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当警察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波斯少校
加西亚,你以为这件事骗的了扎克里西?
琼斯梅迪道:头,当时,我们没什么选择,加西亚是个好警察,他也不想射杀梅森,梅森当时的状态真的疯了一样,他是迫不得已才开枪的,头,怎么办?
王灯明揪着头发,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弄。
长官,别想了,我去找扎克里西。
站住,加西亚,明天再说!
第145章 老子的钱!
王灯明一晚基本没怎么睡,就呆在警局里,一个人呆着。
王灯明知道这个案子有点蹊跷,但是他不想往那个方面去想,可是扎克里西却揪着了这条隐藏着的尾巴。
王灯明并不责怪扎克里西这么吹毛求疵的盯着这个案子,这是他的职责。
今天是又星期六,王灯明泛着沉重的眼皮,他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天刚亮的时候小睡了个把小时。
八点半,他开着警车来到了梅森的家里。
梅森的家住在公寓里,是租的房子。他家在这栋叫棋盘公寓的第四层309房间。这栋公寓很老了,没电梯,加上格局不是那么好,光线很昏暗,楼梯又脏又旧,人一进来,就感觉到非常的压抑。
他在309房间门口停下,敲门。
一个很瘦削的女人来开门。
你是梅森的夫人马玛琪女士吧?
是的,警官。
我是警局的警长,我叫王灯明,我可以进来坐坐吗?
可以,请进吧。
女人发型很凌乱,鸡窝一样,加上脸上没多少肉,样子看上去特别的残。
梅森的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家具摆放也很乱,马玛琪端来一张椅子让他坐,沙发实在是太乱了。
警长,前些天,你们警局的警察来了三次了,这次,是因为什么?
太太,请放松,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跟你聊聊。
马玛琪道:我什么都不想聊,我就想追回我们的钱。马玛琪说着,从一个抽屉里取出一瓶药,好像是治疗心血管的药,她和着水,吞下两个药丸。
对不起,警官,我一紧张发怒,我的心脏就受不了。
你的心脏?
我做过手术的,对不起,家里没咖啡了,只有开水,来一杯吗?
不,谢谢。
这时从主卧室里走出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湛蓝的蓝眼睛,金黄的头发,还有一张精致的小脸蛋,大概七八岁的样子。
看见警察来了,小女孩往女人的身后藏,抓着马玛琪的裤子,伸出一个小脑袋,望着王灯明。
小天使,你叫什么,来,来我这里
小女孩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后,迈着小步伐,来到王灯明的身边。
警长,我爸爸是不是死了?
这女孩虽然小,说话却像大人,马玛琪赶紧将她拉开,说道:不是的,宝贝,爹地挣钱去了,去当海员了,要很久才会回来的
小女孩却不听,撅着嘴巴,哭起来。她这一哭,马玛琪也跟着出眼泪,弄得王灯明心里也不好受,马玛琪哄了好一会,才把小女孩哄进了房间。
你女儿多大了?
八岁,警官,我们说点正经的事情吧,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马玛琪擦擦眼泪道。
好吧,我们随便聊聊,对于你丈夫的不幸,你是怎么看待的,对不起,这个话题很残忍,我还是想问。
这是谋杀!
王灯明尽管有思想准备,还是被她的这句话震了一下。
能说说你的理由吗?
不用说,我的丈夫是不会那么干的,他没这个单子和警察对着干,他肯定不敢的,他没带枪去,他特地没带枪去,他包里的枪是从哪里来的?
王灯明搓搓鼻子,想解释一下,然而,他却这样问:你想起诉那天出警的两个警察?
马玛琪却沉默了。
不要有顾虑,说出你的想法。
是的,我已经打算这么干了,就在昨天,我就打算这么干。
昨天,那今天你是怎么想的?
今天?我放弃了,我请不起律师,我连我我女儿的学费都交不起了,你看我,身体也吃不消了
马玛琪的脸色真的像个病人一样,很难看,这也许是长期的慢性病引起来的皮肤症状,黝黑,发黄,还有老人斑,其实,她四十岁不到。
王灯明环顾四周,说道:马玛琪太太,你们的经济状况好像是不太稳定。
马玛琪带着悲苦的笑容,说道:‘是我害了梅森,就是因为我的身体,让他没日没夜的加班干活,结果,他也累出病了。
梅森身体有病,什么病?
