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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步步崛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瞎半身

    牛耳在惊恐,害怕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心头的恐惧,也慢慢的消失了。

    至少没有最初那么害怕了。

    他开始观察,研究起自己被“囚禁”的地方来。

    是的,除了“




258,悲愤的牛耳
    牛耳突然发现了一个令他惊恐万分的事情,那便是既然他现在处于一个密不透风,完全看不到一丝缝隙和孔洞的密闭空间内,那岂不是过一段时间,等他把“活棺材”内的氧气耗完,他就将窒息而死

    牛耳虽然只是一个没多少文化的初中生,但是人需要呼吸,需要空气中的氧气,然后排除二氧化碳这种浅显的生理知识,他还是懂的。

    有些东西是越想越怕,越想越恐惧!

    想到自己可能因为消耗完“棺材”内的氧气窒息而死,牛耳完全忘记了前不久令他惊恐万分的“绕梁余音”,使出全身的力气,猛力的怕打起透明棺材来,一边拍打,一边疯了一样的叫喊:

    “放我出去!放老子出去!你他妈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有本事出来见老子!不要当缩头乌龟!老子不怕你!出来啊是人是鬼,你他妈都赶紧出来啊!”

    但没有人回答,“回答”他的,依然只是他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回声:

    “放我出去!放老子出去!你他妈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有本事出来见老子!不要当缩头乌龟!老子不怕你!出来啊是人是鬼,你他妈都赶紧出来啊!”

    “放我出去!放老子出去!你他妈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有本事出来见老子!不要当缩头乌龟!老子不怕你!出来啊是人是鬼,你他妈都赶紧出来啊!”

    “……”

    打闹了十几分钟,又不要命的叫喊了十几分钟,四周依然空无,除了他自己的声音外,没有任何的声音,鬼影子都见不到一个,喘着粗气,力竭的牛耳终于放弃了徒劳无功的叫喊。

    他发现,时间过了十几分钟,连同他前面进来的时间,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也没被憋死或者闷死,对窒息的恐惧,也就慢慢的消除了。

    冷静下来的他还发现,每隔一段时间,大概两三分钟的样子,他所处的空间,就会有一股新鲜的气流喷出,同时,又有一部分气体被吸出去,就好像有人为了不让他窒息而亡,特意替他置换污浊的空气似的。

    然而,他瞅遍了上下左右,也没发现气体到底是从哪里跑进来的,都是一下子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这让他极为惊疑,同时又极为惊惧!

    任何超出人想象的东西,都会给人带来惊奇和惊惧感!

    虽然窒息的威胁暂时消除,但很快的,其他的不适和恐惧,又袭上心头。

    有人说,监牢里面,对犯人最严重的惩罚,不是体罚,不是罚犯人跑几圈,做几十几百个俯卧撑,洗几个月的厕所,或者饿他几顿,写几十万字的检查。

    对犯人最严厉的惩罚,让哪怕最十恶不赦,最穷凶极恶的凶犯一想到就瑟瑟发抖,发自灵魂深处的感到害怕和恐惧的,是关他的禁闭:

    把他关到一个安安静静的小黑屋里,不让他听到任何的声音,不让他跟外界有任何的接触,将空间极度压缩,剥夺他所有的生物感官,让他没有任何的空间感和时间感!

    此时的牛耳,就感觉自己是在被人关禁闭,一个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极为特殊的禁闭!

    最开始,他大喊大叫,呼天喊地,企图引起关押他的人的注意,让对方出现,哪怕对方打他,骂他,惩罚他,也无所谓,只要别不理他就好!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在牛耳的感觉中,却仿佛过了几年几月,天荒地老时,他开始自言自语,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破口大骂,一会儿低声求饶,向关押他的人忏悔,向老天爷忏悔,向诸天神佛忏悔。

    然而,四周依旧是一片空无,一片静默。

    没有人,没有声,没有景,没有物,啥都没有,有的,只是一片针落可闻的死寂!

    这么说不太准确,更为准确的说,牛耳依旧能够听到声音,他的呼吸声和他的心跳声!

    “咚——咚——咚——”铿锵有力,犹如敲鼓。

    这是牛耳第一次在非剧烈运动时,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牛耳感觉自己很饿,很渴!他感觉自己至少三天三夜,不,起码七天七夜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一口水了。

    “我会饿死在这里吗”他无比惊恐的想着。

    然后,恐惧饿死和渴死的他奋起余力,又开始拍打和叫喊,要吃的,要喝的,要出去,要自由!

