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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追夫:抢个王爷做老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第九天神

    所以,他才会想强吻自己

    程让错愕了,这家伙,做事情向来都这么直接的吗

    刚到大盛来时,他便堵在路上向她表白,见行不通后,又直接向圣上请求指婚,还是行不通后……他……他竟然会想着强吻她。

    虽说这些手段不见得可取,但程让还是蛮佩服他的,毕竟,处事像他这么直接果断的人,还真是少见。

    但她也暗暗打了一个寒战。

    这家伙强吻不成,不会还想着要强上她吧

    这可使不得!

    程让想到这里,瞟了站在那边一脸无辜的拓跋鸿,见他的目光正紧盯着自己,程让有些慌。

    不行不行,她非得把他的这种念头打消不可。

    “巍君,你到底看上了我哪里我可以改。”程让认真地说道。

    “你性子野,可以当我大巍国母。大巍的百姓们也一定会很喜欢你。而且你家世好,配得上本君。如果大盛和大巍要联姻,你是本君最好的选择。”拓跋鸿也认真了起来。

    “感谢巍君抬爱,但是很抱歉。”程让缓缓地道:“巍君,你该是知道我的志向的,我想要考功名,想要入仕,想要如男子一般地活着,嫁人,暂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那北川王呢”拓跋鸿往前迈了一步。

    李越……

    程让微笑着:“这世间,不会有比他更理解我的人,所以我只愿意与他在一起。而且……在我完成自己的事情之前,我不会同他成亲。”

    “天下多少女子惦记着北川王,你就真不求一个名分”

    “名分那不过是虚名。”程让满不在乎地说道。

    她考虑得很多,当然不仅仅只有这些,还有……若是她和李越成亲了,那么朝堂的局势便歪斜了。圣上向来不待见李越,若是丞相府站在李越这边,那么……不论是丞相府,还是北川王府,都将如被置于火上炙烤。

    这种风险,她不愿意李越、爹爹去承担。

    唯有将一切都握在自己手中,他和她,才能平平安安地走到一起。

    光有儿女私情,而丧失了理智,这是怎么都不行的。

    可拓跋鸿还是不甘心:“你说这世间,不会有比他更了解你的人,你凭什么能这么肯定他李越能给你的,我拓跋鸿都能给你,你何苦去自己挣功名你想当官,我巍国朝堂随时奉陪,你喜欢骑马射箭,我可以让金铃陪你,只要你告诉我你想干什么,我拓跋鸿都能满足你。”

    “你说的这话,可是真的只要我想干的事情,你都会满足我”程让歪着头瞅了他一眼,眼里有笑意。

    拓跋鸿见她笑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呢,莫名地就有些心慌,但他还是点点头。

    程让见他答应,笑得越发灿烂了:“那好,我现在最想干的,就是按照自己的计划,按部就班地走下去,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一切,转移目标,再换一个好姑娘,这样,不就是两全其美了希望你能满足我的这个要求。”

    “你……”拓跋鸿被她这番话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

    他的那番话,怎么能这么理解呢

    “本君的意思是……你嫁给了本君,本君刚刚的话才能作数,你若不嫁,自是不能作数的。”

    程让翻了个白眼:“还没嫁呢,你就开始不守信了,更何况嫁了之后得了吧,男人都是骗子……这天下的男人啊,估计也就我的北川王可以相信了……”

    “程让!”拓跋鸿气得打断了她的话,他几步走到她跟前,这一次,无比严肃地对她说:“本君明日就要回大巍了,这次来是跟你告别的,你不愿意,没关系,本君可以等。你记住这句话,若是那李越以后有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可以随时来大巍,本君随时可以娶你。”

    程让怔了怔,长睫轻闪了两下,旋即又笑着摇了摇头。

    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男人逢场作戏的手段,她见过太多。她并不认为,这拓跋鸿能将来还能记得他刚刚的话。

    拓跋鸿也知她是不信,但他要说的话已经说完。

    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安静,拓跋鸿顿了一顿,又道:“这次大盛和大巍的联姻,恐怕要泡汤了,你不肯跟我回去,金铃也没有瞧得上的人……”

