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秦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最帅小农民
两个人走到院子里,许灵问道:“秋叔,你有什么话想说。”
秋叔看看没人,低声道:“灵儿,我看翠兰这个女孩子有点不正经。”
“她怎么了”
“我看见她跟张三在一起的时候,她穿得很少,连内衣都没穿,而且还打着口红,画着眉毛。”
“你在哪里看见他们的”
“就在锦都大道路口,那一带的夜店很多。”
许灵蹙起了眉头:“难道张三骗我们,他找了一小姐回来”
“我看有可能,我今天教他练车,然后就在锦都大道看见了温柔,他就下车找温柔,两人谈了一会儿,心情好像很不高兴,然后让我回家,他一下午就在锦都大道附近转悠。”
许灵点点头:“好了秋叔,我知道了,你别给小月她们说,特别是小曼。”
“好。我不是说张三的坏话,我主要为你们考虑。”
“嗯,谢谢秋叔。”
“灵儿,你心里有数就行。”
秋叔说着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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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一刻没忘自己是个警察
温柔的妈妈叫梁依柔,比丈夫小了几岁,慈眉善目的样子,虽是半老徐娘,眼角却无一丝皱纹,皮肤白晰细腻,风韵犹存,一眼就能看出,年轻时一定是芳华绝代。
温怀仁和梁依柔同在东海的一所师范大学教书,都是大学教授。温怀仁教历史,梁依柔教中文。两人相得益彰,珠联璧合。
温柔亲了下爸爸的脸:“爸爸,你还是那么帅。”
然后又亲了下妈妈的脸:“妈妈,你还是那么漂亮。”
梁依柔乐得笑呵呵的,“柔儿,你小嘴还是那么甜,长得比妈妈年轻的时候漂亮多了。”
温怀仁笑道:“柔儿,来,给你介绍一个新朋友。”
温柔这才发觉他们的旁边还站着两个人。确切地说,是两个年轻男人。一个男人穿着身雪白的立领套装,脸庞瘦削,面目冷俊,笔直地站立着,看上去玉树临风,却又给人感觉不好接触的样子。
另一个男的穿着黑色套装,打着领带,长得还不算难看,站在白衣男人的身旁明显要矮一些,却还微微佝偻着腰,露着诌媚的笑脸,显得有点猥琐的样子。
白衣男人正是江子龙。
黑衣男人正是袁子龙。
袁子轩被抓之后,袁子龙连夜逃到东海,在东海惶惶如丧家之犬,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趾高气扬。
靠着身边仅有的两个亿,袁子龙还算过得不错,也在东海买了车,买了房,身边也不缺女人。
但是,他缺的是安全。
所以,他投奔在江子龙身边,甘当别人的走狗。
温柔看着江子龙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还真让许灵猜对了,爸妈急着让她回家,原来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是想跟她介绍男朋友了。
初次见面,她对这两个男人没有一点好感,当然,也谈不上厌恶。
但是,看在爸妈的份上,她还是要给面子的。
温怀仁指着江子龙,笑眯眯地给女儿介绍着说:“柔儿,这个小伙子叫江子龙,26岁,比你大几个月,江城大学经济学院毕业,还在武当山学了十多年的功夫,听说十分了得。”
江子龙谦虚地微微一笑:“伯父,您过奖了。”
温怀仁看来对江子龙十分满意,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继续对女儿说:“子龙文武双全,对人有礼貌,孝顺父母,是年轻人的楷模。他爸爸跟我是老朋友,听说你要回来,特地让他陪我们一块儿来接你。”
江子龙伸出手道:“温小姐,很高兴认识你。”
温柔正想伸出手去,礼节性的给他握一下,旁边不远的地方忽然传来一个妇女的惊叫声:“抓坏人呀,有人抢我的包啦!”
温柔转眼一看,只见一个戴头盔的男人骑着摩托车,抢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包包,轰开油门就跑。
温柔来不及多想,拔腿就追。
摩托车窜出机场广场,刚刚跑到一条大道上,前面一条白影挡在面前,毫不避让,看样子是故意的。
“妈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找死!”
