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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有云也有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星拱北

    “好了,睁眼吧。”

    小白早就迫不及待了,睁开一看——

    挖!虽然没有南瓜车,但这也算史上最别具一格的洞房了吧!!

    在这个数米宽的地方,洞壁被投影打出了栩栩如生的立体热带雨林风景,大乔木、小乔木、藤本植物、附生植物,各个生长得蓬蓬勃勃。

    淙淙泉水似在耳边,风吹芭蕉叶发出悦耳的沙沙声,隐隐的虫鸣好听得像在唱歌。

    小白目不转睛欣赏着这些,仿佛真的置身于南美热带雨林之中,还少了旅途的疲乏。

    忽然,她的目光被树上一个缓缓挪动的毛茸茸的东西给吸引了。

    一种她生平从没见过的动物,慢吞吞转过头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虽然长得并不漂亮,但是还挺憨态可掬的哈。

    巫山说:“这是我很喜欢的一种动物,叫树懒。”

    小白:“树懒它很懒吗”

    巫山:“是啊,懒出了新高度。你知道么,它是唯一身上长有植物的野生动物。”

    小白吃惊地问:“身上还能长植物那泥儿得多厚啊,洗澡得拿钢丝球搓了吧”

    巫山哑然失笑。

    “因为它窝那儿很少动,跟静态差不多。绿藻、地衣落到树懒毛上,温度质地合适,就在毛里边愉快地滋生着,有时候树懒全身都覆盖成绿色了,它都懒得梳理。”

    小白感慨地说:“果然是懒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巫山绘声绘色:“而且,遇到天敌,它们逃跑的速度比乌龟还慢,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态度。它每天睡20个小时,醒了就摘手边上的树叶充饥,不挑不拣也不下树喝水,一个位置能躺一个月都不挪一米!”

    小白:“哈哈哈,太萌了这种小动物!可是,你这么勤快的人,为啥会喜欢这么懒散的家伙”

    巫山:“其实,人们笑树懒太懒,树懒却笑别人看不穿。它不清理自己身上长的植物,因为这是它们的保护色。看似很弱的树懒,什么活都不干,却能从史前生存到现在,是因为它很容易满足,我比较喜欢这一点。”

    “很容易满足”小白若有所思,“怪不得你喜欢我,我的确是很好养活。”

    说着说着话,小白的目光忽然被别的东西吸引走了。

    就像从天而降一样,无数闪着美丽金色光泽的小球,从洞壁顶端长短不一地缓缓坠了下来,就像洞壁上生出的精灵,将原本比较暗的空间营造出一种如梦如幻的氛围。

    小白这才发现,身后,一袭鎏金的纱帐,一端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固定在了头顶,往下一点还有支架将其撑起呈圆形,其余部份则优雅地垂落下来,刚好罩住了地上一床超大的圆形双人睡袋。

    这个睡袋压缩之后体积不大,可以装进背包便于携带,但是铺开之后自动吸饱了空气,就变得又大又厚又柔软,好像搬来了一个舒适豪华的大床,还是自带花香的。

    原本硬邦邦的简陋地道,瞬间变得高大上起来,成了所有女孩子向往的梦幻空间。

    “洞房花烛嘛,洞是现成的,现在花也有了,烛也有了,美人也有了,围绕在你喜欢的大叶植物里”巫山一琢磨,打了个响指,“对了,洞房嘛,太亮了是不是不太好”

    于是按了几下遥控器,将电子蜡烛的光亮调弱了一半,朦胧的灯光神马的最浪漫了。

    现在有一种身在外太空热带雨林的错觉。

    巫山继续追求完美细节:“再来点儿音乐吧。”

    迷你音响里放起了轻柔的《致爱丽丝》。由于洞壁回音,自动就有立体环绕式音效。

    新意十足,浪漫至极。

    小(女)白(人)大爱这样的二人世界。

    可是巫山还不消停,继续把手伸进大大的百宝囊一样的登山包里摸啊摸。

    小白:“还有啊你究竟装了多少东西”

    巫山一勾嘴角:“都是给你带的。”

    他又抓出了成堆的零食。

    小白激动地拎起其中一袋:“香辣鱿鱼丝!”

