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驾到之世子倾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轻轻子衿
老娘信了你的邪。
这对活宝之间的交锋,惹得众人闷笑不已。
霍洋弯着眸子,继续道。
“觉得最幸福的一件事是什么”
凤珩没有多想,提笔就写。
他觉得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小姑娘将他带回家,说以后她什么都陪他。
至于小姑娘觉得最幸福的一件事。
凤珩嘴角翘了翘,这个她曾经自己说过。
那是两年前的新年,他风尘仆仆归来,就在院子里,她抱着他的腰不放,说每年只要他回来陪她过年,她就觉得特别幸福。
一旁的宁邺,也想起了他与木知霜的初遇。
他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大抵就是在大音寺外,见到了他家心善貌美的阿霜,一下被她偷走了心。
提笔写下答案,在木知霜觉得最幸福的事上,微微一顿。
这个,他还真的不知道,因为他和阿霜之间发生了太多事,他不知道阿霜会写哪一件。
一
172、宁邺退婚(1)
彩头被凤珩和苏曼卿收入手中,霍洋又笑眯眯问。
“还要再玩玩么”
怪他一开始,想的太简单,出的题目也简单,爱吃什么之类的问题,哪有问私事来的好玩
没瞧见潘紫和陈暮游那争锋相对的精彩场面么
霍洋还想着再热闹热闹,其他人却是没了兴致。
潘紫狠狠瞪了陈暮游一眼,甩袖就走。
“我才不跟傻子玩!”
再玩下去,鬼知道这个傻子能写出些什么东西来。
陈暮游有心反驳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摸了摸鼻子默认了。
另一边的宁邺和木知霜,也不想玩了。
彩头不彩头的,一点也不重要,在众人面前说两人间的私事,之前不觉得,可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有些难为情。
众人都不乐意玩了,再加上时辰也差不多了,霍洋也不再强求,吩咐下人上了些吃食,就凑到一旁跟人闲聊去了。
湖边树林,祁然蹲在树下,手揪着一棵不知名的野花,微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簌——
脚步压着草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宁邺和木知霜的默契程度,是满分。”
陈寅平铺直叙的说道,不带一点私人感情。
祁然没有抬头,手心却不经意一用力,掐断了野花的根茎。
“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诉你。”
陈寅离她只有几步距离,却没再靠近,他知晓她不愿让他靠近。
“你和宁邺,没有结果。”
你和宁邺,没有结果。
八个字,狠狠砸在了她心上,像一记闷棍,疼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祁然攥紧了手心,嘴硬的不肯放弃。
“有没有结果,不是你说了算的。”
陈寅不劝了,转而说起了木知霜和宁邺的事。
“木知霜生病的时候,宁邺连夜走路去看她,在她房间的窗外守了一晚上,哪怕面都见不到,说上两句话也觉得满足。
木知霜难过的时候,宁邺走不开身,也不会忘记托人给她送信,在信中哄她。
木知霜无助的时候,宁邺自己承受着百般压力,却依旧郑重对她许诺,为她努力坚持着。”
“我说这些,不是想劝你放弃,而是想告诉你,一个男人,真正喜欢一个女人,是会她付出一切的。
而你,显然不是宁邺喜欢的那个人。”
他眉眼间浮现一抹淡淡的怜惜,“并不是一味的坚持,就能换来好的结果,你莫要伤人伤己。”
这段话,陈寅并不是以一个爱慕者的身份说的,而是以一个同伴的身份,给她的忠告。
他见过她做了太多的傻事,却什么也没换来,单纯心有不忍罢了。
陈寅的话,让祁然想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蹲的腿都麻了,连陈寅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陈寅那不给她留一丝幻想的八字评论,和宁邺牵住木知霜手时的坚定模样,一直在她脑中交织浮现。
她和宁邺,不会有结果。
宁邺的神情是那么坚定,他的眼神是那么冷漠。
祁然想骗自己都做不到。
眼眶一红,她忍不住再次低低啜泣出声。
傍晚,游玩结束,众人准备回程之时。
当着大庭广众,所有人的面前,祁然红着眼拦住了宁邺。
正要上马车的众人皆是一顿,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祁然眼睛红红的,眼角还有着未擦干的泪渍,她仰着头看着他,脸上倔强又执拗,张着双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我有话跟你说。”
宁邺皱眉,“有什么话必须在这里说,回去说不行么”
这么多人看着,阿霜也在,她想做什么
故意让人误会,还是别的
祁然很执着,“就在这里说。”
她看向木知霜,咬着唇面露祈求,“木姑娘,我想跟邺哥哥说几句话,几句就好。”
木知霜略一迟疑,点了点头。
依照祁然的态度,想必要跟宁邺说的,也不是什么太过分之事。
况且她也相信,就算祁然真的提了什么过分要求,宁邺也不会答应。
有了木知霜开口,宁邺也没拒绝,松开她的手,像出门的丈夫交代妻子一般。
“阿霜,你先回去,我晚些便回府,到时便给你写信。”
“好。”
木知霜点头,与木圆圆众人一起,踏上了回程。
……
待她们走后,原地便只剩下了祁然和宁邺。
“有什么事,直说吧。”
把人全都叫走,还故意当着众人的面找他,祁然想说的,必定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听出了宁邺语气中的防备,祁然眼中暗了暗,自嘲笑道。
“我找你还能是什么事,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婚事……”
婚事,又是婚事。
宁邺现在最厌烦的两个字,就是这两个。
这三年来,父亲一直都逼得很紧。
因为他的违抗,抚裳和宁维也一直小动作不断,让他十分闹心。
若非他手下的铺子,管理的井井有条,宁维又不是管事的料,再加上其他一起原因,只怕他早就被逼得没了退路。
最近他能自由
172、宁邺下聘(2)
我意已决,四个字,掷地有声。
宁诸心脏病都气出来了,挣扎着要抽死这个不孝子。
可宁邺不是三年前的宁邺了,每次都是缓步一个后退,抽来的鞭子,顶多也就在他身上留下几道红印。
以前那种被抽到皮开肉绽的日子,再也不复。
“你……你胆子大了,要反天了是不是”
宁诸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他怎么生出这么一个不孝子!
