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身白刃里,浪迹红尘中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接卡口
他这几个月也尝试着要去找一套比三十二路长拳更强的拳脚功夫,但是他有个前提就是不能让练出来的虎形真意白练,所以对拳法倒也有所要求,那就是最好有虎形——好在这个世界也有老虎,而且恐怕也是顶级的猛兽,所以虎形拳肯定有。只是白浪没找到合适的,他那点贡献点合适的买不起,不合适的不想要。
不过有个好事就是他的铁锏法倒是有点模样了,反正用起来其实比刀剑还简单,无外乎砸、挂、抹、卷跟捅而已,而且最常用的还是砸跟捅,如果能借上马力......“不过我的轻功本就在短距离上很快了,这个特别要借助马力的好像也用不着啊。”白浪是这样想的,然而这并不妨碍他利用骡子跟牙行里经手的马来练习一二——这点特权还是有的。
当然牙行里跟帮派里的人也晓得这白浪乃是找到了自己喜好的兵器,只是大部分人也只是笑罢了——用刀用剑那都是武林人,用铁锏这种东西.......画风确实不对啊。这国家倒也不禁甲胄,但是武林人士就没有披甲的,最多也就是披软甲防刺杀罢了。在武林高手这里,与其披甲不如用这个钱去搞到宝刀利器才是真的。
白浪也不管他们,这一日便是借着一股气,开始冲击第三关。这第三关也是要借助外力,既然白浪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练金钟罩,那就只好自己来了。这人挥舞铁锏,往自个儿身上砸......此乃排打之术,修行第三关正是要用排打之术强化皮肉筋骨,使得经脉坚韧,皮肉难以被刀剑所伤,便是伤了也不甚痛,免得由于疼痛而丧失战斗力。
这一关打击越重,破关越快——当然不能太重,太重了砸死砸出重伤就蠢了。不过三日排打,白浪第三关便已经成就了——这一关反而是最容易最快的。不过第四关的话......白浪翻了翻那秘籍,“基本上要耗时间了。”而也就在这个时候,那玉鱼再度一跃而起,哗啦一下甩出一个空洞,白浪就这样光着膀子提着铁锏掉进去了。
第三十九章
玉鱼的风格就是穿过去的时候脑子是清醒的,但是那一刻身体是不受控的。白浪就是直接摔了进去,浑身上下就一条四角裤,手里提着两根紫金锏......这不是正在排打测试自家肉身防御么,没想到就穿了。白浪在马上要倒地的时候哈呀一声扎住了马步,没让自己摔个狗吃屎。
扎定了马步之后一看,“这他娘的怎么回事?”在白浪面前的是他两世为人都不曾见过的惨烈景色——那破落的村庄,散落在其中的尸骸,哪怕是随便一眼看过去都晓得这些人是被虐杀的。“古代?”这白浪皱着眉头,脸上尽是不忍之色,“头上有发髻,应该是古代,换成现代那还得了。”其实光看那些破房子就晓得是古代了。
问题是这是什么年代,而且这些被杀死的村民身上没衣服,即使是有那也是破烂得不像话的,白浪还真找不到什么东西能穿——不过金钟罩三关已破,这小小的天气寒热对他而言倒是无甚影响。白浪强忍着恶心,在这村庄里巡视,同时也算是做好事将这些尸体收敛。以他的神力已经在一边挖了个大坑,用木头配上内力就行,铁锹肯定是没有的。
村民的尸首倒没有怎么腐烂,毕竟现在的天气还是很冷的,白浪将他们都放到了大坑里,“连小孩都有,而且这种杀法......”白浪胸中无明火熊熊燃烧,男女老少无一幸免,女人孩子被虐杀,如此惨状,只是激起了白浪如同虎豹一般的盛怒。现在他走路越发地轻巧了,虽然体型也算是高大健壮,但是落下脚步之后却悄然无声,就仿佛一头数百斤的大虫在走路一般。
白浪将一具具尸体收敛,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动作越发轻柔无声,大型猫科动物一样的感觉越发难以被抹除。最后一具尸体也被放入大坑,然后白浪双锏横扫发力,将旁边的泥土统统推下去堆成土馒头。“这个村庄叫啥到现在也不知道,不过现在是什么年代倒是晓得了。原来却是大明崇祯年间,这本没烧掉的黄历上是崇祯十五年......”
