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英雄至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湖城散人
杨明点头说:“我猜多半是这样。”
老刘愣了半晌,重又坐了下去,满脸凝重,托着腮帮沉思起来。
杨明跟着道:“老刘,我一点证据都没有,只是瞎猜瞎想瞎说而已,你可千万保密。”
其实他猜得一点都没有错,赵树银已经叛变投敌,当了汉奸走狗卖国贼。
只不过张亮是被美慧子所杀。
两个月
前,赵树银在一次单独外出闲逛时被早已盯梢他的小鬼子特高课两个家伙擒获。
美慧子大喜过望,经过认真考虑,对他釆取了攻心战术。
首先让他观看其他人犯受刑。
赵树银瞧着一个个人犯受刑时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以及惨不忍睹的场面时,渐渐的面如死灰,浑身颤抖得跟筛糠一般,数番瘫痪于地,心里防线一点一点地崩溃了。
其次与他大讲**太过渺茫以及好死不如赖活着的人生哲学。
三是许给他美女金钱地位。
赵树银在生死考验之际,终于不能保持革命气节,迅速溃败,随即俯首称臣。
美慧子不费一枪一弹便降服了一个**地下党重要人物,自是得意非凡,高兴了好一阵子。
张亮发现赵树银情况有些不对,便悄悄地跟踪于他。
那时,在城外一处破败的关帝庙里,赵树银把情况向美慧子汇报后正要离开时,被她叫住了。
美慧子带着他来到庙外,朝眼前一处堆着的柴草笑着喊道:“大笨蛋,本大佐早就发现了你。别躲了,出来吧。”
张亮确实潜藏在柴草里。
他以为美慧子信口开河瞎说八道,便使劲憋着气不吭声。
赵树银怔了一怔,凑上前去俯耳认真听了听,回过头来说:“大佐阁下,您恐怕听错了,里面没有人呀。”
美慧子哼了一声,挥着手道:“你点把火,将这堆柴草烧了。”
赵树银便从衣袋里掏出了火柴。
张亮只得从柴草堆中钻了出来。
赵树银躲闪不及,被他一拳打倒在地,从地上爬起来抬头一望,立时大惊失色:“张亮,你、你、你……”
“狗日的老赵。”张亮朝他骂道,“怪不得你小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还找了许多光明正大的理由和堂而皇之的借口来堵大家嘴巴,却原来投靠这个女鬼子当了汉奸走狗卖国贼……”
“她她她……我我我……你你你……”赵树银张口结舌,一时讲不出话来。
张亮还要骂,美慧子挥手阻止了他:“张亮,本大佐也不与你讲许多费话,目前供你选择的只有两条路……”
张亮哼了一声,冷冷一笑:“你个女鬼子,有话快讲有屁快放。”
美慧子皱了皱眉头,阴沉着脸说:“一是像赵树银一样归顺我大日本皇军,本大佐让你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二是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期。本大佐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你好想一想吧。”
“不用想。”张亮又哼了一声,“今儿我要杀了你这个女鬼子和汉奸赵树银。”
美慧子也哼了一声:“就怕你没有这个本事。”
第146章 各怀其心
肖飞宇想要去上流茶庄送情报,但顾及自己刚到滨海不久,贸贸然老是去一个地方,让青山小冢手下眼线窥见,报告于他,便会引起他极端怀疑,那就要坏事了。
但上流茶庄还是要去的。
便到横田石原那里,请他一起去喝茶。
横田石原正在低着头看文件,听他之言,抬手摘下老花眼镜,摸着花白胡须呵呵地道:“哎呀,吴老板夫人泡的那个静心降火的蒿茶还真是不错,正适合我们这些打仗的莽夫喝呀。”
“尊敬的司令官阁下。”肖飞宇正经八百地道,“今儿我可是带足了钱,不用您把宝贝军刀抵押给人家了。”
横田石原乐得哈哈大笑:“都是美慧子那捣蛋鬼要丢老夫的脸。”
跟着道:“可惜老夫晚上还要接待汪精卫先生的私人秘书,没有这个口福喽。”
“那就算了。”肖飞宇故意双手一摊,“我一个人也没有兴致。”
“大竹君。”横田石原呵呵地道,“叫上美慧子那丫头一起去吧。”
肖飞宇说:“您不是讲她请假了”
横田石原摇头道:“这丫头打电话请假,讲什么身体欠佳,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可老夫听她口气,倒像是窝着什么火,大竹君,你知道原因吗”
肖飞宇就把先前在圣母玛丽亚医院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横田石原摇摇头:“这丫头最大的毛病,就是受不得一点委屈,将来怎么嫁人”