肺癌,晚期。
什么?
没错,知道吗,我打算将你们警局的警察告上法庭,如果我胜诉了,我就可以得到赔偿,那么我的女儿就有了着落,现在,我不打算这么做了,我未必能活到胜诉的那一天。
王灯明竖起耳朵。
琼斯梅迪,和加西亚是无辜的,他们是好警察。
王灯明紧问:这话,怎么说?
梅森一直想自杀,被我拦住了,我想,他是不想拖累我们,所以选择用警察的枪,结束他的生命。
马玛琪说到这,已经是泪流如涌泉。
王灯明也觉得眼圈发酸,他赶忙道:马玛琪太太,不要悲观,总会有办法的。
谢谢,我想好了,如果我活不了,我会送爱丽丝去孤儿院,我不想去告两个无辜的警察,你转告他们,让他们放心,我不会找他们的麻烦。
为什么梅森那么疯狂,原来他一直就想着死。
王灯明心头的一块石头算是放下了不少,小女孩又出来了。
看见妈妈哭,她站在卧室边,靠着门框,可怜的望着两个大人。
马玛琪太太,感谢你的配合,非常感谢!
好了,警长,请回吧。
王灯明离开了梅森的家,直接找到了住在旅馆的扎克里西,他听完王灯明的话,也是摇头感叹。
这么说,梅森是有意让加西亚那么干的,但是,琼斯梅迪,加西亚伪造现场,这也是个不轻的罪名。
王灯明在路上就想好了怎么说:警督先生,法,不外乎人情,加西亚和琼斯梅迪都是尽忠职守的好警察,我希望你能网开一面,放他们一马。
扎克里西也纠结了,真相已经明了,但偏偏加西亚和琼斯梅迪又干了蠢事。
我知道长官难做,你要一份没有遗漏的报告,您看这样行不行,我让马玛琪太太翻供
王灯明,你想干什么?!
长官,你听我解释,我让马玛琪太太翻供那是有前提的,就当是交易,她家的经济状况相当的不好,撑不下去多久,我会想办法让加西亚补偿一些钱给她,以及她的女儿,是,我知道这不合法,但是我这么做,既帮助了马玛琪太太和她的女儿,又让加西亚和琼斯梅迪继续当好的警察,我认为,这个办法是可以的。
扎克里西拍着脑袋在房间里站了很久,终于说道:我不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我也没听见你说了什么,请你重新些写一份你认为正确的报告上来。
明白,长官!
知道吗,我从来没这么干过,你是第一个,但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明白!
扎克里西是第二天下午走的,临走的时候,他对王灯明说:王,我对你的处理棘手事情的认识,已经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有空我们多交流交流。
当晚,王灯明,琼斯梅迪,加西亚来到梅森家,王灯明送上了一张十五万美元的支票,琼斯梅迪给那小女孩买了一大堆吃的,玩的,加西亚什么都没买,对着马玛琪敬了一个警礼。
当他们出来后,上了警车,加西亚问:长官,我们这么做,是错的,还是正确的?
你们他妈的都没错,都是正确的!是我错了,妈的,支票上的钱是老子的钱!
