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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驾到:傲娇王爷哪里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团子

    眯起眸子的时候这张平凡无奇的表情看起来就有些危险了,“你打算放过这个人吗不打算放过他的话,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明明是那个男人见她只有一个人,还是个小姑娘,于是就起了歹心。跟着她一路到了乱葬岗,甚至还拿出了匕首,她不过就是不动声色的划了那人的脚筋而已,她做的事情已经足够善良的了。

    虽然说在更多的时候,她们的责任是保护。但是反而越是这种人,就越是有更加大的脾气和愤怒。本来是拢起了眉头想要说什么的,但是看着她这种像是被委屈了的样子,不由得就觉得有些心软了下来了。倒是觉得有些新鲜,好像从来都没有别的人会这么跟她说话,没有任何卑躬屈膝或者是谄媚的口气,也不会对他说的话不管对错都迎合。

    反而是只要他说了一句话不顺着她心思的话了,她就气鼓鼓的返回来一句,丝毫都不顾及。他也不恼了,而是伸手去拉了她一下,嘴角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些许的笑意,“还走不走了”那条小溪早就已经可以看见了,现在差不多再走个十几步的就到了。但是就是不知道这个小姑娘,还愿不愿意继续往前走下去了。

    上官晚昭正在脾气的劲头上,坐在地上一步都不动了,“不走了。”分明就是一副小姑娘闹脾气的样子,她也的确是觉得累了。不过那男子也不在意,就只是还在这里坐着。看着原来在的地方,没过了多久,就看见了隐隐约约的有人影在四处晃动,一个行进速度较慢,一个看起来更加快一些。上官晚昭瞥了一眼,道,“那两个人找你的吧。”

    水灵灵的眸子眨巴眨巴,却不见身边的人要出声的意思,不由得就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倒是他正在等着这一会儿呢,看着她的眸子,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刚刚一直是气鼓鼓的恼怒模样,现在总算是愿意和他对视了之后,看起来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难哄的样子,反而是并没有和自己真的恼怒生气,不由得觉得这小姑娘更可爱。

    “怎么可能。”上官晚昭转开了眸子现在毫不在意的样子,目光依旧是在那两个人的身上,微微的挑了挑眉梢,眉眼间带着点势在必得的小得意,更显得这姑娘平凡的脸惹人注目,让他又多看了几眼,“什么人看见了乱葬岗还要转一圈才走,肯定是找什么人的。也就只有你在那里落脚而已。我就只是上山来采药而已,什么人来找我做什么。”

    这小动作是属于唐静的,而不是大家闺秀的上官晚昭。她比起那些沉稳的队友们不一样,也许是因为年岁最小,又或者是因为自己身上固有的性格,总是喜欢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赌。就像是在玩一场又一场的小游戏,每一次她都会赢,而游戏不管大小,只要能让她接触到的,她都会兴致勃勃的过去,每一场游戏都觉得十分的有趣。

    那男子的目光一直都落在上官晚昭的身上,自然也就是看见了上官




第25章 去庙上
    第25章去庙上

    其中一个柜台是卖医疗辅助用品的,比如纱布、胶带、棉球、酒精、碘酒之类的小东西。另外她的休息室也在二楼,二十平米,内置洗手间兼浴室。还有一个冰箱一个微波炉。

    而且也有许多的医疗辅助用品,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看着就是让人很舒心的样子。而且还有一个明显就是住人的小屋子,浴室和洗手间都有,还有个占了接近一半空间的冰箱和微波炉,上官晚昭心念一动,觉得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了。还有个桌子,桌子上面摆着她常用的化妆品和首饰之类。

    她平时倒是不在意这些东西的,不过因为任务需要,总有需要悄悄潜入的地方。她平时都不用,所以放在这里的也不是很多,不过就是一些银质的而已,毕竟是个女孩子,看着还是会觉得好玩,不过买回来也没有什么机会带,就一直都放在这里了。

    金子的倒是也有,还有几条宝石的。不过最醒目的,却是放在了桌子上面的一个檀木盒子。她看了一眼,觉得心里有些发酸,很快就挪开了目光。倒是也有挺多零食的,什么巧克力酸奶之类,都是散乱的放在了那里。

