯明拗不过,凑上去,看了一下:没什么的啦,就是那么一点微微的痕迹,过段时间就没了,没事的。
破相了,该死的,真的破相了。
琼斯梅迪气急败坏的模样,弄得王灯明忍俊不住:没事,没人要你,我要你就是。
琼斯梅迪一听,忽然大胆的搂着他的脖子,笑道:真的,头儿?
美人入怀,是个男人不可能不行动,但这琼斯梅迪来的太猛,木木的,他还没反应过来,果然,琼斯梅迪松手了,笑着道:头儿,你有时候真逗,我去巡逻了,有事电话。
说完,夸张的扭着屁股,特地的,走了。
王灯明感觉很凌乱,这妞儿到底什么意思?
等他回神之后,调戏的主角已经没影,他发誓,今后,她要是再这么调戏,立马就地正法!
第32章 三寸金莲
当天下午,下了班,琼斯梅迪回来了。
王灯明正在沙发上看电视,阿丽喏雪去了超市。
头儿,你精神不错,看起来,精神抖索。
是嘛,你的精神看起来更不错,费德利来电话了,说新的警车,要我们自己去提,你明天辛苦一下,和屠戈登布一起去吧。
琼斯梅迪嘴巴一撇,说道:这种事,最适合辅警的干的啦,叫雷神去,我是警察,不是司机,你说是不是?
王灯明想说她几句,怎么领导的话都不听了?
琼斯梅迪已经上楼了。
几分钟后,她下楼,穿着三点式泳衣下来的。
王灯明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穿泳衣,这妞儿,昨天请人将泳池整干净了,换好了干净的水,今天就迫不及待想下水游泳。
头儿,我的身材美吗?
琼斯梅迪摆了一个撩着秀发的姿势,大白腿就这样对着他。
王灯明明显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琼斯梅迪嘻嘻一笑,说道:头儿,要不,我们一起游泳吧。
美女,你这是在犯罪,你知道不,你明明晓得我的排骨还没长利索!
好像是的,那好吧,你看电视吧,我游泳去。
琼斯梅迪扭着屁股去了泳池,王灯明的眼睛一直跟着,直到看不见为止。
他娘的,欺负人这是,当我透明的,等我排骨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晚上,阿丽喏雪煮好了饭菜,这个人,有时会做点中国菜,但很难吃,王灯明还是希望她做西餐,他也不想吃他们的菲律宾菜。
饭桌,是一张六人桌,每次吃饭,琼斯梅迪都要挨着王灯明坐。
今晚,也是一样。
琼斯梅迪游泳后,衣服穿的很少,一件低胸吊装的,像是睡衣一样的花裙子。
美女,注意点形象。
琼斯梅迪却忽然问:头儿,什么叫三寸金莲?
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你看我的脚像不像三寸金莲?
琼斯梅迪吃着东西,将自己的右脚抬起,问道。
琼斯梅迪的脚丫子形状很美,白嫩的艺术品一样,他却道:你的这只脚板,怎么说呢,叫做番薯脚,也叫马铃薯脚,明白?
琼斯梅迪一脚踹过来,被王灯明捉住看看,这不就是马铃薯?
阿丽喏雪见状,忍不住说道:警长,其实,琼斯的脚,好美的,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脚。
琼斯梅迪高兴的不得了:阿丽喏雪,看来我得给你加工资才行那。
谢谢老板。
吃完饭,王灯明,琼斯梅迪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挨得很近,却很少说话,琼斯梅迪喜欢看警匪片,王灯明喜欢看新闻,结果,琼斯梅迪就陪着他看新闻,她最讨厌看新闻了。
看着,看着,她头一歪,半靠着沙发,半靠着他的肩膀,居然睡着了。
王灯明不太敢乱动,万一这个妞儿发起飙来,不好整。
夜里十一点多,王灯明叫醒了她,让她去楼上睡,自己刷了牙,也上去睡觉了。
上楼后,琼斯梅迪回到自己的房间,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关灯,睡觉。
然而,可能在沙发上睡了,这会儿,她睡不着,她又想起那次掉进河里的事情。
今晚,特别的安静,安静的就像让人有些不适应,忽然间,她听见了外边传来了啪的一声响,声音不大,像是枯枝断裂的声音。
枯枝怎么会无辜断裂,肯定是被什么踩到了,或者是树上掉下来时,砸到地面的声音。
她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声音没了,紧接着,猛听得外边有轻微的脚步声,她有点紧张,那脚步声听上去好像就在窗户下边。
她轻手轻脚的爬起,从枕头底下摸出枪,打开手枪的保险,也不开灯,打开了一点窗帘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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