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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凰王朝之凤鸣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梨塘苑

    说罢秦罗佳已经踏入了房门,站定在那里看着麟湛:“臣妾参见太子殿下。”

    麟湛一脚踢开侍卫,站起来,缓步向秦罗佳走过去,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凑近她的脸庞问道:“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秦罗佳却临危不惧,坦然回答道:“也许是很重要的地方,但臣妾是奉了父皇的口谕,亲自领人回府!”

    麟湛没有说话,手的力度却加深了,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碍眼了,不如除之而后快......

    眼看秦罗佳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越来越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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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黑暗前夕 上
    “哦太子妃并没有命令龙眠侍卫冲进去”麟威端坐在宝座上,问着正在下跪的带刀武将。

    那武将生的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长长的刀疤刻在脸颊上十分刺眼,此人正是统领千军的军马元帅仓志鹏,他是一名战争狂热分子,脸上的刀疤也是自己用剑划伤的,因为这样看起来似乎就可以让敌人闻风丧胆。龙眠侍卫虽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可是论地位他足以站在军事巅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他也是麟威最为信任的人没有之一。

    仓志鹏一拱手,铠甲便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瓮声瓮气的回答:“千真万确,老臣派人暗中观察,太子妃进了浅贵妃娘娘的寝宫后,不宵片刻就已经出来了。”

    麟威歪着嘴角冷笑了一下:“凤凰国来的人,果然心机深沉。”

    仓志鹏脸上显露出疑惑:“臣不解,臣以为是太子妃惧怕太子,所以不敢。”

    “真真是一介武夫啊!”麟威笑着摇摇头,用手指点着仓志鹏“太子再厉害,可他没有武器,连那些龙眠侍卫的头发丝都不如,太子妃得此权不用,是忌惮两点。”

    麟威故意卖了个关子,仓志鹏果然急了:“老臣惶恐,请陛下明讲。”

    “爱卿啊,在我告诉你之前,你得替我再做一件事。”麟威看着满脸都是疑惑的仓志鹏说到,仓志鹏立马调整表情,变得坚定不移:“陛下请讲,臣定当鞠躬尽瘁。”

    麟威大笑起来:“没有那么严肃的事,只是让你去丞相府跑一趟,亲自把任道远给我捉来,他要是抗拒那便杀了,提头来见。”

    “是!”仓志鹏犹豫了半响,但最后还是一拱手,就起身离开了。麟威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早年仓志鹏与任道远都是为他打下江山的人,那两人的关系更是比铁还坚固,成为他的左膀右臂,本以为有了二人就可以所向披靡,一统天下。谁知后来意见分歧,任道远竟然提倡和平,呵,我麟威提倡了和平,别人却虎视眈眈,他日别国大军屠杀我乾坤城,入侵我龙眠宫的时候,谁又来可怜我们

    丞相府内。

    任道远跌坐在满地的酒壶之中,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他的夫人杜氏站在一旁掩面哭泣:“老爷,你再这样喝下去身体会垮的。”

    “夫人的酿酒技术,嗝儿我是最喜欢的了。”任道远随意拿起旁边地上的一个空酒壶挥舞着。

    杜氏叹了口气,走过去,想把地上的酒壶全部收拾好,任道远却大声嚷嚷:“谁允许你碰它们的!我的,都是我的!”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该是皇帝陛下的!”瓮声瓮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来人正是仓志鹏。

    “怎么没人通报一声元帅大驾光临,实在是有失远迎,望元帅恕罪。”杜氏赶忙上前去,行了一礼。

    “夫人无须多礼。”仓志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就直奔任道远而去,一脚扫开了围绕在任道远身边的酒壶酒杯,怒瞪着他吼道:“丞相,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任道远嘴里咕噜噜的骂着什么,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只见三个络腮胡摇摇晃晃,最后终于重叠在一起,拼凑成仓志鹏的模样。

    “嘿,兄弟,今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任道远咧着嘴笑了。仓志鹏怒喝一声,一把将任道远从地上拎起来,高高举过头顶,眼看就要砸在地上,杜氏立马冲过去下跪求饶:“元帅万万不可,我家老爷经不起这样折腾啊。”

