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独宠:重生之悍后归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狼蝶
可她
主动追求的事情传了出去,整个京城无人上门提亲,那贵女直熬成了一个老姑娘,最后无奈之下,返回了老家,放在兄长的做主下,嫁给了一个当地的乡绅做小妾,下场着实悲惨。
由此可见,在大历,一个女孩子主动对一个男孩子示爱,是要被唾沫星子淹的永远也出不了头的。
当初慕若莠会那样大胆请慕芸萱帮忙,本就是心急之中想出的下下之策,哪想到她会当众说了出来。
这下,不知道多少人在心里骂她不知检点,从今往后,只要人们谈论起慕家三小姐,大概都会“呸”地说她一声“不要脸”。
慕芸萱,你好狠的心啊!
害我到如斯地步还不满意,竟还要彻底毁了我的名声!
可慕芸萱似乎并不只打算如此,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慕若莠,继续道:“还有,上月我曾派人回府探望霍云霍姨娘,当时撞上为她诊脉的大夫,我的人见那大夫神色有异,便把他抓来见我,结果你猜,我从那大夫口中听到了什么”
众人充满好奇地等待着慕芸萱的答案。
慕若莠却傻了。
什么大夫她在说什么
慕芸萱诡异地一笑,慕若莠还没明白她笑里的意思,就听她再次开口道:“那大夫居然告诉我,你重金收买了他,要他在霍姨娘的药汤中掺入别的东西,好使霍姨娘的病情加重,从而让父亲不得不选择废妻,然后另立新妻。也就是说,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处心积虑,想让常姨娘坐上正房的位置,然后你顺理成章成为嫡女,不得不说,你的心计还真是深啊,三妹妹!”
天地似乎在眼前崩塌了……
耳朵里只剩下嗡嗡的杂音,视线中的一切摇晃不定,模糊不清。
慕若莠看到人们的嘴一开一合,看到他们三两成堆,交头接耳。
可她一个字都听不清。
她脑子里不断回荡着一个声音:不是她做的,不是她做的!
神思瞬间清醒!
没错,她没做过,没做过!
这次,她真的没做过!
慕若莠胡乱地想周围人发射求救的眼神,辩解的话堵在喉咙里,除了委屈不甘的嚎哭,她说不出一个字。
因为她知道,现在不管她说什么,根本就没人相信。
她只能无力地申诉着,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和尊严:“慕芸萱!你胡说!是你陷害我!陛下,陛下,我求求您,求求您相信我!父亲,父亲我没有!”
可是不管是百里珩还是慕怀平,谁都没有看她,甚至连一抹余光都不屑于丢给她。
这一刻,慕若莠终于彻彻底底的看清楚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鞭打毒女
慕若莠应该也知道慕芸萱在想什么。
说实话,“一死了之”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也许更是件好事
这样,最起码她不用活受罪,可以痛快地摆脱人世间的纠缠!
可惜慕若莠太过惜命了。她没办法劝服自己放弃性命,也没那个勇气寻死,所以不管**或者精神上受到何种煎熬,她也只能捱着。
慕芸萱就是吃定了她胆小如鼠,不敢自尽,才这么放心地挑逗她。
是的,她胜就胜在对慕若莠太了解。
两世了,山水尚且流转一番,有些人怎么就是千年不变
上一世,她慕若莠就是极尽挑拨之能事,结果惨遭霍云母女利用,事成之后,她们为了斩草除根,网罗罪名,栽赃嫁祸,千方百计将慕若莠下狱不说,还在狱中斩断了她的手脚,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时,慕芸萱还是个自顾不暇,却空有恻隐之心的傻子,她为了帮慕若莠尽快了断,专门派小洛偷偷送去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可没成想,药都到了嘴边,慕若莠却反悔了,她说她不想死,就算变成个没手没脚的废物,她也想活着。
后来呢,她果然没有死,却也真的成了装在坛子里的人彘,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
这么一个习惯苟延残喘,苟活于世的人,她怎么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小命呢
天下最可怕的事,莫过于你最大的把柄在敌人手上,你却仍不自知。
慕若莠紧闭双眼,苦等许久,就是不见鞭子落下,正要睁眼看看什么情况,上下眼皮将将打开一条缝,手臂上便火辣辣地挨了一下,皮开肉绽,衣衫撕裂,剧痛过后,整条手臂血脉麻痹,没了任何知觉。
鞭响尤未退去,慕芸萱掷地有声的话语便传入人们耳中:“这第一鞭,是我以姐姐的身份,罚你欠缺思量,酿成大错!”
啪!