“司令官阁下。”肖飞宇故意振振有词,“可这一次真的不怪她,是青山小冢将军太欺负人了。”
横田石原心里何尝不知,面上却嘿嘿一笑。
肖飞宇见他不为所动,怕落个挑拨离间之嫌,也不敢深讲,只好挠挠头皮:“要不,我去邀她一起去”
横田石原点点头:“这是必须的。”
又划着手哈哈地道:“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有着共同的爱好、共同的兴趣、共同的话题、共同的语言,你来我去打打闹闹的,可以相处甚欢哪。”
肖飞宇嘿嘿地道:“司令官阁下,她肚里窝着火,正想找人出气,属下现在去招惹她,可是往枪口上撞呀。”
横田石原又点点头:“此言甚是有理。”
顿了顿,朝他招招手:“大竹君,来来来,老夫教你一招,保证你不会成为她出气筒。”
肖飞宇向前凑了凑:“请您赐教。”
横田石原照着他耳朵说:“美慧子那丫头小的时候喜欢听老夫讲故事,直到现在仍乐此不疲,你把你当年临危不惧、以一当百、奋起神威、英勇杀敌,救得天皇陛下夫妇的英雄事迹添油加醋、转弯抹角、绘声绘色讲与她听,她很快就会把不愉快的事情忘到脑后,也不会让你吃苦受罪遭殃了。”
“司
令官阁下,您真是太幽默了。”肖飞宇禁不住捧腹大笑,“当年之事,过程极其简单,就拚命二字,怎样的添油加醋、怎样的转弯抹角、怎样的绘声绘色呀”
横田石原也跟着朗声大笑,却又正经八百地说:“哎呀大竹君,刀光剑影你死我活的事情,这丫头见得多多了,你不添油加醋、不转弯抹角、不绘声绘色,以此来调动她的神经,她又怎能开心”
肖飞宇挠挠头皮,却又道:“她正在气头上,我能请得动”
横田石原道:“别人当然请不动,可你大竹英雄将军绝对请得动。”
肖飞宇呵呵地道:“那我就去试试,看她给不给面子。”
转过身去要走。
横田石原又道:“如果她不听,你就让她想想,少年时代,她调皮不服管教的时候,老夫是怎样惩罚她的。”
肖飞宇止住脚步问:“您是怎样惩罚她的”
“打屁股。”横田石原脱口而出,“一个巴掌下去,她立刻就乖了。”
肖飞宇硬生生忍住不笑,道:“我的司令官大人,如今人家长成大姑娘啦,又是个大佐,再打屁股,好像有些不太雅观吧”
“好啦好啦,你去吧。”横田石原呵呵地道,“替我好好安慰她一下。”
肖飞宇顿了一顿说:“要不,我邀青山小冢将军一起去请她”
横田石原愣了愣,道:“你的意思老夫明白,但他这家伙一向踌躇满志趾高气扬的,军阶又高一级,又是从东京来的,能歇
第147章 查寻原因
且说肖飞宇早知会有如此结局,公开去上流茶庄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生气,一路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回到寝室,拿出纸和笔,将要发往延安的电文拟好放在内衣口袋里,然后换了西服,出来敲对面美慧子门。
正好服务生过来,讲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肖飞宇便回房打电话到特高课。
接电话的人讲,一直没有见她到办公室来。
又让他稍等一下,然后空搁着电话出去询问,回来告诉他,所有人都不知美慧子大佐去向。
肖飞宇略略感到奇怪,回房写了个纸条塞在她门缝里,这才下楼上了轿车去茶庄。
到了近前,他让司机将车开走,也不用再来接他,然后架上宽大的墨镜,踱着方步走了进去。
此时天色刚晚,喝茶的客人络绎不绝熙熙攘攘。
吴明山很是吃惊,连忙将他领进楼上包间,问:“有急事吗”
肖飞宇见他甚为紧张,遂微微地道:“明山同志,休要担心莫要害怕,更不要惊慌失措,我这一次是奉横田石原之命请美慧子那丫头来喝茶的,正大光明堂堂正正,而且青山小冢那家伙也被本将军灌了**汤,任他再狡黠多疑,也不能猜到我此行真实意图,可保万无一失。”
吴明山被他逗得笑了起来,转身朝外面望了望:“她人哪”
肖飞宇回道:“她先前受了青山小冢窝囊气,现在不知跑到哪去了。我留了纸条,她看到会来的。”
便将所有的一切情况讲给他听。
吴明山点点头:“那您在这儿歇着,我去外面等她,顺便应付客人。”
“你忙你忙。”肖飞宇挥挥手说,“我正需要趁这功夫静一静,好好想想事情。”
吴明山为他倒了茶水,转身出门。
不一会儿,外面刮起了微风飘起了细雨。
楼上楼下客人变得稀少起来。
又过了一会,风越变越大,雨越变越稠。
客人们纷纷结帐离去。
李月清说:“明山哥,关门吧。”
吴明山岀去摘下“正在营业”的牌子,两口子一起将屋里收拾停当,然后和肖飞宇一起来到地下室。
肖飞宇心疼地说:“我瞧你们生意不错,又没办法请小二帮忙,很累吧”
李月清微微一笑:“忙是稍稍忙了些,但是我们过得很充实,而且可以为组织上挣不少经费,值!”
