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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只爱煞英雄

    人是李庆喜杀的,余惊鹊虽然想要三当家死,却也不是刽子手,没有杀人为乐的习惯。

    薛家的人看到已经死掉的三当家,自然也是不乐意,他们还想要自己审一审的。

    只是想到特务科的刑具都审讯不出来东西,他们薛家又能审讯出来什么。

    只能带着尸体走人,但是却要求警察厅,要查出来是谁杀的薛明,现在冰城治安环境就这么差吗

    不过谁杀的薛明,那你就去找刑事科给你查,现在特务科才不管呢。

    余惊鹊一句话,我不管了,你也别用烟斗砸我,你该找谁改谁去。

    受气了这么长时间,余惊鹊也不伺候了,将三当家的尸体一给,带着李庆喜他们就走。

    薛家的人不乐意也拦不住,他们要找也只能去找警察厅刑事科的人负责,和他们特务科是半毛线关系都没有了。

    忙完这一切,余惊鹊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季攸宁今天去福利院,回来的也不会太早,余惊鹊现在去接差不多刚好。

    等到余惊鹊坐车赶过来的时候,果然看到季攸宁等人出来,比较好奇的时候,雨宫清子居然又来了。

    她想要帮助孩子们,只是余惊鹊真的提不起好感,兴趣缺缺。

    甚至是觉得她和季攸宁还有顾晗月凑在一起,都看着不舒服。

    只是这种话不能明言,顾晗月自己心里也清楚,却只能顺势而为。

    几人调笑了两句,季攸宁和余惊鹊离开。

    两人回家的路上到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季攸宁还说余惊鹊担心的有点多余。

    余惊鹊笑着说道:“你一个人坐人力车我也不放心啊。”