白浪在这里并没有收获其他东西,除了替人收尸之外,便只有这半本黄历了。他看了看太阳确定方向,那玉鱼也早已经找到重新挂在了脖子上,“这一次又是十年,然而鬼才相信真的要十年呢!”这玉鱼肯定是在耍他,因为不需要特意寻找,肯定就在他三步之内的地面上亮闪闪地躺着呢。
晓得了这是崇祯年间,那如此惨状倒也得到了解答——无外乎流贼山匪,或许还要加上大明官军,甚至有可能是鞑子?不过最后一个不太可能,因为鞑子会掠走人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同青壮统统杀光。白浪也是沿着道路前行,他依旧是穿着一条四角裤,手中提着双锏,道路两侧田地抛荒的抛荒,被焚烧的焚烧。
白浪施展轻功掠过大地,这里的天地元气不甚活跃,但是比起上一次玉鱼穿越的要好不少,不过白浪此时心不平,这金钟罩的修行恐怕暂时难以为继——不过有另一种修炼方法,那就是战。眼下白浪就希望出现个什么山贼流贼之类,能让他好好地发泄一番。哪怕是在书中曾经见过王朝末年的惨状描述,终究是比不上亲眼看见。
白浪此时乃是好一条汉子,相貌英挺那是不必说的了,身高在现代社会的时候也早就测量过,回去之后似乎又长了几公分,现在可是堂堂一米八几的好汉子,在这个明末怕是能算得上彪形大汉。身上修行金钟罩之后皮肤紧绷而光滑,摸上去仿佛绸缎一般,只是这身打扮实在是跟现在的天气不搭而已,此时看上去应该是深秋或者早冬,反正够冷但是还没到结冰的时候。
这里远望过去也是有山的,甚至也有河流在一边流过,但是却没看见什么水利工程而且靠近河边的一看就是泛着白花的盐碱地。这个倒是让白浪觉得这里或许是北方吧,反正苏南肯定不是如此,那多半是苏北皖北之地了,甚至有可能是山东河南?不过很快,这个问题就有解答的可能性了,因为白浪听见了人声。
这又是一个破落的村庄,在这个村庄里白浪听见了人声,“才五个人?这不像是正常村庄该有的样子。”内力运聚双耳,白浪确认了这村庄里除了这五个人之外再无其他人了。“哨探?”至于是不是还是要去看了再说,这几个人的位置,白浪靠着双耳听声判断得清清楚楚,当下也不多话,直接一脚踹开眼前破烂的大门,眼前就是一个荒废的院落。
有三条汉子在烤火吃食,听见这一声巨响,都在看向声音来源的同时,飞快地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摸刀持弓拿火器的都有。白浪双眼一扫,一看这三个人就不是什么好人,面目上尽是凶戾之气,双眼露出的是残忍的光,身上的衣着打扮一看就不是官军,因为完全不统一而且也没有什么甲胄。
那三条汉子看着闯入的人也是摸不着头脑,这大汉浑身就穿了条裤衩,但是一身好皮肉是怎么回事?看上去也不像是穷苦到只能穿条短裤的样子啊,而且不脏,还提着双铁锏,相貌也是堂堂。这个人到底是啥身份,就是这些积年老匪都看不出。“哦,你们是流贼还是山匪?啊,反正都差不多。”白浪也不多话,直接大步迈过去。
这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哪里来的小驴球子?找死!”刚刚喊出这一句,立马其中有个拿着弓箭的贼整个脑壳都爆开了,眼珠子飞到了身边另一个人的身上。却是白浪随手一抛,左手的紫金锏脱手飞出,直接将那贼的脑袋给打没了。另两个贼也是老贼,当即也不多话,直接抽刀子便上,而且从后面还跑过来一个拿弓的跟一个拿着火铳的贼。
白浪身上无甲,在他们看来一刀就能解决。然而白浪同样不躲不避,随随便便吃了一刀之后右手的紫金锏直接将另一个老匪砸成了两截贴住的人。这刀子砍在白浪身上,那就是一条白印子而已,没等那家伙反应过来,白浪的虎爪已经掠过,直接将人头从身体里拔了出来......
