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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有云也有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星拱北

    转念又一想,不好不好,虽说现在出家人条件比以前强多了,可以用手机,还可以吃肉,但总还是没法儿跟自己现在这生活水准比啊,搞不好得睡大通铺。

    一堆大老爷们儿光膀子睡一个屋,鼾声此起彼伏的,那怎么睡得着啊熏也被臭脚丫味儿熏死了吧而且洗澡也没有8孔变相半月形按摩浴缸。

    不要不要,绝不能想不开去受那个罪!

    正在他心情无比愤怒和低落的时候,春泥兴冲冲走了进来:“如风,下班了,咱们一起......”

    易如风:“不去不去!”

    春泥:“是国家交响乐团的演出,你不是一直想去听的吗我好不容易抢到两张票。”

    以前易如风只提过一句感兴趣,春泥就记在了心上。

    易如风把“别整天那么没追求”给咽了回去,因为听音乐会其实不算没追求,所以他给换成了“你找别人陪你去吧”。

    春泥失望地说:“哦,那我也不去了,我陪你吧。”

    易如风略带嫌弃:“你是怕我一个大男人,自己呆着会寻短见还是怎么着成天上班时间都看着我,还没看够啊你应该多交点朋友,这样才不会弄得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我,好像整个世界里只有一个男人似的。”

    春泥又被数落得满面羞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但隐约觉得这话好像哪里不太对。

    自己要陪他,他却要把女朋友支走,让自己去多交别的朋友。

    自己眼里全是他不对吗,难道还应该放别人男人不是占有欲都很强的吗

    易如风忽然又想起来一个茬儿:“对了,咱们销售部那个王大刚,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春泥紧张地赶紧解释:“没有没有,纯工作关系打过几次交道而已。”

    易如风眯起眼睛:“不是吧我看你们俩挺谈得来嘛,有一天你还跟他两个人一起吃午饭......”

    春泥:“不是跟他两个人,是好多同事约好了,结果我们俩到早了!”

    易如风不依不饶:“你们俩面对面坐在那的时候,他说什么了你笑那么开心”

    春泥:“有吗我笑了吗”

    她根本都不记得了。

    易如风这虽然纯粹是无中生有,但春泥以为他在吃醋,心里还偷偷高兴了一小下。

    没想到易如风接着说:“你放心,我不是在吃醋,我没那么小肚鸡肠。宋春泥,别忘了,你还有一个身份是我的秘书。秘书就要负责搞好上上下下的关系,替我了解员工们的需求。正好借这个音乐会的契机,你可以找个人了解了解去,比如,王大刚。”

    说完立刻埋头工作,一副下逐客令的样子。

    这是把自己发配给王大刚了呀。要是换了以前的春泥,哪受得了这待遇,早就不客气地怼回去了。

    但谁让她爱上了易如风呢

    爱人的方式有很多种,春泥对易如风的爱是无私而卑微的那一种,她在他面前就是没脾气,他说东就是东,他说西就是西,无端背黑锅可以,无端充当他的出气筒也可以,她所有的原则和棱角,早就在不知不觉中为他磨平了。

    易如风一边赶春泥走一边还想呢,女人就是麻烦,唧唧歪歪的看到就烦,山哥是怎么受得了那个小白的话说要是我跟山哥两个人去听音乐会,那还差不多。

    自行脑补了一幅自己跟巫山两个人手牵着手坐情侣座听音乐会的画面,当听到美妙的钢琴曲《致爱丽丝》时,两人还含情脉脉地互相对望了一眼,而自己的手顺着山哥衬衫解开的衣袖伸了进去,慢慢地在他手臂肌肤上摩挲,易如风浑身的细胞都激动起来......

    春泥捏着票失落地退出了易氏总裁办,转身就送给了其他同事。如果易如风不去,她也不想跟任何人去。

    白得票的同事连连道谢,说这票可难弄了,春泥你怎么这么大方啊!




194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
    三国时期,淘气的曹孟德会见匈奴使节时扮作一个卫士,让相貌俊美的崔季珪替自己,因为怕自己长得丑不能震慑对方。

    结果匈奴使节一指曹操说,那个卫士才是真英雄!