    这些东西明明是她曾经看着最常见的,但是现在看起来却觉得恍若隔世,已经完全陌生了。哦不对,已经真的是隔世了。

    那个檀木盒子是在她十八岁的那年,师父送给她的,说是里面有一个首饰。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打开过,不舍得,反正平时也都不会戴首饰。而那个时候师父总是会笑眯眯的跟她说,丫头这么大了,总该好好打扮打扮。只是一直到师父出车祸离开了人世,也还是一直都没有看见她戴上送给她的那个首饰。这件事一直都是她心里的唯一一个遗憾。

    一直到现在都是不愿意触碰的伤口。如果说只能选一个的话,虽然说会觉得愧疚和惭愧,但是她还是会选择师父。因为当年收留她的是师父,把她带进军营里的也是师父,手把手领着她长大教会她这些医术的还是师父,不管是别人对师父到底有什么看法,她都愿意相信师父。

    在心里感叹了两句,上官晚昭就把自己的情绪从空间里面收了回来。看见了不远处有人影在晃动,她警惕的看过去,暗道总不会是这么倒霉,已经处理好了伤结果有人找回来了吧,然而那一直闭目养神的男子却像是毫不在意,随口就应了一句,“苏策。”

    上官晚昭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背起了自己的背篓,“既然他回来了,那我就走了。”

    他点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腰间摘下了个什么东西递向她,“这个你拿着。”

    上官晚昭伸手接过来,发现是个玉佩,上面刻着个很好看的青字,附近还有不知名的花纹,拿在手里却没有多尖锐的凉意,似乎是块暖玉。那男子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轻声道,“以后若是有机会相见,姑娘无论是要什么,在下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那要是要你的命呢。”上官晚昭却尖刻的接了一句,见他微怔,随即苦笑了一下,也不等他说话就随意的摆了摆手,“我说着玩儿的。”

    男子瞧着她说过了话之后只是多看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的小身影,蹦蹦跳跳的踩着崎岖的山路,挺灵活的样子。身上的竹篓衬得人瘦小的可怜,偏偏就是个倔强的性子。向来都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微微的带了些许的笑意,而这个样子落在了苏策的眼中,却觉得心一惊。

    “主子。”刚刚他眼花了

    他收敛了表情,也收回了目光,而是看着这个今天一直被调侃的苏策,心情挺好的应了一声,“恩。”

    “送下去给十七绝了,主子,那丫头…”他有些欲言又止,要是按照他的想法的话,肯定是要直接灭口的,以后清净。可是看那丫头虽然不招人喜欢了点,但是还是心不错,倒是有点不想下手。

    “要是她不想来见我们,以后就见不到她了。”男子敛下了目光看着手里握着的东西,吩咐道,“该回去了。”

    “是。”

    苏策虽然是应了一声,但是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毕竟,昨天主子对待那个小丫头也是这样的态度。

    昨日夜里追了许久也没有追到那小乞丐的身影,还是锦衣男子先停了下来,说了一句算了,“她看上了我怀里的雪山玉。”话说的云淡风轻,甚至连喘息和恼怒的模样都没有。

    “那雪山玉呢!”苏策的脸色大变,恨不得直接杀了那小乞丐的模样。

    “大概是被她收起来了吧。”锦衣男子没有什么表示,镇定的回应了一句之后转身准备接着赶路了。

    “那现在怎么办”

    “希望她只是个贪财的小乞丐,最近让人看着附近的钱庄当铺,一旦发现,立刻回收!”

    “是!”

