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男神:狠狠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他睡着了
赵景宣木讷地扬起嘴角,笑道:“孩儿定不负父亲所托。”说罢,赵景宣强装镇定地退下,王笙兀自待在书房,不久后房门被人打开,走进来的是夏楹。“定国公找我有何事”夏楹进屋后,问道。王笙上下打量夏楹一眼,瞧她身披一袭墨绿色纱裙,肤如凝脂的样子仙气非凡。
目及此,王笙的眼中情不自禁地溢出贪婪。夏楹察觉王笙的失态,故意微微抬起下巴,红唇微张着撩拨王笙的心弦,更叫王笙呼吸一窒,移不开目光。“定国公”
片刻,夏楹才轻挑眉梢,试探道。王笙当即稳住神思,言归正传:“近日京都有太多不安分的人,仗着陪我征战沙场,功劳不在我之下,竟开始惦记赵国刺客被人劫走之后,林将军被王笙狠狠责罚了一番,官职连降好几级,还挨了一顿板子。
林将军心中自然不服,心想当日事发即便他在场,也不可能阻止得了妖魔鬼怪把人劫走,因此心中甚是怀恨。而赵景宣回到千里醉仙之后,一直焦虑不安,虽然赵淮玉已经叮嘱过他,倘若王笙让他动手,他就必须得照做。
可是想到自己要亲手对大哥下毒,赵景宣便充满罪恶感。
此事究竟该如何应对,赵景宣也想不出对策,倘若他将下毒一事搞砸,王笙一眼就能看出他有心助赵淮玉脱险。但要是他为了不让王笙怀疑而真的毒死自己的大哥,纵然今后能报大仇,可是他此生都无法安心。因此,从定国公府回来之后,赵景宣便独自闷在房间,目光空洞地盯着房梁,身体一动不动。
夏楹回到千里醉仙之后,也颇有些魂不守舍,走进自己房间之前,她突然顿住脚步,朝赵景宣的房门口看了一眼。思及自己日后与赵景宣的距离注定越来越远,夏楹便不自觉地走到赵景宣门口,破天荒地敲响房门。屋里迟迟没有传来动静,就在夏楹转身要走时,房门却蓦地打开了,赵景宣垂眸瞧了夏楹一眼,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夏楹对上赵景宣的目光后,心里仿佛松放下了重担:“你干嘛为何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赵景宣敞开房门,走进屋子里,往桌子边一坐,挑眉看夏楹一眼:“你有什么话要说”
夏楹被赵景宣的冷漠惊了一惊,虽然平时见惯了他如此傲慢无礼,今日却独觉他冷漠疏离。于是夏楹把脸一拉,冷哼一声:“今日又是谁招惹你了”赵景宣的脸冷若冰霜,开口时带着无尽的惆怅:“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你会开心吗”
夏楹怔了怔,自然是不开心,可是谁不是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呢就连她,也即将面临自己最担心的事。如若她也能像寻常人家的女子一样,每日待在深闺之中,只等着遇到一个未来和她相守后半生的男人,她也不必强迫自己去接近一个那样令人作呕的恶人。说到底,其实她又何尝想被仇恨包围,只是父母之死已经注定,她活在世上,便是为了报仇。
想到这里,夏楹心平气和地在赵景宣对面坐下,语气忽然分外温柔:“那你有想做的事吗”
当然有。”赵景宣脱口而出,后半句话却是说给自己听的:想和你一起离开这里,往后的人生再也无须担惊受怕。
夏楹这一刻感慨万千,大概是心想待她真正靠近王笙之后,她也不能与赵景宣如此惬意的聊天,因此话多了些。“既然有想去做的事,趁自己还年轻,赶紧去吧!若是日后一切都来不及了,你后悔也没用了。”
闻言,赵景宣心上一颤,夏楹果然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倘若有些事再不做,以后恐怕就真的来不及了。于是赵景宣突然郑重其事的注视着夏楹,鼓起勇气开口问:“若是我一无所有,你愿不愿意同我一起离开赵国”夏楹目光一滞,已在心中回答了千百遍“求之不得”
可是开口时,她只能口不对心:“当然不行,我是这样势力的女子,若是离开了荣华富贵,以后可怎么活啊”赵景宣怔住,他并非耿耿于怀夏楹的拒绝,而是疼惜她的言不由衷。他知道,她也不过是与他一样为了报仇而已。
夏楹目及赵景宣眼中的萧瑟,又连忙补充道:“莫说是你不喜欢我这种女子,要是你真的喜欢,我也配不上你。”