    仓志鹏却不理会杜氏的求告:“此事与夫人无关,请夫人退下。”

    “好了好了,你快把我放下来,我醒了,醒了!”被举在半空的任道远已经被吓得半死,蹬着腿大喊道。仓志鹏这才将他放在地上,也不苟言笑,单刀直入的说:“皇帝陛下口谕,请丞相过去一趟。”

    任道远整理了一下衣冠,说:“臣遵旨。”

    该来



第十九章 黑暗前夕 下
    麟湛跟着那道影子来到一处静谧之地,月光将影子的主人照映出来,正是方才在丞相府中的青衫书生任易。他见到太子并没有直接行礼,而是用眼珠紧张的四处打量。

    麟湛走过去,给了他一颗定心丸:“他们没有跟上,父皇可没有指派跟踪我的任务。”

    麟湛知道任易是在忌惮龙眠侍卫会跟踪而来,眼看麟威收网的时间越来越近,丞相怕是早已经焦头烂额了。

    听到麟湛确认了之后,任易这才拜见麟湛:“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麟湛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眼神却死死抓住任易的表情。他知道任易是丞相的心腹,因此多少对他会有些不信任。

    但下一秒,麟湛的瞳孔却瞬间缩小了,全身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来。因为他听见任易又拜:“恭迎新皇陛下登基。”

    “放肆!”,麟湛低吼了一句,“你就不怕灭门么”

    任易恭敬的对麟湛弯下了腰:“丞相都不怕灭门,属下又有何所惧”

    任易临危不惧的态度让麟湛很是欣赏,但是如此公然宣告实在害人害己,朝中众臣皆以麟威马首是瞻,万一隔墙有耳,别说盼到登基那天,可能现如今太子之位也难以保住了。

    “你不是不知道,本太子最见不得弑父夺位的戏码,你如此妖言惑众,其心可诛。”麟湛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后,任易变成了满地碎片。

    远处屋顶上多了一道人影,任易站在高处望着麟湛孤独的身影,他的手上攥着一张纸片人和一根毛笔。

    湛太子虽然暴怒,但眼神却未有红光出现,那么对于弑父夺位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该如何做,他已心知肚明。

    “太子,我等定助你早日夺得皇位!”任易深深的看了一眼麟湛,在心里默默的起誓。随后张开双手,纸片人变成碎片随风而逝,毛笔溶入手心之中,最后他干脆果断的消失在月光下。

    麟湛侧眼瞟见屋顶上残留的人影完全消失,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果然是机灵的人。现在他要去地牢,把蓝澜带出来,一同回太子府,为‘那件事’做准备。

    麟威对其他人如何与他无关,可只有自己登基了,才能护穆桃周全。虽然他也厌恶任道远口中所崇尚的和平以及对神明的小心翼翼,但唯今之计只有先利用手里的一切资源,以达到最终的目的,这才是关键。

    “黑夜之中,暗潮涌动啊。”麟威坐在宝座上看着任道远,意味深长的说。

    任道远歪着脑袋,不明就里的问:“臣不明白陛下为何有此感叹”

    麟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老儿终日饮酒作乐,如今这么大的事你倒只有一句不明白,身为孤的丞相,孤的左膀,如今却不问世事,孤念你年老,便不与你计较,复述一遍你听吧。”

    任道远赶忙磕头谢恩:“老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罪已恕了,起身吧。”,麟威接着说:“太子看上被关在昔日浅贵妃寝宫的落选圣女,新婚之夜闯入那寝宫闭门不出,可太子妃委屈啊,孤派了龙眠侍卫随太子妃捉拿太子,太子当然不会听她的,谁知太子妃最后宁愿独守空房也不愿动用龙眠侍卫。两位爱卿谁能讲讲,太子妃为何如此啊”

    仓志鹏先摇摇头,大着嗓门粗声说:“陛下你知臣脑子里只有刀剑阔斧,想不透女儿那些麻烦事。”