    当然,所有的叫喊和拍打最后证明完全没有任何卵用。

    他面对的,或者说他得到的,依然是一片持续数分钟才会结束的回音,



259,坐牢就要有坐牢的觉悟
    王起坐电梯上到一楼,打开前面的大门,走出楼房,然后像正常的小区住户一样走出“长江花园”小区。

    时间还早,他便没有打的,而是选择做公交车慢慢的摇回了刘家港。回家的路上,王起几次想点开立方体,去看看被他像《西游记》里面的孙猴子用银角大王的红葫芦收妖怪一样收入了立方体的牛耳。

    但是,一想到此时的牛耳,想必是惊恐万分,又哭又闹,猫狗流尿的样子,他便没什么兴趣——又不是没穿衣女的美女,一个肥头大二的二流子,有什么看头

    反正关押牛耳的“拘留室”被他设置成了常温常压。然后他又将他的“随身空调”进行反向应用,每隔三分钟就会将一批新鲜空气送进“拘留室”,同时将同样质量的空气吸出去,保证“拘留室”的空气一直新鲜,不至于把牛耳给活活给闷死。

    热不着,冷不着,能够正常呼吸,所以,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整个晚上,王起都没有打开他的立方体看一眼。

    ——————————

    第二天早上,王起正常上班。

    今天上午要处理一个客户的新订单,跟客户确认货物状态,给工厂下达生产计划……一系列具体的事情,把他忙得头不沾天,脚不沾地,完全忘了立方体内还有一个大活人。

    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才想起了被他关在了立方中,他特为牛耳构建的“拘留室”中的牛耳。

    “还是看看这狗日的到底怎么样了吧。毕竟这是第一次把一个大活人弄进去。以前实验的都是一些小毛虫,小仓鼠,至于人能不能生存,多少还是个未知数。万一立方体排斥智慧生物,智慧生物一进去立方体就把它给灭了,那就有点搞笑了。”边吃饭,边和周江,吴小龙以及王俭超一起等着打望蓝芳的王起心头思忖。

    自从王俭超被前女友和马秋榕“双杀”后,他以前那不可一世,看不起一般人的高姿态也一下子低了不少。在主动掏钱请寝室的几个室友吃了两顿串串后,大家也就原谅他了,开始跟他有说有笑起来。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至于大家的心头咋想,咋看待王俭超,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毕竟,人一旦进入社会这个大染缸,就会迅速的“成长”。每个人都会变得多面起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且不再像学生时代那样爱憎分明。有些人,即使心头对某人鄙视,看不起,脸面上,也不会表现出来,乐呵呵的你好我好大家好。

    趁蓝芳跟她同事还没来之前,王起不动神色的打开立方体。

    然后,便见整个立方体的右边,约莫二分之一大小,被他开辟为“拘留室”的独立空间内,肥头大耳的牛耳,此时,正眼睛闭起,一动不动的漂浮在小小的“拘留室”内。

    王起吃了一惊,以为这家伙死了——到底是吓死的,还是被立方体灭杀的,他搞不清楚,反正一动不动,犹如死猪一样!

    心头惊惧的王起当即“弹了”一颗米粒“弹到”了牛耳的鼻孔前,却发现米粒一下子就被一股无形的气流给吹走了。

    见此情景,他吊起来的心脏一下子就落了地,哭笑不得的想:“这狗日的,倒是心大,被老子关了禁闭还睡得像死猪!要是我,肯定几天几夜都睡不着!”

    看到那颗在立方体内碰来碰去,四处飞舞的米粒,王起想到这家伙也是大半天没吃饭了,心想,待会儿还是给这狗日的弄点吃的喝的吧,不然饿死就不好了。

    尤其是喝的,人不吃东西四五天也饿不死。

    但四五天滴水不沾,那就危险了。

    不过,王起肯定不会再花钱给牛耳再打一份,这家伙,待会儿醒来后就吃他的残汤剩菜吧。

    一顿平凡无奇的午餐,唯一不平凡的,大概就是蓝芳跟她的同事肩并肩,手挽手的阔步穿过食堂的那十几二十秒吧。那是整个食堂的所有男人,包括王起,心头最舒畅的十几秒。

    午饭过后,坐在最里面的王起最后一个走,走的时候,顺便将餐盘内剩下了三分之一的番茄蛋汤,连同汤里面扔的一只烟头一起转移进了立方体。

    然后,便是拳头大小的一坨饭。

    当然,这饭也被王起加了不少的料,烟灰啦,口水啦之类的。

    最后,便是旁边的王俭超在自己吃完饭的餐盘内扔了一坨又一坨拧了鼻涕,吐了口痰的卫生纸,也被王起乘人不备,一股而脑儿的收进了牛耳所住的拘留室。

    王俭超前两天感冒了,这两天鼻脓口水巨多,随时都听见他在“咳咳咳”,随时都看见他在“吐吐吐”,然后“扔扔扔”。

    “既然是坐牢,那就要有点坐牢的觉悟。好菜好饭的吃着,那还叫坐牢吗”将一堆垃圾混进了饭菜汤水中的王起,以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的声音嘀咕着。

    ——————————

    这天下午,王起依然很忙,倒不是忙订单和忙业务,而是忙着跟隔壁部门的美女师姐何玹在msn上热聊。

    “王起,你这位家门(西南一带指同姓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没见过女人嘛怎么一天到晚像苍蝇一样”下午上班还不到一个小时,王起就发现电脑右下角的msn图标,一直在闪烁。他点