抢包的男人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加大油门,径直向白影子撞去。
白影子纵身一跃,一脚踢在抢包男人的头上。
“啊!”
抢包男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摩托车飞出了老远,翻在大道上。
温柔赶上来,捡起地上的包包,一脚踏在抢包男人的胸口上,一手习惯性地往腰间摸手铐,却是空空如也,这才想起自己暂时已经不是警察了。
温柔一脚踢在抢包男人的身上,弯下腰来,劈手揪出他的衣领:“骑摩托车抢包包,胆子够肥的,肯定不止一个人,说,还有哪些同伙”
抢包男人摇着头:“没有,就我一个。”
“啪。”
温柔挥手,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还不老实,说。”
抢包男人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求着饶道:“大姐,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五千一万”
“啪。”
温柔又是一巴掌挥过去,大声吼道:“老子是警察。”
第127章 这辈子跟定三哥了
温怀仁看看江子龙,皱起眉头,不悦地说:“柔柔,子龙是特地来接你的,你们好歹聊一聊,大家一块儿吃个饭,还没入职,别急着工作呀。”
“爸,我都从县处级降为科级了,还是工作要紧。至于他……”温柔瞟了江子龙一眼,“今后再说吧。”
江子龙笑道:“没事伯父,柔柔现在回东海了,我们今后有的是机会。”
温怀仁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行,那我们都回去吧。”
“伯父,伯母,请。”
袁子龙屁颠屁颠地给他们拉开了车门。
“爸爸妈妈,88。”
温柔笑着向父母扬扬手。
“那你早点回来,别太晚了。”温怀仁和梁依柔叮嘱了女儿一句,只好上了车。
“柔柔,再见。”江子龙对温柔摇摇手。
“嗯。”温柔点点头,淡淡地应了一声。
“温小姐,我叫袁子龙,88。”袁子龙满面诌媚的笑容,低头哈腰地向温柔摇摇手。
温柔也只是摇摇手,礼节性地点了个头,然后让几个警察押着抢包男先走。
看着袁子龙开车离去,温柔抿着嘴唇,沉思了一会儿,这个江子龙并不是她喜欢的那一类人,看着虽然很谦虚,彬彬有礼的样子,但是从他的神态和眼睛里可以看出,他的骨子里有一种高傲和冷漠的东西,仿佛把什么人都不看在眼里,这样的男人,很难跟他相处一辈子。
但是,他的功夫真心不错,比她强多了,跟张三有的一比。
想起张三,她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他那挺拔英武的身影,总是带着点小坏坏的笑脸。
这家伙,竟然想追求她。
不过,他要是成熟稳重一些,该多好。
切,想这些干什么,现在刚刚到一个新单位,还是应该以工作为重才是。
温柔独自抿嘴笑了笑,转身快步追上段旺他们。
……
吴翠兰心思敏感而细腻,知道在许家别墅里,除了张三和春婶,其他几个人都不怎么待见她,尤其是那个许小曼,总是对她冷着一张漂亮好看的脸。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乖巧地帮春婶收拾了一下家务,赢得了春婶的很多好感,然后匆匆上楼,躲进了杜小月给她安排的那间客房。
她把门反锁了,拉上窗帘,找出医生开的消炎药和药膏,吃掉几颗药片,然后将外衣脱掉。
她的前胸和后背都有几个伤疤,如果不及时处理好,肯定会溃烂发脓,留下几个显眼的疤痕,严重影响美观,如果今后三哥做了她的男朋友,心里肯定不舒服。
吴翠兰暗暗决定,无论三哥喜不喜欢她,这辈子她都不嫁人了,就要死皮赖脸地跟定他了。
看着自己被烫得红红的,吴翠兰伤心地流下了眼泪。
她拿着药膏和药棉,边流泪,边细心地往伤口上涂擦着。
许灵走到她的房门外,轻轻地敲了敲门,叫道:“翠兰,翠兰……”
她叫了几声,扭动门把,打不开门,里面竟然是反锁了。
吴翠兰听见外面有人叫她,连忙揩揩眼泪,放下药膏和药棉,穿上衣服,跑到门边,打开房门,一见是许灵,叫了声:“灵姐。”
许灵看见她眼眶里似乎有泪痕,疑惑地道:“翠兰,你怎么了”
吴翠兰勉强地笑着,掩饰道:“灵姐,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家了,想爸爸妈妈。”
“哦。”
许灵了解地点点头,走进房间,看见一只带蕾丝花边的粉红内衣丢在床上。
吴翠兰关上门,见她盯着床上,忙过去弯腰捡起,放进自己的旅行箱里。
许灵看了她一眼,吴翠兰低下了头。
许灵并没有责备的意思,看见书桌上放着药膏和药棉,便走过去,随意地拿起药膏看了看,念道:“华佗再生膏,专治烧伤烫伤,不留疤痕。翠兰,这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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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我是被他们逼的
搽完了药,许灵嘱咐道:“好了,你换一件宽松点的衣服,尽量不要擦着伤口,这样睡着也舒服些。”
吴翠兰点点头,脱开了衬衣,转过身子:“灵姐,我背上还有。”
许灵再次吃了一惊:“背上还有”
吴翠兰那柔嫩的肌肤上,赫然也有两个深红色的疤痕。
许灵再也忍不住了,破口骂道:“妈的,谁下手这么狠!”