    麟威笑了笑,看向了任道远。任道远心里明白,太子妃不动用龙眠侍卫一是对太子的能力有所忌惮,她不知道龙眠侍卫和太子之间谁会有更大的能耐,若她赌错了,她会和龙眠侍卫们一起死无葬身之地,二是那个女人毕竟是凤凰国的公主,才嫁入大皇便被太子如此冷落羞辱,对她来说周遭的一切



第二十章 各怀心思
    正当穆桃横扫一片佳肴的时候,她没注意到宫女早已悄然退下,麟湛提着一壶酒走了进来,看到穆桃狼吞虎咽的样子,宠溺的笑了笑,站在她的身后,穆桃感受到后背冷汗直冒,灼人的视线把自己紧紧锁着,一时愣住了,半天不敢有任何动作。

    “你受到惊吓的样子从来都是如此可爱吗”麟湛笑着走到她的对面坐下,把酒壶放在桌子上。“这是大皇国最温柔的国系酒酿,名唤露水酿,是由一位少女去外面采集绿叶上的露珠,采三年,熬制三年,最后加上那位少女心头的一滴血而酿制的美酒,我这里正巧有一壶,带来给你尝尝看。”

    如此残暴血腥的酒竟是最温柔的国酒大皇国的人还有什么肮脏事干不出来的一滴心头血可是由一条生命换来的啊!穆桃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她放下了筷子。而麟湛早已将露水酿斟满酒杯,淡蓝色的酒液中有血丝划出的纹路,轻轻摇曳着。香气自杯中腾升,足以使人迷醉,而穆桃却只闻见了血腥味。

    麟湛将酒杯举到穆桃面前,穆桃压抑住自己不适的心情接过去,却迟迟不喝一口:“我受飞羽林规训,从小到大不能碰酒,至于这杯酒,太子就当我接受了。”

    说完她将酒杯放在桌上。麟湛笑着摇摇头:“无碍,如今你已不是圣女了,何苦再守着那不成文的规矩人生在世享不得美酒,那得少了多大的乐趣啊。”

    大皇国出了名的两个酒仙,一位是丞相任道远,凡是酒无论档次都能豪饮,另一位就是太子麟湛,只喝稀世佳酿,酒窖中的藏品甚至多于皇帝麟威。

    穆桃恍惚了一阵,是啊,自己已经不是圣女了,但脚踝上的铁链还在时刻提醒着自己。既已落选,则不在圣女之列,也逃脱一命没有祭天,算不得凤凰神灵的奴隶,倒不如说如今的自己更像是个游离在各界之外的人,甚至有些多余了。

    见穆桃面色沉重,麟湛心里明白了几分:“别难过了,你若喜欢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落选圣女不对,总有一天,我要将飞羽林送给穆桃,让她成为飞羽林的主人!麟湛心中坚定的想。

    穆桃脱口问道:“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我......”刚想回答的麟湛忽然沉默了,如今只是空挂个太子名号,没有武器没有实权,说的再多也只是虚的。

    他不再说什么了,而是径直起身离开。穆桃没有回头看,她知道他已经走远了,这个湛太子总是如此,说走就走。

    穆桃举起酒杯,本想将这害人的浊物狠狠摔到地上,但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位少女采露的轮廓。她又重新将酒杯放在桌上,叹息一声。

    听那位宫女说,夜幕降临之时她便自由了,想来也是因为太子大婚,大赦天下。听闻各国权贵早已收到请柬,那么鹤王也会来,得想个办法与他见面!