第146章 好事坏事
很不幸,加西亚也是个穷人,只能今后慢慢还给王灯明。
对于这个金额,三人都觉得没什么异议,就这样吧。
但琼斯梅迪被王灯明骂的狗血淋头,这不是说王灯明心疼钱,这次好在是马玛琪将真相说出来,假如她不说出来,那琼斯梅迪的麻烦就大了。
这晚上,为抹平王警长的火气,使出了浑身解数,像和听话的女奴一样,野性和温柔并存,烈火与温馨同在,将王警长伺候得如帝皇一样的舒服,直到他不再骂人为止。
十五万美金没了,得想办法捞回来,最便捷的办法就是去打黑拳,以前他是被动去的,现在,王灯明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他似乎上瘾了。
和琼斯梅迪在一起,王灯明一直担心自己的功力会下降,然而,担心是多余的。
他的功力在逐渐的增长,虽然缓慢,在增长就不怕,只要不倒退就行。当然,和琼斯梅迪在床上大战多了,还是会伤身体。这些天,他要正经点,他开始去健身房,跑步,举重,打沙袋
琼斯梅迪发现王警长忽然不理睬自己,跑去健身房,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她想拦,可知道拦不住,反正他赢了,会有一笔很客观的封口费给她。
在琼斯梅迪和加西亚的事情处理好的一个星期后,屠戈登布也回到了镇子。
怀亚特这回没吹水,捉住了罗根,就在他想溜出国的时候,在费城机场的登机口捉住了他。经过审讯,屠戈登布确实不知道那幅画是偷来的,所以,屠戈登布无罪释放,柳先生也打电话来向王灯明致谢,屠戈登布没事,他就更没事,他就是牵手人,带着有钱的买家来买画而已。
屠戈登布和柳先生安然无恙,这让王灯明很高兴,他问怀亚特,老猎手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怀亚特说的很含糊,说,还在调查之中,但王灯明听得出,他像是有什么顾忌一般,也就适可而止,不再问下去,最后,怀亚特骂人了,骂老猎手贱种,王灯明听出了其中的意思,这件奇怪的名画盗窃案子也许跟老猎手有关。
王灯明现在倒是不着急查清楚案子的来龙去脉,只要屠戈登布,柳先生没事,他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老猎手,就让他在医院里呆着吧,不说其他的,就是一条断腿,就够他受的,上帝已经惩罚他了,何须自己出手。
这里上午,屠戈登布来警局报道。
老大
王灯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继续你的工作,该干嘛干嘛,盯紧娜塔莉。
屠戈登布领会而去。
琼斯梅迪就在办公室,说道:头,就这样?
王灯明摊摊手,笑道:事情已经过去,不需要那么多问题,他是不知情的,我希望我们和他像以前一样相处。
好的,我会的,查理的事情,你答应他吗?
一说到查理,王灯明道:他昨天说要回波尔森市疗伤,你的意见呢?
我同意,让他平静一下吧,在这个镇子养伤,条件也不好,波尔森市好很多。
王灯明叹口气,说道:他对你还真是挺执着的,好吧,离开了阿拉斯古猛镇,他的心情应该会好起来,这对他的伤有好处,医生说,他整天都闷闷不乐的,老说呼吸困难,吃不下东西,这就是中医上的心结淤积,这对他没半点好处。
头,这件事,我遵从你的意见。
那好,我跟市警局说一下,让他们协调一下。
第二天,查理被转院了,他不接受任何人的送别,躺在推车上,抬上了特制的救护车,无声的离开了阿拉斯古猛镇。
查理去了波尔森市,琼斯梅迪看上去并不是那么高兴,王灯明懂得,他希望有什么事可以转移一下的她的注意力。正好,费德利打电话来,让镇子的警局给幕骷谷的那条峡谷口警戒站送一些补给过去,顺便顶几天岗,警戒站有警察请假了,人手不够。
王灯明于是让琼斯梅迪和加西亚去,了解一下警戒站的情况。
琼斯梅迪准备了一大车的东西,和加西亚昨天就去了。
今天,警局被就剩下王灯明一个正规警察,还有屠戈登布,雷神两个辅警。
野熊,今天是周末。
屠戈登布何等的机灵,凑上前笑道:今晚老规矩,有得打,但是对手好厉害,比夜妖都厉害,老大,你可得想清楚了。
破财了,自给自足,费德利恐怕都忘记我打黑拳的事情了。
好吧,我下重注,老规矩,一人一半。
没问题。
下午四点半,他们就出发了,黑拳场换地方了,在一个偏僻的山庄里。
凌晨三点,王灯明回到了镇子,下车的时候,是被屠戈登布的人搀扶着下车的,他受伤了,内伤,被送进了镇子的公立医院。
他遇到了对手,一个在香港呆了五年的德国人,五年内,他只干一件事,练习李小龙创立的截拳道。
虽然王灯明赢了,赢得很凶险,倒下的差点就是他。
然而,他也挣钱了,他挣得钱,远远大于他给马玛琪的十五万。
琼斯梅迪从警戒站回来的时候,王灯明刚从医院出院,琼斯梅迪问他为何这么憔悴,走路都弓着身子,还时不时的咳嗽,王灯明说:这是因为思念你过度,抵抗力下降,受到了风寒,所以就这样了。
琼斯梅迪才不信,扯开他的衣服,发现他的胸前还有个黑印子,那是拳头留下的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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