第四十章
血水从两个死人的脖子这里喷出,那两个拿弓箭与火铳的贼已经吓呆了,尤其是白浪还一把将带着脊椎骨的头颅丢到他们这里的时候,那开弓的家伙拉了几次,原本应该非常顺畅熟极而流的搭箭动作,那长箭硬是没法搭上弓弦。而那用火铳的家伙,更是手抖得不像话......
那拿弓的发一声喊,丢下弓转身就跑,而拿火铳的家伙也是闭着眼睛开了一枪,然后也是丢了火铳就逃。眼前这凶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恍惚之间他们甚至以为看见了猛虎。不过“跑得掉么?”白浪几步越过,一脚踢折了那个丢了火铳的家伙,手臂一长,一把捏住了那丢了弓箭的老贼的脑壳,不过没有发力,然而手爪收拢之时却已经让此人头皮破裂,血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白浪将此人连拖带曳拉到原本三个人坐着烤火吃东西的所在,随便将尸体踢到一边——这其中还有个人一时还不得死,虽然紫金锏将他一砸两截,但是还要一会儿才会死掉。“我问你答,你们是什么人?”白浪直接踢断了这老贼的两条腿,让他瘫在地上就这样问道。
同时白浪还从一边的瓦罐里倒水洗手,还将紫金锏上的脑浆血水什么的也冲了一冲。那贼也是奸猾,只是哭喊饶命,说自己乃是被迫从贼。白浪也是笑了,也不多话,抡起紫金锏就将此人一只手给砸了。于是此人立刻高呼他乃是铜山贼,只求饶命,愿意将所有知道的一一说出。
白浪懒得听,晓得了是铜山贼之后也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山东?这里是山东登莱?现在是九月了啊......”晓得了这个之后,白浪随手一锏砸烂了这人的脑壳,任凭这具尸体斜斜地倒在地上。他自顾自地捞着火堆上瓦罐里煮着的干粮吃——金钟罩第三关已成,一般的滚水他一时半会还真不会烫伤。
吃完了东西就摸尸体,这帮人身上的衣服本就是臭的——毛贼可没有天天洗澡换衣服的习惯,而且白浪动手太凶残,以至于衣服也被血水浸透,这里的衣服恐怕没有能穿的。这下白浪也是犯了难,“总不见得我就这样去城里?身份证明比如腰牌什么的也没有,衣服也没有,鬼才会让我进去。”
然后他就想到了这帮贼是有骡马的,于是兜到后面一看,果不其然,七匹骡子没有马。这些贼身上也有银子细软,白浪摸了摸——他也只认得银子金子跟铜钱,不过其中颇有不少乃是女子的银钗之类,可见这等人作恶多端,死得算是太便宜他们了。。
骡子上有搭裢,其中也有一些散碎银子跟干粮,但是换洗衣服真的没有,白浪骂了一句,将这些死鬼的兵器统统收好,往骡子上一放,自个儿则是骑着骡子沿着道路去了——往那里去是兖州,比起登州莱阳还近点。而那几个还算完好的脑袋则是被白浪剁了,挂在骡子上,晃悠悠地走了。
第二日,兖州城已经在望,这路上多少还有点人烟,然而这些地方结寨自保,根本不让白浪靠近——谁会让一个裸身大汉靠近?而且这人骑着骡子,带着六匹骡子还挂着人头,这种怪人还是莫要接近的好。