    这是因为曹操的气质,经历和才华打造出来的独一无二的气质,是旁人无法替代的。

    就像巫山往工地上一杵,即便安全帽的阴影挡住了他的脸看不清楚,也自有一种挺拔和震慑的力量。

    他一去,工人们尽管不知道他是谁,也自觉加快手上速度。

    由于这个养老院并不是在一块光秃秃的地上从零开始建房屋,而是在麻阳收购的现有建筑基础上扩建和装修,再加上管理有序,工人们轮番日夜兼程,项目进行得宇宙无敌超级快,几天就能干完吃大锅饭的市政工人们几个月的活儿。

    又过了几日,内外都已竣工,就差室内的打扫和摆设了。

    工人们还是不知道,那个每天都来的大个子是谁。

    这一天,没什么生意,何爷爷正在巷子里的煎饼摊前坐着,收音机里放着他最喜欢的沙家浜,有时他也会摇头晃脑掐着嗓子跟着唱几句。

    不知什么时候,煎饼摊前多了个大高个,高到从大腿根捋着往上看,看了半天才看到这个人的脸。

    “来几个煎饼”何爷爷看着来人有点儿眼熟,想了半天,“诶,你不是那个那个......”

    “没错,巫山。”

    何爷爷记得,那天就是这个年轻人把自己背到医院的,其实心里挺感谢他的,但是一想到这个土豪要接近小白,就觉得他没安好心,担心小白上当受骗,因此对他说话不太客气:“你这个臭小子,你把小白闺女拐哪儿去了我都好几个礼拜没瞧见她了。”

    “你想见她,我就带你去见她。”

    巫山觉得对一位头发胡子花白的老爷子,如果再自称朕,的确有点儿不合适了。

    何爷爷见巫山面无表情的样子,误会了他的意思,紧张地问:“你你你把小白怎么样了把她绑架了”

    “跟我走,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她。”

    巫山越是不解释,何爷爷就越担心小白,于是把干活的家伙事儿一扔,围裙一解开,向巷子里喊了句:“大头他媳妇儿,帮我看着点儿摊儿,我有事去!”

    巷子里离得最近的第一户人家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好嘞,您放心解手去吧,我这就来!”

    那人以为老爷子要去上茅房。

    这就是胡同人家的好处,街坊邻居都很熟,也很热情,互相帮助,有什么事儿吼一嗓子就行了。

    按理说,何爷爷一大把年纪了,独自上一个陌生人的车显然是很不安全、很不明智的,这一点他当然清楚,但是他对小白的关心超越了一切。

    再加上这老爷子无亲无故,活得也很洒脱,觉得自己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怕这小子光天化日之下把自己怎么样吗而且自己要钱没钱,要色没色,就老命一条也没啥可劫的。

    一路上,他絮絮叨叨地质问巫山把小白怎么样了,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就跟他拼了这条老命之类的,车轱辘话转了n多遍。

    巫山坚持只答一句:“到了你就知道了。”

    何爷爷已然自动把巫山当劫匪。

    最后,巫山把车停到了一切就绪、只是还没正式开始营业的养老院。

    在看到“怡寿敬老院”的招牌时,老人家呆住了。那些墙粉啊,设施啊,都是崭新崭新的。

    何爷爷挠了挠头:“诶,这儿什么时候从地里长出来个敬老院你小子到底把小白藏哪儿去......”

    话音未落,就见白云暖像只快活的蝴蝶一样从屋子里面飞了出来,做了个“这边有请”的手势:“哒哒何爷爷,欢迎光临怡寿敬老院!”

    何爷爷愣了:“这怎么回事啊闺女他没绑架你啊你又不老,那你干嘛住这儿呢”

    小白也愣了:“绑架谁要绑架我啊”

    巫山在旁边冲她无奈地一耸肩,意思是,我可没这么说,是他自己瞎琢磨的。

    小白笑起来:“哎呀何爷爷,您想哪儿去了巫山怎么会绑架我呢,我绑架他还差不多哈哈哈,我先带您进去转转再说。”

    敬老院里面窗明几净,宽敞舒适。健身房、游泳池、桑拿房、按摩椅、棋牌室还有食堂神马的一应俱全,院子里设有凉亭,假山流水,卵石小径......

    许多工作人员正在井井有条地忙碌着,调试设备,清洁地面,布置干净温馨的床品......

    小白挽着老人家的胳膊:“您喜欢这儿吗”

    何爷爷东张西望着:“这儿好是好,但是跟我有什么关系收费应该挺高的吧”

    小白笑着说:“您到时候是这里的第一位住户,权当试用了,终生免费。”

    结果老人家听了之后,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高兴:“无功不受禄,我凭什么住他这儿我又凭什么要免费住这儿”

    “就凭你是小白的家人。”

    巫山不知什么时候重新出现在他们身后。

    正在琢磨该怎么回答的小白:“对,何爷爷,我早就把您当我的亲人了。以后您跟其它大爷大妈一起住这儿,大家热热闹闹的多好啊,不比一个人住胡同里强而且还不用您自己做饭了。这样我跟巫山也放心。”

    何爷爷年



195 最近嫦娥为啥不咬你了
    “咳咳。”

