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追夫:抢个王爷做老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第九天神
这位二世祖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他现在可还记得清楚!
当时,他甚至还感慨,可怜了程相和程太师,一世英名,都要毁在这个纨绔子手中了。
后来……他依稀记起,这位程二公子,好像摇身一变,从程相的儿子,变成了程相的嫡女!
至于更多的消息,他就再没有关注过了。
他惊恐地上下扫视着程让,半晌方才稍稍定下心神,舔着笑脸,朝程让拱着手道:“程二公子,这科举考试,恐怕不太适合您吧……”
额头上有冷汗沁出。
程让的纨绔他可是见识过的,不好惹,惹不得啊!再说了,她的家世摆在这里,她爹爹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天下谁人敢招惹她
只是……她一个女儿家,参加科举,是有违礼制的。他这个负责科举报名的,不得不严格把关,按律行事。
“程让程二公子”众人听到了师爷的称呼,虽然在场的人并不是人人都听过程让的名头,但总有那么几个,是听过的。
“是京城那位大名鼎鼎的程二公子”排在后面的人群里,有人踮起脚尖朝前看去。
在看到程让那一张俊美无畴的脸时,这个想法坐实了。
“靠!真是程让!”
“哪个程让”
“程相家的二公子啊!也就是程家嫡女!她是被程家当做男孩养大的,平日里在京城横行霸道,没想到,今儿竟然跑来咱落霞县报名科举……想来也是寻刺激的事儿玩吧!”
“一个女子她好大的胆子,即便是程相的嫡女,那也是没有资格参加科举的啊!女人就是女人,不好好在家里绣花,竟还敢跑男人堆里来玩,哼,真是不自重!”
“可不是,听说她还被三皇子嫌弃、退婚了呢……这样喜欢抛头露面的女人,哪个男人敢要……”
各式各样的议论声传开,众人看向程让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
一个手执鹅毛扇的青年排在队伍的最后头,他听着别人的议论,又看了眼排在最前头的程让,眉眼弯起,唇角有一丝别样的兴味。
文渠终于听到了大家的议论声,程让兄弟……居然是程相的二公子
难怪她那么有钱,五十两银子买一匹马,一点不带心疼的!
还有……她、她是个女孩子
他错愕地眨着眼睛,程让正站在他的身前,还帮他背着书箱……可,可她若是个女孩子……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她帮忙背书箱呢
他伸出手,想要把书箱拿回来,可又觉得现在并不是时候……
各种难听的议论声涌入他的耳中,尤其是一些侮辱女孩子清白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这女人,家世再好有什么用,水性杨花,不知道洁身自好,就是脏货一个!”
在听到这句话后,文渠再也忍不住了:“你们……你们闭嘴!”
程让公子,不,程让小姐连马都不愿意与他共乘,一直都跟他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她才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这些人……明明都不认识程让公子,就这么武断地议论她……简直可恶!
“你们不能乱污蔑人!”他急了。
但奈何四周有些嘈杂,而他的声音又太小,竟没有一个人打理他。
他气得一张脸通红。
程让却在这个时候,忽然猛地一回头!
众人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少女男装打扮,眼神犀利得如刀子一般,只在他们身上一扫,就让他们舌头被割一般,齐齐失了声!