同一个位置,又是第二鞭,渐渐被麻意掩盖的痛觉重新涌了上来。慕若莠呲牙咧嘴,五官狰狞,冷汗一点一滴在额头汇聚。
“这第二鞭,是我以皇家媳妇的身份,罚你伤及皇嗣,侮辱功臣!”
啪!
再落一鞭。
这次换了一条胳膊,却比前面两次加起来还要疼,慕若莠禁不住尖叫出声,汗水滴落在她的伤口上,刺激的她一阵颤栗。
“这第三鞭,是我以平昌县主的身份,罚你口出秽言,以下犯上!”
三鞭落完,慕芸萱扬手把鞭子扔给了云痕,同时对架着慕若莠的那两个侍卫冷冷吩咐:“传我的话,安阳县主张狂放肆,目无君上,责令杖打八十,即刻押送回京,锁入冰室反省!”
一
听“冰室”二字,在场女眷无不倒抽一口凉气,随即捂住嘴,噤声后退,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
也难怪她们害怕。
这个冰室,可谓是贵族女子们最大的噩梦。
如今这个时代,女人被当做男子的陪衬和生育工具,大部分人认为,唯有相夫教子才是女子的唯一出路。
而京中贵女们往往自仗家世身份,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尤其在婚后,经常出现不孝婆母,不敬夫君的事情出现。
而冰室就是为这些贵女们准备的重牢。
凡身有封号,或家中亲眷在朝中任四品以上官职的女子,出现**,不守妇道,犯上等等罪行,都会依照情节轻重,被判入冰室反省。
冰室中四面筑冰,所站所卧,皆为冰造。人一旦在里面呆的时间长了,就会寒气侵骨,九死一生。即便有幸活着出来了,也可能诱发各种后遗症,令其终身受苦。
如此一来,既能达到惩戒的目的,又不会给这些贵女身上留下伤痕,一举两得。
当然了,冰室并非为了惩戒而惩戒,最主要的还是起到警醒作用。
自从宫中造起冰室后,那些贵女们也确实越发谨言慎行,真正因罪被锁进冰室的人少之又少,却也不乏那胆子大到不怕死的。
比如去年,襄王爷的爱女北安县主,嫁到夫家不过一载,便辱骂婆母,欺凌小姑,不慎流产后,更是变本加厉,把那位可怜的县马整的叫苦不迭,最终他们一家忍无可忍,整府出动,将北安县主告到了当朝皇后长孙嫱那里。
襄王爷乃是百里珩的表亲,平日与长孙家的关系也不错。
长孙嫱原打算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从中调解一番,结果,询问过双方才得知,北安县主小产后心情不豫,常拿婆母撒气,年过半百的老太太被她打的全身是伤,她却拒不认错。
一气之下,长孙嫱把北安县主关进了冰室。
这下可彻底急坏了爱女如命的襄王爷。又是求情,又是奔走,挺意气风发的一个老爷子,半个月内头发白了一圈。
最后长孙嫱体谅他拳拳的爱女之心,把北安县主放了出来,可是,因为北安县主刚刚小产过,正值体弱,又在冰室里带了那么长时间,经太医诊断,说她以后已经不可能再怀上孩子了。
北安县主知道后,当即就崩溃了,又哭又闹,精神失常。最终,北安县主还是与县马和离,返回了王府,从此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也不知道是迷糊还是清楚。
前车之鉴摆在这里,足可以证明,只要进了冰室,那不扒层皮出来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杖打八十等于去人半条性命。
这慕若莠说不定有命进,没命出了。
百里珩似也顾虑到这一层,面有难色。
慕若莠可还不能死啊,她要是死了,谁去蛮地和亲呢
慕芸萱当然知道百里珩的想法,微笑宽慰道:“陛下放心,安阳身负重任,平昌心中有数,只是小惩大诫,不会耽误妹妹做单于夫人的。”
百里珩这才松下一口气,对着那两个侍卫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照慕芸萱的话来做。
 
第二百二十章 彻底结恨
“慕芊蔓,你真是好本事!竟然不言不语就勾引到了八皇子!把我当傻子耍是吗平日看你老实巴交的,原来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怪我从前瞎了眼,错把你这个虚伪的狐狸精当好人!你给我听着,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妹妹!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再求你!”
她说的言之凿凿,信誓旦旦。一句一句,像锥子一样扎在慕芊蔓心上。
慕芊蔓不断申辩,说她没有勾引。
可慕若莠只顾着骂,根本不听。慕芊蔓觉得自己无力极了,满下头哭的不能自已。
百里素心疼又自责地把她揽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挡去那些难以入耳的谩骂。
这个女人真的彻底疯了!