“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这么长,即便要带一个女子同你也不该是我这样的女子。”她说了很多安慰他的话,最后听起来倒像是在说服自己,说服自己不要因为割舍不下他,而忘了自己的使命。
赵景宣听后,配合她笑了笑:“知道了,与你开一句玩笑,你倒信以为真了!”夏楹若有所思地敛眸,心中的惆怅如大雾笼罩苍穹,叫人喘不过气来,她望着对面那双净如璞玉的眼睛,默默告诉自己,不可能了。
她此生只又爱又恨过这么一个人,却终于要与他背道而驰,从此以后永远错过彼此了。此时,赵淮玉府上一派寂静。
赵淮玉站在屋檐下,望着院落里的黄叶自树梢落下,一片一片不知飘落何方,春雨忽地站在他身边,陪他一起看这荒凉。赵淮玉目视前方,今日分外闲散,也很温柔:“春雨,你可有十分想去的地方”“想去的地方”春雨诧异地问道。
赵淮玉点头,提醒她:“譬如大漠,海边,又比如大草原,这些地方有没有你想去的”春雨抿嘴想了想,摇头道:“除了赵国,我没去过别的地方,所以也不知这些地方有什么特别。”
赵淮玉轻轻一笑,侧脸注视着春雨:“若有机会,你独自去海边看一看吧!听说大海广袤无垠,去到那儿就不会再有烦恼。”春雨颔首时,心中泛起一片酸楚,她从小到大孤身一人,纵然这世界有再多美丽风景,对她来说都是不可触及的奢望。一个失去了快乐的人,走到哪里都不会开心。
可是春雨不想让赵淮玉知道她心中的颓靡,于是反问道:“公子可有想去的地方”赵淮玉不加思索:“我想回家。”在外浮沉不定,览尽繁华与落寞之后,他只想如离开家乡时那般,带着一颗初心回几日后,王笙果然设下家宴,并命人邀请赵淮玉前来。赵淮玉从容赴约,春雨一如既往地跟在他身边,这一日春雨格外谨慎,总有些心绪不宁。
故出门前,春雨偷偷在身上多备了几把匕首。到了定国公府,宴席上已坐满了王笙的亲信,只等赵淮玉落座。赵景宣正襟危坐,在赵淮玉对面与赵淮玉点头打照面。
席间,王笙按例要说些客套话,便敬酒给赵淮玉:“这杯酒敬玉槐先生,若不是先生相助,王某哪有今天”赵淮玉端起桌案上的杯子,在杯中添了酒水,起身饮酒后,坐下才道:“都是定国公洪福齐天,才有今日的造化。”
说罢,席上众人纷纷附和道:“是啊是啊,定国公洪福齐天。”赵景宣正坐席上,即便面上坦然而镇定,却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心在打鼓的声音,他杀过无数恶人,可是此时此刻,却如此惊惶。
不多时,座上的王笙对赵景宣使了个眼色,赵景宣会意后,端起自己的那壶酒走到赵淮玉跟前。
这酒壶分外精致,里头却是暗含机关,装的酒一半含有剧毒,一半只是平常的酒水。赵景宣将有毒的酒倒进赵淮玉的杯中,面不改色地笑道:“这段时间多亏玉槐先生教诲,我在此敬先生一杯。”
端起酒杯的那一刻,赵淮玉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抬眸时,只见赵景宣含笑的面部轻微颤抖,眼底泛起沉痛的泪光。此外,赵景宣垂在大腿旁侧的一只手正挣扎着,仿佛随时都会抬起手来打翻赵淮玉的酒杯。下了那杯毒酒,随即对赵景宣笑了笑。
目及此,王笙心中缓缓舒了一口气,只待今夜赵淮玉回府之后,探子来报赵淮玉毒发的消息即可。而王笙那两个儿子,王尧和王良竟天真的以为赵景宣此刻风光无限,两人都默默在心中憋了一口气。当夜散席时,众人纷纷走向门外,春雨走在赵淮玉身旁,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以为总算平安地度过了今夜。可是当赵淮玉走到无人的巷子里,猛地喷出一口血时,春雨才如梦初醒,惊慌失措地扶住赵淮玉。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春雨只会杀人,却不知王笙还有这般阴险的招数,竟然对赵淮玉下毒。赵淮玉一手扶着墙壁,喉头不断涌上腥甜,继而浑身乏力,他身子一软,幸而有春雨拥住他的身体。“公子,是不是王笙他……”春雨说到这里,声音已经梗咽,“我这就去为你找大夫,公子你撑住。”
春雨起身时,赵淮玉蓦地拉住她的手,无力地摇了摇头:“不必了,既是王笙诚心害我,寻常大夫怎么解得了这毒”春雨愣了愣,身躯一僵,继而眸中涌出寒芒,恨声道:“我这就去找王笙!”春雨心想:不管他要什么,只要他能给我解药,我都照做。可是赵淮玉却苦笑着摇头:“你先扶我回去,我死之后,你切记不要再去得罪王笙,府上的钱财你都带走,离开赵国吧!