260 ,男人的通病
    “王起,你这位家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没见过女人嘛怎么一天到晚像苍蝇一样”虽然彼此加了qq和msn,但从来没有主动在电脑上找他聊过的何玹第一次找王起聊天,而且一上来就是抱怨。

    “家门不幸!何师姐,只能说家门不幸呐!”见到公司的“司花”主动向自己搭话,王起赶紧放下手上“既不重要又不紧迫”的正事,十指翻飞,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打起字来。

    坐在办公室里面的进出口公司业务员,每天八个小时,基本上只需花两三个小时就能把所有的事情做完,尤其是像王起这种没什么业务,大多数都是在打酱油的角色。

    “家门不幸‘na’有什么不幸的”何玹问,为了避免万一被人看见自己跟王起说王俭超的事,何玹特意对王俭超的英文名napoleon作了简写。现在的公司,都流行开放式办公,人来人往,每个人在干什么只要方向对路,抬屁股一望就能望到。

    “你不知道na失恋了”王起反应过来,也借用了何玹对王俭超的简写。

    “失恋被女友甩了还是他甩的人家”

    “我们的波拿巴(拿破仑?波拿巴)大帝在这方面还是比较自信的哈!”王起替自己的室友说了句好话。

    “那就是他甩人家喽这个就更要不得了!喜新厌旧,见异思迁,这种人绝对要离远点!”

    “话不能这么哈,何师姐。此一时彼一时嘛。大学恋爱,有多少能够修成正果的现实原因,我们还是要考虑一二的嘛!”王起依旧帮自己的家门说着好话。王俭超毕竟是他的室友,两人又一笔难写一个王字,于情于理,尤其是是在何玹的面前,他都不应该对王俭超落井下石。

    “你说的也是哈!校园恋都不成熟,毕业后大多数人又不能在一个地方工作,能够修成正果的人的确是少数。”

    “理解万岁!师姐英明!”王起适时献上马屁。

    “不过,他和前任分手我理解归理解,但让我不能理解的是,他一天到晚围着我转到底是想为哪般”马屁才拍完,何玹又来了一个“不过”。

    “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我那位家门想追你呗”

    “那我劝你家门最好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我和他,不合适!”

    “嘻嘻,何师姐,怎么样个不合适法是不是,师姐你已经名花有主了”王起嘴角一勾,顺口问道。

    平时他跟何玹虽然就只隔了一条走廊,但这条走廊却犹如棋盘上楚汉之间的分界线,把两人远远的分隔开去,以至于大家平时虽然天天见面,但见了面后也只是点点头,问问好,或者目光相碰时,彼此善意还以微笑,真正能够站在一起,无拘无束的摆谈,那真的是少之又少。

    私下里,很多进出公司内的男人,包括王起,王俭超这些新人,都会聊到何玹,猜对方到底有没有男朋友,这朵鲜花到底有没有主。有的说有,有的说没有,因为从来没有见到过,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而对于何弦到底是“名花有主”,还是“小姑独处”,王起也有极大的兴趣。只不过,这种事他肯定不方便问何玹。

    现在,何玹“主动送上门来”跟他来聊天,抱怨王俭超,机会难得,而且大家还不是面对面,不用尴尬,只需要在键盘上打字,瞅住机会的王起自然不用客气,该打听时就打听了。

    “有没有主都不合适!反正就是不合适!”何玹道,却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王起见何玹在回避这个问题,也就不再惹人厌的穷追猛打,开始给对方出主意。毕竟,对方今天主动找到他,跟他摆谈,并非一直要听他说王俭超的好话的。

    “既然不合适,那师姐,你可以直接对他说嘛!你那位同校学弟我还是比较了解的,有勇气,有毅力,但也有他作为一个男性的自尊。你直接告诉他,你和他不合适,他一定会知难而退,不会对你穷追猛打的!这点脸面,我相信他还是要的哈!”

    “可……可他也没直接说要……要追我,你让我怎么直接拒绝他嘛万一……万一到时候他说我想多了,对我没那意思,你让我把脸朝哪里搁呀”何玹道,一连用了好几个省略号,充分显示着对方此时的纠结。

    只跟对方隔了一条走廊的王起便抬起屁股,朝何玹所在的方向观望,同时打开立方体的望远镜,直接把何玹的那张艳若桃李的俏脸拉到了眼前,一看,果然是俏脸通红,一副羞惭惭的模样。

    “何玹竟然脸红害羞了真有意思!”王起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副意味难明的笑容,很快关掉镜子。

    不过在关掉立方体前,他顺便瞅了“拘留室”中的牛耳一眼,发现这厮居然醒了,但中午给他准备的“牢饭”这家伙却几乎没动,米粒饭团,汤汤水水,全在狭小的空间内四处飞舞,飘得到处都是。

    “哼!给脸不要脸!不吃就算了!先饿你狗日的两天再说!反正你狗日的膘肥肉厚,饿两天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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