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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壁之崛起荆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硕鼠肥

    诸葛瑾道:“这是自然!那么程普父子以及被俘的数千江东士卒呢刘将军何时归还”

    刘贤笑道:“子瑜先生这话说的,他们可是我军俘虏,江东若欲赎回,难道不该有所表示吗”

    诸葛瑾道:“两家既然和好,约定共同抵抗曹操,便仍是同盟。刘将军自该无条件放还我江东将士!”

    刘贤冷哼道:“此言差矣!当日我好言劝孙权罢兵,孙权执意要战。如今大战既起,先前的盟约自然作废!我之所以同意两家罢兵,是看在曹操大军南下,担心江东覆灭之后,我荆州唇亡齿寒罢了。却不是与江东重修了盟约。这一点,还请子瑜先生牢记在心。”

    诸葛瑾讶道:“我两家既有曹操这个大敌,天然便该是盟友。刘将军既然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何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刘贤道:“所谓同盟,自当平等相待!今江东尚欠我三县之地,如此欺我,谈何同盟倘若孙权真有心结盟,便再交付三县给我,到时候我自然二话不说,主动出兵助他对抗曹操。如今我却只能保证在他与曹操对战之时,绝不出兵袭击江东,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诸葛瑾闻言,踌躇片刻,道:“既然如此,结盟之事暂且作罢!却不知刘将军要如何才肯释放程普父子”

    刘贤沉吟片刻,道:“若得铸剑及造船之优良工匠各百名,我便释放程普父子。”

    诸葛瑾闻言点了点头,当即转身出营,回见孙权,细述面见刘贤之事。

    孙权闻言叹道:“刘贤单只索要铸剑师和造船师,所图非小啊!”

    诸葛瑾道:“不错!故而我不敢擅专,特回来请示主公。”

    孙权沉吟道:“荆州之地也有不少铸剑师,从江东择选一些次等的给他无妨。但荆州的造船工匠原本都在江夏、襄阳、江陵等地,经过多次争夺,这些船工不是在我江东,就是被曹操掳去,刘贤手中此时并无造船良工。倘若给他,让他造出战船来,日后必成我江东心腹之患。”

    诸葛瑾点头道:“但不给他,如何能换回程普老将军”

    孙权闻言,有些犹豫,旁边朱桓道:“这有何难可从会稽之地找些只能建造小船或海船的工匠给他。他便得了这些工匠,也无法制造艨艟斗舰和楼船这等大型战船。长江水道,便依然还在我军手中。”

    孙权闻言,这才点了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江东君臣计议定,复




第164章 全取江南
    夷道、佷山、恩施、利川等地此时归宜都太守向朗、将军向宠把守。二人闻听刘贤大军到来,急忙领兵上城防守。

    不过向朗、向宠麾下只有两千兵马,几乎都集中在了夷道,其余各城都兵力薄弱,当下刘贤一边令潘濬、傅士仁上前招降向朗、向宠,一边分派陈应、鲍隆领兵去攻打佷山、恩施、利川等城池关隘。

    向朗、向宠不肯投降,只谨守城池。刘贤只得分派兵马,将城池四面围住,但见城池险要,却也不敢随意攻打。绕城巡视过后,刘贤于是命人送信去江陵,叫庞统运十架回回炮过来。

    如此过了数日,陈应、鲍隆派人送来战报,说是已经取了佷山,随后二人分兵,陈应沿长江西进,震慑沿途蛮夷。鲍隆则领兵顺着夷水(今清江)而上,前往攻略恩施、利川等处。

    刘贤闻讯点了点头,写信叫二人深入蛮夷居住之地时,务必要谨慎小心,在展示军威的同时,也要深结蛮夷之心,切不可傲慢大意。

    信使去后,刘贤专心围困夷道,如此又过了数日,庞统从江陵调拨了十架回回炮来。刘贤当即命士兵将之推到夷道城下,对准城池昼夜不停地猛轰。

    如此又过了十数日,夷道城墙渐渐被轰坏,眼看摇摇欲坠,向宠心下着慌,与向朗商议道:“孤城难守,不如弃城往巴东去投奔张飞。”

    向朗摇头道:“如今刘贤分遣陈应、鲍隆攻取佷山、恩施、利川等地,西去的道路已经被阻断了。我们若是出城,走不到三十里就会被敌军阻击的寸步难行。”

    向宠道:“城池将坏,外无援兵,难道除了等死,就再无出路了吗”