虽然心里瞧不起她,但他们还是惧怕程让的身份和背景的,再加上她的风评一直不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们更怕,她会突然冲过来把自己揍一顿。
刚刚那些叽叽歪歪的男人们,此刻一个个都低着头装起了鸵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没说你坏话,别找我麻烦”的气息。
程让眼底闪过一丝讥嘲,又感激地看了文渠一眼:“真兄弟。”
文渠被她看得脸一红,在意识到程让是女儿家后,他就再也没法把她当兄弟了。
虽说她看着剽悍,可明明就是一个该受人保护的小姑娘啊……
他伸出手来:“这书箱还是我来背吧,我歇了这么久,已经不累了。”
程让这次没有坚持,她明白,文渠这样做,可是为了维护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
她将书箱还给了文渠,而后伸出手,从自己带着的那个布兜里开始掏东西。
师爷还在颤颤巍巍地劝她道:“程二公子,不是小的跟您过不去,而是律法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女子呢,是不能参加科举的……您不要为难小的……”
程让不回答,而是继续在兜里掏着,掏了半天,终于将一卷明黄色的帛书掏了出来。
再这玩意儿被掏出来的一瞬间,师爷就安静了。
不,是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身子微微地发颤,那明黄的颜色,整个大盛,只有一人能用。
天子。
可是,这件天子所属的东西,竟然被握在了程让的手中……
程让握着圣旨两端的玉柄,一抖,圣旨便被流畅地展开来了。
明黄的帛卷背面绣着戏珠九龙,威严非凡!只一眼,就足以叫所有人腿脚发颤,连心跳,也几乎要静止。
“圣旨在此,谁敢不跪!”程让脊背笔直,声音清亮地传遍整个礼房外院!
竟是真的圣旨!
纵然不敢相信,但所有人知道,这圣旨,定非作假!除非这程让是不想活了!
霎时间,所有人都呼啦啦地跪了一地!
之前那些说过程让坏话的人,此刻一个个颤抖如筛糠一般,只觉得大难临头,脑袋就要不保!
就连文渠,也腿一软,直接摔跪在了程让的脚边。
他只觉得这一切如在梦中,他究竟是认识了个什么样的人啊……这家伙是程相的嫡女也就罢了,竟然还手握陛下的圣旨!
她到底有多大的靠山!
程让满意地扫了所有人一眼:“奉天承运,皇帝昭曰。程让救北川王、白风华有功,特赐参与大盛科举考试的资格,任何人不得以其女子身份加以阻挠,钦此!”
在她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趴在地上,高声呼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程让一声轻哼:“本少并非在胡闹,陛下亲自下旨,准我参加科举,圣意在此,谁敢不从!”
说罢,她又将圣旨往那跪着的师爷跟前一递:“若是不信,可以瞧瞧。”
师爷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他艰难地抬起头来,不敢伸手去碰圣旨,身子剧烈抖动着,目光快速地在圣旨上面看了一遍,笔走龙蛇的字迹看得他一阵阵心惊肉跳,而圣旨末端印着的那个鲜明的国玺红印……更是让他两眼翻白,差点晕倒过去!
“可信”
第311章 雪妃2
“房间有限,两人一间,你俩就住一起吧。”看守贤士馆大门的侍卫扫了一眼二人手中的木牌,说道。
他话音刚落,文渠就惊声叫道:“啊这万万不可!”
程让兄弟可是女孩子,这……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不好啊!
程让也是一怔,没想到只能两人一间,这样的确是不太方便。
即便她自己不在乎,可她也得替李越留点面子啊,北川王的女人在外头跟别的男人一起住,这传出去了,李越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是啊,这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侍卫的脸色霎时一沉。
所有人都是这样住的,别人都可以,就这二人不行谁给他们惯出来的怪毛病!怕是要找打!
程让叹了口气,她懒得解释了,若她说明自己是女子,这侍卫肯定不信,更要质疑她女子为何能参加科举,而她又得把身份亮出来,把陛下赐给她的圣旨亮出来……这样太麻烦!
她想了想,反正不缺钱,住客栈也是一样地住。她之所以想住贤士馆,是因为觉得这地儿安全,而且能和士子们交流,观察一下对手的情况。
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但她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的自信,这些招数,用或不用,都无所谓。
于是对侍卫道:“那我就不住了。”
文渠张了张唇,他想住在贤士馆,因为省钱。
但他对程让有过承诺,说要帮她温习功课……若要实现这个承诺,就必须要跟着她才行。
他摸了摸袖子里那少得可怜的十两银子,咬了咬牙。
这儿的客栈一般一晚一两银子,他省吃俭用,应该够用了。
“我也不住了!程兄弟,我们一起找客栈。”
“好。”
程让点头。
文渠并不知道,这一次他做出的决定,对他有多么大的帮助。
他更不知道,他第一年参加科举时,之所以会拉肚子……跟贤士馆中某些心怀鬼胎的人,脱不了干系!