”春雨不置可否,只是目光决绝地将赵
第321章 惨白
春雨的剑刃稳稳地贴着王笙的脖子,她小心翼翼地绕到王笙身后,挟持王笙走到柜子前:“你把药找出来!”王笙取出一个药瓶子,春雨道:“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药。”
王笙拔出瓶塞,里面只有两粒药丸,于是春雨道:“你吃一粒,不然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真正的解药!”王笙冷笑一声,毫不迟疑地服下一粒药,春雨方放下心来。
春雨将解药收好,依然挟持着王笙离开屋子,屋外果然迅速冲来一群持刀侍卫,却见王笙在春雨手里,因此不敢轻举妄动。
“都给我让开!否则我杀了他!”春雨厉声吼道。王笙按住手腕上的伤口,平静地点了点头,对侍卫们道:“你们都先退下。”
侍卫们谨慎地退下,就在春雨快走到定国公府门前时,胸口猛地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王笙竟在府上埋伏了弓箭手。
春雨知道自己中了箭,王笙也趁她的手松动之时立即逃离,春雨转身以长剑拨开飞来的乱箭,身上还是添了许多深埋在血肉中的利箭。
深黑色的夜空下,春雨惨白的脸上渗出点点滴滴的细汗,唇角却带着一丝微笑。因为她听见王笙说:“就算你给玉槐吃了这颗药,也只能保证他三日之内不死而已,可你却要死在他前面了。
”三日也好,春雨这么想着的时候,肩膀上又中了一箭。她早已忘了自己鲜血淋淋,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她也要带着这粒药丸去救她牵挂的公子。正当定国公府的侍卫再次围上来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马背上的人急速驱马到春雨身旁,将她拉上马之后,扬长而去。
侍卫们本想再追,王笙却摆了摆手:“随她去吧!”反正她中了这么多箭,也活不了命了。暗淡月光之下,春雨坐在望秋的马上,用沾满鲜血的那个她用性命换来的药瓶子。
望秋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停了下来。下马之后,春雨将解药交给望秋,气若游丝道:“这是解药,可以保证公子三日之内平安无事。”
这三日,你们一定要找到别的办法救他。”春雨说着,突然呕出一大口血,随即剧烈咳嗽。望秋扶着春雨颤抖的身躯,一双秋水般的圆眼之中泪水灼灼:“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救他的。”
春雨心满意足地闭了闭眼睛,苍白的脸上分明含着藏不住的痛苦,嘴角却噙了一抹欣慰的笑:“好。”
望秋扫了一眼春雨身上的数支利箭,更是忍不住泪流满面,她知道这是春雨最后的时间,于是声泪俱下。“我会告诉淮玉你去了海边,日后我也会替你去海边看一看,那个地方是不是真的没有烦恼。”
说到这里,春雨的笑容僵在嘴角,再也没有一丝动静,望秋终于失声痛哭:“望你此刻开始启程,很快就能去到海边。”良久,望秋擦干眼泪,将春雨的尸身带出城去,找了下人安葬春雨,她则快马加鞭,赶到赵淮玉转移的地方。
望秋去到城外的偏宅时,赵淮玉仍然昏睡不醒,澄观大师在一旁打坐,很是气定神闲。望秋将粘着鲜血的药瓶子拿了出来,对澄观大师道:“这是春雨拿回来的解药,说是可以让淮玉再撑三日。”
澄观大师闻言,立即让望秋把这粒药丸喂赵淮玉服下。望秋坐在床沿时,望见赵淮玉惨白的脸孔,须臾之间想起不久前春雨身上扎满利箭的模样,不由得泪盈于睫。
“姑娘,人还没死,你哭什么”澄观大师悠哉悠哉道。望秋擦了擦眼泪,拿着药丸问澄观大师:“师傅,这个药丸真的有用吗王笙会不会用这个骗了春雨。”
澄观大师拿起药丸看了看,轻松地挑眉:“这药没问题。天快亮时,赵景宣领着彦昭和扶桑找到了赵淮玉暂时躲藏的地方,扶桑看见澄观大师的那一刻,很是惊喜。
“师傅,你怎么来了”扶桑走到床前看了赵淮玉一眼,“赵淮玉怎么样了师傅你一定有办法救他吧”澄观大师不疾不徐地道:“放心,淮玉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不过三日之内,你得找到真正的解药才行!”扶桑连忙问:“去何处找解药
要不我直接杀了王笙算了!”澄观大师缓缓摇头:“不可,杀王笙固然简单,可是要让王笙一败涂地,在天下人面前对赵德君忏悔却不容易,所以报仇的事情就让淮玉的兄弟按照淮玉所说的去做。”