    向朗沉默不语,许久才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交给向宠。

    向宠疑惑地接过一看,却是庞统、向充联名写给向朗的信,当下向宠心下大是惊讶,急忙展开一看,却是一封劝降信。信中庞统回忆了一下多年以前众人未出仕时相处的时光,随后言道:“我等皆是荆州士人,桑梓祖坟皆在荆襄,父老亲友尽皆仰望。而刘备虽有仁义之名,但治下却是横征暴敛,使得百姓困苦不堪。今荆州大半皆在我主刘贤手中,二位乃荆州名士,何不早降日后一起辅助我主治理荆州,也让饱经战乱苛政之苦的家乡父老得以喘息休养,安居乐业。”

    向宠看完书信,默默无言地还给了向朗,半晌才道:“庞统所言,不无道理!我等皆是荆襄子弟,自该为家乡父老出力!今荆州已归刘贤,我等坚守近月,城池将坏而援兵不至,已经对得起刘皇叔了。”

    向朗闻言点了点头,意兴萧索地道:“虽然如此,但受任一方,丢城失地已是失职,复又投降更是有违节义。他日史书之上,恐怕我等免不了遭受讥讽。”

    向宠道:“若日后刘贤真有匡扶天下的一天,史书之上只会称赞我等慧眼识主,岂会讥讽”

    向朗闻言叹了口气,当下将手一招,向宠会意,于是走上城头,召集众军,命其尽皆弃了兵器,随后打开城门,亲自来到刘贤营前请降。

    刘贤见状,急忙上前扶起向宠,好生慰勉了一阵,随后拉着他的手一起进入夷道城中。进了城守府,刘贤左右望望,不见向朗,当下问道:“向太守何在”

    向宠低头道:“许是见不得已而投降,故而羞愧,不欲见人,躲回后堂去了。”

    刘贤闻言叹了一下,道:“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向太守投奔我军,便如当年微子去殷,韩信归汉,乃英明之举,足以流芳后世,何必羞惭!”

    当下刘贤亲自去后堂,却见向朗躺在床上,以被蒙面,不欲起身。刘贤见状,坐到床边,拉着向朗的被子劝慰了一阵,过了许久,向朗才慢慢拉下被子,起身对刘贤跪拜道:“刘将军情真意诚,我岂敢再效小儿女之态,让将军为难自此之后,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刘贤大喜,即刻拉着向朗来到前厅,传令设宴,庆贺大捷。

    次日,刘贤留向宠把守夷道,征向朗随军听用,随后率领大军乘船东下,回到公安。

    此时张著、胡博传来战报,说是已经夺取了作唐,刘贤正自喜悦。忽然又收到霍峻、李严的书信,说围攻临沅两月有余,城中粮草渐渐断绝,不想武陵太守巩志以及蛮将沙摩柯竟强行抢了百姓粮草,充作军粮,又驱赶百姓站在城头,逼得霍峻、李严都不敢强攻城池。二将深感棘手,只得写了表文报知刘贤。

    刘贤看了霍峻、李严书信,不由勃然大怒,当即点了郝昭、傅士仁两部兵马转道南下,准备去与霍峻、李严、苗瓠、史阿等人合攻武陵。

    不数日,大军到达临沅,霍峻、李严、苗瓠、史阿等出营迎接,入营安顿完毕,刘贤问道:“城中情况如何”

    霍峻道:“我等围城两月,杀伤城中守军甚多。看看城池将破,不想巩志竟绑着百姓上城,就站在城头。我等怕伤了百姓,因此不敢放箭,无法全力攻城。城中兵马却拿百姓作掩护,乱箭齐发,故而城池屡攻不下。”

    刘贤闻言,领着众将来到城下观望,果见城垛之后站立着许多百姓,男女老幼均有,尽皆衣衫褴褛,神情呆滞,其状极为凄惨!

