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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只爱煞英雄

    将周介之在学校写的大部分东西全部找过来,让他照着写一点,至于其他的全部烧了。

    到时候你想要对比,你就需要周介之和叶娴写的东西,给你拿去呗。

    随便对比,反正都是一个人写的,看你能对比出来什么

    你说他们还能找到周介之和叶娴亲手写的东西。

    你说你找到的是就是吗

    余惊鹊完全可以说,你手里的才是找人模仿的,毕竟你能拿出来的东西不多。

    这个工程量浩大,好在这个笔迹鉴定人员,闲来无事,这几天都和余惊鹊凑在一起。

    从这个人身上,余惊鹊学到了不少东西,全是这个人的看家本领。

    也就是余惊鹊会做人,老师傅叫着,好酒好烟伺候着,老师傅指点两句。

    这对余惊鹊的帮助很大,以前给陈溪桥写信,都是用左手模仿孩童写字,速度慢不说看起来太过突兀。

    可是现在好了,余惊鹊也掌握了一种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字迹,稍加练习就能使用。

     




第一百七十五章 全是疑点
    等着看好戏,至于好戏什么时候上演,那就需要耐心等待了。俗话说的好,好戏不怕晚,等一等就等一等。

    这段时间,陈溪桥没有联系余惊鹊,就是说没有给余惊鹊新的任务,他可以算是休息了。

    余惊鹊认为是前一段时间太忙,最后加上叶娴的事情,对余惊鹊和陈溪桥都可以说是一个打击,这样看的话,陈溪桥或许是想要余惊鹊休息一段时间。

    心态的调整,对他们的工作同样重要。

    他们就好像一根弦,一直绷得很紧,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这个形容,是说在他们没有任务的情况,如果有了任务,已经紧绷的弦,就会越发的岌岌可危。

    要是哪一天,弦断了,他们也就完了。所以适当的让这根弦,放松一下,是很有必要的。

    没有任务,余惊鹊不着急,刚好王若愚这里的事情,让余惊鹊分不开身,陈溪桥假如真的给了任务,反而还不好找机会完成。

    晚上下班,和往常一样,准备回家,却在路口看到了季攸宁。

    季攸宁没有来警察厅的门口,而是在路口等着。

    “你怎么来了”余惊鹊很诧异,他没有想到季攸宁居然会来等自己,因为昨天夜里,季攸宁根本就没有提这件事情。

    “今天下班早,无聊就走过来,说晚上找你一起吃个饭,爹这两天不在家。”季攸宁看似是心血来潮。

    余默笙又去了外地,这段时间不在冰城,也不知道生意这一天能有多忙

    “想吃什么”既然季攸宁有兴致在外面吃饭,余惊鹊当然不会拒绝。

    “随你。”季攸宁倒是好说话。

    余惊鹊不客气,带着季攸宁找了一家饭店,两人坐下来。

    暖暖和和吃了顿饭,余惊鹊和季攸宁出门去。

    之后季攸宁非要带着余惊鹊理发,拗不过季攸宁,被拉去理发店,让老师傅给拾到拾到。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用余惊鹊的话来说,那就是人模狗样。

    “回去吗”从理发店出来,余惊鹊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我想去书店看看。”季攸宁突然说道。

    “走吧。”大晚上去书店,余惊鹊心里觉得奇怪,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两人来到附近的书局,发现已经关门,余惊鹊看着季攸宁。

    “好吧,回去吧。”季攸宁说道。

    跟在季攸宁身后,余惊鹊觉得好像有些奇怪。

    季攸宁没有提前通知,突然来找自己,然后吃饭,来书店。

    这些看起来好像都很正常,是自己疑神疑鬼吗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余惊鹊心里质问自己。

    可是偏偏余惊鹊就是觉得奇怪,他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直觉

    直觉

    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你说不清道不明,余惊鹊低头看了看手表,季攸宁难道是在卡时间。