    和余惊鹊一起坐人力车,自然是不要紧,但是季攸宁一个人,大晚上坐的话,余惊鹊确实需要担心一下。

    人力车虽然有编号,有公司,有管制。

    但是也有一些人铤而走险,晚上用人力车当幌子,劫财劫色,这乱世之中,你真的以为人人都是良好市民吗

    被逼的没有办法,只能铤而走险,但是尝到甜头,又会堕落。

    最开始可能只是想要抢一口吃的,到后来的不满足,越来越过分,甚至是杀人。

    日本人粉饰的太平,那只是表面的花团锦簇,和少数人的狂欢罢了。

    “这么晚了,还有卖烟的孩子,不比福利院的好多少。”季攸宁可能是刚从福利院出来,有点多愁善感起来。

    余惊鹊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安慰季攸宁,但是突然觉得不对。

    卖香烟的小男孩,胡弓牌香烟。

    秦晋

    是秦晋的暗号。

    这个暗号消失了太久太久,余惊鹊都有点遗忘了,秦晋难道安全了,要和自己见面

    余惊鹊不动声色,他不敢在季攸宁面前太放松,季攸宁可不笨。

    这个信号,让余惊鹊有点激动起来,因为真的很长时间没有接到这个暗号了。

    回到家中,余惊鹊也没有表现出来,第二天一早,依然是老老实实工作。

    但是在下班之后,他的心思活动起来。

    这个信号是要求自己在老地方见面,余惊鹊小心翼翼的赶过去。

    但是房间的灯是黑着的,难道秦晋还没有来

    不对啊,只要是秦晋通知见面,她就会来的比余惊鹊早。

    难道是秦晋已经来了,担心有危险,将房间里面的灯给关了

    余惊鹊思考起来,却没有立马过去。

    因为他心里还有一种考虑,那就是秦晋被日本人确定了身份,然后秦晋将余惊鹊说了出来。

    虽然余惊鹊心里是相信秦晋的,但是他不能排除日本人从其他的渠道得到这个消息。

    不过余惊鹊觉得自己有点多虑,如果真的是秦晋出卖他,日本人岂不是早就抓他了,何必还要引他过来。

    但是你也不能排除,秦晋死活不开口,但是日本人知道了他们联络的方式,也知道这个联络点。

    所以重新启用联络方式,引诱余惊鹊过来,确定他的身份,将其抓获。

    当然了这个条件很苛刻,那就是这个联络




第五百章 话剧
    高脚杯。

    红酒瓶。

    翻来覆去的看,没有异样。

    桌子下面

    没有。

    桌子腿下面

    没有。

    慢慢的,余惊鹊的目光,放在了红酒瓶上。

    刚才就看过了,里面的红酒不多,摇了摇瓶子之中也没有东西。

    但是余惊鹊却忘了将瓶塞拔下来。

    用力将原本就不太紧的瓶塞拔下来,余惊鹊手指捏了捏。

    之后将瓶塞弄烂,看到里面有纸张的痕迹,被折叠起来很小,在瓶塞上面开口,塞进瓶塞之中。

    这么小的一张纸,想来上面也不会有太多内容。

    余惊鹊将纸打开,上面只有四个字:“北方剧院。”

    这个剧院还是很有名的,可是余惊鹊很少去,他显然不是陶冶情操的人。

    这是秦晋留给自己的线索吗

    藏的这么隐蔽,留下这四个字,是为什么

    是让自己过去,还是说这里很危险。

    余惊鹊搞不明白,他现在弄不清楚这些东西。

    将纸条装在身上,将瓶塞的碎屑处理掉,将地上的脚印清理掉,然后慢慢退出房间。

    因为有手套,余惊鹊不担心留下指纹的线索。

    出了门,余惊鹊点了根烟,在点烟的时候,顺手将手里的纸条烧掉。

    这么小的纸条,一瞬间就化为灰烬,然后飘落在空气中。

    瓶塞被余惊鹊顺手扔进垃圾桶之内,手套也在走出去很远之后,随手扔掉。

    这么长时间,手里的烟还剩下半根,因为已经灭了,余惊鹊刚才没有注意抽烟。

    重新拿出打火机,将半截烟点燃,之后回家。

    回到家中,季攸宁好像也忙完了自己的工作,没有待在书房里面。

    “吃饭了吗”季攸宁问道。

    “还没。”余惊鹊笑着说道。

    “我就知道,给你热着呢,等我。”季攸宁跑去端饭。

    弄上来之后,季攸宁就坐在一旁看着余惊鹊吃,因为她已经吃过了。

    吃饭的过程中,余惊鹊问道:“北方剧院这段时间很火吗”

    “火啊,你不知道”季攸宁奇怪的问道。

    “我说怎么今天还听人说起来了。”余惊鹊解释了一下,让自己不显得那么奇怪。

    他询问北方剧院,是想要了解一下,因为他还不知道秦晋给自己的纸条,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种地方,余惊鹊觉得季攸宁应该会很喜欢,毕竟是知识分子女青年不是。

    一边看着余惊鹊吃饭,季攸宁一边来了兴致说道:“北方剧院,现在是一票难求,他们的新话剧,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什么话剧”余惊鹊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这种事情,他们特务科这群人,确实关注的不多。

    “满城风月。”季攸宁说道。

    听到这个名字,余惊鹊笑着说道:“现在不是应该是满城风雨吗”

    白了余惊鹊一眼,季攸宁说道:“就是因为现在满城风雨,所以才要在话剧里面表现美好的追求。”