兖州城门,白浪在远处就已经下了骡子,牵着骡子过来,在守兵警惕的眼光下,白浪高呼,“投军!投军来的。”随后他拉出一匹骡子,“这是铜山贼的脑壳,某家的投名状!”这衙役也好,壮班也好甚至城内的守军也好,也是呆了。这人就穿了条裤头,全无体统可言,然而却来喊投军,还什么带了投名状。
当即也有数人过来看,却见好一条大汉,谁让白浪的身材在此时算是高人一头呢,而且细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什么穷苦出身。路上白浪也在想,自己该编个什么地方出身比较好,“说我是读书人吧?四书五经也不甚通,而且也没有什么读书人的腰牌,这种事情城里来个老学究三言两语立马就是穿帮。那要不说我是来自南方的商人?这个也难,若是他们问我做的什么买卖?这双紫金锏可也骗不了人......没本钱的买卖吧?干脆说我是南方乡间财主家少爷,自小喜好舞枪弄棒,来北方见识一番结果在洗澡时候被贼偷了衣服去,于是一怒杀人.......不晓得能不能骗过去。”
当那几人用枪矛指着白浪,请他进去——这还是验看了头颅,确认真的是贼才有的待遇,白浪进去之后,也有个穿青绿色衣服的看上去好像是个官儿的人离得远远地问他身份,白浪用路上想好的借口一说.......
这白浪只看见对方脸上似笑非笑,不过随后也是咳嗽一声,“壮士既然投军,不如去济南城寻个前程?”白浪晓得对方对他说的话怕是一句也没信,没奈何处只得说了一声,“且让在下买套衣服歇歇脚可好?如此这般......也实在不成体统啊。”
听白浪说话文绉绉地,那官儿也是点了点头,“如此也好,你们几个带这位壮士去买衣服。”
白浪也是个晓事的,“这骡马便送与官府了,这兵刃......让这几位兄弟待吾保管也成啊。”那几个衙役倒是笑了,牵着骡子边走,不过刚刚一拿紫金锏,顿时便脱手,“娘咧!这什么东西!如此重法!”差点便砸了脚,那紫金锏落在地上,也是尘土飞扬。
“水磨紫金锏,重八八六十四斤,乃是在下的兵器。”白浪看着地上的紫金锏说道。
鸦雀无声。
这说书的就常说什么三国中关老爷的冷艳锯重八十二斤,然而这眼前的汉子单手的铁锏就是六十四斤?难道这是天下罕见的猛将?那衙役双手去搬地上的紫金锏,“老爷,这铁锏怕是真有六十四斤!”
那官人也是呆了一会儿,随后面上也是现出思考神色,“你们几个先带这位白壮士去买衣服,不不,你们去,买来送与白壮士,莫要让白壮士出去没了面子。白壮士请于此地稍待,在下去去便来。”说完就飞快地走了。
第四十一章
几位衙役也是飞快地跑去了,其余人包括那些兵丁也是小心翼翼地跟白浪套近乎——真正能用六十四斤的铁锏的猛将,怕是仅见了,若是此人没有吹牛,在校场上演示一番是真的话,其他不敢说,一个亲兵或者家丁什么的不成问题啊。说不定还会成为本地游击或者总兵的亲兵护卫啊。
眼下这个世道,但凡有点心的人都晓得这大明是危险了,大概率是药丸,内忧外患。内有流寇荼毒四方,外有建虏屡屡破关掠夺,大明当今圣上又是个急功近利的,这些年来首辅换了多少?又砍头下狱了多少大臣?聪明人将他与先帝相比也觉得还是先帝做木匠做得好......这皇上是越勤政越药丸。
老人更是怀念万历皇帝年间,四海升平,世道繁华,怎么这才多少年这大明就到了这个地步?眼下也是强人能出头的时候,只要弓马娴熟能打仗,能砍到首级就有前途——所以白浪有前途......