吴翠兰嗫嚅道:“是……是他们。”
“他们是谁”
“太阳岛……陈康他们……”
许灵蹙起眉头:“太阳岛那儿好像是一个夜总会。”
吴翠兰点点头。
“你在那儿做小姐”
吴翠兰连连摇头,泪眼婆娑地道:“不,我不是小姐,我从不坐台,也不出台,我只是一个服务生,就是给他们端茶递水的。”
“那他们怎么会”
“灵姐,是陈康他们逼我的……”吴翠兰哭泣起来,泪水夺眶而出。
“翠兰,你别哭,慢慢给我说。”
许灵抚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着。
……
张三想着要收拾陈康,为吴翠兰和菊子报仇,匆匆忙忙地吃了一点填饱肚子,独自一人离开许家大院。
天色已黑,他也没了那么多的顾忌,找个没人的地方,身影一闪,就已原地消失。
他只要闭着眼睛,催动灵气,认真地想一想,就知道陈康现在在哪儿。
几分钟之后,他已经到了西川省议会大厦的高墙外面。
……
西川省议会大厦家属院,省参议院议长陈明的家里。
二楼的客厅里,陈康直挺挺地跪在地板上,垂着脑袋,不敢抬头。
他的面前,陈明穿着一件白衬衣,下摆束进裤腰里,脸色铁青,看样子满腔怒火。
旁边站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满面担心地看看陈康,又看看陈明,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中年妇女叫阮文芳,是陈明的妻子,陈康的母亲。
陈明已五十多岁,中等身材,身体明显发福,头发稀疏,头顶还微微凸出了一片。他是去年才当上的省参议院议长,也是西川省最有能力和魄力的省级大员之一,前途无可限量。
吃过晚饭,看见儿子双手蒙着脸,鬼鬼祟祟地回到家里,想偷偷摸摸地溜到他的卧室,他就喝住了他,让他拿开双手,看见他的半边脸肿得像一个包子,他就生气得不行。一张嘴,满口空荡荡的,更是让他脑顶冒烟。当即就把儿子揪到二楼的客厅里跪下。
“说,怎么回事”
陈明指着儿子,厉声道。
“爸,鹅……鹅都说了,就是……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陈康支支唔唔地说道,没有门牙的嘴里吐出来的话含混不清。
“摔了一跤这么大个人了还摔跤,还摔了个满地找牙,你骗谁呀老子什么风浪没见过,你骗得过老子吗”
“爸,鹅……鹅真没骗您,鹅也不敢骗您,不信您问问……问问老唐他们,当时他们都在。”
“啪。”
陈明顺手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狠狠地往地上摔个稀烂,咆哮如雷地骂道:“老唐他们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会给老子说实话吗”
陈康禁不住一缩脖子,头更低了。
阮文芳心疼地看看儿子,拉拉丈夫的手,柔声劝慰道:“老陈,别骂儿子了,他已经够可怜的了,我们还是想想办法,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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