    听他这么说,程让脑海中忽然浮现了卢兴元的身影……说实话,上次相聚,她总觉得卢兴元和金铃之间有些怪怪的。

    不过,卢兴元是和她一样的泼皮混混,如今她知道上进了,那家伙还在继续混混,那副德行,金铃应该也瞧不上吧

    程让叹息了一声,如果卢兴元稍稍争气一点就好了,她还可以帮两人牵桥搭线……

    可现在,卢兴元压根就配不上金铃,自己若给自己兄弟牵线,岂不是害了金铃吗

    程让这么一想,就打消了给二人牵线的主意。

    “经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能再见……”程让抬起头来,忽然有些伤感,说实话,她和拓跋鸿、金铃一直挺投缘,他们要离开,她是真的舍不得的。

    但她的目光却还是带着笑意的:“不过……山水有相逢,相信我们迟早会再见。珍重。”

    拓跋鸿嘴唇蠕动了一下,轻轻地道:“珍重。”

    他抬步就要离开,却忽然又停住了脚步。

    “记住我跟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拓跋鸿谦让,不是败给了李越,而是败给了你。如果李越对不起你,你就来找本君。还有,若你冥顽不化,本君不介意采取比今天更激烈的方式,来得到你。”

    程让神色一僵。

    比今天更激烈的方式……她已经能想象出是什么了。

    弯下腰拾起一颗石子,程让用力朝拓跋鸿的背影扔去:“滚!”

    拓跋鸿灵巧地一避,留下了一串愉悦而爽朗的笑声:“哈哈哈!”

    山风阵阵,程让没有想到,李越说的要紧事……竟是这件事情。

    “让儿。”李越的黑袍被风扬起,他弯下腰去,拔去坟茔上的青草,语声轻轻的:“我的娘亲,她是罪妃,没资格葬在宫里。在娘亲去世后,我也被拷上锁链,扔去了北境。”

    “娘亲的坟茔,是我在前年,通过一位宫中老人好不容易找到的。娘亲心善,当年对宫人也是极好,因此她身殒后,是宫人们冒死自乱葬岗中捡回她的遗体,葬在了此处。”

    “这地方有好山水,娘亲一定很喜欢。只是……可能太孤单了点。”

    ……………………待改…………

    她本以为,这样的自己肆意潇洒,帅气飞扬。

    这一辈子都不需要去依靠任何人。

    但在这一刻,她却忽然懂了,天下女子为何都希望有一个男人成为自己的荫蔽。

    更忽然觉得,当一个女人,未必如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糟糕的,是这个世道。

    而不是自己的女子身份。

    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启程回京。

    &




第332章 大仪18
    “娘亲的坟茔,是我在前年,通过一位宫中老人好不容易找到的。娘亲心善,当年对宫人也是极好,因此她身殒后,是宫人们冒死自乱葬岗中捡回她的遗体,葬在了此处。”

    “这里有好山水,娘亲一定很喜欢。只是……可能太孤单了点。”

    李越说着,声音越来越轻。只是闷着头拔草,许久,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程让抬头去看他,依稀看到他眼角有些湿润,但山风一吹而过,又好似没有了。

    她是个从小就不缺亲情的孩子,对于李越的感受,她并不能体会得很真切,但她知道,若是自己的爹爹娘亲,也这般躺在冰冷的泥土里,她的痛苦,一定是比断肠更甚的。

    这世间,不会有阴阳两隔更令人绝望的了……

    更何况,李越自八岁起就没了娘亲。而他的父亲,是他的杀母仇人。

    他对于亲情的全部想象,都来自于生命的头八年。

    一想到这里,程让的心缓缓沉下。她默默地蹲下身去,跟着他一起,将坟头的野草一点点全部清干净。

    坟头都有些扁了,只是一个略微凸起的小土堆,连一块碑都没有。

    但在坟茔的一侧,生长着一棵极为茂盛的海棠树,花期早已过了,碧色的枝叶间结了一串串红通通的海棠果,远看去,像一盏盏小灯笼。

    程让记得,雪妃是极喜欢海棠的……雪妃亲手所制的那瓶胭脂,也就是程让送给“清越”的那瓶胭脂,正是名为雪中海棠一瓣透。

    缘来缘转,雪妃亲手研磨而出的胭脂,最终回到了她唯一的孩子手中。程让记得,当时她将那瓶胭脂递给李越时,李越的反应有些奇怪……

    现在想来,李越定没有想到,她送给他的,居然是他母妃的胭脂吧……

    程让本不信神佛,可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得,一切真自有天意安排。

    对于雪妃,程让十分有好感,她虽不知雪妃弑君之事是真是假,但她却相信,雪妃一定是一位极特别的女子。

    还记得当初她给雪中海棠一瓣透设置的三道题,每一道都精巧至极,道尽了天下男人的薄情薄幸。

    程让觉得,如果雪妃尚且在世,她和自己一定会很投缘。

    心中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程让一边拔草,一边在心中说道:“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但我觉得,您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无论怎么称呼,都是不会置气的吧所以……我就打算,称呼您为伯母了。”