    这可是她的最爱呀。

    上次她网购了5包,刚收到还没吃上,就在巫氏私立医院为了帮孟老师换回南枝送的香囊,而跟小护士交换了。后来每天都那么忙,一直忘了再下单。

    小白咧着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啊”

    巫山不无得意地说:“我媳妇儿喜欢吃什么,我当然得提前做功课,了然于胸喽,不然怎么把你喂胖不过也别吃太多了。”

    小白:“怎么,你怕我长痘痘不好看啦”

    巫山用中提琴般的嗓音说:“不是,世界上好吃的东西那么多,我想让你留着肚子都尝一尝,不然你以为麻辣鱿鱼丝就是顶级美食了。以后我要带你去好多好多地方,尝好多好多美食”

    霸道总裁温柔起来,还真是让心跳加速,血压飙升。

    话说巫山其实很久没吃到过所谓的美食了,对于这些的记忆都还停留在几年前。

    小白一手抱着巫山,一手抱着鱿鱼丝,觉得幸福不过如此,当然,如果再来点儿宫保鸡丁就更完美了。

    此刻在地表那个世界,夜幕早已降临,巫家的一些亲朋好友还没走,还在吃喝聊天,把婚礼当成一个交际的藉口。上百的家丁也仍旧在各自的岗位上忙忙碌碌着。

    而玩心大发的两个新人,金蝉脱壳到这么别出心裁的地方享受着不为人知的二人世界,心里都有种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俩内心深处都有充满童趣的一面,现在,住在心里的那个小孩儿苏醒了。

    小白嘎吱嘎吱干掉一包鱿鱼丝和一包薯片,喝了几口果汁,觉得比刚才那婚宴上昂贵的菜品爽口多了。




361 七擒七纵之后
    ,

    “站住!”

    巫山喝了一声,一阵疾风似地追了过去。

    他想知道除了自己、小白和巫海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人发现了这个隧道。

    这隧道是能通往自己婚房卧室衣橱的,让外人知道了显然不太妙。

    “扑通!”

    装蛋糕和叉烧肉的盒子掉在了地上。

    “哎呦哎呦,骨头快碎了,求求你放开我!”

    巫山没想把那人当敌人对待,可是自己的大手太有劲,根本还没怎么用力就把那人疼得哇哇叫,于是松开了。

    谁知那人一得了自由,马上回身朝着巫山就是一拳,想击倒他之后赶紧跑。

    幸亏巫山的夜视眼可以在任何能见度下看得很清楚,他敏捷地闪身躲过。

    这回那人手里没了东西,跑得很快,但巫山的腿更长,速度更胜一筹,很快就一个反手就擒住了那人,再松手,他又跑,巫山再擒。

    被七擒七纵之后,那人终于跟孟获似的降服了:“大兄弟,我输了,跑不动了!”

    他喘息起来的声音有点粗,还有点像在吹哨子,似乎肺不太好。

    这是一个个头不高、体型精瘦的男子,虽然瘦,但还挺有肌肉的,要么是长期锻炼,要么是长期干体力活。

    这人随身带了个手电筒,对着巫山的脸一通照,看到巫山身材高大魁梧,赤 裸着上身,精壮的肌肉在强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以为巫山没什么衣服穿,跟自己是一类人:“大兄弟,你长成这样,明明可以靠脸吃饭,为啥要在躲在这里过活啊”

    “嗯”

    以巫山的认知,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这人三四十岁年纪,面容平平无奇,脸上还脏兮兮的,但是那双眼睛非常有神。

    他虽然穿着巫氏家丁制服,但形象气质跟巫氏选的家丁很不相符,而且那制服还散发着很久没洗的味道,而且好像还是女款的。

    巫山在脑海中检索了一下,以前好像从未见过这个家丁。虽然他不可能记住所有家丁的容颜,但是巫氏家丁的入门门槛很高,这人的行为举止不像能通过面试的。

    刚才无疑中抓到了他的手,巫山感觉很粗糙,骨节异常粗大,手掌上似乎有一层厚厚的老茧,绝对是一双劳动人民的手。常年在巫氏做家丁的话,不至于把手弄成这样的。

    巫山:“你住这里”

    假家丁:“对,大不了以后分你一半地盘好了,但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你不会把我给轰出去吧喏,算我对新来的表示友好,那蛋糕和叉烧肉都归你了还不行大不了我再出去弄点。”

    他觉得盒子掉在地上不影响吃里面的东西,顶多是蛋糕摔得稀巴烂了而已,味道应该不会变。

    巫山不动声色:“从哪儿弄”

    假家丁一指隧道尽头:“这边上去,我知道有条路可以通到厨房。今天也不知道那帮有钱人在搞什么活动,吃的东西特别多。”

    看来他的家丁制服也是偷拿的。

    巫山:“这地方还有别人吗”

    自个儿的新婚媳妇儿还在那个独一无二的洞房里等自己,要让别人看见还得了

    假家丁:“没有,就我一个。外头房子太贵租不起,想找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行。不过你也挺厉害的啊,能摸到这里来,估计你进来的时候走的那条道,就是当初我挖的。”

    巫山一听,不好,这人也会挖地道,看来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出口:“你挖的我不信。”

