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邪王追妻路漫漫钟离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钟离绾
“顾月言蓄意谋害当朝太子妃,罪不可赦。但念在她身怀有孕,故允其先将孩子生下,再赐其一杯毒酒。”
“不!”顾月言发了疯的喊道。“皇上,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偏心,就算我推了孙真真,可那也是我无意之举,凭什么要我以死谢罪我也是你的儿媳妇啊!你杀了我那我的孩子怎么办他可就没有母亲了啊!”
“住嘴!你还有脸提你肚子里的孩子,朕告诉你,若不是这个孩子,朕现在就会要了你的命!朕没有你这种心狠手辣的儿媳妇,朕会让人修书一封给睿儿,让他给你一纸休书。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你这种母亲才是他最大的不幸,你之前害了杨侧妃的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朕会送给她抚养,也算是替你赎了罪。”
顾月言听着皇甫瑾的话,呆愣在原地,她没有想到皇甫瑾居然是如此打算,要了自己的命不算,还要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别的女人抚养,怎么能这样不过是死了一个孙真真,凭什么所有人都要把错归到自己的身上,还要自己的命“不,这不公平,这不公平!”顾月言大叫着挣扎了起来。
皇甫瑾不耐烦的摆摆手,“来人,把她关回二皇子府。没有朕的允许,不许任何人探视,也不许她踏出二皇子府一步。”
“慢着!”皇甫旭突然开口,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寒意,一步一步的朝着顾月言走了过去,那些侍卫看到皇甫旭走了过来,也不知该不该出手阻拦,毕竟那是太子,是未来的皇上,现在的皇上就两个儿子,二皇子继承大位已经是无望的事情,他们不能绝对得罪眼前这尊大佛。
意识到皇甫旭可能想要干什么的钟离绾想要过去阻止他,可是她一动就牵动到了肩膀上的伤口,一旁的林公公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她才没有摔倒,钟离绾有些吃痛的捂住了自己还在渗血的伤口。
“表哥,你冷静一点,不要冲动,皇上已经说过会处置她的了!”
“快,拦住太子。”经钟离绾这么一提醒,皇甫瑾才反应过来皇甫旭的真正意图,但是已经晚了,他们说话很快,但是皇甫旭的剑更快。顾月言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原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在皇甫旭的手上,但是手臂上再次传来的痛意和胸前的凉意让顾月言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还没有死的事实,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大葬
越是繁华的地方流言传播的就越是快,更何况这件事情的目击者还是一群女人。加上太子妃薨了那可是一件大事,是要昭告天下再葬入皇陵的。所以不出一日的时间,顾月言谋害太子妃的事情就被传的沸沸扬扬,同时被牵扯出来的还有皇甫睿当初犯下的那些错事。
凤栖宫里,顾青青听着密探打听回来的那些事情,十分震怒。对顾月言更是没了半点的怜惜,本来她还想看着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对她稍加照顾几分,可是现在她的事居然牵连到了自己的儿子,更是打乱自己要接回儿子的计划,她怎能不气,更是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顾月言的任何事情。
顾月言被关在二皇子府里,府外天天都有重兵把守。除了每日定时有人给她送饭食过来,其他人她根本一面都见不到,自己的父亲一个月前出去办事还没有回来,她现在连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她的伤皇甫瑾也只是派了太医简单的为她处理了一下,用皇甫瑾的原话就是“只要在生下孩子之前保证她不死”,多么讽刺,在这府中待了不过短短一日,顾月言却觉得自己已经熬过了一年的时光。
“吱呀——”木门被打开的声音,顾月言坐在床上,依稀见到一个内侍打扮的人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只是看了一眼,顾月言就偏过了头。“把东西放下你就可以走了。”
看那人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顾月言的语气也有了些不耐烦,“怎么不走还想从本宫这里拿到什么好处吗还是想看本宫的笑话”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咱们才几天没有见,这么快你就不认识我了。”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顾月言仔细想了想终于想起来这是杨轩宇的声音,她惊喜的跑过去拉住杨轩宇的手,“你怎么来了你是不是担心我所以才偷偷进来看我的”
“呵呵……”杨轩宇冷笑了几句,掰开顾月言拉着自己的手,轻轻掸了掸她刚刚碰过的地方,“你说对了,我费尽心思进来的确是为了看你,不过不是因为担心你,我是特意过来看你的笑话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几日不见不但记性不好连脑子也不好了吗我说我是来看你笑话的。当初你得势之时是怎么对我的你还记得吗对我呼来唤去的把我当成一条狗,难道现在你还希望我对你多好吗”