    不尊称她为雪妃,因为程让觉得,雪妃这个封号,她不见得喜欢。

    而且,她受这声名所累,顶着这个封号死去,对这个封号,她一定是避之不及的。

    “伯母,李越长大了,他很强大,不会有人欺负得了他,您放心吧。”

    “如果真有人欺负他,我第一个不同意。伯母,我虽然是女儿身,但他们想过我这一关,却不是容易的事情,您放心,以后,我会强大起来,然后罩着李越,当然了……我只能偷偷地罩着他,不能让他知道,毕竟他是男人,要面子的嘛……哪里愿意被女人罩呢”

    程让虽然从未见过雪妃,可不知怎的,在这坟茔跟前,她总觉得自己有说不完的话,即便对着这坟茔唠上一整天,她或许也不会累的。

    她很想把她对李越所有的认知,以及她对李越的崇拜,全都告诉雪妃。告诉她,她的孩儿有多优秀,有多厉害,有多强大……

    强大到,整个巍国,都对他俯首称臣。

    李越并不知道,程让已经在心里和雪妃“神交”上了。

    心爱的姑娘跟着自己,一起来看他的娘亲,这是让他最快乐的事情。

    他偷看着程让认真拔草的侧颜,只觉得心里的阴霾渐渐散去,阳光一点点钻了进来。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

    眼前的姑娘,才是他的未来。

    “娘亲,让让不错吧”他唇角微勾,眯眼笑着:“您的手镯,孩儿已经送给她了。”

    “孩儿想娶她。”

    时光飞逝。

    短短两个月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第一件事,巍君与巍国公主离开大盛,而在他们离开后,卢府大公子卢兴元莫名失踪,只留下了一张字条,字条上写有四字“寻爱,勿念。”

    没人知道卢兴元去了哪里,但这个纨绔子离开了京城,对百姓而言,不得不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第二件事,九月初,轰动京城的一件大案告破。那具盐铺里被搜出来的裸身女尸终于被查清楚了身份,是宫中的宫女。而那间盐铺,与齐尚书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夜之间,齐尚书为老不尊,勾搭宫女之事被传遍了大街小巷。

    宫中侍女都是皇上的女人,齐尚书此举,相当于给皇帝老儿戴了绿帽子。齐府衰败,齐尚书入狱,只等他画押承认,秋后立即处斩。

    齐府嫡公子齐杭,往日里那个横行霸道的纨绔子,一夜之间变得沉默寡言,更鲜少再在市井露面。

    第三件事,九月底,大仪太子赤炼刺杀北川王,被北川王当场拿下,大盛战书已下,北川王将随时西征大仪!

    这两个月中,程让继续被关在府中,每天跟着程梦学习各种女儿该学的才艺,程梦虽然教得十分潦草,甚至有意把她往错误的方向教,可她学习的速度,还是快得惊人。

    两个月的时间,她琴棋书画各方面已经远远超过了教她的程梦,程恩那是日日喜上眉梢,只觉得自己这个当做男孩养着的女儿,终于又被他养正常了。

    因为程让进步神速,所以她每日都能照常出府。她自己也毫不避讳,日日往北川王府跑。程恩见此,也不管她,闺女好不容易瞧上了一个男人,还是那么好的男人,他可不能给搅黄了。

    终于,在十月初,程让不用再学东西了,获得了彻底的自由身。

    因为,群英会,马上就要来了。

    群英会和群芳会刚好相反,群英会,是京城公子们比试才华的盛会,这个盛会不仅仅能吸引京城贵女们前来捧场,更能搏一把才名,借此入仕,挣一个高官。

    群英会主要是公子们展示才华,但这并不意味着贵女们就没了展示自己的余地。

    她们的战场,不在台上,而在台下。

    每每公子们在台上出尽风头的同时,台下的贵女们莫不是使劲浑身解数,期待台上的公子能看到、欣赏自己。

    这一届的群英会,据说北川王和三皇子殿下都会参加。

    坊间猜测纷纷,圣上将二人放到一起比拼,定是为了选出最适合成为太子的那一个。

    随着群英会临近,不仅仅京中贵公子们和贵女们热情高涨,就连百姓们,也对这届群英会充满了期待。

    对于群英会,程让是毫无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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