桑闻言,这才沉住气,问道:“那师傅让我去哪儿找解药”“去六界药坊。”澄观大师说,“此地在药界,是一群修仙的炼丹人炼丹的地方,这些人修仙不怎么样,不过炼丹却是一绝。”“六界各种奇毒,没有他们解不了的。”
扶桑一听赵淮玉有救,立刻拽着彦昭往外走:“那我们现在就去那个什么药界,三日之内必定拿回解毒丹药。”
身后的澄观大师突然沉声道:“药界的炼丹人视丹药为性命,恐怕不会轻易把自己苦心炼造的丹药交给你们。”
扶桑早也料到取一件东西不可能一帆风顺,但为了救赵淮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大大咧咧道:“他们不给,我就打到他们给为止。”
澄观大师大笑三声,不再嘱咐。出门之后,被扶桑拉着的彦昭则是一脸嫌弃:“你打他们到时候你若是被围殴了,我可不可以假装不认识你”扶桑把彦昭的手一甩:“你还是不是站我这边的了”彦昭勾起唇畔:“是倒是,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若是打不过,我只能先跑了。”
扶桑顿时满脸嫌弃,她白了彦昭一眼:“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彦昭笑着揉了揉扶桑的脑袋:“好吧,去药界抢丹药的事我都听你指点,可以了吧”扶桑扬起下巴笑了笑,垂眸时又有些忧愁:“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救赵淮玉的命,要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萍姑交代”
即便扶桑不肯直说,彦昭却看得出来扶桑是为自己的好朋友而感到心疼,心疼他为父亲讨回公道,却差点搭上一条性命。正因懂她,彦昭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没事的,有我在。”
那一刻,扶桑抬起有些酸涩的眼睛,映在眸中的是彦昭带着微笑的俊脸,他的眼底温柔绵长,似春风吹过百花。唯有目及他的笑容,扶桑才是真正的心安。
另一边,赵景宣在确认赵淮玉有澄观大师和望秋照料之后,便佯装若无其事地回到千里醉仙。天亮后,王笙果然派人请赵景宣到定国公府,说要赏赐赵景宣。赵景宣望见王笙时,王笙的右手手腕上缠了布,被包扎的地方是昨夜春雨用暗器划伤之处。赵景宣的目光落在王笙的手腕上,问道:“父亲,你怎么受伤了
”王笙故作大度,敷衍地回答:“昨夜有玉槐的余孽前来行刺,不过那人已经被侍卫和弓弩手射杀,我受了点轻伤,不碍事的。”望着眼前这张道貌岸然的嘴脸,赵景宣心中闪过千万个将他砍成碎片的念头,可是想到赵淮玉一番苦心的打算,他还是敛去了眼中那一丝微不可见的杀机。
“父亲无事就好。”赵景宣舒了一口气。王笙颇有几分得意地笑了笑,随即赞赏的注视着赵景宣:“昨夜你做的很好,如今玉槐身中剧毒,不管逃到哪里都撑不过三日。”
一提起此事,赵景宣心中便一阵刺痛,面上却不得不粉饰太笑道:“恭喜父亲,除去一个心头大患。”王笙仰头大笑,随后道:“今后你就在我身边做事吧,跟着你大哥尧儿一起,开始接手浩方之前的事。”赵景宣立刻行礼感谢:“多谢父亲!”
离开定国公府后,赵景宣在鸟市里找到了王良。自从上次赵景宣送了王良一只鸟儿,还请他吃饭,王良便一直对赵景宣充满好感。此番赵景宣又送了王良一只鸟,请他吃饭时,说起了王靖的事。赵景宣说:“二哥被禁足在府上已有一段时日,这几日我听父亲的意思,是有意要让二哥接手他的事。”
王良吃惊道:“父亲不是还没说要解了他的禁足吗”“那还不是担心大哥不高兴,所以只偷偷和我说过!”赵景宣压低声音,“三哥,此事你可千万别去告诉别人啊!”赵景宣故计重施,王良与上次如出一辙,表面上答应了赵景宣,扭头又将此事告诉了王尧。
王尧听过之后勃然大怒:“什么父亲居然要放了老二不行,我这就去找父亲理论!”
王良连忙拦住王尧,满脸焦灼和惊慌:“你疯了你要是去找父亲说理,父亲一怒之下说不定会罚你禁足!”闻言,王尧这才稳住心绪,思量了一番之后,眸中突然闪过一丝狠厉:“不如,我亲手杀了老二,这样他就再也威胁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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