“你,你放肆!”顾月言指着杨轩宇的鼻子,全身都气的发抖。
但是顾月言越是生气,杨轩宇看到了就越是开心,“我放肆你怎么到现在都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呢你还以为你是之前的那个二皇子妃吗或者说你觉得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顾家大小姐吗你大概不知道吧,你谋害太子妃的事情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可是顾家来派人看过你吗没有,因为他们怕被你牵连,巴不得和你撇清关系,你已经是一个弃子了。”
杨轩宇无情的戳穿了所有的事实,顺手推了她一下,顾月言本就站不稳,被这么一推也就倒在了地上,杨轩宇后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也不知道,这种绝望的感觉,她好久没有经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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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颓废
“郡主,子初又把小世子与小郡主送过来了。”
钟离绾才刚刚起床,就听见七叶回来如此禀报。她秀眉一皱,并不是说她不愿意照顾这两个孩子,这是孙真真的亲生骨肉,就算是要她把孩子抚养长大她也会二话不说就去做。只是她再好,也抵不过孩子的亲生父母在身边的照顾啊!
“子初现在离开了没如果没有,把她喊过来,我有话要问她。”
七叶去了不到一会儿就和子初抱着孩子到了钟离绾的房间。“郡主安好。”
“行了,没人的时候无须在乎这些虚礼。先把孩子放到床上歇着吧,我有几句话要问问你。”钟离绾盯着子初,自从孙真真去世之后,皇甫旭就一蹶不振,这太子府里的事情都是子初一个人在打理,很多时候来不及照顾孩子了,子初就不得不把孩子送到自己这里来,可是长此以往也并不是个办法。
“我问你,太子有几日不曾去上过朝了”
“自从太子妃离世之后,就太子妃出殡那日太子出过一次门,其他时间他都把自己关在太子妃生前住过的房间里,日日饮酒,不让任何人靠近。”
钟离绾知道皇甫旭心里难过,所以即使这些时间他不上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伤心难过,这些他都可以理解,但是伤心总得有个限度啊!现在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他非但没有丝毫的振作,反而俞渐的消沉,这难道就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担当吗
“子初,七叶,抱上孩子,我们回太子府,我要问问他是不是除了喝酒他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想要了!”
一到太子府的门口,钟离绾就碰见了刚到太子府的墨君凌。想必他也是和自己一样,听到了皇甫旭的近况所以特意赶过来劝他的,这样也好,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也就更容易点醒皇甫旭这个人。
两人并肩走进太子府,还没走进孙真真住的院子,钟离绾就闻到了好大一阵的酒气,这是得喝了多少酒,怪不得子初隔三差五的就把孩子往自己那里送,这个环境根本就不适合小孩子生存,她之前对皇甫旭不闻不问,是因为她以为只要给皇甫旭时间,他就能自己走出来,自己振作起来,但这一次,皇甫旭太让她失望了。
钟离绾推开院子门就跑了进去,墨君凌紧跟其后还不忘提醒子初与七叶,“这屋子里的酒气太重,对孩子不好,你们俩先在这里等着。”
“绾绾。”就在钟离绾要闯进去的那一刻,墨君凌拉住了她的手臂,“阿旭他毕竟才失去了自己最爱的人,你待会儿不要太……”
可是这次钟离绾却甩开了墨君凌的手,显然是被皇甫旭气的不轻,“我知道他伤心难过,可是我给过他自己走出来的机会,半个月了,他天天都是这样,若是再纵容他这样下去,那么真真的牺牲又算什么我今日一定要好好的骂醒他!”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郁的酒气,一个酒坛还摇摇晃晃的滚到了钟离绾的脚边,房间里到处都是倒了的酒坛,帘子也没有拉起来,整个房间脏乱不堪,皇甫旭靠在帘子后面的床边,怀里抱着孙真真的牌位,一边还在不停
第二百二十一章 彻底骂醒他
“不,我就要说。我就要把所有的事实全部摆在你的面前,我就是要你面对残酷的事实。”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难受,我真的很难受……”
“呵呵……”钟离绾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了起来,“你难受皇甫旭你是不是太自私了,你以为全时间就你一个难受吗我就不难受吗子初就不难受吗真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死了我比你难受一千倍一万倍,可是光是难受有用吗你难受到无以复加死去活来她就会回来了吗你难受所以你就可以日日买醉自甘堕落了吗我问你,孩子出生半个月了,你有抱过他们一下,关心过他们一下吗那是真真拼命生下的孩子,你就是这样对待她的孩子的吗你这样对得起她的牺牲吗怪不得真真不愿意告诉你那件事情,你就是一个懦夫,遇到事情除了逃避从来都不敢直面困难,我钟离绾瞧不起你!”