    苏策虽然是回应的很正经,但是眉眼间还是带着怨恨,而且也还是忍不住,终于抱怨,“雪山玉是我们在边境极寒之地,费尽了千辛万苦,几乎说得上是九死一生的经历了严寒和边疆蛮夷的追捕才一路带回来的,一直到之前都没有人知道我们的行踪,怎么就这么巧有人偷了呢”

    “要是真的无人知晓的话,这一路就没有这么多的追杀了。这事先瞒着就是,不过就是顺路拿的块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

    “你又不是不知,只有雪山玉的时候,也不过就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石罢了。那小乞丐看着像是个贪财的,回头就去拿了卖了罢。”锦衣男子依旧是满不在乎。

    那雪山玉是要佐以天书和玄玉方能发挥作用的,他自然没放在心上。更何况,他本就是觉得好奇才拿了回来,丢失了也没有什么影响。

    ……

    在上官晚昭之前静修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上官竹。

    他似乎之前看见了另外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也在这屋子里站了许久,而且并不是一次两次的了,每一次都是趁夜来,在昏暗的灯火中一站就是半夜。他虽然是什么情况下都打不过那个人的,但是如果是尽全力的隐藏自己的气息,也不会会被发现,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每一次来的时候都是那样尖锐的气场,十分莫名其妙的做法。

    难不成是和自己来的目的一样的么

    他从第一次看见那个人开始,已经快要半个月了。特意多加注意了一下,发现这个人似乎是在调查什么东西。好像是没有头绪的样子,总是在这个地方徘徊不去。近期里只有晚昭来过这里,但是他也曾刻意的探查过,可是他那个女儿还是安静的像只乖巧的小兔子,在他说什么的时候都听话的点头看着他。

    他怎么也没有办法把散发出强大气场的高手和自己这个就算是练到了第一境界的女儿联想到一起,气息甚至都不如温昭强。

    那么,那个人到底是在哪里

    而且那气息的四散,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影响,但是他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好像是和之前不对了,上官竹安静的站在那里,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投进了月光的窗户,上官竹还是觉得不知道要怎么去解决才好。

    等等——

    上官竹的眸子突然缩了一下,猛的冲了出去。他好像是知道了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只不过没有求证自己的观察到底对不对,上官竹就迅速的离开了这里。几乎是没有差多久的时候,房间里就多出了另外的一个人,不,这一次难得的多出了三个人。一个身影看起来更加沧桑,而另外两个倒是看着年轻些,每一个都让上官竹看着觉得很熟悉。

    上官兰,管家曹成如,以及,本应该在闭关的上官翱。

    “爹,您不是说要明年才能够出关么”上官兰在父亲的面前收起了他暴躁的性子,小心翼翼的问。先前是说过的,三年闭关,但是现在就是两年而已,明明还有一年的,怎么就回来了。然而父亲的性子他一直都摸不清楚,就只能是小心翼翼的问着。不过看起来好像是瞒着所有人的,就只有自己知道了而已,而且是在找着个什么人一样。

    “你就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吗。”上官翱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很是可惜的看了一眼自己本应该是最得意的这个儿子,但是该提点的还是要提点的,“你就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高手来过这里吗,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很快就不见了。”而那种气息他偏偏还很熟悉,就是已经伴随了她大半辈子的玄天剑法,他不可能觉得不在意,这是他一辈子的夙愿。

    所有人都看着他修炼到了玄天剑法的第九重,觉得他是上官家千百年来的唯一一个人。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看起来是突破了第九重而已,却还卡在一个尴尬的位置,就像是在第八重和第九重的交错点,不上不下的尴尬。而自己这个最得意的已经突破了第八重的儿子,却接近十年都再也没有任何的进步,反而是有些要退后的样子。

    这让他怎么能觉得不着急。

    “我…”上官兰讪讪的挠了挠头,很是不解的说着,“可是这接近一年的日子,也就只有老二家的那个废物丫头啊。”而且他虽然是感觉到了,但是却并没有感觉到气息来自于何方,因为不过是一瞬间就散了,他还以为是什么路过的能人,却没有想到居然会让父亲这么在意,不由得也就看起来十分认真的打量起了这个看似平凡的屋子来。

    上官翱也是站在刚刚上官竹站着的位置,不过就是往外看了一眼,就也是一样的变了脸色,大步的走了出去。一直走到院子里的大树面前站定,仰着脸看了半晌,问道,“为何这树在春天,居然会枯萎”