肖飞宇轻轻拍了拍手。
吴明山说:“‘泰山’同志,日军全体南下的消息,斯大林已然知晓。张部长对小朱庄兵工厂的保卫也亲自重新作了布置,只待小鬼子自投罗网,同时他已电令滨海地下党营救梁国光副参谋长,我们内线也将圣母玛丽亚医院地形图及有关情况送到了营救人员手中。”
肖飞宇
便从内衣口袋里掏出纸,拿笔在上面划了一下。
李月清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一、日军特种部队拟于下月初开始分别实施“x号斩首行动”,目标为各部队指挥员,具体计划步骤尚不清楚,请早做准备;
二、代号“利刃”的同志被敌知晓,速查原因;
三、梁国光即将手术,请电示滨海地下党,转移前营救最佳;
四、为查叛徒刘梦,我将组织大搜捕,请通知滨海地下党停止一切活动。
最后一条,要总部提供营救梁国光地下党的地址、接头暗号等,准备给他们送医院地图及营救工作的具体时间步骤方案等,已被划掉。
她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发了出去。
吴明山划着火柴将纸烧了。
肖飞宇缓缓地说:“那名给地下党送地图的同志很有可能就是‘利刃’,他目前处境很危险。”
吴明山说:“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肖飞宇回道:“有两种可能,一是咱们这里,二是延安那里。”
李月清急得往起一站:“‘泰山’同志,我们也才刚刚听您讲有‘利刃’这个同志的。”
吴明山扯着她坐下:“月清,‘泰山’同志讲咱们这里,指的是‘利刃’同志那儿。”
肖飞宇笑着说:“我也才刚刚从横田石原那里得知。”
李月清不好意思一笑:“吓我出了一身冷汗。”
肖飞宇歉然道:“是我没有讲好话。”
吴明山说:“肯定是咱们这边出了问题。”
李月清跟着道:“对对对,肯定是咱们这边出了问题。”
肖飞宇怔了一下问:“为什么肯定是咱们这边出了问题”
吴明山解释说:“延安肃反锄奸工作比任何地方都坚决都厉害都彻底,岂能容敌特分子隐藏在那里像和我们联络的报务员是对夫妻,参加过长征,经受过无数次的严峻生死考验,对党对革命无比忠诚,而且每天吃住都在机房,几乎不离开,怎么可能泄露秘密”
肖飞宇想了想:“你这话讲得有一定的道,但也太绝对了。”
夫妻俩就一起望着他。
肖飞宇接着说:“根据敌中有我、我中有敌的规律,即便再安全的地方也会存在着漏洞,延安又不是真空地带,有几个敌特藏匿在那儿,也很正常。”
吴明山咂着嘴说:“如果这些家伙真能在延安要害部门生存下来,其狡猾手段肯定非常了得。”
肖飞宇笑笑:“有的时候,做地下工作的人不一定非要身处要害部门,他们往往会从细微之处入手,从你意想不到的地方获取重要情报。我们有这个能耐,敌特也有同样的本领。”
吴明山便说:“月清,这件事对咱俩是个警钟,以后万万不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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