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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永不停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蛋总之花

    简单没什么装修的房间,这些老式的家具,抽屉里的丝线和绣花鞋。这个房子曾经的主人可能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

    白司一又开始下意识的推测起来。当白司一发现这一点之后,自嘲的动了动嘴角。这只是一个名叫新手训练场的小镇而已,就算发现房间的主人是个会打怪兽的凹凸曼,对她也没有任何好处。

    不过,有针线的话,应该有剪刀吧。

    白司一希望这会是一把老式的锋利铁剪刀。要不然的话她就要走出这个房子了。她没有在这个房子里看到厨房,这种老式楼房的厨房可能是公用的。如果她想要找一把菜刀的话,就要困难和危险多了。

    然而,抽屉里并没有剪刀。白司一不死心的又摸索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

    白司一仔细的想了想,这个房间除了衣柜梳妆台,就只有一张铁架子床了。床上实在不是一个可以放剪刀的地方。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错过了哪里,然后白司一无奈的把手伸向了梳妆台的桌面上。

    梳妆台的桌面上,现在乱糟糟的放着化妆品和药品,那是她刚才随手丢上去的。现在,她不得不把这些东西好好的重新归拢在一边。

    本来,梳妆台上有什么东西应该是一目了然的,可惜现在她失去了眼睛,又下意识的以为要找的东西应该收藏在哪个抽屉里面,竟然让他她忽略了




第三章 门外有人
    “这个瓶子真是特别,应该是金属的吧。”白司一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沙发前有一个长方形的茶几桌,上面摆放着一个平底盘子,可惜里面什么水果都没有。还有几个倒扣着的玻璃杯,放在旁边的茶壶里同样没有一滴水。茶几桌上还有一个一看就很有些年头的遥控器,正好符合了房间对面摆放着的显像管电视机的年代感。

    这个房间里最特别的就是,沙发边上的架子上,摆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瓶子。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作用的瓶子看起来有些沉重,风格和这个房间也有些不搭配。所以这个瓶子很快就吸引了白司一的目光。

    白空打量着那个男人。那个人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体恤衫,上面印刷了一些不知所谓的英文字母。下面是一条宽松的深色运动裤,身材有些发福,长了一张平凡的脸,属于丢在人群里就会马上消失不见的那种类型。当然,如果不算上他头上顶着的足有半米高的巨大鹿角的话,这真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路人甲了。

    那个男人警惕地贴着路边行走,四下打量着周围的建筑物。他空着手,可能是还没有找到合手的武器。他似乎看中了一栋八层的居民楼,慢慢挪动着脚步向着那栋楼前靠近。

    然而,他还没有走到那栋居民楼下,半空中就有一个花盆突然落下砸向了他的脑袋。

    看那个花盆砸落的速度,要是砸在他的头上,他就算是不立刻脑袋开花,也会是个当场昏迷的下场。

    那个男人似乎听到了花盆掉落的风声,却没有第一时间找到危险来临的方向,只是摇摆着头向旁边看了一眼。他只来得及做出这个动作,花盆就砸在了他的头顶。

    该说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他摇头看向旁边的动作,却正好让他头顶上的鹿角转了个角度,替他直面了花盆的撞击。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砸的眩晕了一下,身体有些摇晃似乎就要倒地。但是这个男人却是在关键时刻一个激灵猛然弹跳起来,这一跳,居然有着和他发福的身体完全不搭调的轻盈。白空怀疑,他这一跳可以直接跳上他所在的这栋三层楼。

    “你在看什么”白司一也注意到了白空过于专注的目光,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白空的身边,从玻璃里面向街道上看去。

    那个男人从空中落下身来,认准了一个方向飞快的跳跃着想要远离这里。他每跳跃一下就可以越过十多米的距离,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只要几秒钟,就可以消失在视线远方的建筑物后面了。

    然而,就在他第三次跳跃到空中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被分裂成了数个小块,和漫天的血液一起哗啦啦的散落了一地。一时间,各种内脏器官和肢体残片铺满了数十平方米的地面。

    白司一呆愣住了,死死的盯着那一片散落满地的血红色,一时间连呼吸都停止了。

    白空深深滴吸了一口气,努力的控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原来这个世界的死亡可以这么绚丽,这么的富有戏剧性,这么的迷人。他要控制住自己,只要再过一会,再过一会就可以了,让他确定了那件事情的真实性,他就可以去做他一直想做的事情了。

    白司一猛然回过神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脸色惨白的冲向了卫生间的方向。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虚弱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手脚都是虚软的,只能扶着墙站立着,看向站在原地没有动的白空。

    白空依然死死的盯着那个方向,身体微微颤动着。

    “小空。”白司一虚弱地喊了一声弟弟的名字。

    白空没有回头,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嘴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白司一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地走向了白空,站在他的身边,犹豫着要不要再向那里看一眼。

    有一个人从旁边的建筑物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脚步虚浮踉跄,似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勇气,想让自己靠近那一地的惨烈场景。