    上官兰也觉得奇怪,不由得皱眉,道,“这树一



第26章 皇上赐婚了
    第26章皇上赐婚了

    上官竹的行动力简直惊人,甚至上官晚昭都还来不及和九儿多说什么,就已经有人来催了好几次,说是什么都安排好了,让她离开。温昭泪眼汪汪的,却也没有大闹腾什么,显然是早就已经说好了,不愿意声张的样子。早早的就有一辆马车离开了上官府,悄无声息,甚至连柳妈都没有跟着,就只有一个莲华。

    只是往外走的日子似乎是选的不太好,听着外面喧嚷的声音她掀开了帘子往外看,只是看着前面被人群挡住。喧闹的人群似乎是每个人都带着喜色,远处能看见和她们相逆的官道上,有一支队伍在百姓们的簇拥下缓缓前行着。似乎那就是所有人兴奋的根源。

    上官晚昭瞧着车夫没有一点要抢道的意思,而是缓缓的把马车停在了路边就知道这人的身份尊贵。她也不急,只是掀开帘子看着。

    所有的百姓看着都是有备而来的,面上个个都是掩不住的喜色,很快就遮挡住了她们前行的方向。大量的人熙熙攘攘的活动着,没有一个不是翘首盼望着来的队伍。

    那些百姓自发的站成了两列,从城里面一直排到了城外,提着什么东西的都有。显然是对这支队伍十分的崇敬,她一眼就扫到了一个抱着孩子泪眼汪汪的女子,想来是夫君在军中。

    她瞧着许多人都跪下,冲着那队伍不住的磕头。

    上官晚昭起了好奇心,就往那队伍的正中央看过去。只见被重点保护着的车辇不像是战争用的,反倒是像是哪家的华贵公子出去游山玩水。只不过车辇的四个角落站着严阵以待的将士,各个都是面色严肃,手持长刀。

    只是百姓却好像看不到这样严肃的态度,一直向那个最中间的车辇磕头。她听见百姓们纷杂的声音,说这位是又打了胜仗,说是战神,喊着千千岁。

    上官晚昭抿着唇看着这些人都跪了下来,只是那些将士都无动于衷。他们为了凯旋而高呼千岁,为了胜利而高声歌颂,只是那些被歌颂的将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有骄傲的神色。

    递上去的无论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接过,不像是凯旋,倒是像是打了败仗。

    闲着也是闲着,上官晚昭琢磨着。只不过百姓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了,只当是军规森严。因为这样的以为,欢呼声更好,几乎震天。只是上官晚昭却总觉得这队伍上面笼罩着一层阴郁,一点凯旋的喜气都看不到。

    胜仗肯定是不能改变的,这么多人的欢呼实在是不能有什么假。那么就是胜利的代价了看这个样子,也不像是惨胜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和那车辇里的人有关系呢

    她再去看那华贵的车辇就多了不少的好奇,终究还是有点奇怪的。不过也是随了她的心思,在车辇经过了她马车的时候,一阵疾风打着旋儿,吹开了车辇的帘子。

    帘子里面的那人也正巧往外看了一眼,只是脸上带着严严实实的寒色面具,从额头一直到鼻尖都被那面具覆盖着看不见模样。上官晚昭撇了撇嘴觉得有些不屑,又想到了什么,犹自得意的弯了弯唇笑起来。

    那人看着也没有什么问题,就只是不愿意露面而已。上官晚昭淡淡的转开了目光,不再多看了。也不过就是那么点可能,想来这人应当就是她那个未婚夫了,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躲他才离开的京城

    莲华奇怪自家小姐在笑什么,瞧着也不像是看见了心上人的样子。只是不能有别的解释,自顾自的担心起了老爷这种做法会耽误了小姐的喜欢和吉日。

    两个人的心思截然不同。

    三皇子啊…

    虽然被面具挡了大半,但是她还是能确定,那车辇里面戴着面具的人应当模样也是挺好看的。想起了自己父亲说过的送自己离开的理由也就了然,就是不知道,看着还好的人,怎么就突然说是活不久了呢真是不懂这些人都是什么脾气,一个两个的都要用面具挡着自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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