“什么事情”皇甫旭捕捉到钟离绾话里的信息,焦急的拉住钟离绾的衣服,“究竟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
“呵!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钟离绾轻蔑的一笑,“但是你真的以为真真的死是顾月言一个人造成的吗真真知道她与顾月言有矛盾,又怎么会答应和她一起过那石桥,那一日顾月言的确没有推真真,一切都是真真自己设计好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设计顾月言。”
“不,这不可能。”皇甫旭不停的摇着头不愿意相信,“你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
“觉得难以置信是吗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对吗那好,我来告诉你。因为她中了毒,中了极其霸道的一种毒,毒性早已经渗进了她的五脏六腑,就算没有那件事,她也活不过三个月,所以她才设计了这一切,她用自己的生命为你做了最后一件事,为你扫平了登基路上所有挡路的人。你以为她是怎么中毒的又是谁给她下毒的你不想着振作起来为她报仇也就算了,你还日日饮酒买醉,辜负了她的苦心,你这样对得起她吗你还配说你爱她吗一个没有担当的人有什么资格说爱”
“中毒,中毒,原来她中毒了……”皇甫旭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话,突然他爬起来抓住了墨君凌,“君凌,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知道这一切,那你们为什么都要瞒着我,都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为什么!”
墨君凌与钟离绾就静静的站在那里,谁都没有再说些什么,这个时候只有让他自己发泄出来,只有让他自己想清楚想明白。
过了许久,皇甫旭终于再次抬起了头,声音虽然低沉但也恢复了清醒,“你说的对,我就是这样一个懦夫,的确不配对她说爱,我甚至不是一个好哥哥,好父亲,好丈夫。”
 
第二百二十二章 满月酒
自从那日钟离绾去太子府闹了一场之后,皇甫旭算是彻底的想明白了过来。只是这次孙真真的离开真的是让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换言之,也可以说是这一次,孙真真的离开让他真真正正学会了成长。
朝堂上的事情钟离绾也听自己的父亲说了不少,以前她们总觉得皇甫旭最大的缺点就是优柔寡断,没有那份帝王的狠绝。足够仁慈却不是个帝王之材。
可依照近日以来皇甫旭在朝堂上的所作所为,那雷厉风行的办事风格与态度,让钟离绾不得不打破了之前自己对他的定义。皇甫旭这完全就是大器晚成,他是一个可塑之才,真真当日的牺牲是值得的。
转眼已过了半个月,这一天是两个小孩子办满月酒的日子。府中没有女主人,子初的身份又不宜太过招摇,是以这个重任就落到了钟离绾的身上。这是孙真真和他唯一的两个孩子,皇甫旭几乎是将所有的爱都转移到了这两个孩子身上。
虽然没有了母亲的照顾,但是钟离绾一看这两个小人儿白白胖胖的样子就知道子初肯定没有亏待她们,也多亏是有了子初的帮忙与照料,这太子府的内院还不至于乱起来。
钟离绾正在太子府内张罗着今日满月酒的事情,就听见一个软糯的声音响了起来,“阿姐,阿姐。”紧接着一抹红色的身影就钻进了她的怀里。
“曦儿你怎么一个人就过来了”钟离绾皱眉,钟离曦自小钟爱红色的东西,如今再长大一点更是如此,全身的装扮除了大红色竟然再也挑不出其他的颜色来,倒不是说这样有什么不好,只是每每钟离曦一身红衣出现在自己面前之时,钟离绾总会想起另一个人——陌离。自从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之后,钟离绾既觉得这个人不得不防,又觉得钟离曦似乎是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想要问清楚,却一直没有机会。
钟离曦哪里知道钟离绾的脑子里已经想了这么多,就算是钟离绾问她为什么总穿红色的,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她就是喜欢呐。“阿姐,你放心,我不是偷着跑出来的,是父亲母亲让我来的,我是替他们来给小侄子小侄女送满月礼物的。”
说着钟离曦从怀里掏出两块血玉分别放在了皇甫安与皇甫然的襁褓之中,子初立刻接了过来,笑着道,“奴婢替两位小主子谢过三小姐了。”
“不用客气。”钟离曦笑嘻嘻的,“方才我进来时发现已经来了不少宾客了,表哥还未回来,阿姐不出去招待客人吗”
钟离绾有几天没见到这两个小家伙了,一见到就忙着逗他们两个玩,差点都忘了正事。稍微收拾了一下,钟离绾就出现在了大厅。
太子孩子的满月酒,钟离绾原以为即使是太子忙着朝中事务不能亲自操办,来得也应该是一些朝中的官员,可如今走出去一看,满眼的莺莺燕燕,来的竟然都是一些女眷!