    然而那个人终究是没有成功,在距离那一片血红色还有十多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扑通”一声就双膝跪在了地上。那个人弯下了腰匍匐在地上,用手捂着脸,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他的嘴里不断地念叨着“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一类的话语。

    白空想看的并不是别人第一次杀人后的忏悔。见很久都没有自己想看见的事情发生,他有些不耐烦的动了下身子,左手又开始揉搓起来自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好了,别看了。”白司一低头看着地面,“说不定,下一个杀人或者被杀的就会是我们了。”

    这一次白空没有反对。默默地离开了窗帘后,因为他想要看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那个人在痛苦忏悔许久后,终于缓缓的站起身来,然后从他的脚步开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了空气中。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成为正式玩家,被送到其他地方去了。

    “姐,你真应该好好看看的。”白空走进房间里,拿起了那个铁质的方瓶,“估计以后很难看到了,你可能会后悔的,还是看看吧。”白空的声音还是阴柔得不像是个十六岁的男孩。

    白司一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那个人不见了。”白司一也发现了这一点。

    就在她还没有转过头来向白空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一个物体猛然打在她的后脑上。

    在她眼前一黑,昏迷过去之前,只隐约听到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要开动了。”

    白司一趴在床上,回忆完这些,然后又控制不住自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一个又一个问题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攻击她的那个人无疑是白空。但是,为什么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一点。白空最后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他为什么要挖走自己的眼睛真的是他挖走自己眼睛的么白司一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一点。或许在她昏迷过去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吧白空应该是有什么苦衷,不得不把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或许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被人挖走了。或许白空也被困在某个地方等着自己的帮助呢。

    白司一不断地向自己提问,又不断地回答自己的这些问题。不断地给白空找各种理由,告诉自己弟弟一定是有这么做的苦衷。

    打断白司一思绪的是一阵隐约的脚步声。

    失去了视觉,白司一的听觉变得灵敏了许多。从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虚浮又凌乱,似乎有个人正跌跌撞撞地向三楼爬上来。

    白司一的心脏一瞬间收紧了,虽然明知道外面的人不可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她还是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手里也紧紧地抓住了那把剪刀。

    会是白空回来了么

    白司一不知道,如果白空现在叫门,她会不会毫不犹豫的给她开门。

    白司一尽量放轻动作,从床上爬起来,一只手摸索着墙壁,没有声息地来到铁门前。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要是有人试图破门而入的话,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给那个人一剪刀。至于之后怎么办,她已经没有时间仔细打算了。

    那个人爬上三楼,期间传来了身体碰撞地面的声音,似乎是那个人在楼梯上跌倒了一次。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那个人的身体状况肯定不会是最佳状态。白司一暗暗地想到,他应该没有多余的力气破门而入吧。如果那个人只是选择了旁边开着门的房间进入,这或许会是她求生的一个转机。

    果然,那个人没有来到白司一所在的这扇门前,却也没有进到开着房门的其他屋子里。随着那个人的接近,白司一听到了一阵阵低沉的喘息声,还有一声声努力压制的痛苦呻吟。



第四章 人生中的第一个娃娃
    小女孩,你还记得,自己获得的第一个娃娃是什么样子的么

    白司一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娃娃了,因为拥有这个娃娃的过程实在是太羞耻了。她暗暗咬牙,以后绝对绝对不在别人面前发动这个能力。

    抛开这些羞耻感不提,控制一具尸体的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就在不久之前,白司一念出那句话后,可怜男人的尸体就开始动了起来。

    白司一觉得自己的精神被分成了两个,一个依然把手放在尸体的胸前,一个已经手脚颤抖着想要坐起身来。

    尸体刚刚活动起来,身上的肌肉还是十分僵硬的,白司一尝试了有一会,才成功的让尸体的肘关节弯曲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

    这个身体并没有清晰的触觉,不知道是每具尸体都必定如此,还是白司一没有操控熟练的原因。她感觉自己每一次碰触到物体,都像是碰触到了一片柔软的棉花。白司一努力了很久,也没有让尸体找到平衡站起身来。

    最糟糕的是,尸体的眼前一直笼罩着一层白雾,房间里的景象虽然不至于说看不清楚,但是,尸体的视力也完全低于了白司一的预期,她本来是期望借助这具尸体的视力来生存下去的。白司一的心微微一沉,如果不是这具身体本身就是个高度近视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毕竟,这是一个死人的身体,连身体上的大块肌肉都很难控制,就别提眼部的细小调控了。

    白司一知道,人死亡之后,瞳孔会放大,玻璃体也会迅速的浑浊起来。而人看某个物体的过程,更是需要眼部进行一系列细微的操控才行。

    这么说来的话,就算她再换一具尸体操控,也不会获得比现在更好多少的视力了。如果她能熟练地控制这具尸体的每一寸肌肉,就像是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样,这种情况应该会好很多吧。