折腾了这么久,慕芸萱也懒得再和她多废话,即便你说干了口水,这个女人也只会徒增你对她的厌恶罢了。
对云痕稍加示意,他立刻三下两下封住了慕若莠的哑穴,这回,慕若莠只能张着嘴,无声痛骂,犹如一个跳梁小丑,滑稽的很。
慕芸萱上前拍拍她的脸,俯身低笑:“三妹妹,你叫了这么久,应该口渴了吧,我现在就叫他们把你带下去补充补充水分啊!”说着,她直起身,环抱双手,漫不经心道:“你们两个可一定要伺候好安阳县主,吃的喝的,都不能少了。还有记得,行刑的时候下手轻点,瘫了残了都无所谓,前往别打死了,我这个妹妹将来,可还要到蛮地去做单于夫人呢!”
那两个侍卫顿首领命,终于把慕若莠拖了下去。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慕芸萱深吸一口气,身心无比轻松。
在场其他人却因见识过慕芸萱的雷霆手段和不留情面的性子,无人再敢出声。
这么大一片林子,瞬间静了下来,空气中似乎弥漫着风刀霜雪,冻得人不禁到了一个寒战。
慕芸萱款步走到百里珩面前,所过处,人们又惧又怕地避开。她无视那些惊慌失措的脸,径直朝百里珩再施一礼,道:“陛下,三妹妹的罪行,我做姐姐的已经罚过她了,就请陛下网开一面,不要再追究了。至于信妃娘娘,想来是三妹妹她狗急跳墙污蔑娘娘,平昌相信,娘娘应与此事无关。”
慕芸萱的话果然有四两拨千重的影响力。【 #免费阅读】
不过三言两语,百里珩就改变了态度,看了看跪在自己身旁的信妃,叹了一口气,亲手把她虚扶起来,道:“既然平昌都这么说了,朕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朕多少也了解你的为人,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再生出更多枝节了。”
言外之意,是因为慕芸萱说你无辜,我才愿意放过你,至于究竟是不是你做的,你自
己心里清楚!
信妃怎会听不出来他的话外之音。
说到底,都怪慕芸萱这个贱蹄子,一面耍阴招,一面又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和她那个娘一样,彻头彻尾的小人!
尽管信妃已经怒火中烧,但她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她越要装的谦恭再谦恭,如此才能挽回百里珩的心,所以她踉跄着爬了起来,感激涕零地拉住了慕芸萱的手,哽咽道:“平昌啊,多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本宫可能就要被冤枉死了。”
她眼泪掉的那叫一个快,语气那叫一个恳切。
要不古人云,一山更有一山高,慕芸萱承认,在演技的较量上,自己输了。
信妃这起承转合之娴熟,只怕往上数几百年,也有人难与之匹敌。
好在,虽然她技不如人,但用那拙劣的演技来应付一下信妃这个高手还是够的。
所以她回以甜美的微笑,浑然一个懂事大度的晚辈,淡淡道:“信妃娘娘言重了,这些都是平昌应当做的。您辅助皇后娘娘掌管后宫多年,从来心善温婉,又怎么会指使三妹妹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呢平昌相信您。倒是您,亲孙离世,您肯定很是伤心,还请万万保重好身体,多多宽心。至于孙儿,总还是会有的。”
这一句话又叫信妃变了脸色。
慕芸萱这是在故意讽刺她亲手害死自己的孙儿!
是她,是她一时失手,害了自己的孙儿没错!但追根究底,这一切还不都是拜慕芸萱所赐!
这笔账,她迟早要向她讨回来!
女人间的交锋不需要更多的语言,有时仅仅靠一个眼神,大家便能心照不宣。
慕芸萱含笑的双眸对上信妃阴冷的凤目,就像两股势均力敌的力量砰然相撞,火光四射,惊天动地,仿佛谁靠近,谁就会被烧的尸骨无存。
百里珩注意到了她们对视中的异样,来回逡巡一圈,握拳抵在唇边,低咳了一声。
信妃最先收手,悄悄观察了一下百里珩的神色,心里霎时如装了一盆开水,沸腾起伏,难以平静。
在百里珩心里,自己始终不如这个小蹄子重要!
没关系,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机会一较高下!本宫就不信,凭我在宫中数十年的经验,还斗不赢你这么一个黄毛丫头!
想着,信妃收敛了自己眼中的戾色,悲从中来一般,低下头哀哀抽泣道:“平昌说的是,逸儿还年轻,总会给本宫生个白白胖胖的孙儿。只是苦了舒儿这孩子,她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啊!”说着,还真拈起手中的帕子,抹了两滴硬挤出来的眼泪,转而叹气道:“算了,也许一切都是天意吧,说到底,还是舒儿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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