    巫山心领神会地站起来,抻了抻衣角,抚了抚衬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只觉口干舌燥,舌头打结。

    在万人礼堂前讲话都从来没紧张过,怎么这会儿浑身这么不得劲

    “那个,我我我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要要要不还是看实际行动吧。”

    何爷爷饱经风霜的脸上,终于展现出一朵笑容。

    他最讨厌说假大空话的年轻人了,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的,往往到了付出实际行动的时候就怂了。

    反倒是这种不怎么会说话、只会埋头做事的年轻人,让他刮目相看。

    他没再说反对小白找土豪的事,只说,你们先交往看看吧,不要那么快就把自己嫁了。完了要求巫山再陪他下一盘棋。

    小白面露喜色,背在身后的手冲巫山作了个胜利的手势。巫山的嘴角也勾得很高很高。

    他们知道,何爷爷这一关就算是过了。

    一起携手迈过的关卡越多,两颗心就靠得越发紧密。

    只是可怜了大头他媳妇,还在那儿眼巴巴得等着何爷爷解完手回去呢。

    晴朗的夜晚,巫山在自家露台上忙活着,那里支着若干台天文望远镜,有一架巫海正抱着呢。

    哥俩都很专业地眯起一只眼睛,手上还做着调试。

    巫海高喊:“看见了我看见了!”

    巫山:“看见什么了”

    巫海:“嫦娥!”

    巫山朝老弟的望远镜镜头处望了一眼:“我去!蚊子!还嫦娥呢,说得跟你见过嫦娥似的。”

    巫海咧着大嘴笑得格外欢畅:“哈哈哈,哥,你有进步了诶,以前你不是都‘朕’啊‘朕’的吗现在会说‘我去’了,里边好歹有个‘我’字!不过蚊子跟嫦娥我脚着差不多,瞧那身材,都挺苗条妖娆的嘛。”

    “啪!”

    巫海刚说完就朝自己脸上很响地拍了一掌:“诶,哥,现在嫦娥怎么都不咬你了...哦不,蚊子大军怎么都不咬你了,移情别恋到我这儿来了”

    这倒是提醒巫山了,从小到大,只要有他在,周围人都不会挨咬的,蚊子好像特别稀罕他。可是今年夏天,一只围着他转的蚊子都没有。

    只有雌性蚊子才会叮人,难道说自己有了小白之后,不但其她女人都避开,就连母蚊子都绕道儿了

    不会那么智能吧

    不过巫山懒得为这种小事费脑子:“屋里有蚊子水儿,自己拿。”

    巫海自诩是个大粗老爷们儿,才懒得往身上喷那玩意儿,一股怪味儿:“还是学南唐杨銮潇洒豁达吧——‘白日苍蝇满饭盘,夜间蚊子又成团,每到夜深人静后,定来头上咬杨銮’......”

    巫山头一次听这诗,打趣古人也写过这么接地气的诗。

    巫海倒是觉得自己的大哥越来越接地气了。

    更窃喜的事,上次在航管局接到孟大哥电话时说错话,一直到现在巫山都没骂自己,看样子是两情相悦滋润着呢。

    若干架天文望远镜和长焦摄影镜头组成了阵列,巫山和巫海用它们来扫视夜空,监测数百万颗恒星的亮度,从中寻找蛛丝马迹,试图发现太阳系外的遥远行星。

    具体方法是,如果有一颗行星绕着某颗恒星旋转,那么当它恰好绕到那颗恒星正前方,遮挡住一部分光亮的时候,观测者就能从望远镜里看到,这颗恒星的亮度在短时间内略微变暗了一些。

    这种机会是相当渺茫的,而且巫山晚上不一定总在家呆着,所以这辈子发现新行星的可能性就更小了,不过只要他晚间一有空,就会到露台上来猫着。

    今天老弟主动申请来帮忙,主要是巫海也想顺便看看,星空能不能激发自己些许灵感,最近有点写不出来东西了。

    灵感像个挑食的小盆友,你得尝试拿不同的好东西(美食、美景、美声、美人)去喂它,看看它到底喜欢哪个,一旦喜欢上了,说不定就把它勾出来了。

    当然了,也有人说,灵感必须是经历过孤独的人才能真正拥有的。

    在美妙的星空下,两个大男人一言不发地捧着望远镜有些过分安静,于是巫海一边看一边问:“哥,你最近到底是抽的什么风,怎么会突然对天文感起兴趣来了”

    巫山不爱听了:“我就算抽风都比你有出息。”

    巫海:“行行行,你比我有出息一万倍。哥,有这时间你还不赶紧琢磨琢磨怎么求婚”

    巫山自信得很:“不用费劲琢磨。就算没有任何华丽的仪式,你嫂子照样是你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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