    白司一叹了口气,有总比没有好得多。白司一果断的抛弃了再找一具尸体的想法,开始认真的锻炼起这具尸体的行动力来。

    白司一发现,目前的她没有办法同时操控两个身体,只要一个身体行动起来,另一个身体就会呆呆地保持最后一刻作出的动作。如果她不选择一个合理的姿势结束操控的话,尸体就有可能失去平衡,狠狠的砸在地上。

    不过,有一个好的发现,就是自己只需要在第一次操控一具尸体的时候触碰到尸体的一部分,然后念出那句羞耻的话。第二次再操控这具尸体的时候,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了。所以,白司一索性重新回了卧室里的床上,专心地操控着尸体在房间里练习起走路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外面的天光已经变成了金红色,这个世界的傍晚来临了。

    白司一终于能操控着尸体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了,虽然动作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别扭。

    她让尸体走进卧室里,用朦胧不清的视野打量起床上的自己来。

    她还真是有够凄惨的。后脑上有一条高高肿起的伤口不说,微微发棕色的长发也被血液黏成了几块,更不用说她脸上两个空荡荡,眼皮深深凹陷进去的眼洞了。再配合上搬运尸体的时候蹭上的大量血液,简直就是一个刚从恐怖电影里爬出来的女鬼。

    等等,身上蹭上了大量血液

    白司一一个激灵,顿时明白自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个男人死前流出了大量的血液,她在拖拽这具尸体的时候一定在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如果现在有个人来到这栋楼的第三层,就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一条血痕通进一道被关闭起来的门。

    这间房子不能再呆下去了。

    白司一放弃了刚才还想在梳妆台前照一照尸体面貌的打算,果断的抓起剪刀,立刻就要换一间屋子。

    她和尸体都来到了铁门前,再次认真地倾听了一会,确定门外没有任何声音,才让尸体打开门,率先走出了房子。

    她猜的没错,地上果然有一道通向这个房间的血痕。万幸的是,这段时间没有新的人来过第三层。白司一让尸体小心地绕过地上的血迹,走进了走廊对面的一个开着门的房间,检查了一遍。

    这是一个被空置了很久的房间,地上凌乱的摆放着几个纸盒箱子。因为是背阳的房间,房间里已经有些昏暗了。

    白司一又一次确认了走廊里十分安全,这才让自己迈过地上的血迹,就这样敞开着身后的门,在对面的空置房间里重新藏了起来。

    如果有人看到这些血迹走进这个房间的话,只会看到一地的零乱血脚印,和空无一人的房间。估计会以为脚印的主人已经完成了任务传送走了。

    不行,这还不够保险。白司一不知道被杀死的人的尸体会怎么样,是慢慢刷新不见,还是留在原地保持不变。如果她猜错了,反倒让人疑惑起地上这么多血液的主人的去向,那就弄巧成拙了。

    就在这时,白司一的肚子里发出了咕噜噜的响声。是了,她差不多有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虽然还不至于因此虚弱无力,但是这种情况再持续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她必须找到食物,或者在短时间内做出选择,杀人或者等死。

    她不想死。所以她只剩下一个选择了。

    白司一把自己的身体尽量藏在一堆杂乱的纸箱后面,然后操纵着尸体再次打开了房间的门。走廊里还是静悄悄的,只有一地的血液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凶杀事件。就在这一会功夫,走廊里的光线已经又昏暗了一些。她的时间不多了,天黑之后,她实在没有信心在不开灯的情况下利用这具尸体糟糕的视觉翻找东西。而在这种情况下开灯,那简直就是找死。

    尸体姿势别扭地向走廊深处走去,终于在一个没有门的房间后面发现了公用厨房的所在。

    这是一个充满生活气息的房间,六个煤气灶并排摆放在灶台上。灶台上积存了一层厚厚的油污,黏腻腻的让人不想看第二眼。厨房间的墙上也被油烟熏出了黑乎乎的痕迹。几个锅子铲子乱糟糟的堆放在墙壁上的木头架子里。但是,厨房间里最应该出现的各种调味品她却一个都没有看到。这么多油腻的污垢,她却连一桶食用油都没有发现。

    一通翻找后,不出意料地什么可以食用的东西都没有找到。锈迹斑斑的自来水管里也没有一滴水。不过,收获还是有的,尸体在一块挡板后面找到了几把并不锋利的菜刀。尸体把这些刀具通通抱在怀里,回到了白司一所在的房间。

    白司一面对着一地的刀具想了想,还是觉得最开始找到的剪刀更适合当一把凶器。于是,这把从始至终都被白司一紧紧握在手中的剪刀就转移到了尸体的手中。尸体握了握手心,总觉得手指没有什么力道,白司一生怕这把剪刀在




第五章 血腥之手与回归之路
    一连串急促奔跑的脚步声迅速接近,从脚步声的轻重来看,这是一个成年男子。白司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在知道对方可能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性的时候,居然松了口气。如果来的是一个女人,或者是孩子,她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挥舞得动手中的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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