早知如此,他就该直接掐死他!
“爹,我没有反天,我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三年来,宁邺并不是什么都没做。
他不曾去见过木知霜,是因为不能见。
可越是不能见,他就越是想念。
这份想念,带给了他无限动力。
正是凭借着这份动力,这三年来,他对手下的各个店铺,废寝忘食,步步接管。
他已经不是那个任由父亲宰割的宁邺,他有能力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鞭子被躲开,辱骂宁邺全然不在意,宁诸直捶胸口,嘴里一直念叨着,“混账,混账!”
“儿子如果真的混账,那也是爹你教的。”
宁邺不卑不亢的留下这句话,行了个晚辈礼,慢条斯理的缓步离去。
几番违背,又被这句话一气,宁诸一口气没上来,脸憋的通红。
随身的随从瞧见他这副模样,顿时慌了,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请的请大夫,抚了抚背。
等抚裳接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宁诸已经被送到了床上。
床上,宁诸闭着眼躺着,胸口还剧烈的起伏着,一个大夫正为宁诸诊脉。
不多时,大夫起身。
“夫人,宁掌柜是一时气极,伤了身子,没什么大碍,休养几日就好了。”
“不过……”
他话锋一转,略有些迟疑。
抚裳皱了皱眉,心间浮现一抹不好的预感,“不过如何”
“不过宁掌柜的到底年纪大了,年轻时操劳过度,身子骨已经大不如前,像今日这种情况,以后还是少发生为好。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不再管事,留在家中静养,这样对病情最为有利。”
大夫的意思就是,宁诸该交出手中的权力了,操劳过度对他的身体没有好处。
他已经可以开始养老了。
一听这话,抚裳的脸色就变了。
要是换成以前,她一定巴不得宁诸养老,交出手中的权力。
可如今,宁府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宁府了,宁府大半的铺子,都被宁邺掌管,那些管事也都听他的。
宁诸要是一养老不管事,那宁家还有她母子的立足之地
抚裳秀眉紧蹙,一汪如水般的眸子,也染上了愁意。
“没有别的法子了么”
大夫摇头,“静养便是最好的法子。”
送走大夫之后,抚裳心中惦记着大夫的话,急切想要去找宁维商量,才出院子,就遇上了听闻消息赶来的宁邺。
两人在院子外面对面,抚裳冷了脸。
“大公子,老爷到底是你的生父,并且将整个宁府都交给了你管理,你怎么能如此对他”
她横着柳眉,满脸怨怼控诉,好似宁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宁邺不动声色的反问,“我如何了”
“还如何了”
抚裳横眉竖眼,“你爹都被你气病了你知不知道大夫说,以后他都不能轻易管事,要好好静养,你就是这样为人子的”
她想过了,现在什么招都没用,先把宁邺的名声败了再说。
反正宁诸是被宁邺气病的事,本就是事实,她也不怕别人不信。
宁邺眯了眯眼,宁诸气病的事,他当然知道,不过抚裳后面说的这些,他就不知道了。
宁诸受不得气,以后不能操劳,只能静养了
难怪抚裳急了。
他瞧着一副怒气的抚裳,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越是看穿,他就是越平静。
“裳姨这话说的我着实不懂了,我什么时候气父亲了”
“你还不承认”
抚裳死盯着他,“要不是你非要跟祁然解除婚约,老爷能变成这样”
“裳姨,你似乎搞错了一点,这件事,不是我要跟祁然解除婚约,而是她要跟我接触婚约,这与我何干”
是谁要解除婚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绝对不会当着抚裳的面承认。
抚裳无非就是想借着他解除婚约的事,在父亲彻底退隐前,从他手里拿走一些权力,这个他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你!”
抚裳指的他,说不出别的话来。
僵持许久,她才衣袖一甩,一声冷哼离去。
她当时不在场,没有外人在场,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他不承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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