    现在的话剧,审查力度非常严格,是日本人在背后捣鬼。

    刚开始的话剧社,很多人是在揭露日本人的暴行和罪行。

    当时社会上反响很大,日本人就开始血腥镇压,很多话剧其实是学生参演的,日本人居然将枪口对准了学生,很多学生倒在血泊之中。

    之后的话剧,想要不被禁演,就要面临审查。

    满洲政府的审查很严格,以至于很长时间,那些写剧本的文人墨客,嗤之以鼻,说自己饿死也不会写这种日本人喜欢的东西。

    文人的傲骨,不是说说而已,很多人以死明志,血染大地,说起来也是唏嘘不已。

    之后很多人就取了折中的办法,那就是日本人喜欢的我不写,日本人讨厌的我也不写,写一写和政治无关的东西,附庸风雅。

    但是还是有很多人,在其中用暗喻的手段,表达一些自己的看法。

    日本人可能看不明白,但是也有能看明白的人,结果都不太好。



第五百零一章 幸运观众
    带着票,跑去学校找季攸宁,季攸宁已经翘首以盼。

    好像是初恋的少女,带着雀跃又紧张的心情,等着自己分开一分钟就会开始想念的恋人,期待接下来相处的约会。

    余惊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脑海里面,居然是这样一幅画面。

    好像还没有恋爱,就结婚了

    余惊鹊是这样,季攸宁或许也是。

    两个没有恋爱过的人,就结了婚。

    虽然好多人都是这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是恰恰他们的年纪,就处在了思想改革的年代,外来文化的冲击,也不停的刺激着他们。

    不然也不会有爱情的话剧,让大家趋之若鹜。

    先上车,后补票吗

    “这里。”季攸宁点着脚尖,今天穿着长裙,下面是高跟鞋摇曳。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穿着,恰到好处。

    没有精心打理的头发,随风飘舞,好像撩在余惊鹊的脸上,痒痒麻麻。

    “幸不辱命。”余惊鹊跑过去,晃了晃手里的两张票,笑着说道。

    很自然的用手,挽着余惊鹊的胳膊,两人走了出去。

    一切都刚刚好,如果街面上没有穿着黄皮子的日本人,没有背着枪走来走去的巡逻队。

    没有路口岗哨的森严,没有来来往往穿着和服的日本人,或许一幕就是很多人心里向往的生活吧。

    偏偏是这些如狗皮膏药的东西,让本来美好的事物,都要蒙上一层尘埃。

    两人坐车来到北方剧院,这会已经来了很多人了,不少人是冲着话剧来的,也有人是冲着秦晋来的。

    “就为了一睹真容吗”余惊鹊表示不理解,喜欢秦晋的歌,你就买黑胶唱片,你喜欢秦晋的电影,你就去看电影。

    你这么想要见秦晋一面,还是在秦晋不一定能看到你的情况下,有这个必要吗

    季攸宁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确实,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谁也不要试图理解谁,更加不要试图改变谁,更多的结果是徒劳无功。

    但是余惊鹊他们想要唤醒更多的国人,反抗的心不能没有,反抗的星星之火,不能黯淡无光。

    李庆喜下了功夫,票的位置不错,余惊鹊很满意,季攸宁同样如此。

    两人就如同来这里的大多数人,情侣或者家人。

    “把票根收好,一会有活动,好像幸运的人,可以上台和秦晋近距离接触。”季攸宁显然在学校已经打听过这件事情了。

    只是不知道,如果自己今天突然有事,或者是没有弄到票,告诉季攸宁不来了,她会不会失落

    就算是失落,自己或许也不会知道,她这么坚强。

    幸运观众

    ……

    ……

    看着自己手里的票根,和台上谢幕的众多演员,以及站在中间的秦晋,余惊鹊拿着手里的票根,愣愣出神。

    “你等什么呢,叫你呢,快上去。”季攸宁反应的倒是比余惊鹊快一点,拉着余惊鹊,让余惊鹊上去。

    话剧不错,虽然有日本人和满洲政府的限制,固定了很多题材,却也被写出了不同的韵味。

    余惊鹊看的时候也没有睡着,反而是看的津津有味,精彩之处也会和季攸宁小声讨论两句,不敢影响到周围的人。

    看完之后,全体演出人员谢幕,秦晋上台发表感言,都是夸奖人的话,说的人舒服,听的人也舒服。

    之后就是抽取观众,这个习惯新颖,却吸引人。

    三位观众,好巧不巧余惊鹊就在其中。

    真的是巧合吗

    秦晋让自己过来,这就不是巧合,余惊鹊还在找和秦晋见面的机会,现在看来,机会近在眼前。

    其他的两个人,已经是跑了上去,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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