    她不想太早回去,为什么

    余惊鹊心里想不明白,为什么季攸宁不愿意太早回去,说去书店其实就是想要多浪费一些时间。

    去了之后发现书店关门,没有办法只能选择回家。

    季攸宁一路上,都没有表现出来,对时间的在乎,但偏偏余惊鹊就有这样的想法。

    为什么季攸宁要这样做,她在担心什么

    对于一对正常的夫妻而言,今天的一切行为,都在情理之中,没有分毫不对的地方。

    且不说季攸宁是不是正常人,余惊鹊首先就不是,他的警惕性让他必须要保持高度的警觉。

    他们不是正常夫妻,那么对正常夫妻而言正常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就是不正常的。

    余惊鹊慢慢靠近季攸宁,没有说话,但是腰间的枪已经握在手里,不着痕迹的打开保险。

    现在的余惊鹊,就站在季攸宁背后的视野盲区,他在防备季攸宁。

    他的心里其实抗拒自己这样的行为,却又下意识的做出这样的行为,一种矛盾的体现。

    季攸宁好像完全没有察觉余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失态
    “你是傻子吗”

    这一声的情感有些复杂,当时季攸宁挡在自己身前,余惊鹊真的怕,怕季攸宁就死在自己面前。

    可是心里却想不明白,季攸宁为什么要保护自己。

    还有季攸宁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今天季攸宁去找自己吃饭,还要去书店,其实说白了就是不想自己太早回家。

    为什么

    因为有暗杀等着自己,季攸宁恐怕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她才去找自己,想要让自己晚一点回来,等到暗杀的人离开。

    但是这群人很有耐心,一直等到了现在。

    “我不傻。”季攸宁嘴硬说道。

    “你会死的。”余惊鹊对季攸宁吼道。

    他不认为这是季攸宁的苦肉计,如果是苦肉计,太假了。

    想要做苦肉计,不如在余惊鹊送季攸宁去上班的时候来,更加真切一点。

    这个就太假了,季攸宁去找余惊鹊,拖延时间,然后上演苦肉计,这可能吗

    “你也会死。”季攸宁说道。

    “我死是我活该。”余惊鹊大吼,他的情绪,这一刻很难保持平静。

    他告诉自己要冷静,去分析今天的事情,但是面对季攸宁当时的所作所为,他真的冷静不下来。

    “我不想你死。”季攸宁没有继续和余惊鹊顶嘴,而是低头说了这么一句话。

    余惊鹊天大火气,在这句话之后,变得烟消云散。

    一屁股坐在地上,身边还有警员在问话,余惊鹊不耐烦的说道:“老子知道要你干什么。”

    警员脸色一红,却也知道余惊鹊是特务科的人,没敢多说什么。

    “回家。”余惊鹊站起来,拉着季攸宁回家。

    “他们是什么人”季攸宁对余惊鹊问道。

    什么人

    余惊鹊更加想要问季攸宁,这群人是什么人

    他认为季攸宁可能知道,不然今天的这一切没有办法解释。

    “军统吧。”余惊鹊说道。

    “为什么杀你”季攸宁问道。

    “我前几天,杀了他们的人,破坏了他们的计划。”其实余惊鹊心里明白,今天能遇到军统的人,怕就是因为蔡望津的事情。

    万群提醒过余惊鹊,没有想到还真的被遇到。

    今天如果不是季攸宁在,余惊鹊认为自己凶多吉少,不死也要受伤。

    “你为什么要挡在我前面”余惊鹊问道。

    “我说了,我不想你死。”季攸宁回答。

    这个回答,余惊鹊不满意,他说道:“你不怕死吗”

    “我认为他们不会杀我,我是无辜的人,反满抗日分子不是说都很正义吗,他们应该不会对我这个弱女子下手。”季攸宁这一次的回答,好像有理有据。

    余惊鹊笑着说道:“狗屁不通,他们是反满抗日恐怖分子,恐怖你明白吗,你是我妻子,就是汉奸的女人,为什么不杀你”

    “他们确实没有杀。”季攸宁歪着脑袋,一句话,将余惊鹊噎的要死。

    看到余惊鹊吃瘪,季攸宁笑着说道:“我不挡在你前面,你可能会死,我挡在你前面,他们可能会不杀我,从而也杀不了你。”