这里的衙役什么的也算是心机伶俐,这等猛人绝不会是山贼流寇——哪家的山贼流寇用这种猛将来赚城?而最近附近的流寇山贼也恰好被剿了一次,很有一批流寇头目被抓了去京城凌迟处死。而且在山东,恐怕担心鞑子再度破关来劫掠更现实一点,两年前这济南不是被鞑子祸害了么......流寇遇见鞑子那是有多远跑多远的。因为他们一样会被杀掉或者干脆掠夺出去当包衣阿哈。
白浪差不多也想通了这一点,他只是没想到两根紫金锏就让他变成了清白人家,左右一想倒也确实如此。很快那衙役就买来了上好的衣服为白浪披上,同时还请他去城里最好的澡堂子洗一洗然后换衣服。随后听说知府老爷也要见见他,本城的总兵自然也是如此。
得亏这里也算是大城,身上的衣服还买得到如此大小的,白浪洗完之后穿束完毕,用皮带将那水磨紫金锏往背后一背,就这样去见了大老爷。白浪踏进官厅,也只是唱了个喏,里面的几个官儿跟那穿着武官服饰的几个人,也是借着这个机会打量白浪。
“好一条壮士!”看来是二把手也不知道三把手的武官先喝了一声彩,几位大老爷也是摸着胡须微笑,“白壮士欲投军搏个前程,一身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好!”当下也是赏了纹银十两,便于本城总兵麾下听用。
见见白浪只是插曲,主要的是军政大员们谈论平靖地方的事宜,尤其是那附近的匪患。而白浪在获得府尊老爷一句话之后,也被下人引出官厅,前往军营登记姓名。这也算是监控吧,让他呆在军营里总比让他在城里晃好。
这营里也是得了总兵吩咐,还真给了白浪整套全新的胖袄,只是没有给甲,只给了一顶铁盔,自然也没有配马。弓箭没有,不过给了雁翎刀一口——白浪抽出来看觉得还算有良心没吃回扣,这刀还是真能用的。长矛白浪没要,除此之外也就没了。“这大明当兵还挺苦,就发一套冬装,替换的都没有.....”白浪嘀咕了几句,不过给他的营房倒是他一个人住,还算不错。
总兵回营也是招来白浪,好言抚慰了几句之后提出让白浪充当护卫亲兵——不过一开始不可能让他呆在身边,而是充当先锋。“也就是家丁么,只是还不是亲信。不如说是陷阵前锋才是。不过正如我意。”
第二日白浪还等着点卯呢,没想到居然没有,他拉过一个兵丁询问才晓得这居然是五日一点卯,十日一操练的——这已经算是相当勤快了.....那白浪只好自己练武,反正这个日日不停的。然后就围了一圈军士,看着白浪习练武艺也是纷纷叫好。也有人要说是花架子,然而有用六十四斤紫金锏的花架子么?何况白浪真的手持双铁锏,一招一式还刮起了风势,看上去就猛恶至极。
总兵官也在外面看,赞叹一句,“当真是锤锏之将不可力敌。”众人也都颇为畏惧白浪,这等人的臂力怕不是有数千斤的力道,凡俗如何能比。这几乎就是说书演艺之中的猛将出现了,倒是可以跟着他后面去收人头。
官府的商议确实是要去剿灭附近的贼寇,然而没等他们准备完毕,噩耗传来——鞑子又一次破关而入,分兵数路,其中奴酋阿巴泰便是率着其中一路向山东而来。此时白浪投军不过两月,身边倒是聚拢了数十个小兵。“守城!”这是知府老爷的决定,总兵官也是这样看的,野战对抗清兵?大明的军兵恐怕早已经没有这种勇气了,只有守城才能抵抗的样子。
谁让白浪来到这里之前,刚刚有松山大败呢,九边精锐至此丧失殆尽,随后又是朱仙镇大败,李自成等贼再不可制,到了现在局势彻底糜烂。白浪也是说愿意率军出城以为犄角之势,据城死守绝不可为。然而被斥退,则白浪再退一步,“愿率数人远探清兵,为守军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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