钟离绾只需稍稍思考一下便明白了这些人的用意。太子妃在世之时,与太子二人琴瑟和鸣,这些人纵使有心也没有能力插足他们之间,可是现在不同了。太子妃已经薨逝,这府中虽然偶尔有钟离绾她代为照料,但她终究也是要出嫁的,这样下去不是一个长久之计。太子妃的位置悬空,太子府少了一个女主人,那她们自然是又有机会了。
太子妃离世已有一个月,虽
第二百二十三章 奚落
那刘小姐也是听出了钟离绾是在故意奚落自己,而这些人也是再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就有点不服气了。在她看来,钟离绾除了比自己漂亮了一点,也没什么比自己强的。自己的父亲可是顾丞相一手提携起来的,就连皇后也对自己是赞赏有加,她们凭什么笑话自己。
“家父是顾丞相的门生,绾郡主一介女儿家,整日待在府中足不出户,不知道这朝堂上事情的走向也很正常,至于我,就是我父亲唯一的女儿,以前从未与郡主见过面,郡主觉得面生更是无可厚非。”
“噗嗤——”这下子钟离绾可真是被她给逗笑了,这些日子钟离绾的心情都压抑的很,没想到今日居然能碰见这样一个“有趣”的人,因为无脑又蠢,所以在这样一群工于心计的人当中就更显得格外“有趣”了。
只是既然是顾丞相提携的人,今日来参加满月酒想必也不仅仅是她父亲的意思。这背后肯定也有皇后顾青青的授意,这顾青青想要在太子府安插一个眼线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如今孙真真死了,现在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太子府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只是这次这个女子既没有当初顾月言的容貌才情,也没有顾月言的隐忍心计。若不是孙真真狠下心用自己的命来设计顾月言,她们未必能可以这么快扳倒她。不过这姑娘虽然傻了点,但胜在容易操控摆弄,想必顾青青也是吸取了顾月言的前车之鉴的教训,这才选了一个容貌才情家世都不起眼还有些愚笨的女子供自己利用操控,只是这次连顾青青都不知道的是这女子竟然会如此愚笨,都蠢到自报家门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背后是顾家一样,她难道不知道顾家与太子是死敌吗
“你笑什么”
“本宫自然是在笑你有趣啊!想必刘小姐是家中独女,刘侍郎也是对刘小姐宠爱的很吧。”
“那是当然!”虽然不懂钟离绾为什么会说自己有趣,但是对于自己的父亲在家中独宠自己一人这个事情她可是一直感到十分自豪的。现在听钟离绾提起这件事,仿佛是一件多得不了的事情,语气里满满的得意。
“怪不得呢!本宫说若是刘侍郎对刘小姐稍微管教一点,刘小姐也不至于如此的没有教养,看来刘小姐真的是被宠坏了,等本宫回家后定要与父亲好好说起这件事,等下次上朝之时也好让父亲好好提醒一下刘侍郎,让他好生教一下刘小姐什么是尊卑有别,什么是规矩,什么话该说什么话又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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