    “我能用你的生命开玩笑吗”余惊鹊不满的说道。

    “你在火车站不是也将我挡在身后,我现在将你挡在身后,有什么不对”季攸宁坚持自己是对的。

    对吗

    一点都不对

    如果今天是苦肉计,季攸宁挡在前面,余惊鹊一定不会这么愤怒,可是他心里明白,今天不是苦肉计。

    所以哪怕季攸宁知道今天的事情,她当时选择挡在前面的时候,同样面临了死亡的危险。

    余惊鹊没有直接去质问季攸宁,你是不是知道一点什么

    因为这样的质问是没有意义,季攸宁如果可以告诉他的话,还需要他质问吗

    将季攸宁送到家,余惊鹊说道:“你在家里待



第一百七十七章 你的推断是搞笑吗(加更)
    陈溪桥从凳子上站起来,将自己脖子上的观音吊坠拿下来,放在桌子上。

    “看在这吊坠的面子上,请你告诉我实情。”陈溪桥他能感受到,余惊鹊有事情瞒着自己,而且很严重。

    如果以前陈溪桥主动提起来文殊,余惊鹊一定会冷嘲热讽,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呆呆的看着桌子上的观音吊坠,余惊鹊深呼吸几口气,对着陈溪桥一笑。

    这一笑,突然让陈溪桥心疼起来,因为笑的让人心酸。

    “我此刻想把你当成文殊的父亲,而不是我的领导和上线,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组织。”

    文殊的父亲

    听到余惊鹊用这个称呼来叫自己,陈溪桥就明白,余惊鹊这一次是认真的,而且带着一种妥协。

    他希望自己不要告诉组织,甚至是有些请求自己不要告诉组织,这其中带着一些纪律性的问题。

    但是这一刻,陈溪桥没有犹豫,他说道:“我答应你。”

    陈溪桥答应的爽快,并不是打算事后不认账,而是他明白,余惊鹊现在遇到的问题,比你去遵守那些组织纪律重要的多。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死板说的不是陈溪桥,他不死板,甚至是很灵活,想要在潜伏中活下去,死板只会害了你。

    “说吧,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陈溪桥说的坦荡荡,他不需要说什么如有违约,天打五雷轰之类的话。

    他言出即行,他认为自己在余惊鹊面前,这点信用还是有的。

    余惊鹊在心里组织语言,将今天和季攸宁所在一起,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告诉陈溪桥。

    听余惊鹊诉说的过程中,陈溪桥一言未发,听完之后,他终于能明白余惊鹊今天为什么失态。

    “你已经确定她的身份了吗”陈溪桥反问。

    确定身份

    这一刻,余惊鹊有些想要逃避,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避无可避。

    “军统。”余惊鹊谈谈吐出两个字。

    今天军统的人要暗杀余惊鹊,季攸宁刚好出现,余惊鹊在心里想要为季攸宁想一万种理由推脱,却没有一种理由有足够的说服力。

    “不是苦肉计。”陈溪桥第一时间的判断,和余惊鹊一模一样,那就是这不是苦肉计。

    没有必要用苦肉计,第一是看着太假,第二是多此一举,本来好好的隐藏身份,可能因此暴露。

    “那是为什么”余惊鹊完全想不明白。

    陈溪桥经历的比较多,他甚至是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军统要暗杀你,原因是你破坏了他们暗杀蔡望津的行动,季攸宁是军统的人,可能阴差阳错得到消息,她没有能力让行动取消,为了保护你只能出此下策。”

    这样的分析推断,在陈溪桥看来是最合理的,因为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是想要知道,她为什么保护我,那些军统的人不知道她的身份,很有可能会向她开枪的。”余惊鹊的声音,充满了不解的痛苦,这个问题,已经折磨了他很长时间。

    今天暗杀余惊鹊的四个人,一定不知道季攸宁的身份,换句话说,军统里面知道季攸宁身份的人也不多。

    不然季攸宁是余惊鹊的妻子,他们暗杀余惊鹊,季攸宁就失去了身份保护,军统上层是不会同意这个暗杀计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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