    刘贤见状,禁不住眼眶湿润,恨恨地道:“巩志、沙摩柯竟如此毫无人性!待夺下城池,我必将二人碎



第一百六十五章 杜姓小将
    当下向朗改造了冲车,复又命士兵推着前去撞击城门。巩志又继续用上次的办法,欲要焚烧冲车,然而这次热油倒下,却都顺着油槽流进了冲车后面的油桶之中,即便有一些洒在了冲车之外,也被冲车内的士兵及时掘土掩埋了。失去了油脂助燃,城上再丢火把便难以燃起太大的火势了,冲车里面的士兵趁机推动攻城锤猛烈撞击城门。城门虽然厚重,但毕竟不如城墙,如何禁得住连续不断的撞击如此过了片刻,向朗见今日攻城势头不错,当下将手一招,复又派出后续三辆冲车前去助战。四辆冲车连在一起,好似一个长廊。第一辆冲车内的士兵疲惫之后,第二辆内的士兵上前替换,如此一连猛攻了大半个时辰,临沅城的城门终于承受不住连续不断的撞击,“轰隆”一声被撞开了。刘贤早已领着兵马在离城一箭之地观望,眼见城门撞开,刘贤将手一挥,众军顿时呐喊着往城内冲去。经过数月激战,城中兵马已经损伤大半,如今又被攻破了城门,如何还能抵挡的住城外如狼似虎的刘贤兵马眼见敌军冲进城中,巩志、沙摩柯顿时惊慌失措,再无死战之心,当下领着数百亲信杀出西门,往零阳逃去。刘贤领兵进城,但见城中满目疮痍,心下大为不忍,转头对向朗道:“巩志、沙摩柯往西边逃去,若是让他安然进了零阳城,恐怕又会如在临沅时一般残害百姓。我要立即率兵前去追击,还请巨达先生留在临沅安定百姓,所缺衣物粮食,暂由军中拨付,务必不要让一个百姓再挨饿受冻。”向朗郑重地点头应诺,随后刘贤环顾左右,见众将都分兵清剿城内敌军去了,只有郝昭还随在身边。当下便领着郝昭之军出了西门,一路追击巩志和沙摩柯。一路翻山越岭,虽然



第166章 沙摩柯之死
    郝昭闻言,心下一动,看了看战场中央的沙摩柯,转头对刘贤道:“主公说的不错!不过沙摩柯既然满怀怒气而来,出手必猛。主公岂可犯险不如由我去与之对战,主公伏在阵后用箭射他。”

    刘贤笑道:“沙摩柯点名要我出战,我若不去,岂不让他小看了”当下刘贤撇开郝昭,催马出阵,挥剑直取沙摩柯。

    沙摩柯见刘贤到来,不由咧嘴大笑,手中巨大的铁蒺藜阿骨朵找准刘贤当头砸下。刘贤只觉得一阵巨大的阴影笼罩了自己,不由大惊,急忙闪身避过。二马交错,刘贤看了看手中细长的松纹古剑,再看看沙摩柯硕大的铁蒺藜阿骨朵,一时竟有种自己手中拿着的是一根牙签的感觉。

    兵器的分量相差太大,让刘贤根本不敢交锋,这却是刘贤出阵之前没有想到的。当下见沙摩柯复又掉转马头杀了过来,刘贤只得硬着头皮催马上前交战,交马之时,复又俯身避过了沙摩柯的铁蒺藜,随后挥剑上撩,直刺沙摩柯脖颈。

    沙摩柯也自吃了一惊,急忙仰头避过。二马交错,都有意放慢了马速,准备下一次交手之时,便开始缠斗。

    刘贤是因为兵器吃亏,在对撞之中很不利,故而想要缠斗。而沙摩柯却是交马两次之后,觉得刘贤的武艺不过如此,因此也想通过缠斗迅速斩杀刘贤。

    二人交手,沙摩柯大开大合,刘贤频频躲避,看起来险象环生。不过刘贤自己却知道,沙摩柯虽然勇力绝伦,沉重的铁蒺藜阿骨朵挥舞起来也是虎虎生风,声势骇人,但招式之间的衔接却并不紧密。

    重兵器使起来始终是不如轻兵器那么迅捷的。

    若是步战,刘贤有信心凭借自己灵巧的身法战胜沙摩柯。然而马上交战,屁股底下就是马背,再精妙的步法、身法都使不出来。若是马术精良的人还能做到人马合一,抢占有利位置。但刘贤平时虽然也常练习骑马,骑术却始终与那些从小练习骑战的武将有一段差距。故而面对沙摩柯,虽能仗着眼光独到,屡次避过对方杀招,但却始终落入下风,难以翻转局势。

    斗了片刻,刘贤见战不过沙摩柯,当下便欲抽身撤退。

    于是看准时机,虚晃一剑,拍马便往本阵跑去。沙摩柯见刘贤逃跑,一来是杀父仇人,报仇心切;二来先前被激将,心下犹自愤怒。当下也催马追击。

    追了一阵,看看将到刘贤军阵,沙摩柯也自清醒过来,欲要转身回去时,早被伏在阵中的郝昭张弓搭箭,一箭怒射。

    沙摩柯躲闪不及,被射中肩窝,当下带箭往本阵逃去。

    刘贤、郝昭见未能射死他,暗叫可惜。正在此时,就听对面阵中一人高叫道:“沙摩柯将军不要惊慌,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刘贤急忙抬头望去,只见一员小将从对方军中催马而出,来到沙摩柯身前,并马挺枪护卫着沙摩柯回到本阵。