    “环儿,将那份请柬烧了。”浅魅半卧在红纱香帐中,她身着低胸金边镀丝灰袍,身披曼陀罗花纹镂空黑纱,诱人的长腿上佩戴着金环,每当她动一下,便叮当作响,清脆动听。

    浅环看了看手里拿着的请柬,再看了看浅魅,小心翼翼的问:“女王,这可是大皇国送来的请柬,真的要烧掉吗”

    浅魅猛地坐起来,厉声呵斥道:“怎么这么多事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浅魅从来没有如此教训过浅环,浅环不敢再说什么,含着泪将请柬送入烛火之中。见请柬在火焰中燃烧殆尽,浅魅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再一瞧旁边的浅环已经哭成泪人儿,浅魅摇摇头:“你这个爱哭鬼,怎么能当好孤的将军呢”

    浅环赶忙跪下,一边擦泪一边哽咽着说:“环儿不哭了,环儿要保护好女王。”

    浅魅无奈的摇摇头:“这话孤都听了好多遍,可你从来没改过。你知道孤为何让你烧了那皇帝老儿送来的请柬吗”

    浅环噙着眼泪想了想,带着哭腔回答:“环儿想不出来。”

    “那不是喜宴的请柬,而是死亡的邀请啊。”浅魅又重新半躺下来,脸上挂着愁思。

    “那我们干脆不去了”环儿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了个自以为绝妙的好办法。

    浅魅冷笑一声:“去,我们怎么能不去孤可舍不得国师自个儿去。”

    前些天查出一个鬼鬼祟祟的叛徒,经不住严刑拷打,招供了是奉国师浅銮菅之命为大皇国皇帝麟威送去信盒,在他行动之前浅魅已派亲信将那人悄悄作掉,秘密将羽毛信盒送到浅魅手中,亲信换上叛徒的衣服,再把浅魅准备的羽毛信盒交到麟威的信使手中。而国师在信盒上设的结界,浅魅只用手摸了一遍就有了思路,她在自己的羽毛信盒上也设了同样的结界,这样麟威便不会怀疑了。

    浅銮菅献给麟威的信盒,浅魅也打开



第二十一章 太子府内
    大皇国死牢是用钢铁修筑的,狱卒们个个皆是从昔日投降表忠诚的亡命之徒中挑选出来分个官职,为大皇国效力。可亡命之徒终究难改恶习,麟威又对他们的罪行置之不理,因此被打入死牢者多半会生不如死。

    蓝澜被一个狱卒推搡着,又重新回到钢铁笼子里,本就狭小的地方却没有能容得下她的栖身之地。她独自蜷缩在角落,把头深深埋进膝盖中,她原本整洁的宫女服早已被撕扯的破破烂烂,头发乱糟糟的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连怎么哭都不会了。

    牢笼外有个狱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腰带,神色猥琐的看着蓝澜:“下来这么多宫女里,这可是爷尝过最美的滋味了。”

    说完便拍了拍另外一个视线从未离开过蓝澜的狱卒吼到:“走吧,还看什么看!”

    被拍的那个狱卒这才依依不舍的跟着离开了,一边走一边嘟囔:“咱哥俩个怕是伺候不过来,下次多叫点人,保证她舒舒服服的。”

    “你小子,平时看着憨憨的,够毒的啊!”

    “咱可都是一类人,我够毒,你也好不到哪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啊。”

    ......

    刺耳的对话如针一样狠狠的扎进蓝澜的耳朵里,她伸出手猛搓着自己的耳朵,直到发红发烫才停止。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如今过的生不如死,她闭上眼睛回想这一生,却发现自己的记忆模糊又混乱,一会儿是宫廷生活,一会儿是绿地山野,一会儿是洁白的衣裙,一会儿又是珠帘香薰。也许是自己快要神志不清了吧,她把舌头轻轻放在牙齿中间,微微张开了嘴,心一横,就要咬下去——

    “姑娘饶命啊。”刚刚那两个狱卒的声音又传来了,带着惊恐和哀求。她睁眼,看着之前还在自己身体上驰骋的禽兽们如今面色惨白,对着自己连连磕头,头都已经磕出血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蓝澜心中充满了疑惑,但却没有力气开口说话。

    两个狱卒不停歇的求饶着:“小人实在不知您是太子的人,小人就算是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但求姑娘开恩,让太子赐我个全尸吧!”

    这时,麟湛的声音在蓝澜的耳朵里就如同天神降临般充满了治愈和希望:“将这两个人放进油锅里炸,火候控制到位,本太子要让他们活着体验地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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