看着文渠和程让离开的背影,看门的侍卫鄙夷地一笑,摇了摇头。
“如今的士子,真是一个比一个娇生惯养了。”
笑无刀是最后一个报完名的。他摇着鹅毛扇晃晃悠悠地来到贤士馆,在那看门的侍卫跟前站定,笑得春风和煦,将武举考牌递了过去。
侍卫抬眼瞄了一下,直接将他放了进去,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这小青年长得白白嫩嫩,一看也是个吃不了苦的,他若多说,他定也要跑了。
只要进了贤士馆,这几日是不让出门的,贤士馆包吃包住,为的是把士子们集中管理,若是遇到紧急的事情,可以及时通知他们,也可以保护他们的安危。
毕竟这落霞县一直都不太安稳,有些贼子就爱盯着士子偷抢,县衙为了省事,才建了这个贤士馆。
侍卫十分后悔把程让和文渠放走了,若是他们遇着什么事,县衙还得另外派人去处理……所以他之后再不多说话了,先把这些人弄进去再说,反正这贤士馆,只要进了,就不让出!
不过,幸好众士子都是男人,对两人住一间完全没有意见。
唯独笑无刀。
他看着自己房间里另外一个粗莽持刀大汉,手中鹅毛扇差点掉了下来!
“两人一间”他错愕地问道。
“是啊,你不知道”那大汉擦着刀,目光在笑无刀身上溜了一圈,这小白脸生得细皮嫩肉的,看起来比窑子里的姑娘还要有韵味……
他咽了一口口水。
笑无刀被两人一间的消息刺激得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他一个箭步朝外头冲了过去!
程让姑娘啊,你肯定不住在这里对不对我还想要偷你的银子啊!还想要绑架你去山上,勒索你爹呀!
他如风般朝外头刮去,身后是壮汉在吼道:“兄弟你去哪呢!喂,兄弟你别跑啊!”
当笑无刀冲出来之后,守在门外的侍卫眼尖地瞧见了他,直接将大门哐当一锁!
“贤士馆,只能进,不能出!”
“你放屁!”笑无刀骂道,双膝一弯,蓄力朝墙头跃去!
就在这时,一道熊般的身影自身后猛扑过来,直接当空将他拦腰抱住!
“我室友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带他回去。”粗犷大汉朝侍卫示意了一下,粗壮的臂膀将笑无刀夹在肋下,不顾笑无刀的猛烈挣扎,虎步生风地往回走去。
“你他妈放开老子!”笑无刀自诩自己功夫不错,至少能打遍整个狂刀寨无敌手,却不想,这个汉子的力气竟然这么大!自己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还是挣不开。
那粗犷大汉钳着笑无刀回到房间,嘭地一脚将房门踹关上,再挂上了一把锁,又把钥匙抽出塞自己口袋里,这才将笑无刀扔下。
“你……你是不是有病”笑无刀身子晃了晃,终于站稳,冲着那大汉大声骂道。
唾沫星子飞溅。
那大汉美滋滋地抹了一把被唾沫星子溅到的脸庞,扯着嘴角笑道:“天色已黑,不要乱跑了,外面不安全。”
露出一排白花花的牙。
笑无刀一抖,眼珠子转了转,怂了。
他乖乖地缩回自己床上,不再说话,也不知道是在琢磨些啥。
那大汉见他老实了,也没有更多的动作,而是仰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
程让和文渠挑了一间客栈,各自要了一间房间,程让想帮文渠付钱,但文渠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他是一个男人,怎么能让姑娘掏钱……再说了,这一路上,他受她的照顾,已经太多太多了。
一日的风尘仆仆,两人倒是都有一个好梦。
自第二天起,文渠便抱着一大堆的书,去敲程让的门:“程让兄弟,我们一起温习吧。”
程让本不想学了,她自信自己能通过乡试,但这几日确实有够无聊的,她还是答应了文渠的提议。
而和文渠一起温习之后,她方才发现,自己偶遇的这位看似普通的书生,腹中经纶竟如浩瀚大海!要远远胜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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