    巩志、沙摩柯都对那小将拱手称谢,却见小将微微一笑,如同双魇犹如桃花盛开,将旁边的巩志、沙摩柯、刘宁俱都看得呆了一呆。

    众人正迷离之时,忽觉寒光一闪,就听沙摩柯大叫一声,手中铁蒺藜阿骨朵掉落在地,只用手捂着前胸,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小将道:“你……你,为何杀我”

    旁边巩志、刘宁也都大惊失色地看着小将。

    就见那小将凄美一笑,恨恨地看着沙摩柯道:“你不认得我,我却时时都记挂着你!我家上至爷奶爹娘,下至家仆丫鬟,以及宗族亲眷,凡一百三十二口亡魂都记挂着你呢!”

    沙摩柯挣扎着疑惑道:“我却不记得曾经与你有仇”

    那小将冷笑道:“我乃零阳人,名叫杜路!三年前,你父亲起兵作乱,攻下零阳,大肆屠杀劫掠,这件事你不会忘了吗你父亲虽然死了,但父债子偿,我今杀你,有何不可”

    沙摩柯闻言,这才解开疑惑,看了看刺透自己前胸的烂银枪,再看看眼前清秀的小将,叹息了一下,恨恨地道:“想不到当日父亲竟留下了你这个余孽!可惜,可惜!你的仇是找我报了,我的仇却是永远也报不了了!”说完,沙摩柯再也支撑不住,落马气绝而死。

    那名叫杜路的小将杀了沙摩柯,复又抬手一枪,刺死正在一旁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切的巩志,随后转头看向刘宁。

    刘宁被看得心惊胆战,禁不住问道:“沙摩柯与你有仇,你杀他我能理解,可你为何又杀巩太守”

    杜路冷笑道:“巩志当年杀害金旋,卖主求荣,近日又驱赶老弱守城,残戮百姓,如何不该杀”

    刘宁气急道:“他再不对,也是主公任命的武陵太守,我们怎可擅自杀他。”

    杜路笑道:“如今荆州都被刘贤夺取,仅凭零阳一地,城小兵少,如何能挡刘备远在益州,关山阻隔,远水难救近火,不如刘大哥随我一起投效刘贤,他日封妻荫子,不在话下。”

    刘宁闻言,颤抖了一下,不敢相信地指着杜路道:“原来你竟存着这种心思这是叛乱啊!”

    杜路道:“今我已杀了巩志、沙摩柯,便是不投刘贤,难道日后刘备还能饶得过我况且刘贤大军不日即到,仅凭零阳一地如何能挡若不投降,我们怕是就没有以后了。”

    刘宁闻言,沉默了片刻,忽然看着杜路道:“贤弟,你我当日结拜之时,你曾说过,你有一个仇



第167章 大赏功臣
    回到江陵,庞统率领城中文武众将出城迎接,刘贤见其中有张嶷、张翼、阿会喃、董涂那四人,当下忙上前慰勉了一下。

    四将领着兵马押运钱粮,几天前才赶到荆南,一众蛮兵都未曾经历过如此长距离的乘船行军,因此都有些不适应,许多人都晕船呕吐,情况十分不妙。到了交州时,为免造成严重后果,交州别驾刘巴急忙请了张仲景为众军诊治,服药休养了几天,众军这才缓过劲儿来。

    但也不可避免地耽搁了时间,原计划十一月就能到达长沙的,足足拖了大半个月,直到进入十二月,四将才领着兵马姗姗来迟。

    刘贤知道蛮兵远来辛苦,加之荆州大局已定,并未误事,故而也不苛责四将,慰勉之后,便即与众人一道进了江陵城守府。

    众将坐定,庞统首先禀报道:“近日从北方传来消息,曹操在谯县停留了一月,召见青徐诸将。期间,收了程昱、毛玠等人兵权。又传令荀彧携带酒肉前来劳军,等荀彧到后,便命其为持节参丞相府军事,随同南征。大军到了寿春,荀彧突然染病。曹操却领兵继续南下,只留荀彧在寿春。不数日,荀彧便亡故了。”

    刘贤闻言,沉默了片刻,道:“可惜荀彧当世大才,却一生所托非人,终至殒命!罢了,曹操大军到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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