    “真是我挖的,你看我这双手,”假家丁举起手电照给巫山看,上面青筋暴露,指甲变形,还有黑色的煤灰纹路深深嵌入皮肤之中,“看得出我这是双矿工的手不我以前当矿工的时候”

    两人坐在地道里,听这个名叫葛开路的矿工“讲那过去的事情”

    矿工有很多工种,并不一定都是井下作业,但葛开路是名副其实的井下矿工,在他十余年的开矿生涯里,曾经历过燃气矿井喷事故,也经历过瓦斯爆炸事故等等,好在最后都有惊无险。

    长期井下作业,吸入大量粉尘伤了肺,葛开路终于不能再继续从事这个工种,但是又没有什么别的炫酷技能和道具,现在研究生博士生找不到工作的多得是呢。

    这不,听说繁华大都市s市这里工作机会多,他就跋涉过来碰碰运气。可是,虽说他人看起来精瘦有力,但其实身体并不好,重体力活做不了,轻体力活不好找,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回老家休养呢,生活成本倒是低,也想念老爹老娘。

    可老家那边特别讲究衣锦还乡,同乡们大多是开着大奔bmw回去的,自己找不到工作就没有钱,也没脸回去,不然这副落魄的样子,会被父老乡亲的吐沫星子淹死的,爹娘也会骂自己没出息,让他们在家乡抬不起头来。

    纠结许久,葛开路还在日复一日地混着,肺部的不适却越来越严重。

    也到医院检查过,说是什么尘肺病初期,也就是肺组织在慢慢纤维化,肺功能下降,不过还没到特别严重的地步,大夫建议住院进行肺灌洗手术,相当于给肺洗个澡。

    手术费住院费什么的,他以为医保能管一大部份,结果医院收费处那位美女面带甜美的微笑,用婉转动听的声音通知了一个让他悲痛欲



362 亲我,而不是鱿鱼丝
    ,

    “不好意思,”巫山一把抓住那人胳膊,“这方圆百里的地皮都是我的,地上地下都是。”

    葛开路愣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啥意思,但一阵气闷,剧烈地咳嗽起来,能听到他肺里发出轻微的吹哨子般“嘘嘘”的鸣响。

    巫山松了手:“紧张个什么劲,我又没说要灭口。去把你的病治好,正经找份儿工作,治病的费用我来出。”

    说着,他就习惯性把手伸进裤兜掏钱包,掏了半天才想起,那个,入洞房好像不用带钱包。

    不久,家丁们就惊见本该在洞房花烛的新郎官巫先生,光着膀子,领着一个衣冠不整、脸上抹着灰、穿着不成体统的女家丁制服、谁也没见过的男“家丁”出现在厨房附近。

    大家心想,这是哪儿来的不要命的家伙去闹洞房了

    按照巫山吩咐,有人带葛开路去洗了澡,换了衣服,正儿八经坐下来吃了饭,安排了住处。第二天一早还会有人带他去医院检查,如果需要住院或手术,也会有人跟进。

    到此时葛开路才明白,刚才碰见的那个大个儿并非跟自己一样的蚁族,人家可是这栋皇宫般的大房子的主人啊!

    而且今天还是他娶媳妇的日子,怪不得杯盘堆成山!

    自己竟然问他那样的问题,现在想来真是害臊。

    可是,大喜的日子他不跟媳妇炕上亲热,大晚上的为毛要光着膀子钻地道呢为毛要跟自己促膝谈心呢

    葛开路百思不得其解。

    家丁们也同样百思不得其解,他们问了葛开路好多问题,诸如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打那儿出来的,你这身制服哪儿弄的葛开路按照巫山的要求,一律摇头装听不懂本地话。

    他怕万一说走了嘴,巫山灭他的口。

    小人书上都这么写的。

    巫山处理完这件事,没敢直接从地道下去,而是又回到了自己那金碧辉煌的洞房,他得顺原路去找小白啊。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麻烦了,卧室的门被锁上了,本来他俩是打算浪漫完了从衣橱钻回去的啊。

    出于安全考虑,家丁们都没有配这个房间的钥匙。

    可以想见,小白现在一个人在地道里头等得得有多心焦,估计那些零食应该见底了吧。

    巫山也有点儿着急了,又是踹又是撬,一堆家丁帮忙,最后几乎把门板卸下来才算弄开了,此时新婚之夜已近凌晨。

    家丁们生怕看到一位走光的巫太太,各个垂了头稀里哗啦做鸟兽散,而巫山进门之后不得不自己把门重新装上。

    等他匆匆赶回那个独一无二的洞房之后,发现在那颗发光的“小星球”上,自己的小娇妻猫咪似的蜷缩在睡袋里睡得正香,就露一个小脑袋,fer fer 的呼吸很均匀,泛着甜香,不知道是梦见什么好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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